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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姚带着拜礼到月虹布庄时, 没再像前两日那样见不到人,孙老板刚泡好一壶热茶在慢慢品,今日倒像是突然就不忙了, 不显山不露水还是那副笑面狐狸的样。
钟姚坐下后奉上拜礼, 也不拐弯抹角, 直言笑道:“今日登门是专门来感谢孙老板愿意为我们做保来的,昨日已签了租契, 不日之后便可开业,这一切都多亏孙老板帮了大忙。”
孙老板招呼下人收下拜礼,给她倒了杯热茶,慢条斯理的笑言:“钟姑娘……不, 如今该称钟老板了, 今后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钟老板不必过于客气,孙某在此先祝钟老板生意兴隆。”
“我就一开摊子卖吃的, 哪儿敢和你们比, 孙老板这么叫我可不是笑话我嘛。”钟姚难得觉着点不好意思。
孙老板莞尔:“钟老板不必自谦, 你们虽为女子,却有如此胆识和魄力实属难得。将来必不是泛泛之辈。”
钟姚含笑心道, 不愧是老狐狸,真会话。
两人又聊几句,钟姚斟酌了下, 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孙老板,钟姚冒昧, 就想知道您为何突然改变主意愿意为我们作保了呢?”
孙老板笑笑, 似早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 我是个商人, 重利罢了。前两日找人听了一二,知道你们是西城大街上生意最好的摊子,味道好,人也细致,想来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加之前面你承诺要分我两成利,我估摸着凭你们的能力这应该不会是亏本买卖才是。”
钟姚点头,很有自信:“这您大可放心,我嫂子手艺可好了,她做的豆花儿又嫩又甜,咱们的蜜糖豆花儿可是大半个城的人都赶着来吃的呢。“
孙老板笑言:“如此甚好,那孙某便在此坐着等拿钱了。”
“您放心,每月的红利我们必会准时奉上。”钟姚道。
之后二人又聊了一会儿钟姚才起身告辞。
从布庄出来回府的路上,钟姚问闫清:“那个孙老板,你怎么看?”
闫清面色淡淡的:“他没有实话。”
“嗯。”钟姚点头,“我故意我们卖的好的是蜜糖豆花儿他也没反应,明他并没有找人去细问过,谈话间也似乎并不关心我们摊子的经营规划,可以对我们知之甚少,可为何却突然愿意冒这么大风险为我们作保了呢?”
“他这举动,倒像是卖了谁的面子帮咱们一把。”闫清皱眉。
钟姚也以为然:“可是,又会是谁在背后默默帮咱们?并且,能轻易让一个商号出来为陌生人作保,这人身份必然不低。”
她思索片刻,趣道:“总不可能是我爹吧?”
“钟老爷会这么好心吗?”闫清问。
“当然不会,”钟姚撇嘴,“他那么好面子,若知道自己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做生意,估计会直接找人操摊子。”
闫清:“……”
两人猜度了一圈,还是想不出头绪。
走了会儿,钟姚又突发奇想。
“诶,你,中秋那天我向月神祈福那么虔诚,会不会是月神娘娘显灵了,去梦里点化了那孙老板?”
闫清:“……”
他一脸复杂的看着钟姚。
——月神娘娘如果显灵了,怎么没一起点化点化你的脑子?
无论如何,这摊子终归是租下了。既然有人愿意在背后默默奉献不愿露面,那这情自然也没有不收的道理。
第二日开始,收摊后几人便转到街头开始热热闹闹的收拾摊子。
其实总归也不过只是个摊子,扯不上装潢,无非也就是扫清理罢了。
原来杨李氏他们留下的桌凳还可以用,钟姚便留下了,灶台找人重新砌了下又刷了一遍,不过原本的顶棚架子她很不喜欢,便全部拆下给烧了。
闫清趁着机会,将扫时从架缝里取下的血蛊珠一并仍火里烧了。
袁嫂子一如既往全程没有什么意见,由着钟姚折腾,她早习惯跟着钟姚思路走。
她们弄的风风火火,周围人也都围着看热闹。
当初听街尾那家豆花摊子想搬到街头时,谁不是明着暗着嘲笑?笑她们摊子上没有男人果然头发长见识短,不知天高地厚。
曾经整条街上生意吊尾的摊子竟然异想天开的想拿下最好的口岸,那可不是钱的问题,没点背景关系想都不用想。
可若是有背景关系的,又何至于在这街上占个摊?
大家都等着看她们不自量力闹笑话,可等着等着,别人开始大张旗鼓的入驻摊子了,眼看着再几天就要开张了。
众人傻了眼,想不明白这几个女人有什么本事。
甚至有不相信的人,私下找了关系去府衙问,得到肯定的答复,又有点悻悻然的嫉妒。
街头那几家摊上曾聚在一起背着嘲笑的女人,如今都有点尴尬。
这期间,又发生了一件不大不的事情,起因便是街头摊子这几个女人。
女人们聚在一起嚼舌根,看着街头的摊子红红火火,心里着实嫉妒,又不愿意承认别人有本事,这讥讽的话,着着就变了味道。
别的人都拿不下来的摊子这三个女人凭什么本事能拿下来?
还能凭什么?
眼瞅了那摊上不是有个漂亮的娘们儿吗?谁知道这里面有个什么权.色勾当?那娘们儿装的温婉贤良,不就正是那些大老爷们喜欢的狐媚子样吗?
这么一想,这些女人心里顿时便舒服了。
不是我们没本事,只是我们比她们高洁,不齿于做这种事罢了。
谣言向来随风飘,不两日,这话便从街头传到了街尾,女人们见闫清眼神中都不自觉带着点鄙夷,男人则是似有似无的用下流的眼神瞟他。
世子爷向来心高气傲,别看面上随时春风拂面的,内子里却是从来不把无关的人放在眼里。而钟姚和袁嫂子这几日又忙着那边摊子的事,并不知这些流言蜚语已经满天飞了。
最后是因着对面陈嫂子的摊子上两个食客边吃东西边语带猥琐的议论闫清,陈嫂子看不过,才拉过钟姚与她讲了此事。
这可是直接点了钟姚的雷!
这些人哪怕她都无所谓,反正她脸皮子厚,但闫清就不行!
人言可畏,那么腼腆善良的娘子,万一受辱了想不开怎么办?
钟姚顿时就腾起了滔天怒火!
甚至都等不及午食收摊,转身便直接冲到了前街卖鱼兜子*的摊上,一把抓住那老板娘就要往府衙走。
“你干什么?”那老板娘惊叫,被拖出一截才反应过来要挣扎,可钟姚劲儿实在大,她挣不脱,又被拖着踉跄了一段路。
她男人见状便要上来帮忙。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看我告不告你非礼!”钟姚转头喝道。
那男人又止了步不敢上前来,只在后面恼怒道:“你他娘的有毛病吗?这是干什么?”
钟姚不理他,直将人拉到了大路中间,四周的人都围了过来。
那老板娘实在挣脱不了,干脆耍赖往地上趴,嘴里还哀嚎着:“哎哟——杀人啦——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啊!”
钟姚抓着她没放手,冷笑道:“叫,再叫大声一点,最好是将官差引过来,省的我再拉你去衙门!”
老板娘一噎,又狠声道:“你有病吗?拉我去衙门干嘛!”
钟姚高高站着,红着眼俯视她,周身怒焰像成了形一般。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家闫清清清白白一姑娘,你无凭无据的嘴皮子一番,就给的人尽可夫了!”
“你倒的绘声绘色的,怎么?你是亲眼看见了吗?”
老板娘赖在地上被当众质问,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但这么多人看着,又死鸭子嘴硬不愿认错,支吾道:“这,这种事还需亲眼看见吗?你,你们那摊子怎么来的,自己心里有数。”
钟姚闻言怒火攻心,闫清及时将她手抓住,谨防她气急了动手揍人。
钟姚咬牙深吸了两口气,笑了声:“好的很!”
她一字一句清晰的:“那你给我听好了,我这摊子,做保的是月虹布庄孙老板,写推介信的是沛城商会主簿,在租契上盖印的是沛城府尹大人,为我们做档卷登记的是府衙录事大人,收我租金的是府衙帐房,现在你起来!跟我去找他们对质!去问问,你到底看到我家闫清和他们谁不清不楚了?”
钟姚着就要将那老板娘拉起来。
老板娘一听这话,腿都吓软了!哪儿还敢站起来。
钟姚嘴里的这些人,哪一个是她敢招惹的?
钟姚知道她们这些人的尿性,平日里她们编排谁的是非,就算传到当事人耳朵里,姑娘家大多是不好当面与人争辩名节之事的,基本也只有暗自咽下这个亏,低调做人少出门,等人们有了新的流言,便慢慢将自己淡忘了。
但这些人觉得她钟姚也是如此那就只能是她们活该了。
当然,这老板娘也是死活没想到这豆花摊的丫头这般刚烈,竟然毫不羞涩的当面对峙。
“姑娘家的名节多重要!你们竟然如此信口雌黄!辱人名节者严惩!之前在我摊子上闹事的那群无赖的下场你们这么快就忘了吗?“袁嫂子平时没什么脾气,这次也给气急了,难得硬气了一回。
那老板娘闻言,吓的头皮一麻,差点坐不稳:“不,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一个人,”钟姚冷眼扫视了一圈,凉凉的,“参与造谣的,一个都跑不了。”
周围当初一起嚼舌根的几个女人闻言脸色瞬间惨白下去。
钟姚拉了两把,那老板娘死命赖着不起来。
“不起来?那行。”钟姚对袁嫂子抬了下下巴,“嫂子,去报官。”
袁嫂子点头转身要走,地上那老板娘突然来了力气,奋力过去抱住袁嫂子的腿不让她走。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胡八道。”
她被吓的再忍不住,眼泪鼻涕纷纷狂流,见袁嫂子想挣脱脚要走,她一边抽自己嘴巴一边哭:“别,别报官,我错了,我道歉,闫姑娘对不起,都是我胡的,我千错万错不该辱你名节,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围观众人此时仿佛忘了自己曾经也参与了传播谣言,纷纷正义附身,开始职责她们不该妄传谣言。
闫清淡然看着,他倒是没觉得有多生气,现在更担心钟姚的情绪多一点。
袁嫂子脚被抱的死紧,半天拔不出来,只得无奈的看着他。
闫清见状,半拥着钟姚轻声安抚:“姐,算了吧,我想她也确实知错了,以后应该不敢了。大家还在一条街上,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是给她们六留点颜面吧。”
其实这本也是钟姚之意,她从一开始就没真想拉人去见官。
这群人看着她们只有三个女人,本来就多有轻蔑,她早料到过迟早会和她们发生摩擦,却没想到会这么早。
见教训给的差不多了,闫清也唱了白脸,钟姚便不再什么,假意不情不愿的让闫清拉着回了豆花摊。
她们走了之后,那鱼兜子的老板娘才在她男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起身回了摊子,她一身泥污,头发散乱,满脸泪痕,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街头几家喜欢聚在一起编排是非的女人默默往回走,心中都还有点惊魂未定。
她们视男人为天,自是看不起只有女人的豆花摊,曾还想过等豆花摊搬过来,要联合起来排挤她们。
可经今日这么一闹,都暗自觉得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妙,那豆花摊的丫头,可是个狠角色呢。
钟姚回到摊子上后还有点气不顺,想到那么好的闫清让人如此侮辱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一会儿又觉得是自己不好,如果早点发现谣言也不至于任它传的人尽皆知。
想到那些臭男人用下流的眼神看闫清她就气的想揍人。
这是她的娃娃!她精心养着的娃娃!
闫清现在比较能察觉到她的情绪,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些好笑。
受辱的明明是他,他都没生气,这女人竟将自己气成这样。
收摊之后,两人往家走,钟姚一直闷闷的情绪不高。
走至路口,闫清站定,轻拉住她,笑着:“你昨天不是想弄点花草装饰摊子吗?我知道有个地方有大片的野兰花,很漂亮,我们去挖点回来吧?”
“真的?”钟姚顿时来了精神。
古代的盆景花草都是有钱人家才种的,普通人家解决温饱已经不易,哪儿有闲情摆弄这些,故而盆景售价都不低。
但好在这里是古代,盆景虽买不起,但野外的花花草草也不少,对于没有装逼需求的钟姚而言,野花野草才更符合摊子的风格。
“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
闫清见她眼神又恢复光彩,心中轻笑一声。
这女人,其实挺好哄的。
作者有话:
*鱼兜子:类似于现在的鱼丸。《东京梦华录》中有记载。
颜狗钟姚看闫清,滤镜八层厚:我家闫清温柔又善良,体贴又细心,总之哪哪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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