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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顺着柳长景所指的男子看去,很违心的:“挺……别致的大人,额……别有千秋。”
闻言,被别致的男子“噗”地笑出来。
柳长景:“……。”
还有脸笑?!!
那男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遂清了清嗓子,往后缩了缩,将脑袋埋低了点。
柳长景道:“那个丑八怪不要,其他的,要留随便。”
反正找个屋里随便塞就可以,多大点事。
管家有些为难道:“可太后,您必须都收下,那人看着虽丑,但是个温柔体贴的可人儿,太后……人不可貌相。”
柳长景瞧着那个丑八怪,见他肩膀一抖一抖的,危险地眯起眼睛,半响,唇边渐渐绽开一个笑:“那行,他也留下吧,把他安排到我的西厢房去。”
也就是跟柳长景住同个院子。
管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不是讨厌嘛,怎么反而安排住同个院子?
柳长景没再解释,闻了下身上的血腥味,摆摆手让管家带着其他人下去,然后又挥退叶黎,踢了下那丑八怪的脚,:“伺候我去沐浴更衣。”
完,率先抬脚往左侧廊边走。
顾念瞧着他的背影,摸了下右脸的红疤,不禁有些纳闷,这容易得够丑的,不应该把他随便往犄角旮旯里扔吗?
直到柳长景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走廊处的拐角,顾念才撑着地起身,跑着追上去。
不过追到一半,便停下了脚步,四处溜达起来。
管家安顿好其他人,在拐角处猛地怼上一张丑八怪脸,吓得心头砰砰直跳,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你怎么在这?”
顾念随口扯道:“大人叫我自己四处逛逛熟悉院子,还叫方才那些侍宠里,唤一个过去伺候他沐浴更衣。”
管家瞥了他一眼,沉默会才:“那你逛,我这唤个人赶紧过去伺候。”
顾念露出个得体的笑容,不过在管家看来,着实不堪入目,边转身离开边纳闷地想,太后这口味也真奇特,怎么就掺杂了这个玩意送过来。
对比起来,西苑那些侍宠就美多了。
管家忽然想通了,或许太后就是故意送这么个丑八怪过来衬托的,好让大人发现其他人的美。
果然是老谋深算。
柳长景赤脚踩着地板,抱臂靠在屏风上,危险地盯着门口,在耐心快要告罄时,门口才缓缓传来了脚步声。
出现的是管家和一个弱柳扶腰的女子。
柳长景一愣,皱起眉头:“谁让你们过来的?那丑八怪呢?”
管家也跟着发愣:“他?大人您不是让他四处逛着院子,还让他带话,您要侍宠伺候您沐浴更衣吗?所以老奴这就在里头挑了一个过来。”
他越声音越,渐渐明白过来这是被人耍了,瞧着柳长景不悦的脸色,他忙不迭:“老奴这就去把人抓来!”
不多时,顾念被拽着领子拖到了柳长景面前,在路上时听着管家喋喋不休的训话,头脑发疼,不情不愿被按跪在地上。
柳长景居高临下看着他,口中对管家道:“去查下他的身份来历,若是身世清白平凡,那就把他杀了,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顾念:“……。”
管家迟疑:“他是太……”
“太后送来的又如何?”柳长景冷笑道:“进了本官的府邸,就是本官的走狗,是死是活,都由我了算。”
顾念心里暗暗腹诽,面上做出惶恐的模样:“请大人恕罪,方才是我不知礼数,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我这一回。”
柳长景的阴影覆在顾念身上,似笑非笑:“没人跟你,本官是个人吗?去外头跪着,本官什么时候量大了,就让你起来。”
顾念:“……。”
顾念咬牙,退出了屋内,双膝陷入寒雪里,颇有些生无可恋。
早知道就该听主上的,以下人的身份混进来,做苦力活总比近距离伺候这疯子强,亏他如意算盘得噼里啪啦,以为只要变得丑点,届时柳长景肯定不会要他侍宠,会随便找个院子把自己发了,到时候他可以悠闲地待在着府里,边盯着他的举动。
失算了失算了,早知如此,方才就不作死了。
柳长景换了一身衣袍出了府里,又去了一趟海府,萧君煜和霍沄琛也在,两人在海府书房里头随意翻来翻去。
萧君煜手里捏着封信纸,瞧着跨进门的柳长景,笑了笑:“徐大人来得正好,孤刚好从这里,找出了点东西。”
着,他将信纸递给柳长景。
柳长景狐疑地接过,粗略扫了几眼,微妙地抬眸,盯着萧君煜,萧君煜坦然一笑:“徐大人若是觉得,这是孤造出来的伪证,你可以让人去查查上面的字迹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
柳长景将信纸折叠起来:“殿下笑了,您岂会干这种私自伪造证据的事,臣自然是信您的,臣只是怀疑他人而已,单凭这封信,真假需要查清。”
“查啊。”萧君煜背着手踱步:“不关这封信要查,这书房里里外外,也都要搜查个一清二楚,不定还能查出点别的来。”
柳长景跟在他身后,笑而不语。
书房查了个遍,果真还找出些别的东西来,海尔这些年中饱私囊不少,背地里拉帮结派,私相授受,还藏了座金库。
柳长景将萧君煜递给他的信纸呈到承德帝面前,承德帝扫了一眼,拍案道:“去将三皇子给朕带来!”
萧君豪的腿伤还未好,走路一拐一拐,被唤到御前后还未行礼,萧逸钧就将手里的信纸扔过去,呵斥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背地里竟敢勾结朝廷命官干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萧君豪心里有一个咯噔,未拿过信纸时后背已冒出冷汗来,拿过一看后,忙辩解道:“父皇,这封信不是儿臣写的啊,肯定是有人模仿了儿臣的笔迹,父皇,您要信……”
“三皇弟,事到如今,你就招了吧。”萧君煜的声音在旁悠悠道。
萧君豪闻言,脸色铁青怒指着他吼道:“萧君煜,肯定是你在陷害我,父皇,肯定是他为了给秦晏安脱罪,故意伪造这封书信来陷害我的!我从未给海尔传书,要他去杀庞则和孔思泓,是萧君煜他……”
“在海尔书房里,还搜出些别的,有贪赃枉法的证据,还有皇弟你收买他的金银珠宝。”
萧君煜从广袖里摸出可熠熠生辉的珠子,扯着嘴角笑起来:“这是昔年使臣进贡的鲛珠,好像世间也就这么一颗,当年父皇可是送给了贵妃娘娘,可这为何,就出现在了海尔的书房内?”
萧君豪瞧着那颗鲛珠一愣,这颗珠子昨天皇祖母要,母妃不是把它给了皇祖母吗?为何会在这里?
他望向阴沉的脸色萧逸钧,向前爬了几步,失声道:“父皇,这珠子是昨天皇祖母要,母妃拿出来给的,至于为何会出现海尔书房里,儿臣不知道啊!”
萧逸钧沉着脸,抬手示意长福去慈宁宫问个清楚。
这边,林婉仪听闻萧君豪被传唤去了御前,忙不迭想要过去看下情况,才抬踏出一脚,风离然刚好堵住她的去路,似笑非笑:“贵妃娘娘,你步伐匆匆,是要赶往何处啊?”
林婉仪呵斥道:“放肆,后宫重地,你是何人,竟敢擅闯!”
殿外的太监低声道:“启禀娘娘,这是刚回宫不久的玉王爷。”
林婉仪一愣,果真在风离然脸上瞧出了与沈菱的几分相似来,风离然摆摆手,太监得了示意,上前将殿门关上,隔绝掉外界的天地。
林婉仪面露厌恶:“你来做什么?”
风离然轻笑一声,:“自然是来向贵妃娘娘问安的,毕竟,你我许多年未见了。”
“在外倒不觉岁月过得多快,如今见了娘娘你,本王真是要感慨一句,岁月不饶人啊。”他朝着林婉仪走去,慢条斯理道:“十几年过去了,你瞧着已无往日风采,变得人老珠黄了。”
林婉仪愕然地摸上自己的脸。
风离然笑道:“可本王不一样,正是年少有为的好时光,享着这大好山河。虽然比你儿子大了几岁,他也正值青春年少,但他怕是没我这个好命,能不能见到明日太阳都难。”
“你什么意思!”林婉仪森然道。
风离然走到她面前,个头比林婉仪高了点,俯视着她时自带震慑气势,他:“装傻充愣干什么?你们做的好事,迟早要公诸于众的,判罪是早晚的事。如今你的儿子就在御前,面对证据百口莫辩,你这个做母妃的,也逃不掉的。”
林婉仪眸底荡起毒辣的光:“是你在搞鬼对不对,陛下定是相信本宫的皇儿!”
着,她快步朝门口走,风离然在身后慢悠悠:“事到如今,娘娘为何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陛下从始至终,都未对你们母子有过半分情分,他心里头一直装着一个死人,也就是本王的母妃,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斗不过一个死去之人,不觉得自己活着很可笑吗?”
风离然偏头,看着她不住颤抖的肩膀,继续煽风点火:“贵妃,不过就是一个虚名罢了,在陛下心里,你就是下贱的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欣赏着你在他面前变着花样的讨好,就像在看个跳梁丑一样,你瞧,他最近不就冷落你了吗?没了帝王恩宠,你在这宫里,连条狗都不如。”
“闭嘴!”林婉仪浑身颤抖,仿佛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半响后吼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本宫是贵妃,这么多年恩宠有加,他哪里还记得沈菱那个死去的贱人!”
风离然坐到椅子上,撑着半边脑袋看她,笑道:“你这越,本王越觉得你可悲至极,一直活在自欺欺人中。陛下若真宠你,为何不封你为后,不封你的皇子为太子,甚至连个王爵名号都未给他,这些你自己就未曾想过为什么吗?”
长长的指甲陷入肉里,林婉仪的掌心掐出了一抹血红。
风离然明明得不紧不慢,字里行间却咄咄逼人:“你一直想让你的皇儿当上太子,来日坐稳龙椅,可贵妃娘娘,梦该醒了,萧君豪与皇位,注定都是无缘……”
“住口!你住口!”林婉仪厉声断,风离然不以为意,自顾自接着下去:“实话告诉你,你的兄长早就被陛下囚禁起来,你们自以为的胜券,早就输得一败涂地。”
林婉仪退后一步,后背猛地磕在门框上,兄长最近的确与之前大有不同,但林婉仪并未多加深思,如今闻言,只觉一股冰寒从脚底窜起,冷得彻骨。
风离然:“当年陛下假借你们的手,除去沈家,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林家了,这些年来,林家的一举一动,陛下了如指掌,贪污受贿,残害忠良,他明明知道,但却放纵着,等来日将其一条条摆在世人面前,林家就是万人唾弃的逆臣贼子,百死难辞其咎。”
林婉仪胸口剧烈起伏着,她阴恻恻道:“本宫听不懂你在什么,我兄长为东吟殚精竭虑,是不二忠臣,岂容你在这里肆意抹黑!”
“别笑了啦,贵妃娘娘。”风离然嘴角勾着嘲弄:“现在这般嘴硬,还有什么意思呢?行,你觉得林家光明磊落,为国为民也好,但那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风离然漫不经心地量着周围的布局,边笑着:“海尔死了,在他的书房里搜到萧君豪写给海尔的书信,上面是关于指使他去杀庞则和孔思泓,还从搜出一颗贵妃你的鲛珠,这问题可就大了。”
林婉仪一怔,喃喃反驳:“什么鲛珠?本宫的鲛珠昨天明明……”
“明明给了太后对不对?”风离然笑出声:“本王方才都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被陛下和太后母子骗了,他们就是要趁现在,灭了林家,所以你现在无论怎么挣扎,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在看跳梁丑罢了。……与其卑微的狡辩求饶,还不如直接撕破脸皮,来得干脆。”
风离然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味道,踱步到她身边:“大势已去,何苦在自取其辱呢?你当年害死我母妃,你觉得陛下会放过你吗?别傻啦,明明是在这深宫勾心斗角的女人,为何在情爱面前,变得如此愚不可及?你知道他接本王回宫,是为了什么吗?”
林婉仪目光淬刀,瞪视着他逼近的脚步。
“当年本王离宫,其实是陛下他为了护我,送本王离开的,因为他怕本王一不心,就死在你这毒妇手里。”风离然瞧着骤缩的瞳孔,好整以暇道:“如今接本王回来,就是来瞧瞧,你和林家,是如何坠入深渊的。至于皇位,他那么爱本王的母妃,爱屋及乌,他定是留给我的呀。”
“你闭嘴!你这个贱种,当初本宫就应该杀了你!跟你那短命的母妃,坠入十八层地狱!”
林婉仪猛地拔出头上的发簪,狠戾地朝风离然刺去,风离然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将人甩到地上,嘲讽道:“快了,你很快就会跟你的好皇儿,一起下地狱去了,再抵死挣扎,只会更加让人看了笑话去,认命吧,林贵妃,呵,多么讽刺的一个封号啊……。”
风离然开门,光线和冷风扑进来,林婉仪不适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风离然已经走远,她眼底满是猩红的血丝,用力喘了几口气后,从地上挣扎起来,跑进了风雪里,宫女见状,慌忙追上去。
“鲛珠?陛下当年不是将这宝贝给了林贵妃吗?怎么到哀家这里讨了?”太后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不紧不慢走进殿内,她前脚刚进,林婉仪后脚也跑了进来,发髻有些凌乱,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萧君豪,快步过去扶起他:“豪儿,起来,跪着做什么,你谁也不用跪!”
萧君豪被拉得一愣,发现林婉仪情绪很不对劲。
太后经过林婉仪身边,眼角余光淡淡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哀家要是看上当初使臣进贡的鲛珠,早就跟陛下讨要了,用得着去跟你贵妃要?东西出现在了海尔书房内,被发现是收买他人,就把这罪名推到哀家头上,贵妃好手段啊。”
太后在萧逸钧身边站定:“陛下是信谁呢?”
萧逸钧瞥了眼底下的林婉仪母子,起身扶着太后坐下,自己站到一边,笑了笑:“儿臣自然是信母后您的,风雪大,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太后靠着椅背,褶皱的手拍了拍萧逸钧的手臂:“哀家听闻出事了,还牵扯进了哀家这把老骨头,自然要亲自过来瞧个热闹。”
萧逸钧疲惫地叹了口气,对着萧君豪失望一指:“逆子,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尽干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若风离然方才的话只是推着林婉仪到冰窖边,那萧逸钧此番话,便是彻彻底底将她推入万丈寒冰里。
林婉仪的脑海里反反复复是风离然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
萧君豪张了张嘴,就听下方的林婉仪兀自狂笑起来,他侧头看去,只觉她笑得有些疯疯癫癫。
“母……母妃,您怎么了?”萧君豪瞧她这样,无端生出股恐惧,慌忙去抓住她的手,却被林婉仪一把甩开,看着她一步步朝御案前走近。
萧君煜摩挲着手里的鲛珠,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剔透的鲛珠清楚地映他眼底的笑意。
“臣妾跟了陛下二十几年,处处想着如何讨自己的夫君的欢心,以至于变成一个,只知道阴谋算计的毒妇。”
林婉仪站在距离萧逸钧的几步远处,微抬着头看他,眼神情绪复杂,她自嘲地勾起嘴角:“都一日夫妻百日恩,陛下对臣妾,连片刻真心的恩爱,都未曾有吧?”
萧君豪一瘸一拐上去拉她:“母妃,您……您在什么啊?”
林婉仪偏头,安抚地摸了下他的侧脸,又重新看向萧逸钧,触及他眼底的冷意,泪水终是不争气流了出来。
“陛下才是好手段,将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中。你豪儿尽干丧尽天良之事,哈哈哈……”
林婉仪笑得疯狂,涂着寇丹的指甲指向萧逸钧,如淬着寒芒的剑刃,她厉声道:“萧逸钧,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辱骂我的皇儿?子随父,他这些都是跟你学的啊,你当初为了夺皇位,丧尽天良之事你扪心自问,你干的少吗?豪儿所做的,加起来远远不及你萧逸钧半分之一!”
她中气十足地吼着,萧逸钧随手抓过案上的砚台摔过去,在林婉仪脚下四分五裂,他沉声道:“你在这里发什么疯!君豪就是你养……”
“养坏他的是你!”
林婉仪恨声断:“他这是在步你的后尘,凭什么你是皇子之时可以拉帮结派,伤天害理,豪儿就不可以?没有这个道理!你这皇位来得有多不光彩,你自己心里清楚,子不教父之过,别以前,就现在,你坐在这皇位上,敢对天发誓你没有背地里再做过丧尽天良之事吗?”
萧逸钧脸色铁青:“你……”
“你不敢对吗?”林婉仪步步紧逼:“眼前倒有一桩,你们母子联合起来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从本宫这儿骗走鲛珠,以此来给豪儿定罪,要置自己的亲生儿子于死地,萧逸钧,父害子,这够不够丧尽天良?”
闻言,萧君豪浑身颤抖,跌坐在了地上,林婉仪继续厉声道:“更丧尽天良的是,你子杀父,谋权篡位,同庶母沈……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林婉仪被扇倒在地,匍匐着吐出口血,可见这一掌下手有多重。
萧君豪慌乱爬过去:“母妃……”
“都退下。”萧逸钧抬手,示意殿内旁观的所有人都退下。
“退……退什么退!”林婉仪抹着唇边的血,发髻凌乱,整个人都变得狼狈不已,她狞笑道:“你敢做,还怕他们知晓吗?”
她完,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萧逸钧攥着拳头,喝道:“都给朕退下!谁敢出去乱嚼舌根,杀无赦!”
殿内的宫人和侍卫忙不迭退出去,萧君煜抬眼瞥了萧逸钧一眼,跟着柳长景轻手轻脚退下,太后稳坐在椅上,看着是算留下来旁听,察觉到萧逸钧的视线,她哼笑道:“陛下怕什么?有什么是哀家不能听的?哀家老了,如今不管事了,也就旁听个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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