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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是单氏大姐的婚礼,而就这个节骨眼上,木树却发现婚礼的请柬怎么都找不到了。
她苦思冥想,把青湘山别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
容隽卿一手拿着设计稿,一手拿着马克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木树在她的卧室里翻来翻去。
“我,树啊,请柬怎么可能在我这里,我连那请柬还没焐热就交给你了。”容隽卿抚额。
木树哭丧着脸:“请柬总不至于自己长翅膀飞走了啊。”
容隽卿提醒:“你最后一次看到请柬是什么时候?”
木树回忆了半晌,道:“在祁先生那里。”
容隽卿眼里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哦……这样啊,要不你问问祁先生?不定落在他家了?”
木树醍醐灌顶,没准真落在祁先生家里了。
傍晚祁缙谦来接木树共进晚餐时,木树把这个猜想了出来。
环境清幽的西餐厅里浮动着淡淡的清香,灯光与背景音乐柔和得恰到好处。木树却愁眉不展:“要是没有请柬,根本进不了会场。”时隔多年与单伯飞重逢,万万不可拂了他的邀约。
祁缙谦啜了一口红酒,道:“我收拾宅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你的请柬。不过,就算没了请柬,你一样可以去。”
木树好奇:“怎么去?”
祁缙谦一边优雅地切着牛排,一边清淡道:“给我的那份请柬里提到,希望我携家眷同去。”
木树的刀叉歪了歪。家眷啊……她默默地念了念这个词,心脏忽地漏跳了几拍。
这个词,她喜欢。
但是不可以表露出来。
她轻咳一声,抬眸瞥他一眼,状似不满道:“又被你占了便宜。”
他也看她,一本正经道:“早晚的事,怎么能是占便宜?”
她语塞,心里却悄悄地开出了一朵花。努力把扬起的嘴角压下去,她眨了眨眼:“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他把她的动作尽数收入眼底,面上却装作毫无所知:“为了让你能更好地适应我的家眷这个角色,接下来两天就住在我那里吧。”
她刚要反驳,他又道:“就算你拒绝我,容姐也不会给你开门。”
她忿忿,这才想起只要她和祁先生在一起,容隽卿必然会在夜晚来临前把所有的门都锁死。
和祁先生住在一起,是一件很愉悦的事,她并不排斥。然而,今晚不行。
她戳了戳盘子里的西兰花,斟酌着字句:“今天晚上我答应容隽卿要和她一起完善单伯飞的礼服。”
他蹙眉:“不急在一个晚上。”
她垂下眸子,半晌又抬眸,祈求地看向他:“我今晚快点把它弄完,这样就能空出更多时间和你在一起了呀。”
他缓和了眉目:“我开车送你。”
她眉开眼笑,隔着桌子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果然我的男朋友最好了。”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脸上沾上的油渍,不急不恼,只在她人得志的空档一把捉住她来不及缩回的脖颈,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唇舌纠缠起来。
微涩的波本从他的舌尖传递到了她的舌尖,她的味蕾里满是他的味道。
幽暗的灯光和深紫色的珠帘将两人圈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不知不觉间,她已陷在了他的怀中。
她局促微喘,他穷追不舍;她认真回应,他变本加厉。
餐厅里正在回放着L“Hymne à l“Amour,低低柔柔的间奏曲蕴了几分缠绵与不舍。
意乱情迷。
一吻结束,她脸颊发烧。
他抵着她的额头,锁着她的眼:“今晚真的不留下来?”
她咬了咬唇:“今晚不可以。”
“我不会乱来。”他。
她扬起嘴角:“我知道。”
他叹了一口气:“铁石心肠。”
她咯咯直笑。
******
青湘山别墅。
祁缙谦看着木树进了别墅,才开车离去。
待黑色的轿车消失在视野中,别墅门柱后的木树才慢慢地从阴影中转了出来。
拿出手机,她拨通了一个号码。
她一边和电话那端的人低声话,一边走出别墅群,往街道走去。
不多时,一辆不起眼的车停在了她的身侧。
她拉开车门,一矮身坐了进去。
驾驶座上是一个穿着旧风衣的男人,容貌极为平淡。他转头对着木树道:“直接去那里吗?”
木树点点头,神色有些疲倦。
男人犹豫了半晌,依然开了口:“木姐,您一个人去那样的地方,并不合适。”
木树却笑了:“我怎么是一个人呢?不是还有房先生你吗?”
“为什么不告诉那位先生您今晚要去的地方?”他,“以那位先生的能耐,您不必如此辛苦。”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地后退。
“我知道。”木树神色淡淡:“我知道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成的。但是,有一些事,还是应该我自己去做。”他已为她操心了那么多年。在香港的那些日子,他所做的,她都知道。
驾驶座上的男人不再言语。
木树又道:“房先生,今晚拍卖会上会展出几卷谢怀章的画?”
男人答:“据消息,三卷。”
只有三卷?木树蹙眉。罢了,聊胜于无。
车子穿过热闹的大道,拐过荒芜人烟的街区,最后停在了一方巷处。
房先生走下车,引着木树走到了巷子中央的一道门前。他扣了扣门上的拉环,很快门上的窗便从里头开。他把一张对折的纸条递进了窗洞。
很快,门吱呀呀一阵响,露出了门内穿着红黑相间制服的男招待。招待员一鞠躬:“二位欢迎光临。”
木树并不在意。她在寻找画卷的过程中经历过更加匪夷所思的场面,这家地下拍卖会的做派无甚稀奇。
顺着甬道往下,视野逐渐开阔。
招待员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为木树二人撩起了门帘。
门帘内是一个宽敞的大堂,堂下已坐满了人。堂前有一方台,台上斜放着一个槌。拍卖会的主持人还未上场。
木树跟着房先生坐在了大堂后方,手里拿着今晚的拍卖清单。
谢怀章的鹧鸪图、竹拂三叶图和梅开三弄图皆排在第十八位。
木树的身侧坐着个矮胖的女人。一身珠光宝气,满身浓郁的高级香水。
那女人侧过头看了看木树,又看了看木树身侧的房先生,眼里露出了然的神色。她隔着木树对房先生道:“预备给你的情人买什么?”
房先生坐姿不变,似乎并未将女人的话听进耳中。
女人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有什么不好意思。”
木树抬眸,淡淡地睨了一眼身边的女人。
自认为见惯大场面的女人却被这极淡的一眼觑得失去了言语。
这般气势,难不成是女主人和家仆?
前方一阵的喧哗,原来主持人上了台。拍卖即将开始。
前几样古玩玉石在哄抬下拍出了惊人的价格。
木树百无聊赖地看着,只等着那三卷画呈上堂来。
主持人敲了敲槌。第十七样物品定下了主人。
下一刻,身着旗袍的礼仪姐拿着个银制的托盘上了台。盘里托着三卷画。
三卷画依次展开,台下人开始骚动。木树的瞳孔却骤然紧锁。
从开始便如一尊雕像的房先生也松动了面部表情。
确实是三卷名画,却不是谢怀章的作品。
实物与拍卖清单并不相符。
老字号的地下拍卖会,牵扯到各方利益,因而信誉必在首位。
此下光景,难道是有人偷梁换柱?
房先生侧过神对木树耳语:“我去看看。”
木树颔首。房先生起身,绕过坐席,往大堂后走去。
身边的矮胖女人又开了口:“拍卖快结束了,你们怎么一样东西都没有买?”
木树心不在焉:“看不上眼。”
女人悻悻地闭了嘴。
台上,主持人依然在叫价。
与木树隔着一个过道的左前方,有人举牌。举牌的同时亦将手里的东西暴露在了身后人的视野中。
木树蹙眉。如果她没看错,那个人手里的是一卷画,画末露出了个红泥印。
印上刻着的,赫然是谢怀章。
那人举牌后,状似无意地侧了侧脸。
木树身边的矮胖女人毫无预兆地捂了心口低声叫道:“哎哟妈呀,怎么会有人长着那样一张比鬼还吓人的脸?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那人似乎听到了矮胖女人的惊呼,又往木树的方向转了几分。
木树一愣。那确实是一张不忍卒睹的脸。脸上的皮肤坑坑洼洼,似被大火烧过,又像被毒虫啃噬过,委实吓人。更糁人的是,一道长长的疤自他的左眉骨蜿蜒而下,直直没到了鬓角深处。
不知是不是错觉,木树觉得那人对着自己勾了勾唇角。
主持人已在叫价第二十二件物品。
那个容貌可怖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避开坐席,似是要离开。
木树心里一紧,提着包顺势跟了上去。
那男人并不预备离开,而是转入了后堂。
后堂的走道灯光昏暗,走道两侧的房间内隐隐透出光亮。木树蹙了蹙眉,拿出手机给房先生发了一条信息,继而跟着那个古怪的男人拐进了又一条走道。
这一拐一转间,视野里居然再无那个男人的踪影。
木树凝眉。总不至于人间蒸发,那个人应是进了一个房间。
左手边,唯一一个透着光的房间没有落锁。她定了定神,旋开门把走了进去。
甫一进入到光线充足的地方,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待她看清室内的摆设时,只听身后传来喀拉的落锁声。
门外还有人!
当她意识到这点,已太晚——前方,传来一个冰凉的声音:“好久不见,木姐。”
与此同时,拍卖会的前堂,在木树离开的地方又坐下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引得座椅旁的矮胖女人频频侧目。
这个男人生得真是……她找不出妥帖的词汇来形容这个英俊的男人。她这辈子都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这样的极品。她踌躇着,是不是要向他伸出橄榄枝。她有的是财力包养一个新情人。
忽然,那个男人转头冲她笑了笑。
她恍了恍神,险些溺毙在他湖蓝色的眸光里。只听他道:“请问刚才坐在这里的那位姐去了哪里?”
姐?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张美丽却疏离的脸。她下意识地指了指木树离开的方向,待她回过神,身边已无那个男人的身影。
独留椅子上的余温,以及翻开的拍卖会清单。
清单正翻在第十八个拍卖品那页。清单上,是三卷画的实拍图。
鹧鸪、腊梅、竹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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