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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解衣下裳红,云雨更添香(1 / 1)



《愿与君共长安》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屋里烧着炭,窗门都掩得很紧,连一丝风都无法溜进来扰乱空气的旖旎,秦晏安一双桃花眼生得极美,既能漾出风情万种,也能耍起轻浮之气。

他身上的黑袍还未换掉,此刻坐在萧君煜腿上,指尖挑着他下巴,嘴角斜勾起坏笑时,还真有股纨绔子弟的不正经。

秦晏安的目光缠着赤裸裸的兴趣,游走在萧君煜的身上,他从不遮掩自己对萧君煜的欲望。

秦晏安:“殿下要带我去巫山云,那还等什么,不过隔着纱幔屋瓦没意思,要的话,就该以天地为席,那样一伸手,就能抓到星月了。”

他将挑逗的语气得十分浪荡,那微热的呼吸洒在面颊,又潮又热,越相处得久,没羞没燥的做得越多,萧君煜觉得对方越变得像股热潮,浪水湿乎乎地拍着他的稳重,索求着想要欢愉和酣畅淋漓,要想抵住波浪,就得比他还要浪。

萧君煜一改前色,把所有的呵气变成暧昧的呢喃,轻佻地:“行啊,我带你去。”

秦晏安看着他的眼底,觉出几分不妙。

不过在这之前,萧君煜带着人先去吃了东西,是一家馄饨铺子。

秦晏安咬着馄饨,拿着汤勺的指节曲起,萧君煜盯着他的手,就像看到了它在床榻间蜷缩着抓住被褥的模样。

这目光太过炙热,秦晏安无端觉得手指被人抓着把玩,他很干脆地放下勺子,揣着袖子,命令道:“你喂我。”

萧君煜瞟他一眼,端起了碗,不多时就把人给喂饱了。秦晏安轻轻了个嗝,懒洋洋不想动,颐指气使:“背我回去。”

萧君煜依言背起他,不过回去的路并不是侯府,而是往一处山林走。

秦晏安不明所以:“去哪?”

山林里辟了条狭窄的石阶,萧君煜用脚拨开块鹅卵石,慢条斯理地:“你不是觉得纱幔屋瓦碍眼么,我带你找个有意思的地方。”

秦晏安环顾四周,眨眼道:“其实……殿下不必太宠我。”

“那怎么行。”萧君煜:“恃宠而骄,多好的殊荣啊,孤就单单给秦爱卿,你安心受着就行,或者是,这时候你要跟我玩欲拒还迎呢?”

秦晏安被他这么一,反而嗤了一声,哼道:“要玩儿我可是无师自通,花样多多,不过就怕雅正的太子殿下学多了礼义廉耻,到时候架不住。”

话间正好到一处温热泉眼,水雾氤氲绕在风雪,萧君煜放下背着的秦晏安,侧身时戏谑一笑:“礼义廉耻是什么,不都被你扔了吗?孤现在可是衣冠禽兽。”

秦晏安脚步往后一退:“这里怪冷。”

萧君煜上前抓住他:“冷啊,殿下给你暖暖,保证你很快就大汗淋漓的,解衣下裳红,云雨更添香。”

他把话得黏腻潮热,秦晏安发现正经的太子耍起流氓来,还能将情 色两字咬得文采斐然。

秦晏安侧开脑袋,摸了下滚烫的耳垂,萧君煜带着他走到池边,:“这儿可是霍家的地界,通着霍家的私宅,我方才带你来的时候是绕后边的山,不过表哥他们都住国公府,很少在这宅子住着,自然也极少到这儿来。”

温泉旁有放着个衣架,还有个竹篓,里头澡具齐全,还花样繁多。秦晏安看着萧君煜手里挑着的铃铛,眼皮一跳:“这玩意怎么有?”

萧君煜晃悠着金铃:“有什么奇怪的,所谓鸳鸯戏水,这地儿有这玩意,才正常吧,安定侯这时候,看起来怎么像个纯情少公子了?你不会把孤的礼义廉耻,吃进自己肚子里去了吧?”

秦晏安看着他走进,白润的双颊都红透了,萧君煜蹲在他面前,秦晏安把脚向后挪:“我不戴,你戴。”

萧君煜抬眼瞥他,轻飘飘道:“今天的事你没提前告诉我。”

所以他现在在生气。

“……。”秦晏安脚趾蜷缩,慢吞吞把脚挪过去,萧君煜狡黠一笑,给他的手脚戴上了金铃,瞧起来多了几分妖娆,动作间铃铛清脆空响。

秦晏安就像只被卸了利爪的猫,只能软绵绵地任由萧君煜拿捏在手里把玩,他在湿雾里喘气,金铃在热潮中整整响了一晚,秦晏安被迫仰着头,满天的星辰北斗,就这样触手可及般,都落在了他的眼底里。

翌日天色还未大亮,正是将明未明时,萧君煜从后抱着人,贴着秦晏安的鬓发:“该起来准备上朝了。”

昨晚被折腾得几乎未合眼,秦晏安乏力地阖着眼:“不去。”

萧君煜一夜未眠,却是比平时还要神清气爽,秦晏安平时看着有多气势凌人,欢愉缠绵时,就有多温软可人,萧君煜一度倍感自豪。

那么软的一面,也就只有他能拿捏着。

萧君煜早就穿得衣冠楚楚,见他眼睛连睁开都懒,遂给他掖好被角,道:“你睡,等会记得递折子告病假。”

秦晏安睁开一只眼,慵懒地:“下朝后给我买吃的。”

萧君煜亲了下他的额头:“好。”

因着襄阳王昨天制造宫乱一事,今天的朝中气氛莫名低沉压抑,萧君煜查出了几个襄阳王安插在朝中的眼线,且在昨天还曾与他里应外合,官员中革职的革职,流放问斩的皆有。

最近风波事不断,朝廷的官员连续被革职查办了不少,不过好在春闱就要来临,正可以选拔人才填补空缺。

寒无心到早上才发现身上的荷包不见了,他几乎将整座府邸都翻了遍,谭明礼在转廊处拐出来,第一次见他神色那么焦急,不由问道:“怎么了?”

寒无心眉毛拧成川字:“我的荷包不见了,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谭明礼也没问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只:“会不会你是掉在外面了,还是出去时,被哪个偷给摸走了吧?”

寒无心沉默着,他细细回想起昨天的事,觉得有可能是掉在昨天与安定侯斗的高楼那里,又或者,是被对方给偷走了。

那人性格虽然怪异,但应该不会做出这种盗窃的勾当,所以绝对是昨晚斗是掉出来了。

寒无心想着便出门离开,待他走后,谭明礼抬手唤来沂津,吩咐道:“朝廷要从淄州拨兵援助陇南,你去趟淄州,擒贼先擒王,群龙无首,这兵它就援不了,明白吗?”

沂津抱了抱拳:“属下明白。”

话落身影一闪,领命离开。

秦晏安昏昏沉沉地睡着,迷糊间双臂舒展了下,恍惚中听到了轻微的铃铛声,他挣扎着掀开眼帘,左臂抬起,上面戴了个金镯子,镯子上还镶着两个的金铃。

虽然与昨晚戴着的铃铛不一样,但光是这么一摇,清脆空灵的声音还是能让秦晏安想起昨晚的欢愉。

这东西就像是被施了咒语似的,声音一响,秦晏安脸上的潮红就开始泛起。

萧君煜正在外头翻看着公文,听见里头叮铃的声音,就知道秦晏安定是睡醒了,他扔下手里的文书走进偏殿,秦晏安抬手摇晃着,和善地问:“什么意思?”

萧君煜凑过去,在他手背落下一吻:“挺配你的,不觉得听起来心神荡漾吗?”

秦晏安抽回手,斜眼睨他:“所以呢,礼义廉耻没了的太子殿下,是要时时刻刻做禽兽了?”

萧君煜看着他的手腕,在金镯的衬托下,更显得腕骨清秀,五指修长。

他:“对啊,就怕安定侯这外强中干的纯情少公子,玩不起劲儿。”

秦晏安陷在被褥间,脸是烫的,手腕处更烫,热得他睡不着了,但他没有把烫手的东西摘下来,只是蜷缩起指尖,哼唧道:“腰酸背疼,起不来。”

萧君煜把手伸到秦晏安的背部底下,拦腰抱着他起来,秦晏安睡了一觉,这会精神还算不错,就是在萧君煜面前犯懒想撒娇。

伺候着他穿衣洗漱好后,萧君煜拉着他坐到桌子边,上面摆着许多吃的,种类繁多,萧君煜倒了杯水给他先喝,而后剥了颗麦芽糖喂给他:“呐,你爱吃的糖,我买了一大把,你可以揣袖子,随时想吃就有。”

秦晏安含着糖,边问:“萧振的事后续处理得如何了?”

萧君煜:“朝中有官员暗中拥护着他,昨天在西郊的那批黑衣人,细查起来是跟商洛那年一起登科的状元,所派去的人手,他本是寒门子弟出身,早些年便是受了襄阳王的恩惠,才得以入仕高就。而且昨天仔细追查起来,那些追随着襄阳王的官员,大多都是寒门出身。”

“没钱没势,空有一腹文采和抱负。”秦晏安开一个油纸包,啃起里头的猪肘子,含糊着:“这种人最容易受到欲望的蛊惑,萧振倒挺会挑人下手的,不过,最终也是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

萧君煜又:“霍家这次也算是平叛有功,所以将襄阳王从封地那边收编起来的兵力,都交由舅舅管辖。”

秦晏安颔首:“那都是我老谋深算。”

萧君煜没接话,撑着侧脸看他的吃相。

秦晏安凑过去,噘着嘴:“亲一个。”

萧君煜将头往后仰:“满嘴油光,不要。”

话落衣领被股力道向前一扯,秦晏安擦了他满脸的油,萧君煜伸出手,拨弄了下秦晏安手上的金铃,意味深长:“你要是不乖,孤就让你跟着铃声摇曳乱颤。”

秦晏安埋头吃着东西,装作没有听见。

风雪难得消停了会,赵璟泽见到秦晏安的时候,他正悠闲地陷在躺椅中看书,赵璟泽还以为他看得应该是兵书一类的,凑过去瞧了眼,脸色腾地红起,口齿有些不清:“你你……你大白天看这些东西?不对……这不是白天晚上的问题,是你一个侯爷,竟然看这玩意!”

上面画的都是两个男子在行鱼水之欢,活脱脱一本春 宫图!

秦晏安从书里抬起头,淡定地反问:“你臊什么?别你现在还是个雏儿?”

赵璟泽被问得下意识脱口而出:“当然不是!”

“不是你装什么纯情。”秦晏安将书反了个反向怼到赵璟泽面前,指着上面道:“你,这样的,是不是很会玩?”

“……。”赵璟泽眼睛瞥到一边,不是很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没有等到回答,秦晏安也不在意,自顾自道:“读了圣贤书的人都那么会玩,本侯要是学这个,早晚不得反败为胜,敢我纯情少公子,我要做个比你更会玩的禽兽!”

赵璟泽觉得他的话别有深意,试探地问:“谁你了?殿下?”

秦晏安嗤了一声,向后靠回椅背,赵璟泽听见了他动作间发出的空灵声,视线落在秦晏安的手腕上,抬手就要去碰。

“干什么,这不是你能碰的东西。”秦晏安将手往旁伸去,侧眸时才发现两个金铃上面有着字,凑近跟前细看,一个刻着“安”,一个刻着“黎”。

赵璟泽见他宝贝似的摸着金铃,心下了然东西定是殿下送的,不过这么一个凶巴巴的人戴着这玩意,还真是怪奇特,不都是青楼倌们戴的吗?

反正就两字——会玩。

秦晏安瞟了他一眼,甩了甩手里的书:“有事没?没有就别扰本侯专研学术。”

赵璟泽嘴角一抽,你专研房术还差不多,他拖着把椅子坐到秦晏安身边,咳了咳嗓子道:“之前本王不知道你跟殿下的……私情,所以对你的狂语呢,抱着嘲讽的态度,得罪之处,是……本王不对,所以你呢,大人有大量,有话咱们好好,吹枕边风这招,真没必要。”

仔细听的话,其实可以听出他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秦晏安半眯起眼,视线停留在书上,头也不抬地:“吹枕边风,那是情趣,即使不用,得罪了本侯的,我都能亲自教训回来,所以你来赔不是,是看在谁的面子上?”

赵璟泽沉默须臾,忍气吞声:“你,是本王怕你,所以才来赔不是的,并不是因为谁,侯爷的面子,谁也比不上。”

秦晏安撩起眼皮,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你这话多半是假的,但本侯就喜欢听这些阿谀奉承的假话。”

赵璟泽保持着笑容不变,心里头暗骂一句“人得志”,要不是看在他尊贵的殿下的面子上,本王一定报回吊树之仇。

秦晏安悠悠翻着书,喟叹出声,而后又移开目光看向赵璟泽,问道:“南海王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本王让人散布朝廷要攻南海的消息出去,萧冧贵听了,最近正在开始收拢兵力,做起迎战的准备了,他得有动作才好,若是没有,本王到时候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赵璟泽顿了下,又:“陇南跟淮南,到时候加上一个淄州的兵力,先攻下中州应该不成问题。”

秦晏安又问:“萧冧贵膝下,有几个儿子?”

赵璟泽想了会,道:“两个,不过大儿子听是因为得了重病,药石无医死了,所以世子之位,自然就落到了二儿子身上,这老二可不是个善茬。”

秦晏安挑眉示意他。

赵璟泽抱臂道:“萧冧贵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那都是风流成性,他后院可是跟皇宫一样,佳丽三千,但却是一无所出,到现在也就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就只剩一个,那些妾室但凡有过身孕的,要么是胎死腹中,要么就是一尸两命。”

秦晏安了然于心:“没有子嗣再出来 ,那老二就不用跟谁夺世子之位了,等到萧冧贵百年之后死了,他就可以子袭父位,成为下一个南海王。”

赵璟泽了个响指:“本王跟他过几次交道,老狐狸一只,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他现在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却一点也不着急膝下无子,也不娶妾室,跟萧冧贵的好色倒是完全不同。”

秦晏安若有所思地摸着书角:“难道他在外有私生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要不然这年纪不想着培养继承人,不太过去啊。”

两人聊了会,赵璟泽出来时,天又开始下起了雪。

风离然昨天被霍沄琛勒令不准出门,他倒是乐得自在,窝在房里看了一天的医书,到晚上要找秦晏安探听情况的时候,却扑了个空,翌日早上再找的时候,对方却睡得不省人事,这会见着人了,不由啧啧道:“你昨晚去哪鬼混了?连朝都上不了,你这平时不是看着挺猛的吗?”

边着边瞥了眼他手里拿着的书,神情微妙了下后,只了句:“你还挺好学的。”

秦晏安随意地翻着书页:“过奖了,你要的话,我是不会把它借给你的。”

风离然白眼一翻掉头欲要离开,秦晏安抬起头,喊住他:“回来,有话要。”

风离然侧头看他:“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

秦晏安合上书:“你我正不正经?本侯连看这书都那么正经,的话还能不正经吗?”

“……。”风离然不想跟他玩什么饶舌,面无表情道:“什么事,快。”

秦晏安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拿出里头的半块玉珏递到风离然面前,风离然没接,反而抓住他的手腕,拨弄了下金铃裆:“你怎么戴这玩意?”

秦晏安“啧”了一声:“没叫你看这个,是看这块玉珏,玉珏知道吗?”

风离然接过玉珏,放在掌心仔细瞧了下,不明所以:“我这学医的,又不是古玩玉器铺的老板,能帮你看什么?”

“不是让你鉴宝的。”秦晏安:“这玉珏本来是一块完整的,后来分成二块,分别在我父王和二叔手里,我昨天跟一个陌生人了一架,从他身上偷到的。”

闻言,风离然错愕地看着他:“你是,沈家还有谁没死?”

秦晏安摩挲着腕上金铃的“黎”字,寻思道:“昨天那人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包括他的身手,有种似曾相识感,若按年龄来算,我觉得最有可能的,该是我二叔。”

没有什么事能比亲人还活在这世上令人高兴了。风离然问:“那他人呢?”

秦晏安向后仰,稍微靠着椅背:“不知道,跑得贼溜。”

这边,正在雪地里找玉珏的寒无心烦躁不已,该找的地儿都找遍了,却哪里都没有,总不能把长安城都给翻一遍吧,或者总不能是被安定侯给偷去了?

寒无心决定去夜探遍安定侯府。

落日余晖时,秦晏安出门去了趟军机处,处理了会军务离开后,路上正好堵了礼部侍郎郑尧。

车夫猛地勒住缰绳,马儿高抬前蹄嘶鸣了一声,坐在车内闭目眼神的郑尧不由自主地向前载去,忙狼狈地扶住车壁稳住身形。

帘子被人挑开,郑尧看清是谁后,右眼皮不由一跳。

秦阎王找上门,非奸即盗,非死即伤。

郑尧刚张嘴,秦晏安已经利落地上了马车,友好地笑笑:“走吧,本侯想去大人府里喝茶,可以吗?”

郑尧:“……。”

马车都上了,你问我可不可以?

废话,当然是不可以!

郑尧抖了抖胡子,后背紧紧贴着车壁,目光看着帘子上的花纹,皮笑肉不笑:“安定侯可是有事要与本官?”

等了会,郑尧都没有得到回应,他不由侧头瞥了过去,只见对方抱着胳膊,正笑着看他,那笑容瞧起来,十分的奸。

郑尧忍不住回想自己这些年来做过的事,实在想不出有哪件得罪过他的,秦晏安见他心神不宁地搓着手,晃了晃手腕的金铃,郑尧闻声看过去,秦晏安:“好看吗?”

“……。”郑尧沉默少顷,摸了下胡须,:“一看就是……绝非凡品。”

秦晏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眼力不错,这是内人送的,当然是好东西了。”

郑尧恍惚想起之前长安城内的流言,安定侯藏着个朱砂痣,就是没人知道长什么样。

正想着,又听秦晏安悠悠道:“郑大人的女儿,至今还未出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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