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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这时出来帮腔一句:“燕北军虽有账册递呈上来,但其中的账目都需一一详细地核对清楚,若是查清了,军中需要军饷,届时自会让户部那边拨出来,况且燕北军一开口就要一百十几万两,国库这些年空虚,哪里能拨出那么多。”
萧君煜还未接话,秦晏安挑起眉毛,道:“这次不是得了曹州金矿嘛,在加上抄了当地官员的家产,国库可是大有收获,一百十几万两,还愁拿不出来,莫不是你想私吞?”
“哼,安定侯自己卑劣,不要当人人都跟你一样,有着龌蹉的心思。”海尔冷笑道:“国库要供给的不仅仅是一个燕北军,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安定侯即使是粗莽无知,这点做人的道理也应该得清楚。”
秦晏安斜眼睨他,嘴角似乎勾着笑,又似乎在呲着寒芒,他慢条斯理的:“可惜本侯不想做人,做人要循规蹈矩,没劲,本侯拉起一起做个疯子如何?装疯卖傻,多好。”
他笑起来,却忽地拧紧笑容,抬手一扫,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摔了下去,众人的心蓦地咚了下,听着他无不狠戾道:“进了内阁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倚老卖老,仗势欺人,告诉你们,这些在本侯这里通通没用,你们敢查本侯的军,本侯他日定抄了你们家底,即便你们死了,也只能做个穷鬼!”
秦晏安指着海尔,咄咄逼人道:“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是吧,那你现在当着殿下的面,对天发誓,你这辈子没有干过见不得人的勾当,所得钱财干干净净,取之有道,若是有所欺瞒,生生世世不得善终,父母妻儿不得好死。”
海尔五官狰狞挤成一团:“你……”
“你什么你!”秦晏安:“叫你发誓呢。”
萧君煜吊着眼皮,好整以暇看着海尔:“海阁老清者自清,发个誓应该不用犹豫才对,怎么这般情绪激动?你快发吧,孤听着。”
曹德仁在旁试着解围道:“殿下,这……”
“噤声。”萧君煜淡淡道,目光盯着海尔,无声催促着,见他踌躇着,不耐地将茶杯一把磕到桌上。
海尔抿着唇,太子这摆明就是偏向秦晏安,但他发话,海尔即使心里有鬼,也只得硬着头皮支吾着指天发誓。
秦晏安掏了下耳朵,:“你是姑娘吗,大点声。”
海尔咬着后槽牙:“你敢不敢也发誓?”
秦晏安耸了耸肩:“不敢。”
海尔被他的坦荡一愣,欲要反唇相讥,秦晏安又:“本侯不敢发誓,是因为本侯有恃无恐,目中无人,你们知道我干过坏事又如何,反正又不能把我如何,就只能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
秦晏安扫了几个阁老一眼,笑出一口白牙:“要气死了没?想吐血就吐,吐出来,或许会好点,本侯不会笑话你们的,唔……要是你们气死当场,出于良心谴责,本侯定会倾尽家财,给你们风光厚葬的,若想狠狠敲诈本侯一笔,现在就去死,好吗?”
“……。。。”
他用带笑的语气着阴狠的话语,就像一副美好精致的皮囊下面,包裹的其实是森森白骨。
内阁阁老们气得血气翻涌,他们这分明是遭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但若是听从他话里的调令发怒,岂不是遂了对方的愿?
但若是不发怒,胸口又堵得生疼。
孔思泓尽量稳着声线,:“你这般出口无状,无法无天,但我等都是明是非之人,不想与你这等短命之徒计较。”
秦晏安眨着眼:“哦,是嘛,那本侯现在杀了你,你是不是也不会计较?”
众人郁闷地闭嘴,跟他话,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墙里。
而作为太子殿下,就这么瞧着某人话不吭声,摆着就是看戏和纵容。
萧君煜见着似有若无的目光投落在他身上,遂轻咳一声,看着秦晏安,笑道:“秦爱卿话真是幽默,孤还真想向父皇推举你,让你破例进内阁来议事,可比古板的臣子厉害多了。”
内阁的几人闻言一抖,让他进来,那还得了,早晚气死当场。
但在这里头,曾维世自始至终稳坐在椅子上,仿佛不知道外界发生何事。萧君煜不动声色瞥了他一眼,慢悠悠:“要查军饷当然没问题,但若是让孤知道有谁敢在背后做手脚,孤就剁了他的手脚,武将保家卫国,护你们安生周全,是为了给百姓谋求福利,可不是让你们来谋财害命,反过来算计他们的,诸位阁老但凡在做事前,都要三思而后行,可不要自寻死路。”
“你们对秦爱卿有不满,孤瞧得出来,但别忘了,你们能在这里坐着,是安定侯带兵镇守在前线上,你们才得以苟且偷生,做人要知恩图报,都是老臣了,稳重贤德几字,不需要孤来教吧?”
萧君煜轻扫过眼前每一张脸,带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几位阁老暗自对视一眼,垂首恭敬道:“殿下教诲,老臣等铭记在心。”
秦晏安在旁得意地咧嘴,萧君煜看着他,也端起威严道:“侯爷性情中人孤知晓,但话也要有个分寸,不可狂妄无礼,明白吗?”
秦晏安虚心接受:“臣知道了。”
但下一句又:“但臣记性不好,以后若是再犯,殿下可要再训臣一次,而且狗急了会跳墙,疯子急了也会咬人,臣若是无礼,那都是被逼急了,臣也不想的。”
萧君煜想笑,但还是绷住了,手指点了点他,:“那就忍着,到陛下面前或者孤这里来告状就可。”
秦晏安一本正经:“那不行,内阁定会给臣冠上奸臣的名头。”
孔思泓几人觑他一眼,只冷笑着不话。
刑部里头,苏世玦正在逼着庞则签字画押,承认自己刺杀安定侯的罪名,顺带将刺杀太子一案也给他弄上去,苏世玦写好一份供词摊在庞则面前,:“画押吧,画了就给你一个痛快,你家人本官会好生善待的。”
庞则愤懑地攥紧拳头,披散着一头凌乱的发丝,毫无血色的嘴角嘲弄地扯起:“戚云晗究竟给了你这狗官什么好处,让你不惜冒死替他开罪,嫁祸到无辜之人头上,要是来日让陛下知道你逼着我画押,你这乌纱帽还保得住吗?”
“不劳费心。”苏世玦瞧着他,笑了笑:“你不用在这里装什么无辜,金灵庙里那场刺杀,定是你安排的,你以为只要蹦出来救驾,就能取得殿下信任吗?在本官看来,你简直愚蠢透顶。”
苏世玦俯视着他,问道:“你对戚老夫人做了什么,如何利用她来下 毒布局,害死戚盛和起寇淮,你最想的,是要灭掉谁的口?”
庞则森然一笑:“你猜。”
苏世玦无视他的挑衅,循循善诱道:“谁在背后指使你的?你若招出来,本官可以帮你脱困,保你与妻儿团聚平安,没必要这般找死,好好活着不好吗?”
庞则狞笑一声:“了你们会让我活着?当我那么好骗吗?”
苏世玦不疾不徐踱着步:“实不相瞒,陛下也想保戚云晗,所以不管你如何挣扎,都没用的,你若遂了陛下的愿,把罪名认了,陛下不会杀你,你若不肯,只会死得很惨,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的九族想想吧。”
“陛下殿下都要保戚云晗,你如今就是板上的鱼肉,识时务点,这刀俎或许就不会落到你身上。”
苏世玦声音轻轻的,带着循循善诱,庞则脸色带着几分挣扎,沉默须臾,最后:“我要见下妻儿。”
苏世玦:“可以。”
他抬手招来狱卒,让其去把庞则的妻儿带来,不过苏世玦也就是让他们隔着栏杆看一眼而已,就让狱卒把人带下去,端得是十分冷酷无情。
苏世玦:“瞧过了,想要他们活着,你就老实点,把知道的都出来。”
庞则嘴唇翕动,直勾勾注视着苏世玦:“你真的会言而有信,放了我和妻儿?”
苏世玦颔首,这样的姿势可以看到窗户外头的浮云,却见不到阳光,他:“骗你做什么,血腥能少沾点,本官求之不得。”
庞则垂首,似乎在掂量他话里的可信度,苏世玦也不催,一个低头一个仰首,各自心事重重,寂静在周围蔓延开来,良久,庞则喉结滚动,深呼吸口气,道:“是四皇子,他要我杀了戚寇淮,顺便把戚家一同搞垮,然后要我想办法取得太子殿下的信任。”
苏世玦惊愕地挑了下眉,俯视他:“你是如何利用老夫人的?”
庞则:“我买通了戚家管家,让他在老夫人面前进言,劝老夫人去牢狱里见自己的两个儿子一面,她作为母亲,定是也想的,所以便在饭菜里头投了毒,后来的符水也是。”
苏世玦漠然道:“那刺客呢?”
庞则:“刺客是事先早就安排好的,我也事先带官兵守在了金灵庙里,只是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们对戚云晗如此信任有加,哪怕亲眼见到刺客护他,也照样把他当受害者,还有就是我也没算到,安定侯二话不,直接给我冠罪名扔牢里,真是够狠的。”
庞则摩挲着断指上面的纱布,隐隐还残留着断指时的疼痛,他兀自长叹出声,抬头看着苏世玦,道:“我都交代了,你算什么时候把我放了?”
苏世玦指了指地上的供词,道:“把它画押了,明日开堂会审,你在如实招一遍,包括四皇子指使你的事,必需在三司会审上给本官交代清楚了,事后拍案裁决,定会判你死刑,本官会偷梁换柱,让狱中的死囚替你受死刑。”
庞则迟疑地在供词上摁下红指印,苏世玦拿起供词,满意地收回袖子里,转身走出牢房里。
戚云晗被关在隔壁,苏世玦瞧着他从始至终就隐匿在墙角处没挪过地,狱卒开铁锁,苏世玦走到戚云晗面前,伸脚踢了他一脚:“听闻庞则一席话,你就没有点反应的吗?该不会哀莫大于心死,觉得无所谓了,就不想活了吧?”
因为位置的问题,苏世玦瞧不起黑暗里戚云晗的脸,但戚云晗却瞧得清光影处的苏世玦,他闻言笑出声,无不哀叹道:“是啊,哀莫大于心死,想我戚云晗,何时受过此等委屈,最亲的亲人死了,还平白无故遭受牢狱之灾,苏大人,你草民我惨不惨?”
“是够惨的。”苏世玦背着双手,微俯身:“戚家主要是想一了百了,鸠酒还是白绫,你跟本官一声,我亲自去给你找来。”
戚云晗在黑暗中笑起来,苏世玦瞧见他幽深的眸子亮了几分,如夜色里的星子,戚云晗将头从黑暗中探出来,抬手搭在苏世玦腰侧,声音低沉:“鸠酒和白绫,我都不要,我只想死后做个风流鬼,苏大人,你既然这么好,那就满足我吧。”
苏世玦还未话,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拽了过去,撞在了温热的胸膛上,耳尖开始往上烧起来。
“你……你要是想风流死,本官让人找美娇娘给你。”苏世玦五指盖住戚云晗的脸,推着他凑过来的脸。
戚云晗笑眯眯:“别人我快活不起来,就你合我心意。”
他侧头,薄唇擦过苏世玦的掌心,苏世玦一个激灵,酥麻的感觉涌上四肢,他脸颊通红,但幸好光线昏暗,藏住了他的羞涩。
苏世玦在羞恼中拾掇起镇定:“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可不好你这口。”
他推着戚云晗,戚云晗手臂越收紧,彼此难分难舍,风离然站在外头“咳”了一声,:“我来得是不是不合时宜了?”
戚云晗带着笑音:“再晚一步,苏大人就欲拒还迎成功了。”
苏世玦恼怒地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奋力从戚云晗身上挣脱起来,仓皇逃离牢里,戚云晗在身后笑,:“苏大人,怎么落荒而逃了?”
苏世玦脚步没停,埋头往前走,风离然:“心。”
话出口的同时,“嘭”地一声随之响起。
苏世玦一头撞在铁栏上,戚云晗“噗”地笑出来,撑着膝盖起身上前:“撞傻了没?我瞧瞧伤哪了。”
苏世玦偏头不让他瞧,愤愤踩了他一脚,拉着风离然大步流星离开,一出外头,寒风便侵袭而来,风离然瞧了眼苏世玦额头上肿起的包,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风离然:“你几时这般慌乱过了,是对人家动心了吧?”
苏世玦感受着冷风拍面,可脸上的温度却反而越来越热,他眼神躲闪:“没有,别瞎。”
风离然搭上他肩膀:“我觉得他挺不错的,家财万贯,你可以跟着做个富家老爷,要是有一点动心,试着尝尝也无妨,你也老大不了。”
苏世玦转移话题:“你要是先把自己终身大事了解了,我就找一个,宣平侯这人也不错,文武双全,阿晏又你们两情相悦,可我瞧着你怎么像是求而不得?”
风离然忽地沉默了。
苏世玦接过后头下人的伞,抬手示意他退下,跟风离然两人漫步在雪地里,边道:“我觉得吧,有误会就得清楚,宣平侯平时瞧着是冷漠了点,但挺厉害的,重要的是从不往秦楼楚馆里头扎,雅正端方,洁身自好,师叔若错过了,可有你心疼的。”
风离然垂眸没吭声。
苏世玦瞧他这样,狡黠光芒一闪而过,拉住他手腕,:“我带你去个地方。”
风离然不明所以由他拉着,当看到前方匾额上的“霍府”两字,脚步一顿就要往回走,苏世玦扯住他的披风,朝门口的守卫喊:“宣平侯可在府里?”
守卫认得苏世玦,遂恭敬上前:“侯爷刚好回府,的这就去通报。”
完他一溜烟跑得飞快,完全没有听见风离然在后面一叠声的“不许去”。
霍沄琛听见下人的通报,亲自走到府门外相迎,却在看见风离然的时候怔住当场。
风离然错开视线,掰扯着手臂上的指节:“放开我,我还有事呢。”
苏世玦这次依言松开了,却将他一把推到霍沄琛面前,:“人我带到了,你们好好聊。”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风离然:“……。”
霍沄琛:“……。”
风雪声在耳边呼啸着,霍沄琛用眼角余光瞧着风离然,隐约嗅出不对劲来,听苏世玦最后一句,就很不对劲。
而且风离然这副躲躲闪闪的模样,知道他是谁了?
霍沄琛微妙地拧起眉,除了秦晏安会,估计没有别人了,但要这样贸然问出口,霍沄琛又觉得不妥,斟酌半响,才憋出一句:“外头风大,王爷进屋里头喝茶暖暖身子吧。”
风离然脚尖尴尬地蜷缩起来,他:“我……本王……本王不冷。”
话落气氛更加尴尬。
霍沄琛深呼吸口气,豁出去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风离然盯着飘落的雪花,:“你知道我知道了?”
霍沄琛看着他侧容,像是跟他绕口令一样:“你我知道不知道?你来找我难道不是知道了什么?我怎么知道你知道什么?”
风离然:“……。”
霍沄琛:“……。”
霍沄琛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还是先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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