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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沿着曲廊往回走,便见四个少年堵在尽头。
地上的积雪被他们践踏得泥泞不堪。
为首的华服少年扬起下巴,趾高气昂的看着他们。
秦不认得他,只觉在哪见过。
陈沅芷一看见这些人便主动挡在秦前面。
上次惊马一事,她没有保护好表妹,这次一定要好好保护表妹。
“你们给我让开!”
薛让看着面前的陈沅芷,挑挑眉,往旁边让了一步,留下一段直供一人通过的距离。
庆国公府与武安侯势均力敌,犯不着惹她。
秦拧拧眉,这些人怎么这般讨厌,好好一条宽敞的步廊被他们挡了一半多,哼!
“喂!”她松开他的手,扯扯臂上的帔帛,气势汹汹的走过去,脚步又重又快,大有找人干架的模样。“你们挡住本公主路了!”
薛让可不怕只到腰间的奶团,却也不会去得罪她。
他抓起阑干,轻轻一跳,悠闲的坐在阑干上,把手一伸,做了请的姿势。
秦得意的扬扬头,蹦蹦跳跳的走回去,牵起秦离与陈沅芷的手往前走。
忽然,秦离停下脚步,偏过头又轻轻咳了起来。
见状,秦皱皱眉,歪头瞧了瞧他苍白的面色,不由扶稳他。
看在他弹琴的份上,她勉强对他好点。
“秦离,你要是走不动,我就叫人抬你回去。”
话语一落,少年咳的更厉害了,他抬抬手,轻轻道:“多谢五皇妹好意,我走得了。”
完,抬眸瞥了眼坐在阑干上的少年们,声音虚弱几分,“就是看见他们,胸口有些痛。”
这叫什么话,秦困惑的眨眨眼,朝他们仔细量了几眼,猛然想起,他们就是与秦桓一起欺负秦离的那伙人。
秦离一看见他们就怕,想来也没少他们欺负。
“你们,”她抬手指着他们,凶巴巴地呵道:“你们这些人给我走开!”
公主娇娇蛮蛮,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声音奶声奶气,强迫别人的模样半点威慑都没有,倒是十足的可爱。
少年们相视一眼,顿时嬉皮笑脸从阑干上跳了下来,一个个朝公主逼近。
秦紧张的往后退了退,手忽然被握住,她抬手回眸一看,正好瞟见秦离苍白干净的下颌。
稳了稳神,她捏捏他冰凉的手心,声道:“别怕。”
少年微微颔首,浅然一笑。
看着他们逼过来,陈沅芷下意识摸了摸腰间,发现匕首没在,便对着空气大声喊道:“陈——清——源!”
她声音中气十足,震天动地,吓得薛让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便被人从后重重地拍了拍肩膀。
他顺着肩上的手往后看,陈清源那张笑嘻嘻的脸赫然眼前。
”薛让,”陈清源喘口气,一把推开他,挡在中间看看妹妹,又看看薛让,拧着眉头问道,“你们在这做什么啊?”
薛让讪笑着挪开肩上的手,好生解释,“在这玩会。”
陈清源这个不着调的,天天逃学,今日竟然在崇文馆,真叫人扫兴。
陈清源把手搭在他肩上,笑嘻嘻拍拍他肩膀,揽着他往回走,“这儿有什么好玩的,今天难得遇到你们,和我比一下扳手腕啊,没赢都不许走!”
他力气大,薛让拗不过他,只能跟着他走下步廊。
看着那些人走远,秦气呼呼地冷哼一声,“回去后,我就告诉阿爹,把他们全部关进大牢。”
秦离无声的笑了笑,在那些人看来,这不过是少年间的闹闹,圣人不会管。
见秦离面色好些,她稍稍放下心,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天间将落的细雪,软声嘱咐道,“又下雪了,你身子还没好,别再这里吹冷风了,你想看哪些书,我叫人带给你就是,快些回去吧。”
手间柔软忽然消失,他下意识握了握,手心莫名空虚起来。
奇怪的感觉。
他拈拈衣袖,温温笑道:“谢谢五皇妹帮我解围。”
“不必谢我,你若想谢,就谢沅芷表姐和清源表兄吧。”她又没帮他什么。
秦离转向陈沅芷,温温一笑,拱手作揖:“多谢。”
陈沅芷受宠若惊,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大皇子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吩咐我阿兄就是。”
秦离颔首直身,望着陈清源他们走时印在雪地的足迹,神色淡淡,也不知在想什么。
秦扯扯他衣袖,关切地催促他:“你还不回去,若生病了,我可不会去看你,也不会给你找太医。”
秦离低眸看向她,笑微微地从袖中拿出一个精巧的盒子递给她,“五皇妹,生辰快乐。”
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准备了生辰礼物,秦愣了愣,手足无措的接过来。
还没缓过神,秦离已拱手告辞,言语温和有礼。
看着他单薄的背影,秦心翼翼地开木盒,里面是一尊琉璃兔,不过拇指大,放在日光下通透明亮,甚是精巧可爱。
秦收好兔子,隐约间听见他轻微的咳嗽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早知道他这般虚弱,就不叫他出来抚琴了。
不出来,就不会被人欺负。
秦抿抿唇,转头看着身边老神在在的陈沅芷,方才她见那些人都怕清源表哥,若是清源表哥能……
她低下头拨了拨裙上的珍珠流苏,陈沅芷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笑着揽住她肩膀,“表妹,你怎么啦?”
秦咬咬唇,抬头看着她笑嘻嘻的脸,支支吾吾问道:“沅芷表姐,清源表兄是不是会武功呀?”
若会武功,他就可以保护秦离,不受他们欺负。
陈沅芷自豪的点点头,见她又低下脑袋,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声喃喃。
她凑近细听,顿时拍拍胸口,爽朗的答应了。
“明日,我便叫他寸步不离的跟着大皇子,保证叫大皇子安然无恙!”
陈沅芷嗓门大,秦生怕秦离听见,连忙扯扯她袖子,心中却止不住的欢喜。
日后有人保护秦离,他一定不会变成上辈子那个秦离。
雪积道阻,秦离走的缓慢,身后的笑声,清楚可闻。
保护他?
少年望着落在掌心的雪,弯了弯唇角。
……
翌日。
积雪及膝,寒意彻骨。
昨日洗墨池中白鹤起舞之事传遍了崇文馆。
秦揣着手炉,走进馆中便见这些学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兴致勃勃讲着。
听见他们将秦离夸得天花乱坠,秦憋住笑,蹦蹦跳跳的往明秀阁走。
忽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空气随之一滞,喧闹的崇文馆诡异的安静下来。
她回过头,秦桓正被人搀着下辇。
这个人来,总没好事。
不过,这绑着木板的断腿,想来也做不了什么坏事。
秦桓坐在辇上时,便瞧见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公主,也不知那杂种给她喂的什么蛊,叫她这般护着。
“五皇妹。
听见他莫名其妙的叫住自己,秦困惑的皱皱眉,却也收回了迈出的短腿,看着秦桓不紧不慢的走近。
他眉宇与秦离有些相似,不过秦离的眉眼更精致些,更别那份得天独厚的气质,似冷玉,温润中蕴着一股清冷,让人不敢接近。
”五皇妹。”他一招手,身后的内侍奉上白玉盒,秦不明所以。
秦桓得意的将玉盒开,里面赫然是一对金玉蝴蝶钗,蝴蝶栩栩如生,精致华美。
“这对金钗是我命人连日造的,送给五皇妹的生辰礼。”
秦眨眨眼,并未有想要收下的欲望。
上辈子秦桓肆无忌惮,连她都没有看在眼里,今日这么这般讨好她,其中必定有诈。
见她不领情,秦桓热脸冷了几分。
这个油盐不进的傻子,早知如此,就不听二皇兄的话,给她送什么劳子生辰礼。
照他,就该吃吃教训。
“五皇妹,昨日秦离是送了什么,才令五皇妹收下?”
秦歪歪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我倒想看看是什么绝世珍宝?”
秦全无戒心,从布包里掏出琉璃兔,笑眯眯地炫耀,“也不是什么珍宝,就是这个兔子——”
秦桓阴冷一笑,突然伸手抢过她手里的兔子,挥臂用力丢到崇文馆墙外。
琉璃的流光转瞬而逝,秦气的瞪他一眼,见他得意笑着,咬牙狠狠踹了他一脚,提裙飞奔出去。
见四皇子被自家主子踹倒在地,园边行礼,边追着主子跑了出去。
雪地白茫茫一片,找一个与雪融在一起的琉璃兔谈何容易。
宫人们按照公主的吩咐将崇文馆前的雪垒在一起用热水融化,也不见那尊袖珍的琉璃。
天色渐暗,秦看着干净敞亮的地面,烦躁的抓抓凌乱的发髻。
这个该死的秦桓,早知道,她就不该把琉璃兔拿给他看!
“殿下,”园看着最后一点冰雪融尽,抬头看着自家主子期待的目光,失望地摇摇头,“没有琉璃。”
秦抓着布包背带,泄气的耷拉下肩膀,“算了,找了一天也没找到,应该找不到了,都散了吧。”
总之,都怪秦桓。
园看见她泄气的模样,起身过去,声道:“殿下,要不我们再找大皇子要一个?”
秦诧异的瞪瞪眼睛,“生辰礼哪有再要一个的道理?”
再,把人家送的东西弄丢了,多不好意思。
“那殿下,奴婢请人给殿下再做一个?”
秦绞绞手臂上的丁香色帔帛,纠结了会,摇摇脑袋,“再做一个,也不是原来的琉璃兔,不必再做……对了,别让秦离知道。”
暮雪缓缓飘落光中,秦抬眸看了眼天间的飘雪,不由了个激灵。
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蹿上心头。
一夜雪后,崇文馆阶前的雪又深的许多。
秦贪懒起晚了些,匆忙赶到崇文馆时,馆内已经传出一片读书声。
馆前正有个少年拾阶而上,她搓搓手,幸灾乐祸的跑过去。
难得有人与她一样迟到,不过去个招呼,未免太可惜。
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少年顿住脚步,微微侧身,等着公主跑上来。
秦一看是秦离,瞬间心虚起来,缓下脚步,慢慢走过去。
“秦离,你怎么来了?”
秦离让至一旁,温温笑道:“我来广明楼借些书回去。”
“哦。”秦挠挠头,不好意思多言,鼓鼓腮,提裙越过门槛。
见她帔帛曳地,秦离俯身拾起帔帛,虚虚揽着她往里面走。
两人一路无话,走至廊下。
秦实在熬不住,偷偷摸摸瞅了眼秦离的神色,哂笑道:“秦离,你快去广明楼吧,我去上课了。”
秦离微微颔首,松开她的帔帛,忽而问道:“前日的生辰礼,五皇妹可喜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秦咽咽口水,自认为笑得天衣无缝,“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兔子了。”
闻言,秦离眼眸微眸,笑道:“那便好。”
看见他笑吟吟的样子,秦心虚得不能再虚,恨不能拔腿就跑。
这事就怪秦桓!
许是看出她的拘谨,秦离不再为难她,温声提醒道:“五皇妹,快些去上课吧。”
此话落地,秦如蒙大赦,领着园慌慌忙忙逃向明秀阁。
看着她颇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少年面上笑意渐淡。
他摊开手掌,里面正是前日送给她的琉璃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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