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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大师,欧阳少侠!就在刚才,一愣神儿功夫。我记得一直牵着云云的手!不知怎么的,这孩子就不见了!”赵丽语无伦次,右手在半空里着急地胡乱比划:“明明一直跟在我身边,我牵着她的手。刚才一晃神功夫。我再转头回去,云云就找不着了!哪里都看不见这孩子!”
赵丽急得险些掉下泪来。无尘和欧阳间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陡然间转为暗沉。欧阳间眸中笑意散的干干净净,也顾不得别的,直接拽起赵丽,“人在哪丢的?你从头到尾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间记得清清楚楚,之前还瞧见姑娘戴着长耳朵绒毛帽,蹦蹦哒哒乱晃。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了?
赵丽轻轻吸了一口气。在张偶的安慰下,勉强恢复镇定。领着几人走到一处摊前,赵丽拧着眉头回忆:“云云很喜欢那顶兔耳帽。我带她过来瞧了瞧,买了帽子戴上。付账时候,斜后方似乎有俩人在吵架,云云那会儿一直偏头往那边儿看,都被我拽住了。这里人多,我不敢松手。”
毕竟是个娃娃,又不是他的孩子。真要在自己手里弄丢了,那都是他的罪过,哪敢松手!赵丽领着几人,沿着方才走过的路线一步步重新走。在一处卖糖葫芦的摊不远处停步:“对。我刚刚就站在这里。也就几秒钟功夫,再回过头,云云就不见了!”
她回过神,喊了好几声都没见到姑娘。刹那,立刻惊出了一后背冷汗。在原地喊了好几声。可是街道人流太多,熙熙攘攘,根本瞧不见云荭。她没有法子,只能立刻回去找张偶,还吩咐了跟过来的下人去找人。
无尘眉目紧紧皱在一处。掩在袖子里的拳头微微攥紧,眼眸中急色涌动。急急转身,一个个问过摊贩和过路行人。只是,大家注意力都放在热闹上,基本没人瞧见云荭。
最后,买糖葫芦的老大爷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会儿,扯着大嗓门喊:“是不是胖胖乎乎,头上戴了个狐狸坠儿的那个娃娃?”无尘冷竣苍白的面容涌现出一抹惊喜,一把攥住老大爷手臂急急询问:“是,就是她。大爷您看见了?!”
“唉,人老了眼神儿不太好。我估摸着,就是那女娃娃了……”老大爷努力回忆,手指颤颤巍巍,一会儿指东一会儿指西:“诶,她是往哪个方向去来着……”
张偶又是一阵咳嗽,拱手失礼,加了筹码:“老大爷,若是您能给我们提供线索,今晚上,你的糖葫芦我全包了。不仅如此,我还可以额外赠送您十两银子。”
“请您一定仔细回想!想的清楚些明白些!”老大爷被十两银子的数目惊了一下,摆摆手,瞪眼:“老头子,我能想到就是能想到,想不着就是想不着!你加钱什么意思?还以为我故意想不着,想坑钱啊!”
“老大爷,我不是这意思。”张偶也没想到,刚想解释,老大爷一拍脑门儿:“对对对,想起来了。西边,是西边。那姑娘往西边儿走的时候,老徐刚好回家取东西。老徐家就在西边儿!是跟那娃娃同方向!”
无尘转身便要离开。然而,街道上人群越来越多,熙熙攘攘根本挤不开。他足下一点,飞窜出街道。身形数闪,急急奔向西方。欧阳间赶紧抬手:“你等等,还没……!”
那抹白色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远处,欧阳间翻了个白眼:“老大爷,您可瞧见她是一个人离开,还是被人带走了?”
这非常重要。云荭那个鬼灵精,不准自己看到有趣玩意儿,就偷偷摸摸溜出去了。凭她的智商一般大人也骗不了。若是如此,云荭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但如果是被天音教的人给阴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大爷操着一口难懂的乡音:“那娃娃身边都是人,咱可不知道她是不是跟别人一块儿的。”
欧阳间又转头看赵丽:“赵夫人,跟随你一起的下人,可瞧见了云云是怎么走的?”赵丽连连摆手,一脸无奈:“要是他们看见了,我也不会这么着急。云云人,被大人挡住根本瞧不清楚,下人们也没注意到。”
欧阳间眯了眯眼,转出街巷,在街上行人的惊呼声中,连连闪身,急急追向无尘消失的位置。
拐出正路,周围的人声鼎沸瞬间消失。偏僻巷中,安静的听不见半点声音,欧阳间四下环顾,慢慢行到巷里。黑暗巷中,只有无尘一人。他半蹲在地上,修长食指从地上粘起了一些碎碎的糕点渣子:“这是东方府的玲珑糕。出门时,云云在兜里装了一些。”
欧阳间也瞧见了,绵延过来的细碎糕点渣。凤眸半眯起来,唇边露出一抹冷洌潇洒的笑:“有胆子劫走我的徒弟,就得有本事承受唐门的报复。”
无尘安静地半蹲在地上,仍保持着捻动糕点渣子的动作,面上温平淡漠的神情慢慢褪去。最后,俊美非凡的面庞上再不见任何表情,仿佛成了一张面具,冷而淡:“你昨夜夜探东方府,探出什么来了?”
“什么也没看见。”欧阳间吊儿郎当,斜靠墙壁:“东方府非常正常,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没看到毒,没看到西南草蛇。就有一点……”男人低缓语气在这漆黑的巷中,魔魅无情,诡谲冷淡:“那位东方三姐,面如老妪,丑到极点,吓着我了。现在一想到那张脸,还恶心的我吃不下饭。怪不得,她整日罩着面纱。方兰城这么多人,全是眼瞎。方兰城第一美人原是第一丑女啊。”
无尘长身而起,面向封闭的巷子尽头:“线索断了,云云被人带走了。这背后之人……”“铁定冲着你来的。”欧阳间吊儿郎当继续晃扇子:“赵丽中了媚粉,才让她在那瞬间失去了所有判断力。只是我奇怪一件事……”欧阳间右手摩挲下巴,语气晦涩难辨,眼神深沉:“云云,这孩子过目不忘。她虽然不能用药,但学习了毒经。云云身上的毒丸解毒粉从来不缺。她体质特殊,浑身是毒,想治住她容易,但那点时间,足够云云求救,被我们发现了。”
无尘微微偏头,跟欧阳间四目对视。欧阳间笑容越发深了:“除非,那人功力深厚,连我们都察觉不到。”
*
时间已近正午,街道上行人越来越多,大部分的人已经出门参加棠花节了。
方兰北城,蕴华街。一对诡异的同行者出现了。高大紫袍男人面如寒霜,邪狞冷然的眉目一刻不停地释放冷气。黑发中,掺杂着两捋花白鬓发,却并不显得男人年迈沧桑。
男人右手间勾住一条长长绳子,拖拽着两米外满脸不情愿,脚丫碾地,地上疯狂甩腰的姑娘。
姑娘脸蛋胖嘟嘟,圆乎脸还沾染着泪痕。紫袍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绳子拖着胖团子自顾自行走。路边行人皆被这情景逗得想笑,但触及男子森冷若刀的残狞眸子时,又忍不住心口一抖。下意识后退,不敢再靠近。
那男子身上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血气和冷酷,邪到了极致。蓦地,男子停下了脚步,扭脸,回头。云团子已经八爪鱼似的攀住一家酒楼柱子。哭的撕心裂肺,那哭声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心疼回望。姑娘一边以头撞柱,一边气气地控诉:“方兰城的漂亮姐姐漂亮阿姨,英俊叔叔哥哥,快看啊,有坏叔叔要拐卖儿童了……云云,好可怜好可怜……”
姑娘胖乎乎包子脸哭的红通通。周围人熙熙攘攘,大部分人只想去看棠花,没搭理这边的热闹。但也有许多人被吸引得停下了脚步,一双双斥责怀疑的眼睛扫向紫袍男子。
谢廷常年身居高位,加之他手下亡魂无数,不知有多少血债。冷冽的气场,足可以吓哭三岁孩童。但此刻,街上正是热闹时。许多人聚在一处,窃窃私语时便也不觉得那么怕了,眼睛全都盯在他身上。
谢廷年纪已过六旬,奈何。他武功高绝,强横内力保住了他的俊美容貌。乍一看,倒是跟欧阳间年纪不相上下。
“这伙子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干这种拐子的买卖?”
“娃娃别哭,别哭。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大家都一。没事儿,这么多人!有咱们给你撑腰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着,不过碍于谢廷吓死孩儿的气场,倒也没人敢第一时间冲上去。加上,云荭只是个孩,话不一定作数。
许多人还是保持看热闹的心态,在旁边围观。云荭心里嘿嘿一乐,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没亏自己用了三招连环计,终于坑出了如今的大好局面。也幸亏谢廷此人自傲自大,开始就没将自己一个屁孩放在眼里,否则,这会儿,云荭就得被一掌拍昏带走了。
谢廷自成为魔教教主,从来都是旁人闻风丧胆退避三舍的存在。何曾被人当猴似的围观过,瞧见那一双双眼扫到自己身上。谢廷面沉如水,心中杀意腾腾冒起。只是,他刚刚抬起手,准备杀死一个,杀鸡敬猴的时候……“哇!!”趴在人家柱子上的屁孩儿又开始哭。
谢廷从前还真不知道。这个被红英养了七八年的胆鬼精明如此,实际上鬼灵精的像狐狸。谢廷冷眼扫向大哭的云荭:“哭什么哭,闭嘴!在哭,本座把你拍成肉泥!”
怪不得红英那笨蛋玩意儿搞不定这娃娃。分明是随了无尘,随了他。
姑娘哭得撕心裂肺,突然一抬手。掌心一把鲜亮的匕首抵着喉咙。可怜巴巴地不断叭嗒嗒掉眼泪:“你居然想把我拍成肉泥,嘤嘤嘤,人家好伤心,我不活了……正好,我现在死了,还省了你动手的功夫。”
“你敢!!”这王八蛋要是死了,他今天还跑出来做什么?谢廷太阳穴突突突乱跳,暴躁的想杀人。他两步就想走过去,夺下那只肥团子的匕首。姑娘扯着嗓子嚷:“你过来,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
谢廷抬起的大长腿僵在半空,缓缓踏回原地。他深吸一口气。在周围人议论着,准备通报府衙的时,冷脸甩袖:“本座是你爷爷。你们马上给我滚,再不滚,全都死!”
谢廷右手抬起,狂暴内力哄住地面。坚硬的青石砖便如瓦砾一般碎成粉末。有片地面陡然低下去好几公分。人群惊叫着后退,哗啦一下,让出了大大的空地。
许多人被吓得直接转身跑开。余下人也都脸色惨白,满面惊恐,不敢再胡言乱语,或者去看谢廷了。
谢廷阴沉着脸。他冷下脸时,那双鹰眸锐利如刀。普通人都不敢与他对视。实在太过骇人,血气满眸。
“娃娃。不要再挑战本座的耐性。”谢廷两步踏出,慢慢逼近八爪鱼一般贴柱子的胖团子:“你该知道我是谁,杀你就如同掐死蚂蚁那般简单。”谢廷抬起手,做出了掐蚂蚁的动作。姑娘吓得立刻窜到柱子后头,胖爪子掰着柱子边缘,只露出一双大眼睛。这会儿,她不哭了,委屈巴巴盯着谢廷,奶声奶气地嚷:“那人家饿了嘛……”
肥团子蔫头耷脑地垂下脑袋,头顶的长长兔耳朵跟着她一块儿耷拉下来。只能看到细细软软的绒毛。姑娘胖手肉呼呼的,声音委屈又可怜:“你都不给云云饭吃。好的亲爷爷呢?”
谢廷太阳突突跳了两下,内心再三告诫自己,这王八蛋还有用,可千万不能一巴掌拍死了:“本座刚刚给你点了满桌子的酒席。你为什么不吃?”
“我才不吃,我要吃街上的吃!哪些酒席有什么好吃的?”云团子傲娇偏头,长长兔耳朵甩地超傲娇:“我想吃方兰的赤红米线还有天子糕,还有……”姑娘搬着胖乎手指,一连数下来十一二种不重样的吃。
谢廷……他到底是哪根筋抽了!突发奇想,心血来潮,要亲自出手逮这只肥团子。现在好了,他堂堂魔教教主成了哄孩儿的奶妈子!回头,他立刻!马上!一巴掌拍死她!拍成肉泥肉酱!那样的形状,才是最让他舒心的……
谢廷鹰隼般的眸子再次落到柱子后边。那里,胖乎乎的团子还在歪脑袋,大眼睛无辜又单纯地望着他。看到自己望了过去,姑娘露出了笑容,笑起来时眉目弯成了月牙,甜甜的可爱。
谢廷又皱了皱眉——他最讨厌孩子!讨厌这种软乎乎,又不谙世事的懵懂东西。
谢廷冷哼一声,甩袖转头,大踏步继续沿着街道向前行。他手里拽着的绳子拖着姑娘。云荭扁着嘴巴,被迫跟着碎步跑,轻声嚷:“你干嘛干嘛呀?”
前头传过谢廷隐含暴躁的冷怒之声:“是谁要去吃东西,给我闭嘴!”等他的计划圆满完成,立刻把这玩意儿拍成肉饼!
姑娘腰间系着长长的绳子,像只胖狗,跟在男人身后一米五的距离。谢廷一步顶她四五步,姑娘跑的额头沁汗。不开心地停在了原地:“你走的太快了,人家跑不动了。”谢廷完全不搭理她,绳子径直拖拽。
云荭额头上出了三道黑线。她大眼睛转了转,刚准备使个坏。谢廷已经在一处摊儿前停下。今日,棠花节来了许多年轻公子和姑娘。谢廷冷着脸时,虽然很吓人。可他那张脸又带着成熟男人的俊美和沉稳,是最招姑娘喜欢的。无尘的俊美,其实有五六分随了谢廷。
行走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谢廷掏出金豆子,扔到摊主手里:“把你的招牌菜都给我摆上来。”摊主双眸瞪成了铜铃。眼睛晃啊晃。不敢置信地看了那金豆子好一会儿:“诶,好嘞!客官,请稍等。老儿马上给你做!”
谢廷朝摊子支起的桌子走,不耐烦地拽了拽狗绳:“过来。”云荭被拽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正面摔在地上,弄个狗啃泥。谢廷扫了整个摊一圈儿,这家摊还颇为干净,桌子擦的整洁明亮,没有半点油渍。只是……
谢廷扫过桌上呼啦啦吃东西的各色人群,眼皮子跳了跳,眉目中满溢着嫌弃和怒意。他猛地一挥袖袍,所有在桌上吃饭的人连桌子一块儿,被掀飞出去百米远。整个摊儿,最后只余下他面前的桌子。
云荭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你干嘛呀?”谢廷拿起筷子,筷子刚刚被清洗过,还粘着水珠。入手时,谢廷眉目皱成了川字。一扬手,筷子被丢出去,深深插进地面:“老板,给我重新买两双新筷子去。”
刚刚目睹谢廷一掌掀飞所有客人全过程的摊儿摊主双腿抖如筛糠,逃命一般溜了:“是,的马上就去给你买!”
不足半分钟,刚刚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摊,最后只剩下一老一你瞪我我瞪你。谢廷翘着二郎腿,冷眼睨云荭:“还不快点儿滚过来。你不是要吃饭吗?”
姑娘站在空荡荡的摊儿前,歪了歪圆脑袋,一本正经脸:“你刚才的是真的吗?”谢廷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把玩着玉扳指。闻言。头也不抬,声音依旧能冷厉邪气:“什么?”
“就是……你是我的亲爷爷,是无尘和尚的亲爹。”姑娘扬着胖乎脸,奶声奶气地问。谢廷扫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无尘从来没告诉你吧?红英应该也没告诉你,不如让本座来告诉你。”
谢教主突然来了兴致。不能立刻将这娃娃一巴掌拍死,还有别的法儿。谢廷慢条斯理地讲述:“30多年前,本座接管天音教。东柏远那个老王八受不得东柏府在江湖上日渐没落的现实,暗地里,将东柏府的人手伪装成天音教的人,在各地烧杀抢掠。坐实我天音教乃魔教,不容于天地的事实。做完这些事儿后,又以东柏府的名义。接连联系了一寺二门三庭六派共同围攻天音教。他以为,自己用些阴谋诡计就能败我,真可惜。”
谢廷俊美非凡的邪狞容颜上显出了三分笑。那双诡谲莫辨的眸子仿佛来自地狱,直勾勾盯着云荭,慢吞吞开口:“他们大肆屠戮百姓,大肆杀我天音教门徒。东柏远那老不死的,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痛苦不堪,折辱于我。可惜呀,天音教对我来一文不值。”只要有他在,就有天音教。他在哪儿,天音教就在哪。
“他自以为是,觉得败了我,赢得了名声,赢得了地位,赢了一切。”谢廷勾了勾唇。带着黑手套的右手略略抬起,对云荭勾了勾手指头:“东西,过来。”
云荭不知怎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桌对面。清晰看到了谢廷面上的冷淡嘲讽和满不在乎:“他毁了我不在意的,我就拿走他最重要的。我会让他在最志得意满,觉得自己这一生成功至极,却又没法子重头再来的时候。告诉他,他得到了什么。”
谢廷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沿。摇晃的灯笼下,他半边容颜掩在摇曳的暗影处,显得越发邪异:“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谢廷从桌上站起来,手掌捏住云荭胖乎乎的下巴:“我有迷梦蛊毒控制了他最爱的夫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次次强迫。让她替我生下儿子,让东柏远替我养儿子。让东柏远一剑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让他在尊严受损,丑事大白于天下的时候意识到,我给他夫人下了蛊。”
“多简单的事儿了。偏生,东柏远就是这么蠢,最后都死不瞑目。”
到这里时,谢廷眉头以极的幅度皱了一下。他想到了红英,那个莫名其妙得知真相的女人。破了他的计划,还险些毁坏自己的布置。
“如何,你爷爷的故事还精彩吗?”
姑娘睁着懵懂漂亮的大眼睛,在他看好戏的眼神儿下,了个长长的哈欠。又揉了揉软软扁扁的肚子,特别认真地回答:“我饿了。”
谢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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