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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只爪爪(1 / 1)



《老婆的量词是一只》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第十二只爪爪

某处郊外公寓,早晨六点半

薛谨是被闷醒的。

拜一枕头的陌生头毛和凌晨三点穿着睡衣出去参加谜之工作的老婆所赐,他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梦境内容是沈凌和一个脸部打着马赛克的黄毛男都变成了人,相携在他的胸口上蹦跶,大有将其当成蹦床的架势。

这种梦虽然算不上可怕,但诡异到只能归类为噩梦吧。

于是薛先生心累地睁开双眼,并成功发现了导致自己噩梦的罪魁祸首。

整只压在他胸腔上,睡得四仰八叉,对准天空翘起的后腿还在梦中微微抖动的毛茸茸。

薛谨:“”

有那么一瞬间,睡眠不足的他真的很想把这只睡相豪放的魔物掀下去。

当然,盯着金色毛球一起一伏极其柔软的毛肚子,薛谨还是没有直接把这货推下去。

他抬就是对准肚皮的一顿狠r,直r得睡得香甜的沈凌在梦里“呜呜呜”乱叫,难受得把身体拱来拱去,脑袋也拱来拱去——

不过这只蠢蠢的魔物怎么拱也没从他的胸口上拱下去,而且始终把柔弱的毛肚皮暴露给他的心。

“以后记得团成一团去角落睡,作为一只魔物,趴在我的身上是想被我煮了吃吗。”

这么的一团,压在这儿的时候竟然重量还不轻,不愧是魔物。

薛先生叹了口气,警告了一下睡梦中的受害喵,便停止了狠r对方肚皮的动作。他r肚皮的法熟练地转换成了温柔而安抚地慢捋,并按了按爪子上的粉色肉垫。

被顺毛的沈凌:“喵呼呼”

一大早上起来,还要把害自己做噩梦的魔物重新哄睡好,也是没谁了。

薛谨把舒服得在梦中往半空举爪爪的沈凌轻轻拎下去,放在了一旁的枕头上,然后坐起。

首先,借着清晨的阳光看清卧室的混乱时,他深深地抵住了额头。

沈凌是有什么把所有针织物都扔到地面的特殊爱好吗?这里的混乱竟然不亚于客厅。

枕头、被子、沈凌那件大号的金色毛衣都丢在地上,衣柜门也敞开了一半嗯?这是什么?

薛谨的目光移

到了床脚的位置,与三团混乱纠缠在一起的黄色、紫色、绿色毛线相互对视。

从针线盒里被叼出来玩,并惨遭各种咬咬咬的“黄紫绿”:

针线盒的主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们是被糟蹋了吗。

“大概是和朋友玩枕头大战的残留吧,嗯,就是这样。”

自我催眠完毕后,薛先生轻轻脚地下床,去卫生间完成了洗漱,并重新戴上眼镜。

接着,面对着一卧室的混乱,他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

——不管这种举动是否与初中女儿的唠叨老母亲相似,等沈凌下班回来时,自己一定要教育她“东西不能往地上乱丢,房间要自己整理”的道理。

在枕头上睡得四仰八叉,并未清醒的沈凌本喵:“喵呼呼”

猎魔公会总部,早晨八点半

王晓晓打着哈欠从公会身份认证处走出来,困得东倒西歪。

而她口袋里奶茶色的仓鼠也跟着打了一个的哈欠,神态生动而逼真,仿佛一只真正的仓鼠。

“嘿,我们去交易区买杯咖啡喝怎么样?”

仓鼠没有发出叫声,但王晓晓自然感觉到了它的欢欣鼓舞。毕竟这可是自己的潜意识嘛。

于是她继续打着哈欠,摇摇晃晃走进了交易区,并随推开了一家咖啡店的店门。

“一杯卡布奇诺奶盖和糖都多加,谢谢。”

店员点点头,指在巨型晶石制成的柜台后滑动:“要什么样的符文效果?”

“啊”

闻言,王晓晓有点尴尬地把自己刚办好的身份牌亮给他看。

“劣”,最低的等级,意味着没有成功完成过任意一项悬赏、所获酬劳为零、在交易区内的权限是零——也无法享用任何特殊的符文附带饮食。

店员了然地点点头:“和外界一样的普通咖啡?”

王晓晓不好意思地:“就是普通正常的咖啡。”

“好的,稍等”

也许我应该从公会出去后随便找家星o克买的,但我实在太累了,跑不了那么远。

王晓晓接过票,揣着自己的仓鼠来到等候区,一屁股坐在卡座上,把头埋进胳膊里打盹。

四个月的时间,废寝忘食、刻苦至极的钻

研过程这份不亚于高考冲刺的经历除了让王晓晓成功将自己的灵魂投影塑造完整以外,还让她敏锐察觉到了猎魔人这个职业不同于自己幻想中的特点——

累。

累是真的累,就算她还没有成长到能进入团队接悬赏的程度,也在塑造灵魂投影与记忆成千上万的符文天赋、符文势时疲于奔命。

如同前辈所,那些成熟的、高等级的猎魔人们进入团队接悬赏后也是奔赴世界各个奇奇怪怪的角落,为了追踪猎物的行踪花费数月乃至一年的时间嘛,但是完成一份悬赏后得到的报酬丰厚得可怕,就算就此退休也没问题。

但是,接下悬赏猎杀目标什么的真的超级帅啊!帅到爆炸啊!比幻想中还帅简直如同英姿飒爽的游戏角色啊!

无论是哪个定位的猎魔人,我见过的全都好帅气啊!就算累,但帅就完事了啊!

还是好想成为帅气的高级猎魔人呜呜呜呜为什么这么帅的职业不能像里那样拥有天赋就能做到最好光是预习进修就累炸了简直如同被宫崎o高的魂系列游戏帅了一脸后兴致勃勃买了ps4,却发现自己的操作只能重复死在第一章一样宫崎老贼呜呜呜游戏难度做低一点会死吗!

王晓晓的思绪愈发漫无边际,正当她从自己正经的工作漂移到对某知名游戏制作人的吐槽时,脑子里又突兀跳出了昨天猎魔公会悬赏处的骚动。

悬赏栏最顶层的那张悬赏,极其低调地被接下了。

提交处最顶层的那具尸体,光是看着鳞片的一角都会感到战栗。

究竟是哪个高等级的资深团队完成的话,悬赏报酬上的那个数字是认真的吗?这种悬赏的报酬真的不会造成整个世界通货膨胀吗前辈的那些报酬一定是夸大后鼓励我的吧

“姐?姐?您的咖啡好了。就是这杯‘和外界一样的普通咖啡’吧?”

王晓晓猛然惊醒,从自己的胳膊中抬起头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差点在咖啡店的桌子上睡着了。

“哦呃,谢谢。”

从店员中接过咖啡杯,为了遮掩尴尬,她急忙喝了一口。

——“噗!咳咳咳!这什么苦死了!”

堪比油般的涩味与酸味冲得王晓晓彻底清醒了,她咳嗽着问:“我要的是卡布奇诺,加奶盖加糖这玩意儿是什么啊?这么苦?”

店员一愣:“不是无糖无奶的大杯炭烧咖啡?”

“无糖无奶的炭烧咖啡这是做给什么自虐患者喝的吗?”王晓晓苦得脸都皱起来了,袋子里的仓鼠也在痛苦而拼命挠她的衣服——这位新晋猎魔人冲店员挥舞着自己的票:“是卡布奇诺!卡布奇诺!多加糖,多加奶!”

“啊,我想起来了!对不起!”店员恍然大悟,“大概是和刚才那位先生拿反了抱歉抱歉,因为刚才有位先生在你之后来点单,也是要求‘和外界一样的普通咖啡’对了,他应该还没走远!”

王晓晓急忙转身看向窗外。

毛都没有。

店员:“对不起,对不起,但我发誓,真的,那位先生刚刚前脚才拿着咖啡走出去,戴着深黑色的兜帽”

王晓晓:“早晨八点半的猎魔公会,是不会出现鬼魂的!明明是你做错饮料了吧赔我卡布奇诺!”

“抱歉,抱歉”

某处郊外公寓,上午九点整

报酬已经全部到账,也在公会通过一系列操作重新存入新卡,就算不停流失也能保证自己相当一段时间的平凡生活——

回到家的薛谨终于松了口气。

同时,为了缓解自己一夜噩梦的疲劳,他抿了一口随买的咖啡。

薛谨:“”

这什么??掉进糖精里的甜味素吗?为什么这么腻?这玩意儿是给人喝的?一杯下去不会得糖尿病?

不好意思,难道在他离开的这四个月里,咖啡店业界也对“不加糖不加奶的纯炭烧咖啡”有了新的解读?

他把这杯玩意儿放在桌子上,旋开了盖子:

成堆成堆几乎占了纸杯一半的奶盖。奶盖上还撒着满满的白砂糖。

他又仔细把杯身转了个圈,看到那上面的贴纸。

卡布奇诺,无符文特效,多加糖多加奶盖

果不其然,在“老婆凌晨三点穿着睡衣跑出去上班”“发现自己枕头上布满陌生头毛”“做了一整夜老婆和马赛克黄毛男性变成人在自己的胸口上欢乐蹦跳的

奇异噩梦”“早晨起来发现自己的胸腔上死死压着毛茸茸的罪魁祸首”等一系列事件后,又出现了“卡布奇诺与炭烧咖啡互相拿错”的低概率倒霉事件。

苦味爱好者嫌弃地把这杯玩意儿推远,想了想,又点开,去星o克页面搜索了一下价格。

炭烧咖啡比卡布奇诺贵多了,可恶,亏了,竟然还能从这种方面浪费钱。

薛谨合上杯盖,拎着自己刚才去菜市场采购的材料走进厨房,打算重新泡杯浓茶喝——

再次被眼前的混乱震撼了。

原本放在桌上,并未收进橱柜的杯子基本全部都被扫到地上,碟子盘子与碗要么倒扣在地要么以一个心惊胆战的姿势悬挂在桌角上,还有散落的水果麦片与被打翻的牛奶瓶子——

应该庆幸自己出差前把玻璃杯都收进了橱柜,摆在外面的杯子都是纸、秸秆、橡胶等等抗摔材料制成的东西?

即便如此,碗碟可都是陶瓷啊!

绕着这惊悚的厨房检查了一圈,发现有三枚料碟与一份扁形菜盘死于非命,只留碎片——薛谨稍微好受了一点。

被砸碎的碟子加在一起价值也不高,是他超市大特价的时候买回来的。

但是沈凌这是什么坏习惯?继“把所有针织物扔到地上”后,又养成了“把所有易碎的东西扫到地上”?

薛谨不知道自己是该皱眉还是该叹气——从某种意义上来看,沈凌这种客厅、卧室、厨房全都胡乱破坏的坏习惯,也间接明了卧室里的混乱并不是“与好友的枕头大战”,很可能就是沈凌无聊时自己乱扔乱扯的。

扫杯子,丢枕头,扯毛线团好好的一个漂亮姑娘,怎么行为举止和猫科动物似的。

教育,必须要教育,好好教育。

某处郊外公寓,上午十一点整

沈凌可不比某位劳碌命的可怜猎魔人,也没有做奇奇怪怪的梦——没心没肺的孩一向是要睡满个时或以上的时间,这样才能拥有一整天蹦蹦跳跳的精力。

以前沈凌的每一天都用在“宝库”附近的徘徊,以及走街串巷的巡视世界中——所以,她往往在某块破棉絮里一躺,就是十多个时的睡眠。

毕竟睡觉时不会感到肚

子饿嘛。

故此,当她打着哈欠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肚子饿了。

沈凌习惯性地往旁边蹭了蹭脑袋,她尤其喜欢用薛谨的枕头蹭脑袋,因为薰衣草和雨水的味道香香的——

感受到枕头上不同以往的余温时,她清醒了一下。

哦,阿谨昨晚凌晨回来了?

然后他拒绝了我的抱抱欢迎哼,不识好歹的低等鸟类!

但是现在他已经醒了?那他就一定自觉去厨房伺候本喵了!

沈凌在被子上挥挥爪子,拖长身体再伸了个懒腰,稍微活动了一下,便轻盈地跳下了床。

她一步三蹦地往门口蹦跶,屁|股后的尾巴随着主人的好心情微微上翘——四个月都没吃到热腾腾的刚出炉的香气四溢的炸黄鱼,她实在是——

抱歉,我现在不想和你玩。

哦。

猫欢快无比的蹦跶僵住了,尾巴逐渐下垂。

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阿谨莫名对她这个形态很不耐烦。

所以,用这个形态阿谨大概不会给她黄鱼吃。

哼。

低等鸟类。

五分钟后

“我下班回来啦——阿谨中午好!”

“欢迎回来,沈姐。”

依旧穿着睡衣的姑娘把家门敲得梆梆直响,精力十足得仿佛是在什么安稳的地方趴着睡了八个时,而不是凌晨三点跑出去参加奇怪的工作——

薛谨替她开门,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

精力满满,活蹦乱跳,就差背个书包再系条红领巾。

是我对“工作”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吗?还是美少女不可能成为社畜?

那这个社会对待美少女也太偏心了吧。

沈凌觉得自己很大度地原谅了这只鸟类昨晚的无礼,嗯嗯,换位思考一下,他可能是真的累到不想和自己玩,所以今天中午一定就会变好啦!

于是她又兴高采烈地朝上挥,从而带起了身上的大t恤,露出了短短的热裤。

以及

薛先生的目光凝滞了。

凝滞在沈凌肚子上淡红色的一块。

——那其实只是极淡极淡的痕迹,奈何沈凌的皮肤太白太嫩,这白肚皮上红红的一块实在太过突出。

“你肚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哎?”沈凌茫然地顺着他的目光检查了一下,“肚子?这块?我昨天睡前还没不,我是,昨天上班前还没有这块红的?大概是被揉红的吧?”

无论是紫色的下败鸡形态,还是眼前这只装模作样的两脚兽,和她玩的时候都喜欢啄(揉)她肚皮,哼。

薛谨:

你上班为什么会被揉肚子?

“大概”是什么态度?

一点警惕心理都没有,女生的肚子是陌生人轻易能摸的吗?

——这些问号都被他咽了回去,努力告诉自己这可能是沈凌与同龄人之间的相互打闹。

薛早晨狠r人家肚皮的罪魁祸首谨:“回来就好,沈姐,到厨房来,我们谈谈。”

“好哒!有黄鱼吗?”

“有。但我们首先要谈谈。”

沈凌从他平和的语气里没读出什么异常,便兴高采烈地跟进厨房,跟在背着身的薛谨身后来回转悠。

“阿谨阿谨,黄——”

“沈姐。”

男人从橱柜里拿出什么,合上柜子,转过身,过于厚重的圆眼镜上依旧是一片白光。

他把里的东西依次序摆在餐桌上放好,拉开椅子,示意沈凌坐下。

——而沈凌的目光无可抑制地黏向了他依次序摆在餐桌上的东西。

亮亮的。

闪闪发光的。

皮卡皮卡的。

薛谨一字排开了五只玻璃杯,指着第一只杯子对沈凌:“沈姐,你看,这是用来喝水的东西。”

沈凌盯着这些亮晶晶,眼睛都瞪圆了:“哦”

“你之前扔在地上的,虽然也是杯子,但和这种并不同。你觉得是哪里不同?”

“皮卡皮卡的!这个是宝藏!”

薛谨:“不,不是,把撒开。”

他把杯子稍微推离了一点蠢蠢欲动的沈凌,再次耐心解释:“像这种亮晶晶的,剔透干净的材质——一般都是易碎品,沈姐,你要谨记。”

“易碎品?”

沈凌的蠢蠢欲动地跟着杯子跑:“什么易碎品?”

“它容易碎裂,经不起摔打,碎裂后迸溅的碎片也容易划伤你,沈姐。”

薛谨立刻挡住了沈凌蠢蠢欲动的,并在她的背上轻轻划了一下自己的指。

“——就像这样,沈姐。只不过

,到时候划到你的不是指这种柔软的东西,而是尖锐的、会刺伤你的东西。被划到的地方还会流血、疼痛。”

沈凌的背被划得有点痒,她缩缩脚趾头。

“疼痛?”

“是的,沈姐。你乱丢乱扔的坏习惯我可以慢慢教育但唯独这种,你必须立刻意识并改正。不仅仅是杯子,一切你在家中看到的、亮闪闪的、晶莹剔透的东西——它很大可能性上都是易碎品,而我不能允许你去乱扔、乱丢这种东西。会导致家里脏乱暂且不提,损失金钱也没关系——乱扔、乱丢易碎品会让你受伤、流血、疼痛——这绝对不可以,沈姐,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明白了吗?”

沈凌懵懂地点点头,而薛谨敏捷地伸出另一只接住了——沈凌另一只推下去的、最靠近桌边的玻璃杯。

一推一接,动作都是快得来不及眨眼。

刚刚教育几句,就目睹杯子差点摔碎的薛谨:

刚刚点头答应,就条件反射扒拉杯子的沈凌:

她心虚地转转眼睛,收回了条件反射干坏事的,还试探着把被薛谨握住的另一只往回抽。

没抽动。低等鸟类的目光有点吓人。

“对不起啦可是我忍不住真的尤其是这种东西”

你是猫吗,看到摆在桌上的杯子就想往下推?这是什么奇怪的忍不住?

薛谨把沈凌不安分的两只都握过来,对于她往回抽的行为没有丝毫动容:“沈姐,请你认真听好。不要乱扔易碎品。”

“我、我当然知道!我都听明白了!就是那种亮闪闪又皮卡皮卡的宝藏,不能乱扔对吧?”沈凌翘着腿在餐桌下方乱蹬,自己所向披靡的利器(指爪爪)被全部包进柔软掌心的感觉太奇怪了,她又想挠人又想抖耳朵——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以后对待这种易碎的宝藏只能扒拉只能舔!但是不能乱扔!”

薛谨:“我觉得你没有明白,沈姐,扒拉或舔也——”

话音未落,急于证明自己了解、从而抽离开的沈凌就猛地坐起来,靠近了他。

她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跳了跳,撞上薛谨的侧脸,然后舔了一口。

舔。

离嘴角还差几厘米的舔舔。

——当然,在猫猫界,“舔”可能就是相当于讨好的蹭蹭吧?

薛猫猫最想纳入爪爪的亮闪闪宝藏谨:“”

沈凌:“好的!就这样!我明白了!面对亮闪闪的宝藏一律扒拉舔舔——你刚才什么,阿谨?”

面对什么都不懂的美少女,薛先生保持了底线。

他沉稳平和地把沈凌的两只握得更紧了一点。

“没什么,沈姐,不要扒拉就行。但舔可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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