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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欧阳冷银面露坏笑：“果然还是你了解我。”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光头队长严肃地问道。

欧阳冷银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思索些什么。犹豫了很久，他才道：“如果我，我的肉体死了，但是我在寇天明的身体内继续活着。这种法，你们能不能够接受？”

“人格转移？”秦璐似懂非懂，但是又一脸疑惑。

欧阳冷银道：“我问你们。如果，我是如果。如果科学家研究出一台计算，这台计算可以模拟人脑的运作。然后将一个将死之人的大脑意识，复制到计算里面。这个人死后，这个人的记忆、逻辑能力等等，由这台计算继续维持。人们可以通过这台计算和这个人的意识交流。也就是，这个人的肉体消失了，但是意识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只是换了个载体而已。如果我们假设这种意识的转移不存在什么损坏，计算的科技也已经达到能够00%还原人脑的细胞运作规则。那么，你觉得，这种用械科技代替细胞的行为是否能够接受？”

秦璐看了看光头队长，随即又看了看欧阳冷银，沉默了良久，她才道：“如果照你刚才的假设，用精神中心论的观点去理解刚才那段话，我完全能够接受你的理论。同时，我也承认，这个计算复制的人脑逻辑，就是原先那个死掉的细胞人脑的逻辑。”

欧阳冷银转头看向光头。

光头没有秦璐那么复杂的解释。他只是点点头道：“我也接受。至少科幻电影里是这么拍的，我能理解和接受。”

“好的。既然这个理论你们能够接受，那接下来的就好解释了。”欧阳冷银继续道，“我和寇天明，两个人都学习了老爷子的演凶术。但是我俩并没有完全继承老爷子的理论。相反，我俩根据自己体质的不同、性格的不同、经历的不同，在老爷子的理论上，有延伸发展出来了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理论。我因为过分练习自我人格强化术，而导致性格过于刚愎自用。我的演凶术也就变成了神心术。我的性格特征是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任何人都无法操控我的性格。而我这师弟，因为吸取了我的经验，完全没有学习自我人格强化术。这就导致了他什么人格都能复制，什么样的性格都能模仿。我管它叫做噬魂术。但是缺点就是因为得不到自我人格的强化，他的自我意识会越来越弱，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分不清自我人格和复制人格。也就是人格混乱。”

“我俩的理论是两个极端，两个极端互相抵触。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俩的理论结合呢？”

“结合？什么是结合？怎么结合？”到这里，秦璐已经开始有些听不懂了。

“好，那我的简单一点。如果寇天明可以吞噬（复制）一切人格，那如果他吞噬了一个他不能控制的、不受他人影响的人格，又会怎么样呢？”

“这个被复制的人格就能够自由地在寇天明的脑子里存活下来？”

“(゜゜)[bingo!]！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