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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第 81 章 可曾想到有一日我会穿着……(1 / 1)



《美人腰》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夜色渐浓, 二人一路策马往衙署去,东珠原是顾及着贺瑶清,故而不曾太快, 只贺瑶清却是横着心扬了马鞭,再无之前在马背上头颤颤巍巍的模样。

待至衙署,月影高挂, 门口又是重兵把守,二人翻身下马。

东珠原是想直接进去, 不想才上一个台阶便被拦了下来, 索性门口之人是认得她的, 倒不曾用强, 只好言相劝。

“表姐, 衙署内乃军务重地,您可是有事?”

“我自然是有事!”罢, 也不理那人,便要向内硬闯。

可那人却不依不饶, “殿下先头有吩咐,衙署表姐是再不能随意入的。”

东珠见硬闯不行, 愁容满面, 遂高喊道,“阿大呢!我找阿大!”

那人当即抱拳, 只道稍后片刻。

罢,便转身入内去了。

不久, 便见眉头紧锁的阿大从衙署大门出来,见着东珠在门外,面上一震,随即跨步下了台阶, “表姐怎的还不曾出城去?”

东珠挥了手,“莫这些,横竖我绝不会走!只眼下有一桩事。”

罢,东珠侧转过身看向身后的贺瑶清。

贺瑶清行至阿大跟前,开门见山道,“阿大,我能替雍州城拖延时间,许能撑到王爷回,但我需要你帮我!”

阿大显然不曾想到一个绣坊的掌柜能出这番话来,眸色有疑,望了望贺瑶清,复又看向东珠。

东珠跺了跺脚,一把拉住阿大的手臂将他拽得矮下身子,随即踮起脚尖附耳道,“这是嫂嫂!如今贴了易容的面具!”

阿大倏地红了耳畔,面色极不自然地怔愕着,也不知是讶于面前之人竟是王妃,还是因着旁的。

“你快些让我们进去,嫂嫂有法子,定然是有法子的,你莫耽误辰点!”

东珠已然松开了阿大,催促着。

阿大复朝贺瑶清望了望,贺瑶清随即回望了过去,又向阿大郑重其事得点了点头。

默了半晌,阿大遂道,“请跟属下来罢。”

罢,便转身朝内去了,贺瑶清与东珠二人随即跟着,路过方才将二人拦住之人身畔时,东珠还特意负手趾高气扬地步入衙署之内。

这是贺瑶清头一回入衙署,手中包袱里装着的乌金战甲更是沉。

衙署内人来人往,众人皆是忙碌不已,只贺瑶清是一个都不认得,旁人自然亦不认得眼下易容的她。

“阿大,可否寻一间屋子与我。”

阿大当即颔首,绕过内堂直接入了后院,推开了一间屋。

贺瑶清随即入内,转身朝阿大与东珠道,“且等我一等。”

罢,便反手阖上了门。

-

东珠与阿大二人立身在门边候着,阿大却忍不住旧事重提,“表姐为何不走,先头分明安排了人送表姐回束城。”

“你不也不曾走么?既如此,我为何要走。”

阿大敛了眉头,“表姐千金之躯,属下如何能与您一概而论。”

东珠当即敛了眉头驳道,“你们一个两个的皆要我走,可我为何要走?我的命是命,你们的命便不是命么?”

“总之,我已修书给我阿耶,让他带兵来增援,虽不及阿兄手里的兵符能调动得多,可多少也能多撑一阵罢……”

阿大摇了摇头,正要再,却听见屋内传来了声音。

“你们进来罢。”

阿大与东珠相视一眼,随即应声推门入内。

因着天已然黑了,屋内点了一盏烛火,贺瑶清正背对着门外,待听见二人跨步入内的脚步声,才缓缓侧转过身。

只一眼,却教阿大与东珠二人瞠目结舌。

贺瑶清眼下,面上正贴了一张易容的面具,只这一回,是仿着李云辞的面容来的,莫十足相像,也已然有了九分。

贺瑶清见二人舌桥不下的模样,复沉了眉,开置于桌上的那个包袱,露出先头从南院偏屋带过来的乌金战甲,只再开口时,却是李云辞的声线。

“阿大,眼下你瞧着,若突厥兵马兵临城下之际,我这般模样,可能多拖延两日?”

阿大跨步上前,抬手轻置于金甲之上,已是哑口无言。

贺瑶清复转了自己的声音,“我曾有幸见过王爷的战甲,与他赠与我这套除开身量之外一般无二,我想着,届时我骑在马上,突厥人离得远,想来发现不了的。”

“王妃是想替王爷上城楼迎战?”阿大的声音竟有些轻颤。

闻言,东珠当即摇着头,“嫂嫂不可,你原连马都骑不得,待上了城楼,刀剑无眼,若是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你要我哭死么!”

贺瑶清却按住东珠的手,朝阿大反问道,“阿大,想来你最知晓,我这个法子是可行的!不仅可以定军心!更可以拖住突厥人!”

“他们会以为李云辞不曾走,他们会瞻前顾后怕还有兵马从侧翼包夹,如此,便不敢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

“阿大!再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东珠闻言,只不住得摇着头,已是要哭出来的模样,“嫂嫂……还有旁的法子的,我阿耶亦在赶来了!”

“束城离这处至快也要七八天,待你阿耶至,怕已是来不及了的。”贺瑶清眉头轻蹙,试图服东珠。

少顷,那头默了半晌的阿大轻声道,“既如此,王妃要我如何相帮?”

东珠面上倏地不可置信,“阿大你作甚!你要我嫂嫂上城楼么?”

“我想着,突厥既对王爷有所忌惮,我假扮成王爷却只能拖得住一时,倘或一开战,我们城内只两万余的巡防兵,当即便会露馅。”

“至此,便只得想法子先引得突厥战将单挑,若能皆胜,那便可振我方军威,突厥自然不敢轻易进攻,如此多熬两日,便能撑到王爷回……”

阿大闻言,目光沉重,“可若是沾既迎战……”

烛台上的烛火散发出昏黄的火光,将贺瑶清的双眸映得如盈盈秋水一般颤动。

若是沾既迎战,那便要李云辞阵前相迎,若真是李云辞倒也罢了,可她原就手无缚鸡之力,立身于城楼上头尚可,倘或要她策马迎战,想来接不住那沾既一招……

少顷,贺瑶清倏地掀了眼帘,明眸善睐的一双眉眼散发着坚毅的光,“所以,阿大,我要你相帮!”

“教我几招……让我届时,能多接住沾既几招……”

“恕难从命!”阿大想都不曾想,当即拒绝。

原女子与男子的气力便是天差地别,何况沾既并非一般男子,乃是马蹄上头骁勇善战之人,眼下时辰紧急,便是立刻便教了,上了战场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的……

贺瑶清缓缓绽出一个笑意来,状似轻松道,“原不过是以防万一,若你们前头各个能斩突厥迎战之人于马下,我自然也没有机会要上的。”

见着阿大仍旧不应声,贺瑶清催促道。

“莫耽搁了,眼下已至戌时,想来没有几个时辰突厥便要兵临城下了!阿大,还是,你眼下还有更好的法子么?”

阿大垂首默然,东珠埋首在贺瑶清消瘦的肩膀上呜咽不已。

二人皆知晓,再没有更好的法子来拖至李云辞回了……

可眼下摆在眼前的机会,却是要贺瑶清九死一生来换……

-

这夜,贺瑶清不曾再去旁处,而是在衙署里头,由阿大寻了一个院,遣散了旁人。

将张谦、许琮、阿迎等亲近之人寻了来,复了计划交代了一番,旁人便皆不知晓了。

众人初初闻言皆是相视难言,阿迎更是眸色绯红,只张谦是略一沉眉,便道此计可行。

因着先头沾既带一对兵马入城中偷袭时,便是被李云辞识破计谋釜底抽薪,故而此次若城楼上真有李云辞在,沾既定然杯弓蛇影,不敢轻易出兵。

-

这晚,终究是个不眠夜。

蟾月高挂,贺瑶清由阿大教着如何握枪、如何拦、拿、扎,如何于马上挑、刺,致力于一招毙命!

翌日一早,探子来报,突厥兵马至雍州城不过一百公里,眨眼便要至!

贺瑶清坐于妆屉前,望着置于一旁的乌金战甲,当初李云辞将这套盔甲赠与她时,定然想不到如今竟能派上这样的用场。

轻抬了玉手,缓缓抚着战甲,指尖因着紧张微微得刺麻着,战甲上头凉意顺着青葱一般的指尖徐徐上升着,随即便被胸腔内翻滚着的热血扑簌了,热血潺潺翻涌,汇入四肢百骸之中。

贺瑶清忽得敛了思绪,东珠立身在一旁瞧着她细细将备好的面皮贴于面上,又将一头的缎发绾于头顶,这才起了身。

东珠随即帮贺瑶清穿衣,先用宽带束紧了胸,再穿了内衫中衣,再着外衫,最后才将盔甲穿在身上。

乌金战甲沉重非常,骤然上身,险些教贺瑶清气都喘不上,待缓缓迈开步子走了几步,才稍觉好些。

只心下又是一沉,这样重的盔甲,行动都无法自如,莫要在马上挑枪了……

待出了屋行至檐下,屋外张谦、阿大等人皆在,见贺瑶清出来,皆眉目沉沉朝她行了对男子才有的顿首大礼。

眸中悲怆之意,不言而喻。

院中还有一匹马她曾经骑过的黑马奔霄,因着李云辞的坐骑亦是一匹黑马,故而昨夜她差阿大替她将奔霄寻来。

衙署只留了三两士兵,其余人皆随许琮、陈观澜等先至城楼镇守。

众人不曾耽搁,径直出了衙署往雍州城西城门策马赶去。

长街之上已是人迹罕至,想来能出城的皆已出城去了,望着从前热闹非常的雍州主街道,恐怖的气息悄无声息得弥漫在街道的各个巷子中。

可贺瑶清却半点不惧,只扬了马鞭狠抽马背,直往壁垒森严的西城门去。

-

沾既从鄞阳东城门郊外被劫走后,便直往西逃窜,妄图回突厥召集人马一雪前耻,原他是独眼,雍州城又早备下天罗地网,若想要从雍州城出城是难于登天,可有人替他易了容貌,这才侥幸过关。

先头梁王府门口一战,折损了他好些兵马,索性屠吾那日不曾被俘,沾既与屠吾二人会合后,养精蓄锐,再待时机。

去年突厥都罗可汗身故,膝下只余一稚子,不想半月前,那稚子忽然被刺身亡,突厥十部民怨沸腾。

“雍州李云辞视我突厥无人,竟欺我们至此!”

沾既趁机联合乌木斯、钦察等部着报仇的名号举兵。

至此,突厥王庭形同虚设。

因着有内应,故而一切都出奇的顺利,沾既对李云辞是切齿痛恨,除开那一眼之仇,还有如今他口中被嚯开一半的牙!

对那些突厥手下道,若能破城,汉人女子肤白肉细,可随意享用!

城中绫罗珠宝亦是见者有分!

一时突厥人齐声欢呼气势高昂,马蹄簇簇往雍州奔去。

-

沾既至离雍州城三十里之地命令扎营。

不想正此时,却有先行的探子回来报,只道李云辞眼下正在城楼之上!

沾既当即愕然,随即骂了一句绝无可能,他知晓圣上以李云辞屡次大败突厥的名义将他召回金陵城,若李云辞违令不走,便是抗旨不遵!

便是李云辞眼下从半道赶回,也绝无可能来得及救雍州!

沾既不以为意,便也不修整,当即下令往雍州城杀去。

大军浩浩荡荡前行,带起尘土飞扬,待至城楼外,已是午后。

见城楼上的士兵皆是枕戈待旦、严阵以待之势气,只唇边轻笑,暗骂一句虚张声势。

笑意却还不及眼底,便见层层雾潋围绕下的城楼上,正传来击鼓之声。

鼓声隆隆,响彻云霄,以震耳欲聋之态、排山倒海之势向城楼下的沾既一行甫来。

“风——”

“风——”

“风——”

和着兵马呼喝之声相应,一时气势磅礴、震天撼地!

那城楼上头随即响起李云辞的声音,“沾既,你怎得才来,倒教我等了许久!”

远远望去,李云辞正身穿乌金战甲,声音低沉却又带了三分慵懒,便似上回在梁王府那般,早已设下天罗地网便只等他入瓮!

几乎是下意识的,沾既的心腔竟随着鼓声滚滚跳动着……

“李云辞当真在?”

“不是眼下雍州宛如空城,只余巡防的寥寥几万兵马?”

“可是消息上头何处出了差错?”

身后的兵马亦皆陡然生疑,一时窸窸窣窣身不断。

李云辞在突厥人心中,俨然如修罗鬼刹一般的存在,气势上头俨然被当头一棒,随即湮了一半!

不过半晌,沾既当即怒不可遏,随即转身命人将扰乱军心之人就地斩杀!

遂又朝身旁一人吩咐了几句,遂向后大呼一声,“将人带上来!”

-

才刚击鼓俨然将贺瑶清周身的气力皆用了出去。

在原本初初踏上陡峭的石阶爬上城楼之际,贺瑶清的心跳便是一阵狂跳。

直到方才,阵阵鼓声和着众位将士的呼喝之声,倏地便抚平了她心下的紧张与不知所措,心头宛若被擂鼓激励着翻涌着彭拜不已。

待击鼓毕,贺瑶清遂朝城楼之下密密麻麻数十万大军望着,手心里头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指节因着方才的奋力眼下还在不住地战栗着。

可并非是害怕,而是与众位将士一样的澎湃激昂!

抬手置于胸口,日光下头的甲衣早不似一早那般冰凉,贺瑶清恍惚升起一股宿命之感。

李云辞,当日你赠我甲衣,可曾想到有一日我会穿着它立于城楼,替你护雍州百姓……

-

城楼下,沾既显然不曾想到李云辞竟真的就在城楼之上等着他!

眼下身后几十万大军,既已兵临城下,不战而退是绝无可能,不多时,但眼下若要战,士气上头已落了下风!

不多时,一行人扛着旗帜出列。

沾既放肆大笑道,“李家狗儿!你且瞧清楚了!”

-

贺瑶清在城楼上立身站着,随即便见城楼下沾既的大队人马中一人行至大队前,插下鹿牛大旗,竖起干旄大纛,长杆上头旗帜飘飘,可旗帜之下竟好似吊着一人,定睛一瞧,霎时便白了脸!

身旁的阿迎亦瞧了出来,当即一声扑在城墙之上,一声压抑之至的呼喊,“是行澈——”

远远望过去,李行澈眼下便被吊在旄旆之声,眉眼紧阖,身形随风微微晃动着,瞧不出半点生息。

贺瑶清眸中酸胀不已,险些落下泪来,只得强忍着泪意,愤然道。

“沾既!你这逞性妄为的人!便只会做下这番下作之事!将人放下!”

沾既闻言放肆大笑,“李家狗儿!你派人刺杀我王庭未来可汗!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你便要这般跳脚!”

“可敢与我一决高下?”罢,便向侧身人群中一人示意出列。

闻言,贺瑶清心下一顿,倒有些不明所以,身旁的张谦随即轻声道,“殿下莫要中计,军心不可乱。”

一旁的阿迎却骤然怒道,“殿下!是李诚如!果然是这个叛徒!”

“殿下!让属下来!”罢,也不待贺瑶清应,握紧身侧的佩刀便向下了一旁石阶,策马出了城门。

-

阿迎长刀横手,策马至离突厥兵马还有一段路时勒了缰绳,朝李诚如怒喝道。

“你这叛徒!枉行澈这般敬你!”

突厥那日破雁门后,李诚如便一路跟至此,方才沾既让他出列,他原是不应,却是不听不得听命行事,眼下城楼之上皆是雍州城旧僚,竟升出一丝汗颜来。

待听得这个与李行澈一般年岁的少年这般呵斥于他,便想起那晚雁门之下被李行澈那黄口儿骤然骇住的心境来,当即破罐破摔,掷了脸皮道。

“那黄口儿哪处敬我!处处与我作对!只恨不得将我踩在脚底下!”

“与他老爹一般!皆是伪善至极之人!”

“李云辞既待我不义!便也怪不得我择良木而栖!”

“我呸——”阿迎怒道,“你这两面三刀卖国求荣背信弃义之辈!事到如今还要向殿下与行澈泼脏水!你当跟了突厥狗贼便又是一番天地?瞎了你的狗眼!不过是他们圈养的一条狗罢了!”话毕,再不与他多言,一拍马背,抽出佩刀,奋起冲上前去。

按理,便就是气力上头,阿迎不过一十几岁的少年,如何能与李诚如相抗。

可阿迎眼下眼眸猩红,心下硬提着一口为李行澈报仇的气,半分惧意也无,竟是一派誓与李诚如同归于尽的架势来。

李诚如原就心下发着虚,阿迎策马至他跟前半点犹豫都不曾有,挥刀临面砍去,力气之大,险些将李诚如从马背上头掀翻下去。

李诚如当即抽刀却也只能勉力相抵,刀剑相撞擦出一丝黄亮的火星来。

阿迎手劲一分不松,将李诚如死命得向下抵着,却在李诚如力竭之际骤然松了力道,随即侧手挥刀直向李诚如脑袋而去。

李诚如那头正要起身之际,便又见刀锋朝他而来,慌乱间只得又向后仰去,已至与马背平贴之境地。

阿迎手中佩刀分寸不让,手腕一转,又朝李诚如劈去。

李诚如躲闪不及,只得一个翻身从马背上落了下来,头盔即刻掉落,再起身,已是狼狈不堪。

一个从前响当当的统领,眼下竟被一少年得毫无反手之力,李诚如眼下抑郁不平之感可想而知。

当即大吼一声,不管不顾地朝阿迎冲来。

阿迎横了眉眼向疯狗一般的李诚如瞥去,随即签了缰绳,策马向李诚如冲去。

待至跟前,骤然勒起缰绳,马蹄悬空,照着李诚如的胸口踢踏了下去。

只听得铁骑叩于战甲的硁硁之声,便见李诚如当即呕出一口鲜血,置于地上不住地抽搐着。

阿迎当即翻身下马,手起刀落,趁势砍下李诚如的头颅,霎时,脖颈间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阿迎的白皙的面颊,阿迎一手提起头颅,高举着怒喝道。

“沾既!将李行澈还来!”

一时之间,身后城门内的将士士气大涨,随即传来呐喊之声!

“还来——”

“还来——”

“还来——”

声音透过厚重的城门,震耳欲聋一般,俨然能将城门之外数十万突厥大军碾压了去。

更教突厥大军瞬然涣散。

沾既勒了马缰,怒骂着,却不曾再前进一步,当即调转马头,向三十里外的营地退去……

阿迎还想纵马再追,策马几十米后勒了马缰。

一时垂眸,遂回过头仰面向城楼之上的众人望去。

李行澈还在沾既手上,不知是死是活!

沾既食言,为顾全大局,他却不能再追,倘或因着他一人的冲动露了馅,后果不堪设想。

眸中含泪,满脸倔强,却当即掉转马头,向城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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