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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老爷子笑了笑，“寇，把你的皮夹子给我。”

寇天明知道老爷子不是为了钱，肯定是做什么奇怪的实验，于是就老老实实地掏出了皮夹子。

老爷子没有打开皮夹子，将皮夹子捏在里问道：“你还记得你皮夹子里有多少张0元么？”

寇天明回想了一下：“0元可能不多，大概也就34张吧。”

于是老爷子打开皮夹子，将里所有的0元都拿出来，一张一张数道：“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一共四张。”老爷子的这个动作，是完全在寇天明的注视下完成的，不存在任何猫腻。

老爷子将这四张0元递给寇天明，并且道：“这里是四张0元，你先捏在心里。”

寇天明接过钱，没有把钱放进口袋，而是直接捏在了掌心里。

随后老爷子把皮夹子里所有除5元以外的钱都倒了出来。一张张钱从半空撒下，看上去还挺有意思的。

“那你猜里面有多少5元？”

“这我记得听清楚，之前我买了一瓶水，把整钱找成散钱了。里面应该有四张5元纸币。”

紧接着老爷子开始数5元的纸币。只不过这次没有拿出来数，直接放在皮夹子里数的。也难怪，其他00元的，50元的，20元的，还有钢镚什么的都已经倒出来的，此时铺在大腿上。拿出来点不方便，还容易和这些钱搞混。而皮夹子此时只剩5元的了，把5元放在皮夹子里数反而更方便。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老爷子只是把5元的纸币抽出一个角，然后用指一张张撵开数了一下。

“确实是四张。”老爷子数钱的经过也是在寇天明的眼前完成的。

随后他将皮夹子递给寇天明道：“现在你的右捏着4张0元。而你的左捏着皮夹子，皮夹子里有4张5元。你的左和右加起来一共有多少钱？”

“60元？”寇天明本能地觉得，老爷子不会是测试他这么简单的幼儿园数学题。但是老爷子具体想干嘛，他也看不出来。

“你打开心和皮夹看一下吧。”老爷子听到寇天明的答案，微微有些得意地笑道。

寇天明先是打开右掌心，原本他以为里面有四张0元的，可是没想到，心里的是三张0元和一张5元！

“这！这怎么回事？”寇天明惊讶地看着心的钱，不出话来。

随即他又打开左里的皮夹子，数了数里面的5元纸币。原本他看着里面的四张5元纸币，此时却变成了三张5元纸币和一张明信片大的订餐电话！（订餐电话就是那种和明信片一样大的，上面印有和店铺地址，后面有招牌菜肴的卡片。医院的饭菜难吃是众所周知的，即使现在仍然有很多餐馆在医院门口派发这种卡片，来招揽医院里的生意。）

“这不可能！”

张老爷子每次数钱的动作都十分缓慢且清晰。他也绝不是老油子那种偷梁换柱的窃贼大师，老爷子一定是用了什么心理暗示的法，让自己以为拿到的是四张0元和四张5元。但是实际上自己拿到的是三张0元和四张5元以及一张订餐电话卡。

寇天明想要问清楚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然而老爷子并没有解释。而是笑着对寇天明道：“我要休息了，你自己回去慢慢理解吧。”

“我擦，你刚刚睡醒又要休息，骗谁呢？”但是明知张老爷子是在送自己走，就是不想直接告诉自己答案，寇天明也没有办法。而且，他本能地觉得，这个实验就是破解师兄作案法的关键。而且老爷子玩起来这么熟练，当年一定也和师兄玩过这种把戏！

只不过，自己只是惊讶，而师兄可能已经完全沉浸到这种法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