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她只想种树》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祝家近在眼前, 虞昭却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周遭起了薄雾,来时的路已经看不清了, 前方的祝宅却清晰可见, 不远不近的矗立在道路尽头。
那人将他们带到大门前, 回头朝虞昭笑道:“虞姐,该把少爷松开了吧, 若是被老爷看到……”
虞昭板着脸,没有动作。
吵闹了一路的祝思越此时安静无比, 咸鱼似的半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无光。
那领头的下人见她不动, 便要上手来给祝思越解绑。
虞昭将藤蔓轻轻往后一扯,和那人拉开距离来,“我要是把他松开了,你们是不是就要杀了他?或者杀了我们?”
那人笑容一僵,随即眼底淬出恶毒阴冷的光,“虞姐这是什么意思?”
虞昭拍拍身侧宋君书的肩膀, 后者一动不动, 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
周围的雾气变得愈发重了,除了眼前几人和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
“主人,是瘴气,这种气体是动植物腐烂后生成的毒气,被人加以利用之后, 有致幻的效果。”鱼头轻声提醒着, 虞昭刚刚受了瘴气的影响, 都无法接收到他的话, “这瘴气中有魔气,是魔界之人所为。”
虞昭闻言找出一颗醒神丹塞到宋君书口中,又在他肩头重重地拍了一巴掌,这才把人拍醒。
“师姐!”宋君书眼神恢复了清明,“我们怎么到这儿了,刚刚不是才走到……什么时候起雾了?”
“这不是祝家,咱们中计了。”
领头那人见两人已经恢复过来,索性也就不伪装了,撕开脸上的人丨皮丨面具,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唇红似血,脖颈处长满黑色的不规则细纹。
虞昭突然觉得那纹身有点熟悉,但她来不及细想,那魔修便吐着獠牙向两人袭来。
“师姐心。”宋君书掌心窜出一束火苗,他一挥手,火苗化成一圈火墙将那魔修绕了起来。
刚来还来势汹汹的魔修立马变成了惊弓之鸟,缩在火墙之中不敢动弹。
宋君书接下来的招式都没来得及用,“好菜。魔修都这么怕火吗?”
那魔修闻言恶狠狠地向两人呲牙,下一秒又被陡然变旺的火苗吓得坐倒在地,缩着双腿低声呜咽。
怎么会这样?
真的会有这么弱的魔修吗?
鱼头解答了虞昭的疑问:“君君身上有昆山凤凰的血脉,昆山凤凰吐出的净火可燃尽世间一切污秽之物,纯血魔修滋生于污浊,自然害怕昆山凤凰的净火。轻则灼心灼身,重则灰飞烟灭。”
没想到宋君书还是个魔修收割机,虞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朝宋君书比了个大拇指。
未来征服魔界就靠你了。
宋君书不明所以地往虞昭身边靠了靠,“师姐,这魔修是怎么回事啊?刚刚我们不还是在赶路吗?”
“这你要问他。”虞昭的藤蔓穿过火墙,将魔修牢牢地捆绑起来,“你是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那魔修发出一声低吼,不肯回答。
“你若不从实招来,这净火立马会烧到你的身上,让你灰飞烟灭。”
居然真的是净火!
他的脸色似乎变得更加惨白了,脸上是明显的惊恐之色,“我、我是从魔界逃出来的低阶魔修,你们进城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们了,你和你身边这个孩,很香;吃掉你们的肯定会大补。所以我才动了歹念,混进了你们的队伍,想把你们引诱到陷阱中吃掉。”
可他没想到虞昭竟然不受瘴气的影响,更没想到这个看着就营养不良的孩竟然会用净火。
他百年前可是亲眼见到过那些掉进净火中的魔修的下场,一瞬间就变成了灰烬。
“不要杀我,我错了。”他卑微地乞求,眼眶中蓄满了楚楚可怜的泪水。
“我没有想杀你心思。”虞昭了个响指,他身上的藤蔓慢慢缩紧,“但你刚刚想杀我们,还为我们布下了这样一场局……”
她看向那些双目呆滞的下人,一藤鞭挥去,其中一人赫然倒地,脑部流淌出黑褐色的液体,一阵风吹过来,他身上的血肉簌簌掉落融化,不到片刻地上只剩下了一堆枯骨。
“你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还想让我留你性命?”
火墙渐渐向中间聚拢,虞昭的藤蔓紧紧将他缠住无法挣脱,那魔修发出一声痛苦地呻丨吟,身躯像纸屑一般在烈火中顺速燃烧,顷刻便化为了灰烬。
在他消失前的一瞬,虞昭似乎看到他对自己露出了怨毒的笑意,他用口型“等着吧”。
虞昭捂住宋君书的眼睛:“你要记住,你的火灵根是与众不同的,对你来再普通不过的招式,对魔修都有致命的杀伤力。”
“但这火也可能会灼伤你自己,你在控制它们的时候,要格外心。”
宋君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睫毛扫着虞昭的掌心,“师姐,我是不是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师弟。”虞昭完,松开了捂着宋君书眼睛的手。
魔修已死,周围的瘴气也在慢慢消散,宏伟气派的祝宅变成了一座低矮的山丘,长满野草,野草之下是几处无名枯坟。
虞昭让宋君书将那些下人的尸身火化,寻了处空地葬下,又将几人的衣物收拾起来,算送回他们亲人手中。
将这一切办妥之后,虞昭去看昏倒在地上的祝思越,他还活着,只是中了瘴气陷入昏迷。
她不禁怀疑为何魔修杀了这些下人独留了祝思越,如果他的目标是她和宋君书,那其他人的性命应该都不会放在眼里才对。
虞昭走过去拍了拍祝思越的脸,给他喂了颗醒神丹,“醒醒。”
等他醒来知道自己的下人都死了,肯定会吓得魂不守舍。
“祝思越,你醒醒。”虞昭将手指靠近祝思越的鼻下想探他的呼吸。
祝思越却在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盯着虞昭,那眼神让虞昭心底发毛。
“还陷在幻觉中吗?”虞昭起身往后撤了半步,直觉告诉她现在最好不要靠近祝思越。
果然,下一刻一把短刀插进她的肩膀,祝思越动作之快,虞昭都没有看清他是何时把刀拿出来的。
“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想害我!”祝思越带着哭腔,脸上时而是痛快的笑意,时而又是惊恐害怕的神情。
“祝思越你在做什么!”一条水柱直击祝思越的后背,将他击倒在地。
宋君书看着虞昭肩膀上渗出涓涓鲜血,顿时慌了神,眼泪掉落下来,“师、师姐……”
他手足无措地想把刀拔下来,虞昭忍着痛意制止,“那样死得更快。”
“那怎么办啊?!”祝思越扶着地想要爬起来,被宋君书再次踹倒,“你个狗东西,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祝思越神志仍没清醒,脸上带着痴痴的笑,“她要害我,嘿嘿,她该死!”
虞昭摸出一枚止血丹来吞下,肩膀上传来凉嗖嗖的感觉,疼痛从肩膀蔓延至全身,她双腿发软几乎要向前跪倒,强忍着无力感,虞昭把手握在刀柄上,用力拔出——
鲜血顿时喷洒在空中。
在宋君书的哭声里,一声撕心裂肺的“阿昭”传入她的耳中。
余光瞥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虞昭忍不住勾起嘴角,放心地往后倒去。
然后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阿昭、阿昭……”沈司京的手颤抖着按在虞昭的肩膀上,喷涌的血浸湿了雪白的衣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也沾满血迹。
虞昭一只手轻轻扯着他的衣裳,“沈司京,好疼啊。”
沈司京霎时红了眼,“阿昭别怕,止疼药、止疼药……”
他用灵力帮虞昭止血,将一枚樱桃大的棕色药丸放到虞昭唇边,“吃下去便不疼了。”
虞昭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抽离,她眨眨眼睛,“我不想吃,太苦了,要你抱我。”
沈司京将她抱得更紧了,手指捏着那枚药丸,贴近虞昭的唇边,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阿昭乖,把药吃了。”
虞昭蹭着他手上的薄茧,张口把药吃了进去,苦的她皱紧了眉头。
沈司京的手在她唇上摩挲一下,落在了她的肩膀,“阿昭,睡一会儿,睡醒便不疼了。”
在他轻柔的嗓音中,虞昭安心地闭上眼睛,彻底陷入了昏睡。
宋君书泪眼婆娑,“师姐她怎么样了?不是不能睡过去吗!”
抱着他师姐的人缓缓抬起头,神情如地狱归来的修罗,宋君书虎躯一震,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
“她没事了。阿昭自己服了止血丹,这些皮肉伤不会伤到性命。”沈司京的神情恢复如常,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和心疼,“但是很疼,非常疼,阿昭她特别怕疼。”
宋君书恍惚了一瞬,似乎看到沈司京眼角有晶莹的泪光。
地上的祝思越还在痴痴地笑着,沈司京看了他一眼,一条火龙在沈司京身后冒出,冲向祝思越,瞬间点燃了他的衣裳。
祝思越哀嚎不止,沈司京只是冷眼看着,直到他双腿被烧得一片焦黑,才有几滴水珠落下,浇灭了他身上的火焰。
沈司京将虞昭横抱起,“回去吧。”
闻着空气中烧焦味,宋君书擦擦眼泪,拖着祝思越跟着他们身后。
///
回去之后祝思越还是痴痴傻傻的笑着,偶尔捂着自己的烧伤的腿痛哭,哭完了又对着空气傻笑。
宋弦见到虞昭和祝思越一伤一傻,吓得魂都要飞了。
他还让人去通知了祝家,要祝老爷看到他儿子变成了这样,会不会迁怒于他?
宋弦鞍前马后地为沈司京安排厢房,又差人去寻大夫来给虞昭和祝思越诊治。
他虽然心里清楚虞昭是修仙之人沈司京有他的法子医治,但这面上的工作不能不做,毕竟他惹不起沈司京,也惹不起虞家。
宋弦觉得自己这城主当的着实憋屈,在外没有话语权也就罢了,在内还要时刻担心惹到祝家。
恨就恨他祝家代代都有修仙的好苗子,他们宋家到他这代只剩他一个还算有点天赋的,也十几年没有突破金丹期。
可能过不了多久这城主之位就要拱手让人了。
沈司京抱着虞昭进房之后便关上了门,宋弦垂着脑袋在外面转悠,隔壁厢房传来祝思越撕心裂肺地嚎叫声,那声音让人想起进了屠夫刀下的猪。
宋弦一面担心祝思越声音太大扰到虞昭休息会惹沈司京不开心,一面又不敢让人堵上祝思越的嘴怕祝老爷看到之后生气,这种处在两难境地的时候,宋弦选择了逃避。
他捂着耳朵远离了这两间厢房。
虞昭身体陷入了昏迷,意识却在神识海中清醒着,鱼头抱着她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点觉察到祝思越的不对劲主人就不会有事了。”
“这事不怪你。”虞昭拍拍这马后炮的脑袋,现在可不是揽错的时候,“你那魔修死的时候周遭的魔气还没有散,祝思越刺伤我的时候你又感受到了一股魔气,但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没有了……你有没有觉得这样听起来有点耳熟?”
拥有数据库的鱼头记忆里好得很,“在重霞城谢家也是这样,那时候我们顺着魔气,找到了祝思俞。”
那么巧,两人还是兄妹。
虞昭想起她在祝思越身上发现的那块刻着古字的令牌,在出发来平沙城之前,她把那块令牌还给了祝思越,现在应该还在他的身上。
“你知道那块令牌是什么材质的吗?”
“是比较名贵的木头,但也仅仅是块木头。”鱼头在自己的数据库里疯狂检索,“问题可能出现在那些字上,那些古文是这个世界形成初期出现的文字,在设定里男主的身世记载也是用的这种文字。”
“这么重要的信息,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你没问,而且剧情还没有进行到这一步。”
“……”
虞昭被气醒了。
从神识海回到现实的第一反应就是,疼,好疼!
即便已经吃下了那苦到不行的止疼药,肩膀上还是传来阵阵疼痛,像有人硬生生地扒开她的伤口,撒下一些冰凉的粉末,接触到伤口后疼得钻心。
虞昭忍不住嘶了一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虞姐你醒了?是不是太疼了,奴轻一点。”眼前是个梳着丫鬟头的姑娘,脸圆圆的,正心翼翼地给她的肩膀上药。
听到声音后沈司京也转过身来,虞昭和他对视一眼,又低头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白花花的肩膀。
“抱歉。”沈司京飞快地转过身去,窗户透过来的光照着他发红的耳尖。
那丫鬟轻笑,“虞姐不知道沈城主有多担心您呢,身子都背过去了,嘴上还一直提醒奴轻点,您怕疼。”
虞昭也轻轻一笑,沈司京僵着身子,像棵松树似的牢牢长在窗边,不敢回头,也不话。
“大夫要把这瓶药都用完,姐的伤才不会留疤。姐若是不方便,尽管吩咐奴来做。”
上完药后那丫鬟便离开了,虞昭穿好衣裳,唤了声沈司京的名字。
沈司京走到床边坐下,垂着头不敢看她的脸,只是盯着床沿,“还疼吗?”
“疼。”虞昭实话实,“你的止疼药一点用处都没有。”
“是有用的……”沈司京声嘀咕着,“只是你嫌苦,半道吐出来了。你都昏迷了,还知道把藏在舌头下面的药吐出来。”
虞昭尴尬的笑笑,“习惯成本能了,我人都昏过去了,控制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沈司京又取出一枚药来,“趁着现在清醒,把药吃了。”
虞昭默默把被子拉到头顶。
“阿昭乖,吃了就不疼了。”沈司京一只手抓着被子,把虞昭的脸扒拉出来,“或者,我抱着你吃?”
虞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但沈司京神情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你在昏迷之前,我抱着你就……”
“好了你不要再了,我吃。”虞昭把药丸拿过来,塞进了嘴里,“吃了。”
沈司京盯着她,递上来一杯水。
“……”
逼不得已,虞昭把舌头下面藏着的药吞了下去。
好苦啊,眼泪都要苦出来了。
虞昭无语望天,沈司京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眼底有浅浅的笑意。
“沈司京。”虞昭抓着他的衣袖,坏笑了一下,“我昏迷的时候,你是不是哭了?”
绯红从沈司京的耳尖蔓延到脖子根,“……没有。”
“我看到了。”
“你都昏迷了怎么看到的?”
“我感受到了,你的眼泪落到了我的脸上,凉凉的。”
“……没有。”
虞昭忽的收敛起笑意,哀怨道:“沈司京,我伤口这么疼,你骗骗我都不行吗?”
“……没有哭,只是掉了一滴眼泪。”沈司京的手攥成拳,似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出的这些话,“看到你受伤,我很害怕。”
“别怕。”达到目的的虞昭笑得灿烂,她的手指滑到沈司京的手腕,嘴唇在他手背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我没事。”
沈司京因她的动作浑身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猛地抽出了手,落荒而逃,“宋君书还在外面哭着,我让他来看看你。”
虞昭笑得更加开心了,得意忘形不心牵扯到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
宋君书坐在厢房外哭了许久,看着大夫进去又出来,过了一会儿一个脸圆圆的丫鬟进去给师姐上药,过了许久才出来。
丫鬟师姐醒了,但他不敢进去,他怕扰到师姐和沈司京,沈司京会把他扔出来。
所以宋君书去了隔壁厢房看看祝思越的情况。
沈司京下手还是轻的,祝思越只烧掉了外面的一层皮,敷上药之后便没有什么大碍。
此时祝思越吃了麻醉散睡下了,看着还像个正常人。
他亲眼看到沈司京身后出现火龙,又见到他运用了水元素。
原来沈城主也是水火双灵根吗?
难怪师姐也送了他一盆双生冰焰花。
宋君书一想到他师姐,眼泪就止不住想往下掉,于是愤愤地在祝思越裹着绷带的腿上按了一下,疼得祝思越在梦里疼出了声。
“等你醒了我要好好收拾你。”
宋君书瞥见他腰间露出来的令牌,突然想起祝思俞身上也有这么一块,不由得皱起了眉。
祝思俞是盖天宗的人,这祝思越不会也是盖天宗派来专门杀他师姐的吧?
宋君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越气:云毓因为他师姐自戕了,盖天宗的人怀恨在心,就雇了祝思越设下这么大个局,就为了杀他师姐给云毓报仇。
如果真的是如此,盖天宗真是一群阴险狡诈的人!
宋君书气不过,又在祝思越脸上了两巴掌。
宋弦进门时看到这一幕,被惊吓了一天的心脏又提到了嗓子眼,“祖宗啊,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他想杀我师姐,我他两巴掌泄愤还不行吗?!”宋君书甩开宋弦的手,又扇了祝思越一巴掌。
宋弦急的快喊出来了,凭借身高优势架着宋君书把人拖出了房间。
“祖宗啊,你可消停会儿吧,我这一天可够乱的了。”
通知祝家的人都去了这么久,也不见祝家来人把祝思越带回去,若是一会儿人醒了闹起来,他可伺候不起。
宋弦想着要不找人把祝思越送回去,又怕路上出了什么差池伤口复发,他也不好跟祝家交代。
趁着宋弦苦恼发呆的时候,宋君书挣开了他的钳制,“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他现在昏迷,我他他也不知道,就算他醒了,这事也怪不到你身上,你就当没看到就好!”
宋弦捏捏他的脸蛋:“你年纪怎么心思这么坏呢?”
“我这叫替天丨行道,祝思越十几岁就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这才叫心思坏。”
宋弦被他逗笑了,细细地量起他来,越看越觉得亲切,“你叫宋君书?你姓宋,我也姓宋,不定我是你叔叔呢。”
“嘁,我还是你二大爷呢!”宋君书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授受不亲!”
“我真的。”宋弦眼底闪过一丝惆怅。
如果他哥哥的孩子没死,是不是也该这么大了?
作者有话:
宋弦:我是你叔叔!
宋君书:我是你二大爷!
[两人还是不一定是亲戚]
楚婈喜欢傅珩,是她一团体的小机密。她是洬江府尹之女,他是势力滔天的摄政王。她嫁不了他,所以,这是她的机密。有一天,楚婈救了一个男人,长得很像摄政王。她波涛不惊的心,动了。嫁不了摄政王,嫁一个长得与他差不多的人,也是极好的。是以,在男人醒来后问她需求什么报答时,她说:“以身相许。”男人盯着楚婈看了许久后,摇头赞同了。男人待她极好,会给她洗脚,会哄她睡觉,纵容她偶然的小脾气,楚婈觉得,她都要被这个男
青春 37万字 2021-09-12
“这等腌臜蠢物做孙儿的通房?”粉雕玉琢的小公子不满的指着她。听别的丫头说,小公子楚山浔暴虐无常,最恨粗笨丑胖之人。被狠毒兄嫂逼进楚府的小桃,惊骇地站在烈日下,只怕自个儿昔日小命不保。初见那日,他气不过祖母专擅,任她在伏天的日头里晒了一个时辰。然后便是外院三年繁重受欺的粗使任务。楚山浔瞧着美婢仆妾欺辱她,不只不论,反倒成了兴趣。*楚山浔被人下了药,俊朗的额头上汗珠点点,眸中染了赤红。丑胖的小桃恰在
青春 43万字 2021-09-12
简希是当红顶流,白虞是他见不得光的地下女友。苦恋三载,爱得低微,没了自我,还三五不时欣赏到男友经纪公司全网发布的律师函:辟谣可耻,简希独身。更是万万没想到——她,白虞,竟然是简希白月光的替身!原来连这三年中重复品尝的一点甜,都是假的,只是简希是狗是真的。白虞跑路了。想开了想开了,谁爱当他的女冤家,谁当去。————简希原本以为,白虞只是闹变扭,像以往一样,送个礼物哄一哄就没事了。可是她走了。简希又
青春 20万字 2021-09-12
1.任慕冉,国际顶流经纪人,五年一位影帝/影后,从未失手。国外进修回来,一切媒体人的目光紧盯着她下一个要带的明星。她却选择了,一个空有长相的乡下土包子。只怕任慕冉也没料到,她随手一指,居然成为了某个少年余生的执念与信仰。2.乡下少年终亮相,虽冷艳四座,却生涩洋气。文娱圈谈论纷繁,频频唱衰。“任慕冉的目光不行了啊!”“这么多明星,就选了这么一个花瓶?”“男人光有脸有啥用?这次坐等翻车!”后来却有人
青春 29万字 2021-09-12
一朝穿越,她成了宫斗文女主黑化的缘由,女主早死的姐姐谷雨。谷雨白露姐妹千里迢迢来投靠指腹为婚的辅国公容大将军家,却遭将军之子容信的嫌弃与折辱,最初谷雨失明惨死,妹妹白露入宫为妃誓为亲姐复仇谷雨穿出去之后表示不必了,那个混球除了一张脸能看也没啥优点,抱歉她是个瞎子美观也看不着,谁爱嫁谁嫁吧容信生母是皇帝胞妹宜华长公主,父亲是辅国公容大将军,皇帝舅舅视他为半个儿子,下面有五个风华绝代的姐姐,又自小才
青春 45万字 2021-09-12
殷家是全国知名的神仙家庭,身为富豪的父亲殷豪,被聘为慈悲大使的母亲范桂玲,开游戏公司事业有成的儿子殷梵,以及坐拥千万粉丝的女儿殷蔓,父母慈祥,姐弟情深,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才气横溢的钢琴家江商,拿下大满贯的影帝谢卓,版权卖出天价的大作家戚向横,还有身价百亿的嘉祥集团董事长宣鹤,四位在各自业内都处于金字塔顶端的小人物也都围着殷蔓这个女配角转。直到有一天,失踪十五年的大女儿殷槐笑意盈盈呈现在殷家豪宅门
青春 41万字 2021-0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