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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有一瞬间的绷紧,季容很快恢复了淡定,缓缓地转过身。
许知知的脸都烫红了,隐藏在黑发之后的耳尖也是,红得滴血。
她乖巧地坐着,脑袋轻垂,洗白的还轻轻地揪着他的衣袖。季容心神一动,抬起许知知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姑娘的眼角还泛着红,眼眸之中还有未褪去的水润。
“再一遍。”
许知知这下不肯话了,紧紧地抿着唇,朝着季容摇了摇头。
“真不乖。”季容的眼神微暗,捏着许知知下巴的微微用了一分力,便看到姑娘秀气的眉头轻轻一拧,细长的睫毛还不安地轻颤着。
季容很快地松了,在许知知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捏了捏她的脸蛋。
脸蛋上传来微凉的触感,还有一丝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疼痛感让许知知有些发蒙。
偏偏季容还一副淡定的样子,收回了。
捏她了啊
许知知眨了眨眼睛。
季朝打球回来,出了一身的汗,也没去洗澡,就直接过来蹭饭。
而许知知正好端着一碗汤药,正捏着鼻子喝着。
“这是什么?”季朝上前探头,闻到一股药味,立马嫌弃地退后了几步,“你怎么也吃药了?”
沈姨从厨房里面把菜端出来,看见季朝,连忙乐呵呵地了一句,“知知最近在练习话,在养嗓子呢。”
之前许知知也一直在喝着汤药,只是效果都不怎么明显。话还是沙哑干涩,所以这次就换了一种药。
“能话了?”季朝摸着下巴,朝着许知知来回打量,“那你喊喊我的名字呗。”
许知知摇了摇头,闷头喝药。舌尖苦苦的,她赶紧塞了一颗糖进去,压下苦味。
许知知脸都拧巴在了一起,季朝见她喝完了,这才又凑了上来,拿出对准她,“许知知,快喊,我得录下来。”
哑巴肯定没有喊过安韶的名字,到时候他可得跟安韶好好地炫耀一下。
沈姨见此,赶忙劝了一句,“二少,知知才刚刚开口,这事急不来。”
今天心理医生离开的时候还特地交代了一句,姑娘心里那道坎还没能完全过去。而且刚话容易紧张,一切还得慢慢来,急不得。
这许知知好不容易开口了,沈姨是真的担心,季朝把人给吓坏了。
“就喊一个名字呗。”季朝不依不饶,盯着许知知不肯离开。
“季朝。”季容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季朝围着许知知,让她喊自己名字的场景,神色微冷,不冷不热地喊了一句。
一听到这声音,季朝立马变乖了,去厨房里面洗了个,出来坐在餐桌上面。
季容扫了一眼喝得精光的汤药,视线落在许知知的脸蛋上。
“很苦?”药味比他的淡多了,应该不会很苦才对。
许知知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很苦。
“吃糖了还苦?”季容看着她有些鼓起来的右脸,明显是吃了糖的。
许知知幅度地点了点头,怕苦,太难吃了。
娇气。
季容想。
不过,姑娘娇气一点也好,会依赖他。
季朝擦了干,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许知知,“许知知,你要好好吃药,能话了就告诉我,我得把你喊我名字的声音录下来。”
“食不言。”季容坐下,训斥了季朝一句。
“哥,我还没盛饭呢。”季朝嚷嚷道,对上季容略带不悦的眼神,又立马地怂了。
他哥喜欢清净,可他偏偏就是这么活泼的性子。
唉,真是一种烦恼。
***
看着上的视频,许知知一边照着镜子一边学习发音。
最近喝的汤药好像有点效果了,偶尔吐出来的几个词,声音已经不像以前的那么沙哑,有些软软细细的。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许知知放下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是季容,他应该是又出去了一趟,身上的外套还没有脱下来。
“明天和我出去一趟。”许知知微微偏了偏身体,季容就已经进来了。
在三月初春的室内,许知知就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睡衣,乖巧地坐在沙发上面,显得身材越发地娇。
许知知朝他点了点头,想了想,问他:是找好了吗?
那天,许知知拜托季容帮忙,想要让妈妈有个家。当初许知知年岁还,就连最简单的后事都没来得及做,她为此一直愧疚了很久。
“嗯。”季容道。
许知知跟他道谢,轻轻咬着唇,低着头看着她对在一起的脚丫。
房间里面暖和,还铺着地毯,许知知喜欢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面。
季容也顺着许知知的目光看去,脚丫很,脚指甲被修剪得很圆润,还呈现出淡淡的肉粉色。
季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全部记起来了?”
许知知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随即点头。
原本只有零零散散的片段,最近一段时间,记得愈发清楚。
大概是想到了伤心的事情,许知知的情绪有些低落,一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季容最是看不得许知知这样,沉了沉嗓音,“过来。”
许知知慢吞吞地朝着季容挪了过去,刚一坐下,就听到季容止不住的咳嗽。
他的眉眼还带着几分褪不去的冷冽,孤傲而疏离,偏偏此刻又无比的脆弱。
许知知连伤心都忘记了,紧张地看着季容,神色担忧。
季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就连最近天气开始变暖,也没有丝毫的缓解,甚至比之前更严重。
她正准备下楼帮季容倒杯水,却听到季容在身后低低地训斥了她一声,“穿鞋。”
许知知转过身来,在沙发旁边找到了自己的粉色鞋子,这才下楼倒水。
上面弹出一条消息,季容粗略地扫过,又很快暗灭。
不急。
至少,要等到哑巴能正常开口之后。
墓地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这一块风景是极好的,许知知把花放在墓碑面前,上面有一张母亲的黑白照片。
母亲生前不爱拍照,就连她都没有任何照片,也不知道季容是怎么弄到的。
盯着墓碑上面的照片,许知知深呼吸了一口气,泪花在眼眶里面打转。
六年时间,她几乎要把母亲的样子给忘了。直到再次看到她的照片,那种疼痛才再次袭来。
季容垂眉看着墓碑上面的照片,女人年约三十多岁的样子,眉眼温温和和,模样清婉,和许知知有六七分相似。
宋秘书不好过去,把车停在一旁,就安安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宋秘书才从后视镜看见了两人的身影。
许知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吸了吸鼻子,一滴泪顺着眼角低落。
如果不是因为救她,妈妈可以活下去的。
所以,她是杀了妈妈的凶。
“呜呜呜”原本只是安静落泪的许知知忍不住声的抽泣起来,肩头一颤一颤的。
季容停下脚步,柔和了神色,微凉的指从她的眼角擦过,“再给你哭一次。”
季容的声音难得地带着些许温柔,让许知知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一样。抽泣了几秒,许知知哭得更大声了,指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角,差点岔气。
季容微微上前,想了想,伸出轻抚许知知的头发。
那场火灾为什么会发生,季容大概比许知知更为了解。房屋本就老化了,偏偏楼上的用电还不注意,火灾运势蔓延。
许母刚回到区看到着火,心急如焚,想也不想地直接闯进去。救出了许知知,自己却搭在了里面。
当时的许知知正在熟睡,如果不是许母冲进去,丧生在火场里面的就是许知知。
这种感觉,季容感同身受。
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
这种答案,根本毫无意义。无论谁活着,对于另外一个人来,都是一辈子的伤痛。
季容不去否认,只能告诉许知知,“这不是你的错。”
许知知抬头看着季容,犹豫了几秒,脸上被季容轻轻地碰着,替她擦了眼泪。
季容的指并不算很温暖,却给他一种安全感。
她依赖着季容。
宋秘书等了一会还没看见人,从后视镜看去,嘴里的面包差点给卡住了。
他们季少居然会帮人擦眼泪,动作还那么温柔?
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宋秘书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面包。
好的,他们季少这样子,一看就是栽了,还栽得明明白白的。
等到许知知哭够了,季容才带着她上车。
上了车,前头的宋秘书很是贴心地递上了纸巾,“季少,现在去哪?”
季容微微低吟,看着许知知,“想吃火锅吗?”
许知知点了点头。
眼睛红红的,头发也有些乱了,鼻尖红了一块,看上去可怜极了。
哭包。
季容拿着纸巾,顺着她脸上的泪痕擦了擦,“哭得很丑。”
许知知一顿,有些委屈,别过脸去,不想看季容。
前头的宋秘书忍不住捂了捂额,按照他们季少这样追姑娘的法子,估计是要注定单身了。
“下次别哭了。”季容把纸巾放在一旁,微微侧头看着某个闹脾气的姑娘,嗓音微冷,“蹭了我一脸眼泪鼻涕,现在还闹脾气?”
许知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季容,他身上的衣服,被她揪得皱皱巴巴的。不仅如此,胸口处还湿了一大块,看起来狼狈极了。
季容解开扣子,不轻不重地督了一眼许知知,脱下了衣服。
许知知眨了眨眼睛,泪水还有些挂在睫毛上面。她这么一轻颤,几滴泪水就顺势滑落。
想了想,许知知乖乖地道歉:对不起。
季容扫了一眼她的,面不改色,“下次还哭吗?”
许知知戳着键盘,回他:不哭了。
“嗯。”季容往后一靠,又是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几声。
最近季容在外的时间很少,从车里下来就进了公司,到处都是暖气。
今天为了陪着许知知,在外面吹了不少的冷风。寒气入体,让他有些不适应。
前头的宋秘书立马把温度调高了一些,许知知赶紧把保温杯打开,递给季容。
季容对她的好,许知知都是记着的。
这个世上,再无一人,像季容对她这般好了。
季容轻轻抿了几口温水,压下不适的感觉。
“谢谢”身边传来许知知轻软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季容朝她看去,许知知咬着唇,以为季容没听清楚,张了张嘴,一字一句的,又重复了一遍,“谢,谢。”
声音娇软好听,已经不再像是以前的沙哑。
一字一顿的,撞进季容的胸口,带来不可磨灭的悸动。
季容勾了勾唇,微凉的指轻轻地挑起许知知的下巴,“继续。”
他可不仅仅是为了听到这姑娘跟他道谢。
继续什么?
许知知有些发蒙,对上季容那微微散了冷意的眼睛,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季容的眼睛很好看,深邃得如同大海一样。只是平日里面冷漠惯了,所以才容易让人忽视它的美。
“不了?”季容声音很低。
许知知抿了抿唇,用行动回答了季容。
太久没开口,每个字都像是挤出来的一样。许知知不想把自己的这一面暴露在季容的面前。
还有,在季容面前,许知知总会紧张。本来就太久没话,这下一紧张,连“谢谢”二字都得磕磕绊绊的。
季容盯着许知知几秒,问她,“饿不饿?”
许知知点了点头。
季容眉头一拧,有些不太满意许知知的回答。扫了一眼她已经微微散乱的马尾辫,继续诱哄,“头发乱了。”
许知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往后靠了靠,脱离了季容的掌控。轻轻一扯,一头柔顺的头发散落下来,有些乱糟糟的。
还没来得及聚拢在一起,旁边就有一只大,轻而易举地聚拢着她的头发,“发绳。”
这是要给她梳头发吗?
许知知迟疑了几秒,才乖乖地把发绳给他。
季容简单地绕了两个圈,这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好看吗?
许知知用眼神问着季容,她没有镜子,也看不到模样。
“头发太短了。”季容道,看着许知知脑袋上面那个别扭的发型。
啧,姑娘的头发怎么那么难弄?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季朝刚刚吃完饭,正在吃水果。
听到开门声,季朝想也不想地开口,“许知知,物理作业你”借我抄一下呗。
“卧槽,你这头发怎么回事?”季朝大笑三声,“歪了就算了,还那么丑,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很快的,季朝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哥站在这哑巴的身后,眉眼不经意地轻抬,正一脸冰冷地看着他,“什么物理作业?”
“呃,我有几道题不会,想问问许知知。”季朝有些心虚,他最怕季容管他的学习成绩了。
高中他在学校的成绩都算不错,所以季容才没有管他。以前在初中的时候,成绩不太好,季容找人每天监督他做题。那段日子,回忆起来太痛苦了。
“嗯。”季容换上了拖鞋,拿了一本书,在客厅坐下。
许知知看了一眼季容,跑回了房间。等下来的时候,头发已经梳整齐了。
嫌弃他?
季容有些不悦,指厮磨着那一页纸,过了好一会才翻过去。
许知知看着季朝,打字问他:哪题不会?
他能自己一题都没写吗?
季朝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哥,朝着许知知使眼色。
许知知不太懂:什么?
“季朝。”季容突然开口了,朝着他伸出,“物理作业。”
季朝:“哥,我字太丑了,我怕你看不懂。”
许知知看了一眼季朝,她和季朝经常一起写作业,季朝的字不丑,还很好看。
“字丑,那就练。”季容道,“从明天开始,每天练字一时。”
季朝想死的心都有了,“哥,我们作业可多了。”
“写不完?”季容淡淡地反问他。
季朝赶紧点了点头。是啊,可多了,写不完呢。
“那就熬夜写。”季容合上书本,起身上了楼。
季朝:“”他一定不是亲弟弟吧。
许知知同情地看了一眼季朝:还要我教你做题吗?
生无可恋的季朝挥了挥,“不学了!”
噢。
既然不需要她了,许知知就打算上楼。
“等等。”季朝叫住她,“刚才那头发谁给你扎的?丑死了。”
许知知迟疑了几秒,还是告诉他:你哥。
季朝:“”
好的,死得不冤枉。
***
季朝苦逼的练字生涯就此拉开帷幕,许知知成为了监督员,每天都要监督他。
“今天就让我休息休息呗。”季朝讨饶,“我最近打球太狠了,这都有些软了。”
最近学校里面有比赛,季朝作为主力队员,自然是少不了要多多训练。
许知知摇了摇头,很是认真地看着他:一个时,不能偷懒。
得,季朝揉了揉肩膀。这哑巴什么都好,就是太听他哥的话。
认命地低头练字,季朝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宋亦凝在楼上怎么待了那么久?”
宋亦凝?
许知知有些诧异,她什么时候来的?
季朝看出了她的不解,继续道,“你上楼拿作业的时候来了,这会估计有大半个时了吧。”
许知知轻轻地点了点头,盯着面前的作业,中拿着的水性笔却迟迟没有写下去。
季朝过的,宋亦凝喜欢季容。他们也的确很般配。
轻舒了一口气,许知知准备思考面前的数学题,旁边练字的季朝却一直在念叨叨,“许知知,要是宋亦凝和我哥在一起了,你就得离开了。宋亦凝这人吧,有点心眼,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我和黎棠都不爱和她玩的。”
水性笔在草稿纸上面划开了一条,许知知抬起头,眼神茫然无措。
“谁让我哥在意你呢。”季朝练完了一页纸,揉了揉酸痛的腕,继续,“宋亦凝那么心眼,怎么可能让你留在这里。”
着,季朝向许知知看去,这姑娘一张脸都有些惨白了,好看的眸子慌乱不已。季朝轻咳了一声,“你放心,我哥也不怎么喜欢宋亦凝的。”
许知知低着头,盯着面前的作业,思绪有些飞远了。
放在桌面上的突然亮起,许知知看了一眼,是季容发过来的。
季容:上来。
她退出短信,打开了备忘录,打字给季朝看:你不要偷懒。
“知道了。”季朝头疼无比,所以这是叫做世道有轮回,参天饶过谁。
以前他老欺负这哑巴,结果现在落在了她的里。
拿着,许知知上了楼,房门留了一条缝,并没有关紧。她正准备敲门,就听到宋亦凝的声音,“宋家有意和季家联姻,我知道你不想。可是,季容,就当是我拜托你。”
那一瞬间,许知知待在了原地,感觉指尖都有些冰冷。
他们要联姻了吗?
里面的季容没有很快回答,房间内一阵沉默。
许知知没有再继续听下去,替他们关上了门,下了楼。
“时间到了。”季朝把字帖给她,“喏,我可没有偷懒。”
许知知没接,呆呆地坐下来,也没看季朝。
“喂,回魂了。”季朝拿着在她面前晃了晃,“上个楼怎么感觉魂都丢了。”
许知知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季朝,呐呐地接过了他的字帖。
季朝又看了她一眼,“你检查过我就先走了哈。”
许知知把季朝的字帖收好,双放在两旁,紧紧地揪着。
她很怕。
晚上九点,季容刚刚从浴室里面出来,便听到了敲门声。
不是可以不用敲门吗?
“进来。”季朝把空调调高了一些。夜间总是有些冷的。
“季少,您的药。”沈姨把汤药端到茶几上面。
听到沈姨的声音,季容回头看去,“许知知呢?”
“知知好像今天不太舒服,所以让我过来。”沈姨道。
想到今晚许知知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沈姨忍不住碎碎念了一句,“是不是学校的事不太顺心?”
季容拿过一旁的干毛巾。
学校?
换了一个新班级,还有季朝护着她,没人敢欺负她。
成绩掉下来了?
季容想起许知知掉眼泪的模样,拿起汤药喝下。顿时,嘴里一阵苦涩。
许知知严格控制季容每天吃糖的分量,所以他这里并没有多余的糖。
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季容出了房间去找许知知。
敲门过了一会,才看见许知知开门。
“生病了?”季容看着面前的许知知,脸带着几分红润,看上去并不像生病的样子,就是一双眼睛带着几分闷闷不乐。
许知知摇了摇头,抬头看了一眼季容,想了想,走到书桌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颗糖。
平时的口袋里面,许知知总是习惯性地装着几颗糖。只是换了睡衣,所以没有装糖。
“情书?”季容跟着她进来,视线不经意地扫过许知知的桌面,上面摆着几封粉色的信封。
许知知乖乖地点了点头,这几天都会收到情书。她忙着写作业,还没来得及看,只是把它们放在了桌面上,想着好好地拒绝就好了。
拿着糖,许知知看向季容。
季容扫了一眼,却不打算接。
不吃吗?
她还以为季容过来是因为药太苦了。
微微仰着头,许知知细嫩的脸映入季容的眼中。
姑娘比刚来那一会好看多了,俏生生的,学校里面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男生喜欢。
可是,许知知是他的,谁都不允许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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