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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往四下瞧了一圈, 大刺刺坐在了两人中间,掸了掸袍角的浮尘,同易然道:“大哥, 这是啥仪式吗,咋还男女间隔着坐?”
易然咳了咳, 同傅铮交换了个眼色,安抚绿道:“唔,就是寨中的一个祭祀仪式,我们瞧着你睡了,便没惊扰你。”
绿的目光在案上的吃食上停了片刻, 一拍大腿:“大哥你这就见外了, 有吃的的地方还能没有我绿。诶,这位兄弟, 咱啥时候开席?”
被点名的兄弟正同身旁的姑娘凑在一处话, 陡然被点名,分外不满地瞪了绿一眼:“今夜主要是风花雪月,要想动筷是要先对歌的。”
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风花雪月又填不了肚子, 咋个对歌法, 你来听听。”
被绿这么一搅, 大家的风花雪月也进行不下去了, 那名兄弟哼了一声:“对山歌,唱得最好的能分到一整只松桃卤鸭。”
绿兴冲冲站起来:“那还等啥, 唱吧。”
傅铮淡淡开口:“对歌,得两人相互唱和,你一个人唱什么?”
绿挠了挠头, 伸手去拉易然:“大哥, 你来同我对上一对吧。”
手伸到半空, 被另一只手截了胡,绿垂头看去,只见傅铮攥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我同你来吧。”
周围众人大抵是没见过这场面,人潮一时骚动起来。傅铮置若罔闻,抬头瞧着绿:“你起头吧。”
最终,傅铮和绿不负众望地垫了底,三人只分到两只鸭腿。绿瞧着两只可怜巴巴的鸭腿,先递了只给易然,而后同傅铮商量道:“咱俩分这只吧,我给你撕下来一半。”
傅铮的嘴角抽了抽:“我还不饿,你吃吧。”
绿拎着鸭腿比了比:“可你方才好像按了按腹。”
傅铮瞥了他一眼:“你看错了,我按的是胸口。”
绿似懂非懂:“按胸口?”
“胸口堵得慌。”傅铮如是答道。
易然正撕下条肉送进口中,闻言呛了呛,递给傅铮个同情的目光。思忖片刻,她从鸭腿上撕下片颇为厚实的肉,隔着绿不动声色地戳了戳傅铮,将那片肉递到他手中。傅铮抿了抿唇,眼底浮出些笑意,低头咬了一口。
易然含笑伸出两根手指,同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傅铮从善如流地伸出手,想去握她的。两只手将将要碰到时,绿扔掉手中啃得光秃秃的骨头,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往后靠了靠。
易然咳了咳,复又把手缩回来。绿对身后发生的事浑然不觉,只惬意地抚了抚肚子,侧头同易然道:“大哥,老在这里呆着怪没意思的,他们都整那什么风什么花的,咱俩都是明白人,什么情啊爱啊都是浮云,到手的银子才是自己的。要不咱一块去走走吧。”
易然:“...”谁和你一般是明白人。
不知何时过来的傅铮接道:“这般夜黑风高,难免出什么岔子,我既向九阙阁付了银子,请了红做杀手,她总得留在我身边保护我。”
绿挠了挠头:“那我也一起留下吧。”
傅铮推却:“这便不必了,我只付了一人的银子。”
绿诚恳道:“要不先生把我的那份也付了?”
傅铮同样真诚地望着她:“我囊中羞涩,委实没有多余的银子了。”
绿:“...”
易然清了清嗓子,了个圆场:“绿兄,我眼下有些倦,你且去走走吧,等我歇好了再去寻你。”
绿兄忧心忡忡地离开了,走到半路,被外围的一人叫住,两人不知了些什么,绿调转了方向,朝西边去了,背影显得有些寂寥落寞。
易然瞧傅铮一直敛眉瞧着绿的背影,失笑道:“别看了,他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
傅铮淡淡收回目光:“他原本是想朝东面走。”
易然端油茶的手顿了顿,若有所思道:“你是…”
傅铮拾起枚圆溜溜的浆果,在手中握了半晌,沉声道:“东面崇山峻岭,林木葱郁,若是在深山里头建个军械库,轻易不会被察觉。”
他思忖片刻:“我想去里头探上一遭。”
易然起身道:“若如你所言,这里应该是有端王的耳目的,不然方才也不会有人阻止绿进山。走罢,我给你寻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傅铮含笑望着她:“如此,便先谢过娘子了。”
罢,他伸出手来,终于光明正大地握住了易然的手。易然笑眄他一眼:“你今晚的山歌唱得倒是不错。”
傅铮想起垫底的名次,觉得委实当不上易然口中的不错,不过很快他就释怀了,山歌是有情人对唱的,他同绿对唱,若是拿着个好名次,那未免离谱了些。
想到此处,他坦然地受了易然的夸赞:“若下次有机会,我再唱给你听。”
胧明的月光照在林木间,不远处的篝火烧得正旺,天边传来两三声归林倦鸟的啼鸣。两人起身往东行去,没走多远,果然被方才那人叫住。
那人粗嘎着嗓子道:“不能往东边去了,你们换个方向罢。”
易然攒出个笑意:“我们只是随便走走。”
那人摆手:“西边也能走。”
易然踟蹰片刻,才颇为为难地压低声音:“你还记得方才那位绿衣的兄台吗?”
那人思忖片刻:“如何?”
易然叹道:“那是我的一位表兄,我这位表兄断情绝欲,也不太瞧得惯我同我夫君。咳,他方才往西面去了吧,我们得避上一避。”
那人的目中露出些同情神色,口气也缓和下来:“瞧着你们面生,应该是刚来此不久罢。那边山中前两年闹了狼,自此寨中无人敢去了。若不是阍月节按惯例要在此举行,我们都不会轻易来这处。”
傅铮道:“我们只往那边走走,不进到山中。”
那人量他们半晌,半晌,叮嘱道:“万不可往深处走。”
两人满口应下,眼角露出些藏不住的笑意,易然把头埋在傅铮肩窝,轻声同他了句什么。两人行得不紧不慢,你侬我侬了一道,直到身后一道探究的目光被林木阻断,易然方才抬起头来,长舒口气:“那是端王的人?”
傅铮替她理了理鬓间的碎发:“眼下还未可知,但凡事还是谨慎些好。”
一路朝山林深处走去,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傅铮顿住脚步,蹲下身去。易然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地上有一道不甚明显的车辙印,再往前便是一处山坳,早前下了场雨,那里积了些水,车辙印便断于那处。
傅铮拧眉看了半晌,从袖中取出炭笔,将此处的地形细细描画下来。半晌,他将画好的图纸收回袖中,起身同易然道:“我们走吧。”
正当此时,忽然响起破空声,傅铮一把拉过易然,往一旁避去,那只箭擦着他的右肩划过,带起一道血痕。尚未来得及反应,破空声又至,眼见避无可避,两人就地一滚,沿着旁侧一处山坡滚落。
那处山坡不算平缓,两人滚了十余丈,才险险止住坠势。易然撑着树干站起来,瞧见傅铮伤口上渗出的血迹,心中一惊:“你中箭了。”
傅铮缓了缓:“无碍。”
易然一言不发地帮他包扎,手上微微有些发颤。
傅铮的面上有些发白,口中却是一贯的不正经:“娘子这是心疼了?”
易然闷声道:“你别乱动。”
时间紧迫,她将将给傅铮包扎好,边听得上头传来有些杂乱的脚步声。松把的火光将上面照得亮如白昼,有人喝道:“给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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