《芒果树上的小哥哥/芒果树上的少年》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清醒了?”
木树看向床上再度睁开眼的姬崇安。凌微暗的光线中,他的眼褪去了猩红的暴戾,平静得像一湾深潭。
“这是哪里。”他的声音带着宿醉的嘶哑。
木树勾了勾唇角:“这里是TRsam的大本营。怎么,怕Uren误会?”祁先生出差,她一个女人总不能深夜把一个男人带回家,于是她思忖后将他带到了TRsam的休息室。
姬崇安并不在意木树话里的讥诮。他坐起来抹了一把脸,活动筋骨时动作明显一滞:“这是谁的衣服?”
木树这才想起似乎听过这位设计师有些匪夷所思的洁癖,不过既然有洁癖,为什么还去鬼混?她与他并无深交,要不是因为潜意识里想到了木泽柏,在西城东里她压根不会理睬他。
“作废的样板衣,没人穿过。”她冷冷地开口。
姬崇安这才松开了紧蹙的眉头。
木树冷不丁道:“你的夜生活一直这样丰富?”
姬崇安一愣,只听木树又道:“木泽柏知不知道?”
他蓦地笑了:“我和你弟弟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比昨晚还要不堪。”
木树蹙眉。
“不用这么看着我,”姬崇安,“我不喜欢夜店,只在情绪失控的时候会去嘈杂的地方冷静冷静。”
这是什么逻辑?木树觉得匪夷所思,问:“你……经常情绪失控么?”
姬崇安看向她:“情绪波动是常事,但情绪失控却少见。来这一次失控还是因为你弟弟。”
木树心里一咯噔。
“我知道他走了。他还是固执己见走了那条老路。”姬崇安自嘲地笑了,“我承诺过他会帮他得到他想要的,可惜如今看来他并不相信我。”
“什么老路?”木树问。
姬崇安答:“他没有告诉你他在和什么样的人交道吗?”
“他是黑道上的人,他们给他提供深造的条件,他学成后为他们弹八年琴。”木树缓缓道。
“他没有骗你,不过他得实在轻描淡写。”姬崇安笑了,“代价确实是一个钢琴家最黄金的八年,但是他们培养出来的琴师没有一个活过八年。”
木树愕然:“为什么?”
姬崇安淡淡道:“他们会不择手段榨干每一个人的利用价值。那些人培养的不是世界级大师,他们养出来的只是一些为他们牟利的工具。”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木树惊疑不定,“木泽柏知不知道这些……”
“他知道。”姬崇安,“我都告诉他了,但显然要么他不相信我,要么他已决定破釜沉舟。”
“至于我为什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他勾了勾唇角,“因为我就是从那些人手里逃出来的残次品。我牺牲掉了自己的一些东西,放弃成为一流画师的机会,回归了正常人的生活,如今成了个二流的设计师。”
以姬崇安如今的实力,只得称二流,那么若他留在那个组织,该会有怎样的前景。
但他是聪明人,再辉煌的前景也比不了一条命。
“我以为他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你。”姬崇安,“我很早就看出来了,他对你的感情很深。”
木树一愣。
“你与他很像,一样偏执一样孤勇。他一直试图从你身上找到他该走的路,但事实上你们走的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姬崇颓丧地将脸埋进手掌中,“我用尽了所有方法,想把他拉回来,但显然,我不够格。”
木树默默地听了许久,忽然道:“姬崇安,你与木泽柏是很好的朋友吗?”
姬崇安一顿,随即苦笑:“在他眼里,我只怕连普通朋友也不是。”
“你是这样想的?”木树歪头辨认他的神色,“那你可就错了。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比你自己想的要重要得多。”
姬崇安笑了:“谢谢安慰。”
木树莞尔:“信不信由你。”
“木树。”
木树下意识敛了眉。这是姬崇安第一次叫她的中文名。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姬崇安抬起头,深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木树。
******
天大亮前,姬崇安离开了TRsam。
木树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直到容隽卿一巴掌招呼到她的肩膀上:“怎么回事,你家祁先生哪去了?放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
忽然木树开了口:“这一次的时装展,Uren派谁去?”
容隽卿愣了愣,马上答:“应该是姬崇安,Uren没有人的潜力能超过姬崇安。不过我倒真不希望他上场,他的路数太过奇诡,不好对付。”
木树后脑勺抵着墙,低低地笑了:“那我告诉你,这一次姬崇安不会上场,上场的是徐翎。”
容隽卿不解:“你怎么知道的?徐翎功底确实深厚,但哪里比得上姬崇安?”
木树一边舒活筋骨,一边站了起来:“我去看成稿了,回见。”
“诶……”容隽卿还来不及问出个所以然来,木树已走远了。
接下来半个月,木树忙得像个陀螺。她把原本的进度加快了,预备比原计划提前十天将一切工作就绪。
她唯一的放松时间便是给祁先生电话。
“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祁缙谦的声音漂洋过海而来,带着浓浓的无奈,“是不是又没有按时吃饭睡觉?”
她抱着话筒声道:“有的,一日三餐我都有吃的。觉也睡的。”罢夹了颗菠菜丸子送进嘴里。
“你现在在干什么?”他忽然问。
她答:“跟你话呀。”
“你嘴里嚼的是什么?”他问。
她一惊,这么轻微的咀嚼声他竟也听得见?捂住话筒把丸子咽了下去,然后:“没有呀。”
“那你捂住话筒做什么?”他淡淡道,“做贼心虚?”
她一噎。
他略显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才吃晚饭。这就是你的按时吃饭?”
她越发心虚。
他长叹一口气:“你这样让我怎么安心工作?这一次我还要在这里多待一周。”可心早就迫不及待要飞回她身边。没有他照看,她总叫他放不下心。
她的心瞬间就软了,连着语气也软绵绵的:“你别担心我,我好好的。你快些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早些回来。”
末了,她又声地来了一句:“我很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想想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快速道,“很晚了我挂啦,晚安。”不等他有反应,已挂了电话。
远在大洋彼岸的祁缙谦听着话筒里的忙音,心里无奈极了,可眸中的柔色却怎么也掩不住。
所有成稿都尘埃落定时,祁缙谦还没有回来。
木树在沈逡书旁敲侧击什么时候可以带祁先生来见家长时感到了深深的孤独。
人从高度紧张的氛围里解脱出来,情绪很容易变得敏感。思念放大了许多倍,她恨不得飞到多伦多,揪住他的衣领狠狠捣他一拳,然后斥他,为何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当然这只是想想,她从来不要束缚他的事业,哪怕他心甘情愿为她驻足不前。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与各模特公司洽谈,寻找合适的模特将Arbre的设计展现出来。
谈了几家,木树都不满意。她要一组西方模特和一组东方模特。西方模特很快就确定了下来,可东方模特总也达不到她的要求。
这一次,有三个主题由她完全经手:佛罗伦萨、梵蒂冈的日出、雪夜洛伊克巴德。
其中,梵蒂冈的日出和雪夜洛伊克巴德下分别有三套礼服须要由东方的模特来展示。这六套礼服对她而言很重要,因此在模特的遴选上难免要求高了不少。
坐了一整天,身心俱疲,木树揉了揉太阳穴,准备与下一家再谈。
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位着职业套装的女性,没有先前几家代表那样富有浓郁的艺术气息。她一板一眼地走了过来,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木树面前。
木树略一抬眸,登时有些充愣。
眼前的原来是位熟人。
苏晓沫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对木树点了点头:“这是我们公司的模特,总监你看一看。”着推过来一本厚厚的册子。
木树却不动,微讶地看向苏晓沫:“原来你所在公司是一家模特公司啊。”
苏晓沫抿嘴笑了:“这只是本家地下的一个公司,现在交给我理。”
木树揶揄道:“原来是升职了。快,还有什么惊喜预备展现给我?”
苏晓沫忽然合上了公司的宣传册,微挑了眉看向木树:“其实,曾经我也是一名模特,不知总监觉得我适不适合您设计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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