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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玉芬仔细看过去,打量了半天才从她举止上看出来点迹象。当初袭人在丫头里面不是容貌足以出挑的,但是温和柔顺,也是个俏丫头。后来做了宝玉的屋里人,更是春风得意了。玉芬想起那个穿着王氏旧衣,头上几支珠钗的袭人,和眼前这个饱受风霜摧残,愁眉苦脸的女人真是截然两人。
贾赦眯着眼看了一会,嗤笑道:“你是眼花了,胡嚷嚷什么!袭人不是嫁人做正经夫妻去了。听男方还是个财主呢。有房子有地的。你可知道那些戏班子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比娼妓还不如呢。平日服侍自己做兔子的男人,戏班子里一切事情,都是她们做。等着出去唱戏,没准和自己的男人一起去服侍金主呢。”贾赦的话有点直白了,把几个丫头的脸上通红。
玉芬瞪一眼贾赦:“就你知道的多,乱什么呢!”贾赦哼一声,拿着个梅干咬一口,立刻五官皱在一起:“呸呸呸,酸了吧唧的东西,真难吃!”
“叫人悄悄地去打听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袭人。”玉芬对着丫头们挥挥,春朝忙着出去了。
很快的消息传来,那个妇人真的是袭人。原来袭人被自己的哥哥被骗了。当初袭人的哥哥花自芳进来和妹子有个多好的人家,袭人见着贾家不是从前的样子,宝玉对她更是没一点情分。袭人觉得自己再待下去没意思,也就动了心思。她眼看着贾政打发掉了不少的家人,心里暗想:“到底没个名分,家里的光景一年不如用一年,万一真的到了要把我卖了的那天——宝玉这些年来越发的冷淡了!我是怎么也捂不热他的心。更有史大姑娘做了二奶奶,这里那还有我站的份儿呢。不如就此离开吧。”于是袭人边提出来要回家去。
宝玉也没挽留,贾政正想着裁剪人,立刻就同意了。袭人带着这些年积蓄和玉芬等人赏赐的银子东西回家了。花自芳见着妹子积蓄丰厚,就和她哭穷。什么家里的生意连着几次不顺,欠了别人的银子,利滚利的,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下去了。想换个袭人借钱调头寸。
袭人心里有些不舒服,正在犹豫着,这个时候男方家送来了聘礼,袭人见这些聘礼都是很好的,看那边派来的人,都是很体面的下人。袭人到底心软,想着婆家也是能过去的,我们一母同胞的兄妹,到底要互相扶持。于是袭人把自己的积蓄都借给了哥哥了。她只带着自己的嫁妆嫁给了蒋玉菡。
等着袭人嫁过去才明白自己的丈夫是谁。袭人没想到自己竟然嫁给一个戏子,而且这个人还是和宝玉有过的首尾的,曾经引起轩然大波的蒋玉菡琪倌!袭人顿时心如死灰。要知道蒋玉菡虽然积攒了不少银子,但是却入了贱籍。今后袭人也跟着成了别人瞧不起的戏子了。
若是不离开贾家,她哪怕在宝玉身边做个丫头呢,和琪倌的身份比起来,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袭人恨得要去找哥哥理论,谁知到了家门前,发现住在里面的人也变了!原来前脚袭人嫁人,后脚花自芳就带着家搬家走了,问了亲友邻居都不知道花自芳到哪里去了!
袭人得了消息如同五雷轰顶,整个人一下子倒下去了。等着她悠悠醒来,正对上了琪倌的脸。袭人伤心的大哭一场,也认命了。
蒋玉菡虽然优伶出身,但是积攒下来不少的家产,两个人的日子还算不错。加上蒋玉菡知道袭人是宝玉身边的人,也不敢轻视,反而对着袭人十分尊敬。家里的下人对着袭人一律称呼奶奶,一应家里的事情都要袭人做主。蒋玉菡是个能做伏低,放下身段哄人的。袭人被蒋玉菡哄得,再也不想别的了。
两个人日子很不错,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蒋玉菡被拖进一场官司里面,最后为了脱身,家产散尽。好在夫妻两个总算是全身而退了。蒋玉菡只能重操旧业,搭班唱戏。但是今非昔比,曾经明满京城的琪倌早就成了昨夜黄花。
“真是福祸难料,只是袭人的哥哥实在太不是东西了!这样坑自己的妹子。”玉芬无奈的叹口气,对着春朝:“那个人真的是袭人了。真是怪可怜的。给她些钱吧!”
春朝点点头:“是,我已经悄悄地塞给袭人十两银子,若是太太还要赏赐,我再叫人送去些。”
“不用,你叫人拿了五十两银子赏给琪倌,只他唱戏唱得好,客人赏给他的。剩下的不要多!”玉芬看了一眼贾赦:“也没心情看戏了,咱们回去吧!”
贾赦点点头,哼了一声:“你想想能把自己的亲妹子卖了,这样的人能是个善心的?你也不是观音菩萨要普度众生,赏也赏了,各人有各人的造化。”
本来满心欢喜的出来游览,谁知遇上了这样的事情,玉芬的好心情也没了,一路上闷闷的回到家,却见着香菱站在二门上等着自己呢。香菱见着玉芬的车子过来,忙着过来,亲自扶着玉芬下车。“怎么是你呢,如今你也是正经的娘子了,你男人得了官职,可是光耀门楣了。你还来做这些干什么呢?”玉芬看着香菱还是旧日装扮,并没因为自己丈夫得了官职就显摆起来。
“我们是什么身份,怎么敢在太太跟前显摆呢。这本来是我的分内之事,况且太太对我是救命之恩。若是没有太太当初相救,我现在只怕已经不在世上了。哪里还能想到,我又找到自己的家,有今天的日子呢。”香菱满是感激的看着玉芬。
到了屋子里,玉芬叫香菱坐,她却是不肯,只:“太太跟前没我坐的地方。”
秋分按着香菱在椅子上坐下来:“你也不用在太太跟前酸醋假斯文的,太太也不是那种狂三诈四的人。你好容易回来了,把你那些新鲜事给太太听听。我们也好跟着的听听!”
香菱端着茶杯,笑着:“我跟着我家那位这些年在大同呢,这些年没有战事,也还算安静。前几年要加固关隘,从辽东那边调来一队人,都是当初被流放辽东的罪人。里面竟然有原先东府的珍大爷和蓉大爷。真是可怜,他们当初是什么样子的人,现在被人拿着鞭子赶着搬石头。真是可怜。大冷的天气身上还穿着破烂的棉衣,里面棉花都露出来!太太知道那边冷得很,冬天的时候,地上都冻得裂口子。我本来是不知道他们在里边的。还是一次我家那位路过发现了。”
玉芬听着香菱提起来贾珍和贾蓉,忍不住叹气:“自作孽不可活,落到现在的境地也是咎由自取。”
香菱感慨的:“他们现在罪孽满了,我家那位认出来是他们,他是老爷和太太的人,不能看着珍大爷和蓉大爷这副样子不管。等着见了老爷爷交代不过去。于是他悄悄地预备了些厚实衣裳和一些钱,悄悄地给了珍大爷和蓉大爷。但是那边看管的很严,也不敢什么。后来过了一个月,还是不放心,就又托人打听。谁知回信他们都不在了!”
玉芬一愣,沉默一会才感慨道:“也好,从此之后不用受罪了。只是他们是怎么没得?”
“是搬石头的时候失了脚,从城墙上摔下来当场就没了。他们身上的衣裳当时就被那些人扒下来,尸体也被仍在野地里面了。我们不忍心,带着人去寻找,结果只剩下些骸骨。那个地方冬天的狼很厉害呢。最后无法只能收敛了剩下的骸骨,这次是请示老爷太太,是迁回来葬在祖茔呢,还是就地安葬了。”香菱的丈夫虽然脱了奴籍,但是还是对贾赦和玉芬毕恭毕敬,拿着他们做主人。
“这个事情还要老爷拿主意,其实我的意思呢。他们毕竟是皇上钦定的流放,就是死了,没有皇商的旨意,也不好迁回来安葬。”玉芬皱皱眉,贾珍自作孽,只可怜了贾蓉。这对父子,贾珍总是对贾蓉这个唯一的儿子动辄打骂,似乎和贾蓉有仇一样。谁知到最后,他们竟然死在一起,连尸骨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看着玉芬情绪低落,香菱忙着过:“看我只这些,叫太太伤心了。我住的地方挨着关外呢,三姑娘的消息倒是能时常传来。她如今可是厉害了,把辖下草原治理的可好了。牛羊肥壮,商路通畅。人人都称颂她呢。只可惜了,这些年三姑娘一直没个孩子。不过那个藩王对三姑娘不错。最近三姑娘还在草原上建了学堂,教化民众呢!”
香菱起来探春的消息,玉芬心里觉得高兴,总算是有个过的不错的了。“当初我看三丫头,就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如今果然如此。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一年半载的还能有消息传来,后来到了南边,更是音讯不通了。你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我还想着见见奶奶呢,当初多谢她教我读书,写诗。只可惜我来这边,三爷和三奶奶倒是回京城了。只能下次再见了。”香菱有些遗憾不能见黛玉。玉芬笑着:“忙什么?总是有时候再见的,你现在也不用一直在边境之地了。今后见面的日子多着呢。对了,玉儿临走的时候留下一些书,指着是给你的。你们虽然天各一方,但是却一直惦记着彼此呢。”玉芬想起什么,叫丫头们拿了个包袱出来。
香菱欢喜的接过来,打开看的时候,是一些诗集还有什么名家文集,再就是些精致的纸笔之类的,香菱欢喜的什么似的,拿着个紫檀的签筒:“上次见三奶奶还是两年前呢,我随口她那个签筒精致。没想到三奶奶竟然记着呢!”
“她是真心喜欢你,因此才会尽心教你。你也不要辜负了她的苦心。学海无涯,只要认真,总是学有所成的。”玉芬拍拍香菱的肩膀,鼓励她:“你看三姑娘,她在草原上还能兴建学堂,教化一方,你也不要自暴自弃啊!读书明理,你本来心地纯良,再多读点书,就更好了!”
贾赦和玉芬不放心孩子,还是到扬州看了孙女,方瀚宇这些年出落的更好了,也考上了举人,正雄心勃勃的预备着到京城参加春闱,更上一层。贾赦对这个孙女婿很满意,夸奖了他一番,对着方显宗:“我们两家既然是亲戚,你也不要见外了。我知道你家肯定在京城有房产。但是孩子一个人,底下家人服侍未必尽心。不如叫他住到我那边去。我拿他和孙子一样看!你呢。”
方显宗巴不得这样,贾赦和雁声在官场上的声望和人脉,自己玩玩不及的,孩子住在贾赦府上,必然能见到不少人。“承蒙赦老厚爱,我在这里谢谢了。不如叫他们夫妻一起上京城去,新婚燕尔,就要分开,实在是不道德。”方显宗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立刻表示叫巧姐夫妻一起上京城去。
贾赦一笑:“也好,我这个孙女也是在京城长大的,如今成家了,也该回去拜见亲友。”
江南的亲友们听见贾赦要回京城去,纷纷都来拜见,或者是送礼物,或者是设宴践行,贾赦和玉芬忙着应付亲友们,还要抽时间出来处理祖茔和田产的事情。贾赦和玉芬在十月先去祖茔祭祀,又看了田产。
等着一切收拾停当,已经是十一月底了。贾赦带着玉芬,一行人几条大船,沿河北上了。方家是两条大船,和贾家的船队结伴而行。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这天早上,玉芬躺在床上只觉得外面空气变得清冷起来,就听着一阵脚步声,玉芬披衣起身,就见着春朝穿着个狐皮袄,正在给熏笼添炭火呢。见着玉芬醒了,笑着:“外面下雪了,那大雪积了一寸厚了。我已经把太太的大毛衣裳找出来了。还是换上吧!”
“以前都是冬至的时候才换大毛衣裳的,今年竟然冷的这么早。倒是和江南的阴冷比起来没那么湿冷入骨了。我还是不换了!只把棉衣裳换个厚点的!”玉芬看看贾赦还睡呢,就悄悄地起来。
“多少年了,太太还是按着宫中的规矩。不到冬至不换大毛衣裳。”春朝服侍着玉芬穿衣,利索的拿出来一件羊皮一斛珠袄给玉芬穿上。
“你叫人问问巧姐那边,叫他们想着添衣裳。在南边住久了,都忘了北边的冬天多冷了!”玉芬坐下来梳头,叫人去看巧姐那边的情景。
“你真是操心,他们冷了就知道了穿衣裳了。”贾赦沉着脸坐起来,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玉芬心里暗想,也没什么烦心事,昨天晚上贾赦还笑来着,怎么一早上就黑着脸?“这是怎么了,一早上就沉着脸?”玉芬拿着梳子把细碎的发丝拢上去,看着镜子里面坐在床上生闷气的贾赦。
“我昨天晚上梦见二弟了。我问他什么,他一句不。着些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梦见他!”贾政已经没了三四年了,这次离开金陵的时候,贾赦已经吩咐看守祖茔的人给贾政点个穴,等着回到京城把贾政的灵柩迁回来,葬入祖茔。
玉芬想了想:“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咱们就快到京城了,到时候你到铁槛寺给他烧香,念叨一下吧。也不知道宝玉是怎么了,竟然没一封信来。我是担心,别是宝玉那个孩子又被人骗了吧!”
贾赦愣了下,摇摇头,好像在对自己:“不会,环儿虽然不在京城了,可是还有不少的亲友呢。宝玉上次来信到要庄子上住一段。大概他是在乡下乐不思蜀了。”正着,就见着家人来报:“老爷太太,外面的雪越发大了。船老大这个时候看不清河面上的情形不敢贸然开船,只能等着雪停了再走。今天只能在这里泊住了!”
推开窗子,一阵冷风夹杂着雪花飞进来。贾赦看着河面上灰沉沉一片,远处树木田地都白茫一片。整个世界如同换了人间一般。贾赦忽然来了兴致,对着玉芬:“在南边很久没见过这样的雪了。我们就停一天!这个天气拥炉饮酒正好。你们整顿了酒菜来。我和太太赏雪饮酒。”
玉芬看见岸上不远处更僻静的地方,指着:“这里停满了船,那边更安静些。我们叫船暂时泊在那边,喝酒赏雪,安安静静的不好吗?叫了会乐器的女人在穿上吹笛子。”
“妙极了,太太好雅兴!”贾赦拍笑起来。
这是个僻静的港湾,岸边只有几家酒肆,比不了那边热闹,因此港湾里面只停了几只船。贾赦玉芬坐在船头,打开了窗子,一边欣赏着漫天飞雪,一边喝酒聊天,船后,几个会乐器的女人吹笛子弹琴,演奏的正是梅花三弄。
“真是可惜,没有梅花。若是有一枝梅花,更应景了。”贾赦端着酒杯,觉得美中不足。“得陇望蜀,人之常情。只是梅花何必要亲眼看——那个人是谁?”玉芬眯着眼看向岸边。
一个披着大红猩猩毡大氅的人向着他们这边来了。等着那个人踉跄着走近了,玉芬和贾赦脸色都变了。那个人的身量,举止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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