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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原本要在千佛寺住半月,但经过刺客一事,次日便下令回京。
秦桑来时是装作宫女混在里面,回去时因为太子知道她来了,就让她和他一同乘坐马车。
马车里除了太子,还有皇后娘娘。
经过昨天的事情,秦桑对皇后娘娘多了几分忌讳。她原本以为皇后真的把傅连溪当亲生儿子,上次在宫里才敢亲昵一些。如今才知道,原来傅连溪在皇后眼里,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她想到昨天给傅连溪包扎伤口的时候,看到他身上那些旧伤,心里就有点替他难过。
她有点担心他的伤,时不时就透过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傅连溪一路骑马跟在马车旁边保护。不知道唐风有没有给他换药。
她看了一会儿,才放下帘子。
云湛问她,“桑桑,连溪的伤怎么样?不要紧吗?”
秦桑笑了下,“还好。已经处理过了。”
昨日皇后发火的时候,太子殿下正昏迷着,秦桑虽然替傅连溪难过,但也没法对太子殿下什么。
云湛道:“那就好。昨天要不是连溪,我恐怕——”
秦桑道:“太子殿下是真龙之子,自有神明庇护,肯定不会有事。”
云湛笑道:“也怪我武艺不精,每次都要连溪保护。”
秦桑笑了笑,她又忍不住往车帘外望了一眼。
她这次望出去的时候,傅连溪也看向了她。
两人遥遥一对视,秦桑就忍不住笑了,古灵精怪地冲他眨了下眼睛。
随后才又回过头,规规矩矩坐着。
傅连溪见秦桑坐回去,也移开目光。
他骑着马看着前方的路,脑海里却是秦桑刚刚冲他眨眼那个笑容,他沉默一阵,唇角还是禁不住勾起丝笑意。
在路上走了半个月,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九月初。
傅连溪还要护送皇后和太子回宫,秦桑不想跟着去,便在进城以后先行和皇后娘娘行了礼,自己先回王府了。
回来这一路,因为和皇后同一辆马车,害她每天都只能规规矩矩的,也不敢怎么讲话,这半个月简直快要把闷死了。
她一路跑回王府,刚到门口就看到等在外面的茯苓。
茯苓原先本来跟她一起出门,不过在孟州的时候,她被傅连溪带走,派了个人先把茯苓送回京城了。
茯苓一看到秦桑,眼睛一亮,急急跑来,她一把抓住秦桑的手臂,满脸焦急,“公主,你没事吧?听你们在千佛寺遇到刺客?你没受伤吧?”
茯苓一边着急问,一边拉着她上下检查。
秦桑一笑,“我没事。一点伤也没有,你别担心。”
“我都快吓死了。”
管家也面带笑容地迎上来,“少夫人,您回来了。”
秦桑笑,“嗯。”她负手往里面走,边:“你们家大人进宫去了,估计要晚一点才回来。”
“是。”管家跟在秦桑身侧,又道:“少夫人一路劳顿,老奴让人准备了些食物,一会儿就让人送到您屋里来。”
秦桑这会儿正饿呢,听见吃的,眼睛就亮了,她开心地看向管家,点头道:“谢谢您福伯,我正想吃东西呢。”
秦桑嫁来傅府也有些时日了,起初还没有来的时候,福伯想着嫁来的是一位公主,怕是娇生惯养不好伺候,还特地吩咐底下的下人们,要起十二分精神来,心伺候着,得罪了公主,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谁知道这公主一来,才发现就是个姑娘,心思单纯,也没什么架子,日常就爱吃东西看书睡觉,没事儿就出去瞎逛,整天开开心心的,连带着府里的气氛都变得很轻松。
福伯很喜欢自家这少夫人,他慈祥地笑道:“那行,少夫人先回房休息,老奴很快就安排人把食物送过来。”
“好。谢谢您。”秦桑甜甜地一笑,高高兴兴地和茯苓一起回院里去。
不过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秦桑确实有一点累,她回房泡了个热水澡,吃过东西,便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就钻进被窝里睡觉去了。
她一觉直接从白天睡到晚上,肚子饿了才醒来。
她侧着身子窝在被窝里,望向窗外的时候,才发现天都已经黑透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月亮皎洁地挂在天边。
她蜷在被窝里不想动,盯着窗外的月亮看了半天。
今晚的月亮可真美,弯弯的,皎洁的月光照在院子里,衬得院子里愈发静悄悄的。
秦桑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听见茯苓在外面忽然喊了一声,“大人。”
秦桑愣了下,这才回过神来。
她揭开被子下床,穿上外裳,穿鞋走去窗边,她双手手肘撑在窗沿,探出头去,朝傅连溪笑着喊了一声,“傅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傅连溪单住一个院子,平日几乎不来她这边。
傅连溪侧眸朝她看过来,秦桑又是一笑,眉眼漂亮得令人控住不住地心动。
傅连溪眉眼沉沉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好半晌,才终于移开视线,而后却是直接推门进来了。
秦桑咦了一声,她转过身,看着走进来的傅连溪,她笑道:“傅大人,你犯规了啊。”
傅连溪脚步顿住,偏头看她,眉目沉沉,问她,“是吗?”
秦桑道:“你忘了?我们之前好的,彼此互不干涉,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或者想娶进门也行,不过你也不准管我,也不准进我房间。”
她着一笑,手指向傅连溪的脚,“你现在进我房间了,犯规了哦。”
傅连溪看了她一眼,“怎么?你要跟我算账?”
秦桑一笑,“开个玩笑嘛。我知道傅大人对我没兴趣。”笑完总算正经了一点,又问:“您找我有事?”
傅连溪盯着秦桑,半天没有话。
秦桑被傅连溪这样看了半天,下意识摸了下脸,“怎么啦?”
傅连溪没什么表情地看她一眼,随后才把手里的东西扔到茶桌上,他顿了一下,脸色有点不自然,:“太子你喜欢吃宫里做的枣泥糕,让我带回来给你。”
他完,直接就转身走了。
秦桑愣了半天,才想起她上回跟傅连溪进宫,在皇后的宫里确实吃了好几块枣泥糕,完了她还和太子过,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枣泥糕。
她当时其实就是那么提了一句,没想到太子居然记得,还让傅连溪给她带回来。
她开心地走去茶桌前坐下,解开包裹着枣泥糕的细绳,才发现枣泥糕还是热腾腾的,像是刚做出来的。
她刚刚睡了一觉,这会儿正好饿了,美食当前,高高兴兴就吃起来。
从秦桑院子里出来,傅连溪情绪就不太好,脸色也不好。
凌南默默跟在自家大人身后,心里默默想,那枣泥糕哪是太子殿下让拿回来的,明明自家大人自己找御膳房现做的。
不过他可不敢问。
他家大人的心思,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乱猜。
……
回到京城以后,秦桑每天还是和之前一样过着没心没肺自由自在的日子。
秦桑这个人其实很容易满足,因为她并没有太多想要的东西。她曾经期盼过可以得到父皇的爱,每天每天都坐在冷宫门前的台阶上望着外面,她盼着哪一天父皇能把接出去。她也想和其他姐姐们那样,被父皇当掌上明珠一样宠着。
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年复一年,别接她出冷宫,父皇根本连看都没有来看过她一眼。
在日复一日的失望中,她渐渐明白,她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父皇的爱。
她想要的,她盼望的,永远都得不到。
所以从那以后,她就很少再盼望过什么。她不盼望不期待,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
直到现在,她都很少想要去得到什么。因为知道自己得不到,所以就很容易满足。
何况现在的日子,比起在南国皇宫的时候不知道自在多少,她没有什么不开心的。
这天她闲来无事和茯苓去茶馆听书,喝完一壶茶,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
谁知还没进府,偏头就看到傅连溪也刚好从宫里回来。
秦桑负手站在门口,笑着看他,“您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傅连溪看她一眼,“你不是也很早。”
秦桑道:“今天书的先生讲的故事没意思,我就先回来了。”
她凑上去问他,“傅大人,你知道京城哪家茶馆书得好吗?”
傅连溪道:“不知道,没研究过。”
秦桑撇撇嘴,“你可真无趣。”
傅连溪看着她:“你当我每天很闲吗?”
秦桑一笑,“是是是,傅大人忧国忧民,我是拍马也不及的。”
两个人并肩往府里走,旁若无人地讲话。
旁边徐重慎瞧了半天,总算忍不住问:“师兄,这姑娘谁啊?”
秦桑咦了一声,这才注意到傅连溪旁边的男子。
傅连溪目视着前方,没什么表情地了句,“南国公主。”
他话音刚落,唐风突然过来在他耳边低声了句什么,他不禁皱眉,抬脚就跨入门口,和唐风一起大步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傅连溪一走,秦桑和徐重慎就落在了后面。
徐重慎恍然大悟,他看着秦桑,“我知道了,你就是嫁给我师兄的南国公主?”
秦桑笑了下,“是。”
她瞧着徐重慎,好奇,“你是?”
徐重慎道:“我叫徐重慎。师父听闻师兄在千佛寺受了伤,这不,赶紧就派我来京城看看。你是不知道,我师兄那人,根本就不拿自己的命当命,每次受了伤都硬扛,旁人有时候都不知道。所以我师父一听师兄受了伤,就让我赶紧过来看看,省得他又糟蹋自己的身体。”
秦桑道:“他之前伤得是挺严重的,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
徐重慎道:“我听唐风了,是你给我师兄配的药?”
秦桑一笑,“是我自己配的伤药。”
“你是大夫?”
秦桑笑道:“没有没有。只是看过些医书,自学的,水平一般。”
“你就别谦虚了。”徐重慎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来,正是秦桑之前给傅连溪用的药。
徐重慎道:“唐风师兄用了你配的药,伤口复原得很快,我还不信,就找他拿了这个药来。你这配方确实不错,改日有空咱们可以切磋切磋。”
“你是大夫?”秦桑好奇问。
徐重慎颇有些骄傲,“是。我就跟着我师父学医,不是我自己吹,我的医术这当今天下怕是没几个人能比。”
秦桑闻言,眼睛都亮了,她笑:“那我可没那么厚脸皮和你切磋,我看,我拜你为师还差不多。”
徐重慎也不谦虚,哈哈笑道:“那倒不用。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倒是可以来问我。”
秦桑倒是真有不解的,她前几日看本草纲目就有不懂的地方,算有空去问问徐重慎。
晚上她在院子台阶上坐着看星星,管家来喊她,:“少夫人,大人今晚为徐大夫接风,请您过去。”
秦桑拍拍裙子站起来,笑问:“有好吃的吗?”
福伯笑道:“有有有。厨房还特意做了几个您平日爱吃的菜。”
“那我可要过去。”秦桑笑着,回屋拿了本书就跟着福伯去了前厅。
她跨入门槛的时候,傅连溪和徐重慎都已经坐上桌了。
桌上摆了一大桌美食,还有酒。
秦桑笑着过去,拉开张椅子坐下来。因为徐重慎是傅连溪师弟,且厅内也没有其他人,秦桑就比较随意,她看了眼桌上的菜,笑道:“傅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呀?”
傅连溪背靠着椅子,抬眸看她一眼,“有你不喜欢吃的东西吗?”
秦桑一笑,“那我倒是真不挑食。”
徐重慎看看傅连溪,又看看秦桑,他有点奇怪,好奇问:“你怎么一直喊我师兄傅大人?”
成了亲不是应该喊相公之类的吗?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俩人相处不太像夫妻啊。
秦桑咦了一声,她笑问:“你师兄没有跟你讲吗?”
徐重慎一脸莫名,“讲什么?”
秦桑见厅里除了他们三个,也没有其他人。
她凑过去,笑着问傅连溪,“我可以讲吗?”
傅连溪仍旧靠着椅背,右手搭在桌上,手握着杯子,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秦桑见他没阻止,便转头掩着唇,声和徐重慎:“你师兄不喜欢我,我们俩过阵子就要和离的。”
傅连溪抬眸看她,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徐重慎惊讶极了,他问傅连溪,“师兄,真的吗?可你们俩不是圣旨赐婚吗?能和离吗?”
傅连溪抬眼看他,仍是没话。
秦桑倒是先替他回答了,:“可以的。只要傅大人立个大功,就可以和陛下求情了。反正我会很配合的。”
傅连溪侧眸看向秦桑,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更紧了。他目光深深的,盯着秦桑看了很久,最后了句,“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秦桑笑着摆摆手,“不客气不客气。毕竟傅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落在我手里就太可惜了。”
傅连溪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他忽然冷笑了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秦桑笑着点头,她一边吃东西一边:“是的嘛。傅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就该配个温温柔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
傅连溪瞧她半天,脸上冷笑更甚。他移开目光,垂眸看了眼杯中的酒,脸色又恢复了冷漠。
他真是中了邪,才会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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