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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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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遣人来传王允的时候, 夜已经有些深了…

他这两日其实过得并不松快,朝堂里的事虽然有言太师牵桥引线, 可到底也不简单…他在这个位置待得太久,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建树,一时半会若想往上升还是有些困难。而除去朝堂这一桩事,秦邢无故的失踪也让他心下不安。

秦邢跟了他这么多年…

这些年他里里外外也只有这么一个心腹, 既然是心腹,他这些年所做的事自然也没有多少能瞒得住他。

先前玄空门的事还没有解决,如今王珵又由天子下令照看着, 他也委实不敢再做出什么事…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时候, 秦邢竟然无缘无故失踪了,这令他如何能心安?他这两日为了这两桩事当真是睡也不睡好, 吃也吃不下。

每回想寻人解解闷,话…

可偌大的西院, 两个女儿根本就不会凑上前来与他些什么, 唯一的儿子也早就被送走了, 就连往日素来最听他话的纪氏这阵子也敢对他摆起谱、冷下脸了。

这令他心闷之余更是郁郁难挡。

今儿个夜里王允吃了些酒索性便在书房歇下了,没想到刚刚眯了还没半刻有余,侍从便把他给吵醒了。

“二爷, 老夫人派人来传您…”

侍从一面替他取来外衫, 一面是与他继续道:“这会人还在外头候着。”

这个时候?

王允虽然吃过酒, 脑子却还清醒着…听闻这话便立时坐起了身。他一面是接过侍从手中的外衫穿了起来, 一面是开口问道:“可有什么事?”

侍从又给他取来腰带之物, 口中是言:“没, 不过奴瞧着来人面色有些急,怕是有什么大事吧。”

王允闻言便也不敢耽搁,待穿戴完整又胡乱净了把面便急急往外走去。

门外站着的是半夏,瞧见他出来便与他屈膝了个礼:“二爷。”

“起来吧…”

王允垂眼看着半夏,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竟劳动她亲自来跑这一趟?他心下思绪万分,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连带着声音也带着几分和气:“这大晚上的,母亲突然传召可是有什么大事?”

半夏依旧垂眉敛目,闻言也未什么,只是轻声回道:“二爷过去便知了。”

王允见此也知晓不可能从半夏口中听出什么,索性便也不再问径直往前走去…西院离千秋斋还是有段距离,只不过因着傅老夫人急召,他也不敢耽搁,行走起来自是要比往日快些,没个一刻的功夫便也到了。

只是临到千秋斋的时候,他却未曾看见想象中的模样…

千秋斋唯有灯火点点却并无人,就连往日侍立在这的丫鬟、仆妇今儿夜里也寻不见。

王允顿下步子,他负在身后的手跟着握了一握,一双眉心也微微拢起了几分,口中是问道:“大哥、三弟呢?”

连夜来传唤,自是有急事…可是千秋斋为何如此安静?

半夏闻言却是开了口:“老夫人只传唤了二爷。”

只传唤了他?

王允一双眉心拢得越发深了,看来这是一桩与他有关的事了,难不成?他想起无故失踪的秦邢,面容陡然间有一瞬得变化,可也不过这一瞬他便又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怎么可能?秦邢素来行事心,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会被母亲抓住?

他想到这便也未什么,径直往里走去…

半夏稍快他一步,上前了帘子,待王允走进了里屋她便待在外间侍候着。

千秋斋内照旧灯火通明。

傅老夫人端坐在软塌上,她的手中握着一串佛珠,比起先前的暴怒此时的她却甚是平静…即便听到帘子被起的声音,她的面上也没有一丝变化。

王允看了看室内,又看了看软榻上的傅老夫人,见她依旧如往日一般,这颗心便越渐松了几分。他伸手拾掇了一番衣裳,而后才迈步往前走去,待至一处他便停下步子,拱手弯腰,口中是恭声一句:“母亲。”

他这话完也未听到傅老夫人话…

王允刚刚抬眼看去便见傅老夫人已睁开了一双眼,那双眼中没有丝毫情绪,就这样映着灯火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明明没有丝毫波澜的情绪…

可还是让王允止不住心下一颤,连带着身后也仿佛冒出了几分冷汗。

他何时见过这样的母亲?

母亲虽然素来端肃少言,可也从未外露过这样的情绪…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竟让她如此?

傅老夫人垂眼看着王允,终于止住了拨弄佛珠的手开口淡淡了话:“你来了…”她这话完也未曾让他坐下,照旧这样看着他。

她头一回用这样仔细而又探究的眼神看着王允,即便已经知晓也相信了那些事,可她还是无法把眼前的王允和那些事联合起来。

这是她的儿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啊…

他,他到底是为何才做出那样的事来!

傅老夫人想到这握着佛珠的手便又收紧了几分,就连先前已经平稳的情绪也泛起了些波动。

王允未曾错漏过傅老夫人这一瞬情绪的变化,他紧锁眉心连带着袖下的手也止不住握紧了几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无论是今夜的千秋斋,还是母亲连夜的传唤都让他心下不稳,而此时母亲的变化更是让他越发不安。

他心下转了几回心思,却还是开了口:“母亲,您连夜传唤儿子可有什么事?”

什么事?

他做出了那些混账事,还敢来问她什么事?她手中握着的佛珠,每一颗佛珠上都刻着纹样和字,这样用力地压在手心中自是泛起了皮肉的疼痛…可傅老夫人觉得即便这皮肉再疼,也疼不过这颗心。

她合了合眼…

待过了一瞬才伸手把茶案上放着的紫檀木盒扔到了王允的脚边。

木盒沉重,这样扔过来自然发出了一声闷响…王允一怔,他蹲下身刚想捡起便看到那外露的纸张中写着“玄空门”三字。

玄空门…

王允心下一惊,连带着伸出的手也了几分颤,他强压着心下的恐惧取过地上的纸张翻看起来,越往下翻面色就越发苍白…直到看完,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又一层密密得薄汗。

他握着纸张的手止不住起颤来…

因为控制不好力度,那几张纸在一道便发出了细碎的声响。

王允回过神来,他看着坐在软榻上面容平静、眼中却带着遮掩不住失望的傅老夫人,忙屈膝跪在地上朝人膝行而去,口中是迭声唤着人:“母亲…”

“母亲!”

“儿子是受了人的欺骗,儿子是受了人的挑唆啊!母亲…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儿子以后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了!”

王允一个四十余岁的大老爷们此时跪在傅老夫人的身前却哭得恍若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一般,他是真的怕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些事竟然会被傅老夫人知道…这事要传出去,他怎么可能逃得过一个“弑兄”的名义。

长兄为父…

他这是弑父啊!

大晋最注重此类礼仪,若是让别人知晓,且不他的前程,只怕就连这条命也护不住。

王允想到这心下更是惊恐万分,他伸手抱住傅老夫人的腿,口中是跟着一句:“母亲,是秦邢,是秦邢挑唆儿子…儿子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眼,上回见到大哥那般儿子就悔了!儿子以后一定会好好侍奉你,敬重大哥,绝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

傅老夫人垂眼看着王允…

看着往日这个素来持礼有道的儿子,如今却像一个稚子儿童一般。

他所的这些话,先前她也这样想过…想他是受了人的欺瞒,想他是受了人的挑唆,她甚至想替他辩解、替他瞒下这桩事。可是她的阿元呢?她的大孙子,那个被王家承载着所有希望和期待的大孙子,他何辜?

他何辜!

傅老夫人只要想起记忆中那个儿,他本应该健健康康得成长,本应该是王家最耀眼的子孙…

可他却在还未出生的时候便已被自己的亲叔叔惦记上。

她合了眼,想起先前孟婆子所的那些话…

“王二爷让我在替大夫人接生的时候动手脚,因着怕他人察觉,二爷给了我一根带着慢性毒药的银针让我在大公子出生的时候刺进他的体内…即便大公子日后死了也不会有人察觉到他是中毒而死。”

“原本二爷是想让我一道损害大夫人的母体,令她此后难以身孕…我怕损阴德,又恐累及家人便未曾这样做。”

傅老夫人握着佛珠的手止不住又起颤来…

她想起阿元临死前已经能话了,即便有时候会模糊得辩不清楚,可她还是真真切切得曾听他唤过“奶奶”…她的孙子,那是她最爱的孙子啊。他本应该享受这世间最好的东西,可他却只是看了这人世的一年风光,从此便只能合上他那双稚嫩的双眼。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过脸颊,最终掉落在手背上…

而后她蕴起了全身的力气,重重挥开尚还在哭诉的王允。

“你无辜,你受人挑唆…”

傅老夫人一瞬不瞬地看着王允,声音嘶哑,而面上是未曾遮掩的沉怒:“那我的阿元呢!我的阿元他又何其无辜!二十多年前,二十多年前啊…你这个混账,你到底是被什么蒙了心才能做出这样的混账事来!”

王允闻言却是一怔,连带着先前哭诉的声音也跟着止了住。

二十多年前…

建元元年,他自然不会忘记发生了什么事。

当初程老太爷还未曾辞官,大哥娶了程家的女儿不知羡煞多少人…那个时候他也曾祝福过大哥,那是他敬重的大哥,他能有这样的美满生活,他自然是开心的。可开心过后,却是一夜又一夜复杂的思绪。

王家三个兄弟,大哥是最没有能耐的那个,成日里不是写诗就是作画…身为王家子嗣,他却丝毫没有建树。

可偏偏他福气好,即便什么都不用做,这国公爷的名号也是他的。

而那时,程氏又有了身孕,尚未出生就被赋予了所有的厚望…王家嫡子长孙,就和他的爹一样,即便什么都不用做,那国公爷的头衔也逃不了。可凭什么?只凭他出生好,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享受一切?

这让他如何能忍?

他已经是这样了,难道还要让他的子子孙孙也只能被压在底下?

王允就在程宜的那一胎越来越显的日子里,在那一夜又一夜的自我折磨之中,终究还是找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金陵城中最有盛名的稳婆,她虽然年轻可却很受贵人们的器重,他知道程宜这一胎必定会找上她。

所以他利用那个女人的家人逼她就范…

一切都如他所想,那个女人把那根涂满了毒药的银针刺到了他那个好侄儿的身体里。而他也未曾放过那个女人的家里,只是可惜了那个时候他的势力还不算强,身边也没几个能用的人,竟然让那个女人逃脱了。

而令他更生气的是程宜竟然还能生…

按照他大哥的性子,即便程宜此生不能身孕他也绝不会另娶旁人,因此他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可他没有想到程宜不仅还能生,还生了一个儿子…自经历过上回的事后,此后程宜的生产皆被严密把守着,不管是用度还是稳婆都让他没有任何插手的余地。

好在王衍的年纪还…

此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会知晓。

可这些事,母亲是如何得知的?那个女人,难道是那个女人…出现了?

王允的面上霎时变得一片苍白,他看着碧纱橱里走出来两个人,王昉明艳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她正扶着一个面容苍老、仪态从容的老妇人朝他走来…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即便眼前这个女人的面容有了太大的变化。

可王允却还是认出来了,眼前这个老妇人就是当年为程宜接生的妇人,他的咽喉仿佛被人掐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你,你…”

孟婆子自然也听到了这个声响…

她合了眼,却是想起建元元年家中鲜血的横流,夫君与一双儿女的死不瞑目…她知道是何人所为,可她却没有这个本事和底气去告发他。她甚至连好生安葬他们都做不到,连夜离开了那个地方。

她怕死——

所以她离开了那个地方,甚至这些年她有意无意地把自己折腾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为得就是不想让他们察觉…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养女有朝一日会进入王家,会成为王家四姐的贴身丫鬟。

当年那一根刺入儿脖子里的银针仿佛也成了一枚刺入她心中的针,让她此生只能日夜被梦魇所侵袭,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得。她知道这就是因果,若不是当日她那一番行事种下了那样的恶果,她的夫君与儿女又怎会死?

她又怎么会成为这幅模样?

好在因果轮回,如今也终于落到了这个男人的头上。

孟婆子想到这重新迈起了步子,她又走了几步才朝王允的方向屈膝行下一礼,口中是言:“王二爷,我们又见面了。”

傅老夫人看着王允面上的神色,那颗尚还有几分迟疑的心终究还是沉沉得落了下去…她合了眼,待过了许久才哑声开口:“陶陶,你领着她出去吧。”

“是…”

王昉屈膝一礼,而后是伸手扶着孟婆子走了出去。

帘起帘落,王昉听到屋内传来傅老夫人嘶哑的声音:“到底是为什么?你究竟是为何要这么做?”

为什么?

不过是因为身份和地位…

三月的夜里还是有些凉的,王昉站在帘外止不住便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看着外头的明月待过了许久才从喉间溢出一声幽幽长叹。

“母亲…”

话的却是珊瑚。

珊瑚的眼睛通红,就连往日沉稳的脸上也带着几分未加掩饰的脆弱…在来千秋斋前,孟婆子已把她的身世与她听了。原来她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她只不过是孟婆子从路上捡来的。

可这又如何?

她叫了她这么多年“娘”,她就是她的亲娘…不管她做了什么,她都是她的娘。

珊瑚想到这便直直朝王昉跪了下去…

膝下的石头又硬又冷,而她抬着脸看着王昉口中是跟着一句:“主子,奴的母亲年纪大了,她有什么过便让奴来替她受吧。”

孟婆子闻言是皱了眉,开口道:“妞妞,你在胡什么?”她这话完便又朝王昉开了口:“四姐您别听她胡,我今日来此便没想着活着回去…这些年我没有睡好一个觉,往后我终于能好好睡个觉了。”

王昉由琥珀扶着站在廊下…

她一双杏眼滑过珊瑚,又滑过孟婆子,最后却是看着那弯明月淡淡开了口:“珊瑚,带着你的母亲离开王家吧,永远都别再回来了。”

“主子…”

“四姐?”

王昉却未再看她们,她完这话便由琥珀扶着往前走去…途中琥珀便轻声问道:“主子为何要让珊瑚走?”几个丫鬟里,珊瑚行事最是稳妥,主子这一年来用得也很是顺畅,何况又有孟婆子这样的事,珊瑚为了赎罪日后自然会更加尽心尽力。

“珊瑚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可出了这样的事,不管是我还是她…”

王昉的声音很轻,一双眉眼在这夜色中也显得有几分缥缈,待过了许久她才跟着一句:“终究是不一样了。”

琥珀闻言便也不再这桩事…

前头道灯火摇曳,她开口问道:“那这会您是回有容斋,还是?”

“去拂柳斋吧…”

王昉越过灯火看向那无边的夜色,那些该解决的人和事,便趁着今夜一道解决了吧。

夜色已深。

拂柳斋门前侍立的仆妇看着远远走来的主仆两人只当是糊涂了,她揉了把眼睛确定无疑后才急急迎上前了个见礼,口中是跟着一句:“四,四姑娘,您怎么来了?”

王昉闻言也未话,她只是淡淡瞥了眼仆妇,而后便径直迈步走了进去。

那仆妇见此先是被唬了一跳,跟着是咬了咬牙走了几步朝王昉低声道:“四姑娘,六姑娘估摸是睡下了,您看您先在这稍候一会,奴先去禀一声可好?”

“混账!”

琥珀冷着脸朝那仆妇斥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让四姑娘在这处候着?”

她这话完便又跟着冷嗤一声:“即便是你家六姑娘怕也不敢在我们姑娘面前出这样的话来,还不滚开?”

那仆妇一听哪里还敢再拦?即便六姑娘如今在府中也有几分薄面,可哪里抵得过这位正正经经的王家嫡女?何况如今这王家上下还都在四姑娘的手中,若真惹她不高兴只怕没一会她便要被发卖出去。

外头这样大的动静,里头自然也被惊动了。

王佩罩着一身外衫站在廊下,头上的发髻依旧丝毫未乱可见是还未曾歇下…她看着院中站着的王昉是拢了眉心,口中跟着一句:“四姐夜里登门,却不知所为何事?”

王昉看着廊下的王佩,灯火在她的身上透出几分虚无的模样,谁又能想到这在背后搅动风云的竟然会是眼前这个丫头?若不是机缘巧合,只怕她也要受了此人的蒙骗…王昉便这样看着她,待过了许久才开口了话:“王佩,你可曾记得当初我在这与你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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