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除去眼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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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长期被她压的心里不忿，才想给她一点点惩戒，就给她饭里下了点巴豆。不过是让她拉肚子罢了，也没有什么影响……

昨晚是她先动的手，她先了我，我才还手的……夫人，我只是还手而已，可没有要存心跟她闹啊！”

金氏对下人之间的争宠不放在眼里，眼睛瞪着春雀道：“你还有脸你做下的事！你明知道昨天我派秋雁去做什么，你还挑那个时候下药，这不是存心坏我的事吗？”

“夫人，我没有，我没有要坏夫人的事，我只是想惩戒她一下……”

“什么没有！你挑昨天给她下巴豆，才好叫她完不成我交代的事，那就会惹我不快，她也就在我面前没脸了。所以你做的，还是让她完不成我交代的事。”

“我……夫人，我……”春雀自知处境不利，脑子想了一圈，起别的事，“夫人，昨天的事虽然是我做的有欠妥当，但也没影响夫人什么。可我做了其他很多有利于夫人的事啊……

那王嬷嬷，吃里扒外，竟敢背叛夫人，我为了夫人暗中教训了她，每日给她煎的药都是短缺的，所以她的伤一直好不了……夫人，春雀对您一片忠心啊……”

金氏倒不防她出了这件事，之前没人发现，她自然也就不知道。

因为争宠搞成这样，金氏觉得春雀不堪用了，不管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吴嬷嬷，叫人牙子将春雀发卖了。”

春雀大惊：“夫人饶命啊！我还有用，还能为夫人做事，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求夫人，别把我卖了！”

这时，苏雪意突然来了。

“二姐！”春雀顿时一喜，二姐往日对她甚是满意，都赏赐过她精美的首饰，这会儿一定是听了昨晚的事，特意赶来救她的，她眼巴巴地望着二姐，“二姐救我……”

金氏大概知道春雀平日在对自己女儿献殷勤，以为女儿是来保春雀的。

“雪儿，春雀这丫头，不堪用了，你就别求情了。”金氏率先劝道。

苏雪意却：“女儿不是来为春雀求情的，女儿觉得身为下人，该一心为主子做事才是，若心思都放在如何在主子面前得脸上，那怎么能真的帮到主子？

而且就为了这，互相争斗，闹的满府皆知，丢的又是谁的脸？

这次秋雁虽是受了点委屈，但她事后挑事，率先了人，才导致昨晚闹成那样。她当时怎么就不想想自己是从母亲院里出去的，就不顾念母亲的脸面吗？”

“你的也在理……”想到秋雁为了这点事闹起来，金氏也有些嫌恶，“那女儿的意思是……”

“母亲，春雀不堪用，秋雁又如何是堪用的？既然两人都要罚，不如一起发卖了出去，也算公平了。对府里其他下人还有了警示作用，母亲你呢？”

“都发卖了……”金氏略一沉吟，低声对苏雪意道，“要是她们都走了，苏寻意那里可就缺人了……”

“她还有三个丫环一个嬷嬷一个妈妈，人手是足够了的。”

“可她那儿少了我们的人，日后如何掌握她的事？”

苏雪意毫不在意：“母亲您看她这个人，还需要我们浪费人手监视吗？女儿觉得没这个必要。”

金氏心里仍是不放心，毕竟如今闵老夫人走动的频繁，总觉得苏寻意身边是需要安放个自己人的。

但见自己女儿这么，她并没有坚持，而且女儿把苏寻意吃的死死的，苏寻意有什么事都会告诉她女儿，安不安个人倒没太大作用。

“那便这样吧，吴嬷嬷，叫人牙子把这两个丫头一起发卖了。”

这下不止春雀急，秋雁亦是急红了眼。

“夫人……”秋雁正想哭喊着求情，些她曾伺候过夫人之类话，可转念一想，生生忍住了。

她也算有些了解夫人的，她又不比吴嬷嬷这样的亲信，拿这种理由求情，夫人根本不会在意。就像刚才春雀不就是这么求情的吗，可夫人有丝毫动摇吗？

她便换了词：“夫人，婢子家中还有亲人，可否请夫人开恩，允许婢子的老子娘将婢子领走，别将婢子发卖了。求夫人看在婢子对您忠心一片的份上，让婢子家去吧……”着便磕了几个响头。

她们的卖身契在夫人手上，主子想卖了她们便可卖了她们，就算是她们的老子娘，也不能干涉。

若主子愿意，也可销了卖身契，让她们的家人将她们领走。

若无法求得夫人将她留下来，那么至少被家里人领走，总要好过转卖别处去。谁知道会不会卖到青楼之所，或是脾性不好的人家？

春雀听了秋雁的话，这才转圜过来，也忙求夫人。

可她已经被金氏厌弃，并没改变主意，倒是秋雁，显得不拖沓。

原本就没想让秋雁走的，不过是看在女儿的面上才要撵走她。

她也猜到女儿定是听秋雁和春雀争吵时，了女儿被春雀蒙蔽之类的话，才要撵了秋雁出气。

“秋雁，念在你往日做事勤勉听话的份上，就允许你老子娘来把你领走。吴嬷嬷，你去通知她家里人吧。”

秋雁忙感恩戴德一番。

不管春雀如何求饶，还求了苏雪意，可没人改变主意，就那么被粗暴地拉了出去。

春雀心灰意冷，不管往日她如何讨好二姐，将大姐的所有动向事无巨细地告诉二姐，却原来，她在二姐眼里，根本就没有一丝地儿，随时都能抛弃。

苏寻意听了抹青的回话，得知了秋雁和春雀的处置，心里松了口气。

一下子去了金氏两个眼线，而且金氏也没要再往她院里塞人，日后她便轻快些了。

抹青道：“姐叫杏黄今天一早就跟二姐昨晚之事，就是为了让二姐赶走秋雁吗？姐怎么就肯定二姐一定会赶走秋雁呢？”

“我怎能肯定，不过是猜的罢了。”

抹青更是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姐怎么一猜就猜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