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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是凌三点,周身像被重物碾过一般,无一处不酸痛。洛昙深睁开眼,见仍躺在原来那个房间,屋里只有一盏落地灯开着,灯光幽暗,床这边几乎全在阴影里。
他费力地曲起腿,只觉大腿胀痛难忍,稍稍一动就牵扯起那一处的疼痛。
“操……”他只能将腿放下去,动作缓慢、心翼翼地支起手臂,勉强将身体撑起来。
腰完全没有力气,像废了一般,晕迷前一幕幕情色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脑中转换,他“嘶”了一声,顿感羞热难耐。
那第一次被使用就被过度“开发”的地方似乎是肿了,单於蜚在他身上反复挞伐,禁锢着他,贯穿着他,最初他还能够挣扎,到了后来,他已经彻底缴械,将一切都交了出去。
“妈的!”他咬了咬牙,很是气恼。
从来都是他向“猎物”索取,这他妈还是头一次被“猎物”折腾得翻不了身!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挂着件浴袍——和之前不是同一件。浴袍没有系好,也有可能是他睡着时将衣带蹭散了。胸膛、腹部、大腿都露在外面,上面红痕斑斑,胸前那两处肿胀着,最要命的是那个帮他穿衣服的人没有给他穿内裤!
他咬住下唇,想坐起来好好看看自己,但动作一大,后面就猛地一痛。他只得幅度地侧过身子,手往后面探去。
那里是湿滑的,抽回的手指上沾着透明的药物。
他眸色陡然一深。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单於蜚衣着整齐,手里拿着一杯水。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
片刻,单於蜚关上门,“你醒了。”
洛昙深心中怒火滔天,脸却红了,冷嗤道:“你还敢来?”
单於蜚走近,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医生来过,你体温有些高。”
洛昙深摸了摸额头,“我发烧了?”
难怪一醒来就觉得酸软乏力,头晕脑胀。
“有一点。”单於蜚拿出医生临走前叮嘱按时吃的药,“给。”
洛昙深看着那四枚的药丸,不接,挑眉看着单於蜚,“你别是忘了今晚对我做了什么事吧?”
单於蜚不言,双目黑沉沉的。
洛昙深攥紧被子,一字一顿,“从来没人敢那么对我!”
单於蜚叹了口气,视线落在他遍布吻痕的身上,连腿根,竟都被嗦出团团紫红。
“我要是你,我早就逃命去了。”洛昙深哼了一声,拿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喉咙的滞涩感缓解,这才从单於蜚手中一把抓过药丸,和着水吞了下去。
“抱歉。”单於蜚:“我当时无法控制自己。”
“你是怪我给你下了药?”洛昙深哂笑道:“你想我活该?我自作自受?”
“不是你。”单於蜚语气平静,眼中已经没有不久前骇人的欲望与疯狂。
洛昙深有些意外——本还认为得花一番工夫解释药的事,毕竟那酒是自己亲手递给单於蜚的。方才那一通发泄,虽然的确是因为心有不忿,但也存了些仗势欺人的意思。首先发难,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好歹更有底气。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洛昙深问。
“那药是别人下给你的。”单於蜚,“你不知道酒有问题。”
“谁告诉你的?”
单於蜚反问,“餐厅不知道点餐的是你,你也不知道送餐的是我,怎么会提前准备药?”
洛昙深愣怔,片刻后嗤笑,“你倒是聪明。但你留着不走,就不怕我收拾你?”
“你晕倒了。我清醒之后,抱你去清理,发现你……”单於蜚抿了抿唇角,继续:“发现你那里情况不太好,身子也有些热。”
洛昙深一阵羞恼,沙着嗓子喝道:“还不是因为你!”
“所以我不能走。”单於蜚:“你这样,需要有人照顾。”
洛昙深盯着单於蜚的眼睫,心尖像被轻轻揪了一下,竟是有些不知所措,别开眼:“我那,那里的药,是你涂的?”
“嗯。”
“……你,你怎么涂的?”
“手指。”
“……”
“医生需要按摩。”
“别了!”
单於蜚点点头,拿起杯子,算离开。
“站住!”洛昙深喊道,“你去哪?”
“你需要休息。我去楼下。”
“楼下有床?”
“有沙发。”
洛昙深骨子里的娇气又冒了出来,“你不准走,就在这儿待着。”
单於蜚略皱起眉,似是有些苦恼。
“你都把我给上了,难道还想躲我?”洛昙深索性敞开腿,将那些被蹂躏出的艳色尽数摆露在单於蜚眼前,昂着下巴,眼神高傲又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单於蜚眼色更沉,片刻后:“其实你带我来这间房,是像趁我神志不清,对我做那种事吧?”
洛昙深眼皮一跳,强作声势,“那又怎样?结果是你强迫了我!”
“抱歉。”单於蜚再次道歉,情绪沉入眼中,汇集成一道道暗色的光。
“道歉没用,做都做了。”洛昙深心情明朗了些,生出逗弄的心思,抬手拍了拍床,“过来。”
单於蜚没动。
“陪我。”洛昙深,“你都了我在发烧,那儿情况不太好,你就放心在外面待着?万一我突然有个好歹,怎么办?”
犹豫之后,单於蜚还是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睡吧。”
“就这样?”
“嗯。”
洛昙深来了兴致,“你上来,抱着我。”
“……”
“来啊!”
单於蜚脱掉外衣,半躺着,将衣不蔽体的洛昙深搂进怀里。
洛昙深舒坦地吁了口气,毫不客气地将他当做靠垫,闭上眼,了个哈欠,懒懒道:“我再睡一会儿,天亮了再来解决这件事。”
“嗯。”
冬夜总是格外安静,许久,单於蜚垂眸看了看洛昙深,神色凝重而温柔,又有几分脱离控制之后的无可奈何。
转日,安玉心红着一双眼,忧心忡忡地站在洛昙深面前,“洛少,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
洛昙深穿一件宽松的高领毛衣,浑身遮得严严实实,连手腕和脚踝都没露出来,眼中尽是冷淡,“你回去吧,这事没有什么好解释。‘温泉’是什么地方,就算你不清楚,明昭迟也清楚。答应和你去‘温泉’,怪我自己疏忽大意。”
“不是这样的!”安玉心着就想拉洛昙深的衣袖,被利落地开。
大约是从未被粗暴对待过,安玉心眼中登时涌起水雾,“洛少,我错了,我只是很喜欢你,很想和你在一起……”
洛昙深像听了个笑话,“很想和我在一起,所以就对我下药?”
安玉心哭了起来,不断擦拭着眼泪。
洛昙深拧着眉心,心生鄙夷。
他追过那么多人,从未对谁用过药。近来与单於蜚纠缠不清,中了邪似的想与单於蜚成双成对,也不至于下药。
这个安玉心,就与他见过几次面,受过他几次照拂,竟然就到了给他下药的地步。
“你的喜欢真廉价。”他冷声冷气地。
安玉心捂着嘴抽泣,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
洛昙深懒得听他,作势要赶人。
“我没有多长的日子。”安玉心颤栗着,“我也想好好追求你,就像你追求别人一样……可是,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洛昙深回过头,既反感,又本能地生出恻隐之心,“是明昭迟的主意?”
“是我。”安玉心摇头,“洛少,你能不能原谅我?”
洛昙深看了看他,突然笑道:“你没发现你自己很自私吗?”
“我知道,我不该对你下药……”
“不,不是下不下药的问题。”洛昙深断,“你你身体不好,时日不多,所以才急功近利。但你既然知道自己也许没有多少时间,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如果我真的爱上你,那将来你走了,我得独自承受多大的痛苦?”
安玉心哑然。
“我刚才你的喜欢太廉价,现在我得换一个法。”洛昙深言语如刀,不留半分情面,“你只是想有个人在你离开后想念你,为你痛哭流涕,最好是这个人未来的人生都用来怀念你。安少爷,你简直是,自私得令人发指。”
安玉心如遭雷击,木然地站在原地。
“这事我不和你计较。”洛昙深道:“但明昭迟,你可以回去告诉他,他耍我一次,我怎么着,也得耍回来。”
离春节不远了,摩托厂在赶完年前最后一批急件后,提前放假。单於蜚不想歇着,便跟杨露商量去白班帮忙,这样便可以拿两班薪水。正巧餐厅有不少家在外地的员工想请假提前回家,人手不够,而节假日正是用人的时候,杨露便答应了。
被“日”的当日,洛昙深颇感不适,过了两天一回想,却渐渐食髓知味,得知单於蜚全天在鉴枢,于是几乎每天中午都去,霸占着单於蜚,一会儿要喝粥,一会儿要吃剥好的蟹。
单於蜚的态度有很明显的改变,不再冷淡,时不时透出几分关怀,看向他的目光也比过去炽热。
他心头门儿清——食髓知味的恐怕不止自己一人。
何况单於蜚是“理亏”的那一方。
午餐时间快结束时,他拉住单於蜚的手腕,眼尾一弯,勾出几分邪肆,“有事跟你。”
单於蜚弯腰,倾听的姿势。
他笑起来,在对方耳边喃喃道:“上次我不是晕过去了吗?不知道抹药时是什么感觉。什么时候,你再给我抹一抹?”
言毕,他看见单於蜚那近在咫尺的右耳,从耳郭到耳根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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