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树上的小哥哥/芒果树上的少年》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洗过澡后,木树换上睡裙,趴在床上对着画稿涂涂抹抹,连祁缙谦什么时候到了身边也不知道。
“这么敬业,连睡觉的时间也不放过?”他凑过来看了看画稿。
她坐了起来,眯着眼审视画稿:“不紧张是骗人的,这一次我代表的可是整个TRsam,如果输给了Uren,多掉份。”
他笑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你来看看这一处,有没有办法再改得好看一些?”她靠在他怀里,将画板竖起。
他思索了半晌,拿起炭笔轻轻在肩膀处画了画:“外行人给的建议是,这里太繁复。轻便一些,会更好看。”
“这里吗?”她蹙了蹙眉,“肩膀的设计是这套礼服的亮点之一,你看。”她比划自己的肩膀,“肩带在这里,距离脖颈有几分距离,在这里镶上锁链设计可以突出锁骨的美感。”
“哦,是吗。”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肩膀,将她的睡裙褪到手肘,“可是,如果锁链太过繁琐,有可能遮住锁骨,此外,若锁链太过晃眼,谁还会注意锁骨?”一边着一边抚摸着她的锁骨。
她想了想:“你得有道理,我可以修改一下锁链的样式。”
他点点头,将她扣近了自己几分:“锁链设计不用抛弃,只要精简一些就好。”罢吻上她的脖颈。
她呆了呆,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身上薄薄的睡裙已被褪去,自己近乎不着寸缕地坐在他怀里。登时红了脸。
“诶,诶,有你这么乘人之危的么?”她要拉起睡裙却被他阻住,腰间有两只大手缓缓游走。
“你过晚上补偿我的。”他低声道。
她反过身咬了他一口:“等我改完锁链设计……”话还未完,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没事,我来改。建筑设计也有不少细节和锁链相关,保证让你满意。”他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她无奈,只好任他索取。自从他开了荤,似乎不知节制为何物,每次总折腾得她腰酸腿疼。
凌时分,他终于停了下来,将她揽在怀里:“明天我要飞一趟多伦多,大概一周后回来。”
她趴在他胸前,轻笑:“明天有安排今晚还这么放纵。”
他瞥了她一眼:“总不能带着你和我同去,夜夜在一起吧。自然今晚要补上未来的空缺。”
她忍不住又笑了:“昏君。”
“谢谢夸奖。”他也笑了。
次日,待木树睁开眼时,祁缙谦已不在了。
她撑着酸痛的腰坐了起来,习惯性往床头柜上看去。柜上有他留下的便签,以及她的画稿。
他果然亲自将画稿中的锁链设计做了修改。
一大早就要赶飞机,还耐着性子给她改了画稿。她不由得轻轻笑了,手指描摹过他绘制的线条。依然是干净、利落的线条,漂亮得不得了。
明明是建筑设计师,却将画稿改得连她这个土生土长的服装设计师都觉得惊艳。
到Arbre工作室将完善好的稿子交给队员,木树再度缩回了她的工作间,进行下一批稿子的完善。期间容隽卿来了一次,约她去spa,被她轰走了。随后沈逡书也来了,翻了翻她的成稿,什么话也没,掩上门走了。
木树走出工作室时,早已夜色深沉。
她摸出静音的手机,发现有无数条来自祁先生的未接来电。她连忙回拨了过去,待熟悉的声音传来时,她不免有些心虚:“你到多伦多啦?”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早就到了,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她这才感到了饥饿,还真是一天粒米未进,哦不,除了早上吃了他准备好的早餐。
他在大洋彼岸恨铁不成钢道:“马上停下工作,下楼,取车,吃晚饭。”
难得他这样严厉地对她话,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遵命遵命!”步子走得飞快。
她坐进车里,他挂了电话。
车子缓慢地行使在N市的大街上。N市的夜晚依旧繁华,许多年前,她喜欢一个人在夜色里游荡,如今她已习惯身边有一个人陪伴。
沈逡书她的性子软下了几分,是件好事。她却恍然,当年她初进TRsam的时候,脾气该有多硬,却偏偏被沈逡书相中,做了唯一的关门弟子。
命运这样奇妙,缘起不过是一个人,而那个人却可以给你的未来带来这样的幸运。
电话才刚挂没多久,她又想给他电话了。奈何他总开车电话不安全,这一,大抵又要遭致他一顿训。于是作罢。
车子漫无目的地转悠着,转着转着竟转到了西城一家酒吧门前。
西城东。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西城东依旧是八年前的模样,连门口彩灯悬挂的位置都没有半分变化。
她泊好了车,走进西城东。震耳欲聋的音乐在耳边炸响,她已许久没有听过这样劲爆的音乐,一边觉得不适应一边却又觉得怀念。
她绕过舞池,在吧台上找了一个位置,要了一份糕点和一杯橙汁。
吧台上的调酒师不再是那个有着两撇胡子的男人,舞台上的乐队既不是Wolf也不是Fox,她也不再是那个剪着一头乱糟糟短发的邋遢假子。
有男人坐在她身边想要搭讪,都被她四两拨千斤地发走了。
肚子里垫了糕点,忽然就想喝酒。她冲吧台后的调酒师招了招手:“你们这里最好的调酒师是哪一位?”
年轻的调酒师一愣,随后笑得明媚:“我就是最好的,你想要喝什么?”
她蓦地起了玩心,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时单伯飞让胡安给自己调的一杯酒:“我想喝三十六号,你会调么?”
调酒师忽然收起了嬉笑的面孔,认真地看向她:“你想喝三十六号?”
“有吗?”她漫不经心地问,当年不过是胡安为了调侃单伯飞而瞎取的名字,有才怪。
谁知那调酒师答:“有的。”
她一愣,只听他又道:“不过我们不叫它‘三十六号’,我们叫它‘一号’。”
这下她彻底愣住了。
“这杯酒我不会调,但我们的老板会。”调酒师,“老板,那是给他的一位旧友专门调的酒。‘一号’一直在我们的酒单上,但没有一位客人有机会喝过它。”
好半天,她才开了口:“你们的老板姓胡么?”
“不,”调酒师,“他姓单。”
她垂下眼睑,一时心内五味杂陈。
“需要我去叫他吗?”调酒师问,“今晚老板恰巧在后台。”
“不用了,”她抓起挎包,站了起来,“我不过随口问问,我要走了,谢谢你的橙汁。”罢离开吧台,拨开人潮往酒吧门口走去。
经过舞池时,她神思不属,一不心撞到了从旁边卡座里走出来的男人。
“没长眼啊?”男人一身酒气,着就推搡了木树一把。
她咬了咬牙,一言不发地想要避开那男人。谁知他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哟,长得倒不错,要不要进来一起玩玩?”一边一边迫着她往卡座里走。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正要悄悄拿出包里的防狼喷雾,忽然便被卡座上的一个人吸引了注意。
密闭的卡座空间里,清一色全是男人。环形沙发正中央趴倒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五官深邃、身材颀长,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竟是姬崇安。
木树愕然。她从未见过这样颓废的姬崇安。那个从来忍受不了一点着装瑕疵的设计鬼才怎么肯让自己如此不修边幅地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
卡座里,一个纹着九头龙的壮硕男人将姬崇安压在了身下,双手游走在他光.裸的上身。那男人一边动作,一边转过头来冲木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姬崇安!”木树突然吼道。
意志涣散的姬崇安有了反应,似乎才意识到身上压着一个人。他微微蹙了蹙眉,竟一个使劲将身上的男人掼倒在地。
这一下显然让那纹身男伤得不轻,半跪在地好半天没了动作。
卡座里的其他男人怒了,纷纷站了起来围住姬崇安,连原本擒着木树的男人也放开她加入了阵营。
木树的心提了起来。一对五,姬崇安如何能脱身?
姬崇安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两步,一抬头,与木树对个正着。他猩红色的眸子让她生生一愣,不禁遍体生寒。
她第一次看姬崇安群架,第一次见识到原来这位寡言的同行身手竟还不错。
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酒吧。
当姬崇安撂倒最后一个人时,侍者引着几个酒吧管理人员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为首的那人道。
木树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立刻僵住了脊背。她抬头,正与单伯飞对个正着。
这时,原本骁勇的姬崇安突然软了腿,整个人砸在了木树身上。单伯飞眼疾手快,赶在木树被冲力压倒之前架住了单伯飞。
“谢谢,”木树咽了咽口水,“他……是我同事,被这群人困在这里,我……我来带他走。”
单伯飞挑了挑眉:“你确定那些人困得住他?”
木树看了看地上被姬崇安揍得人事不省的几个酒痞,登时不出话了。
单伯飞示意身后的酒保清理现场,随后架着姬崇安,将木树送到了酒吧门口。
“我的车在那里,把他放在我的车上吧。”木树跑过去拉开了车门。
安顿好了姬崇安,木树终于冷静了下来。
单伯飞站在她的车前,并没有走的意思。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向单伯飞走去,刚想开口道谢,却听他道:“我听前台的调酒师,有客人想喝三十六号。”
她低下头,扯了扯嘴角:“我以为……”
单伯飞耐心地等她回答,她却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他忽然笑了:“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
她抬头,眸中明明灭灭。
他张了张嘴,还想些什么,却在瞥见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时噤了声。许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她局促地点了点头,一矮身坐进了驾驶座。抬头,她终究还是再一次道了谢:“今天谢谢你。”
他摆了摆手,没有话。
车子转了个弯,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依旧站在原地,良久,才将手中烧到了头的烟丢在地上,用脚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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