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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简玉纱竟然通过考核,实在出人意料。

十号周常力看傻了。

坐营官不等周常力回过神,便让十号入场。

周常力冲绿腰带的考官抱了一拳,与对方同入圈内。

不知是为何,他这会子使起拳头来,总有些不得劲儿,发挥有些失常。

侍卫考官原是训练有素,不显情绪,却也给周常力逼得眉头直皱。

这个兵士,还不如前面几个落选的人。

最后考官十分不情愿地让周常力通过。

秦队长在远处看着,脸色也不太好。

此时项天璟已入营帐之内重新换上赤红的武弁服,头冠放在一旁,没带上。

寿全福伺候着项天璟换好了衣服,才准坐营官与把总等人入内。

何绍站在项天璟身侧,如一尊石像。

坐营官与几个把总弯腰低头施礼站着,坐等吩咐。

项天璟示意寿全福将入选名册拿来。

寿全福拿了名册递给项天璟,问道:“皇上,您要见这些个兵士么?”

项天璟浏览一遍名册,盯着“闵恩衍”的名字沉思。

这人莫非也有病?

项天璟微微一笑,他眉心稍动,泄出几分天子的神采,有种摄人心魂的吸引力。

寿全福看得呆了,随后又怕了起来,这是在幼官舍人营里,外边兵士众多,皇帝可千万别闹出什么事来。

项天璟倒并不是要发病了,他坐在上座,冲座下将士:“今年的优秀兵士评选提前,就从这次过考的兵士里面挑选。待朕回宫,便让人送折子去五军都督府里,你们着准备着。”

坐营官连忙上前一步,回话道:“是,微等遵命。”

片刻后,项天璟干净细长的食指,笃笃敲在桌面上,他又:“这次评选的题目,由朕亲自来出。”

坐营官和几个把总脸色都变了,惶恐万分。

皇帝脑子异于常人,他出的题目,谁会答?

到时候众人都考不出来,他们做将领的,提头去见?

何绍也很担忧,他亦劝道:“皇上,兵士们到底年轻,只怕是太为难他们了。”

项天璟笑道:“放心,朕也不至于出题难到让他们想不出来。”

再劝也是没用的,何绍不再话。

座下几个将士,嘴里含着黄连,有苦不出。

皇帝肯定觉得不难,可谁的脑子跟皇帝一个样?

项天璟丢下名册,伸个懒腰,吩咐:“回宫。”

将士们立即跪下,恭送皇帝。

寿全福拿起项天璟的头冠,追在他身后道:“皇上”

项天璟停下脚步,等寿全福给他带上头冠,才挑帐子离开。

寿全福跟何绍没有立刻出营帐,寿全福里的拂尘从几个将士们头顶上扫过,咬牙道:“今天的事管好你们和底下人的嘴巴,否则牙齿都甭要了!”

将士们见何绍穿着考官的盔甲,又想起沙场上跪下的那人,后背发凉,不住道:“是是是。”

何绍乃锦衣卫指挥使,平素便比寿全福有威严,他扫视跪着的几个人,也道:“隔墙有耳,诸位切莫抱着侥幸之心。”

锦衣卫的情报能力,天下闻名。

几个将士腿更软,声音也颤抖着:“属下遵命。”

何绍与寿全福共同往营帐外去,寿全福让了何绍一步,请何绍先出去,他随后跟上。

待幼官舍人营的将士列队相送,今日天子巡营才算结束。

坐营官回到营帐里,直接仰倒在座上。

难怪天子出行,都觉大动干戈,他这心脏都快从肚里跳出来。

几个把总坐在左右座下,也都擦着冷汗。

坐营官抹了把脸,:“叫过考兵士们,在我帐外集合,我要跟他们几句话。”

营中将,速速出去传话。

四司过考的兵士们,全部齐聚营帐之外,他们的领考队长,也都站在旁边。

秦队长就站在简玉纱身后。

他声音沉沉如鼓:“很不错,你们都很不错。”

四司兵士听见秦队长的夸奖,脊梁骨愈发直挺。

坐营官从帐内出来,拿出架子,扫视二十个兵士一眼,默然片刻,将氛围造出来,才缓缓开口:“诸位今日表现都很好,既然过考,便不记前事,日后将心思都放在评选上。”

二十兵士齐声道:“是!”

坐营官顿一顿,继续:“评选规则与往年相同,最后是要入山林夺旗才能取胜。详细规则,待你们评选之日再。在此之前,你们还要进行骑射训练。虽然你们二十个人今天能

够站在一起,但是四个司兵士水平各不相同,眼下有些兵士要做的,便是抓住兵器与骑射训练的会,跟在优秀的将士下,好好提高本领。”

二十兵士:“是!”

坐营官继续:“训练不只是训练,训练之中每个人的表现都会被记录在册,最后总评等级,不同的等级评选的时候有不同的好处,当然是等级越高越好。你们若想最后取得胜利,从现在开始就要认真对待。”

二十兵士气势更足:“是!”

坐营官在兵士面前踱步,他不经意地扫了简玉纱一眼,心想到寿全福跟锦衣卫指挥使的嘱咐,没敢声张,到底是强忍下这件事,装作毫不知情,挥挥道:“都先回去吧,训练中具体事宜,随后你们听各自的队长吩咐便是。”

一司把总打了个势。

二十兵士一同转身,双握拳放于腹部左右,跑离坐营官的营帐,各自回营。

坐营官同几个把总、领队官和队长示意,喊他们入营。

他问座下数十人,道:“这次评选,由皇上出题,骑射训练,你们看看,都推举谁来?”

座下无人毛遂自荐,这回皇帝亲自出题,考核那日,指不定又要过来。万一出了岔子,必然要问责。若兵士考不好,也要问责。

自是能不出任就不出任。

坐营官没好气道:“那就抓阄吧!”

几司把总犹犹豫豫,他们身后站着的领队官和队长们,因级别不够,却是不敢主动上前的。

坐营官着人准备好纸条,看着一司把总道:“从你开始。”

一司队长不得已,上前抓了一张纸团,他打开一看,顿时乐了,笑道:“属下抓的空纸。”

坐营官挥,叫一司把总下去,换二司的来。

二司把总运气好,也是空的,三司把总亦然。

不用这事落在了四司把总头上。

四司把总恼了,他挺着肚子,冲坐营官吹胡子瞪眼道:“都知道我是四司的把总,还让抓阄!李坐营,就算你不亲自上场,不也该直接让一司的把总去带兵训练吗?”

一司把总狠狠瞪了四司把总一眼。

狗日的要死自己死,别拉老子垫背!

坐营官面色为难,他如何不晓得一司把总最厉害,这事儿他

才不想自己上,可若由他钦点教练,难免伤和气。

他不想遭人记恨,抓阄最公平。

只是没想到正好让四司黄把总抓上了,黄把总个子不高,身材魁梧,眼睛很大,脾气最暴躁,发火的时候眼如铜铃,坐营官有时候看了都发憷。

四司黄把总抓起纸团撕碎,扔在地上,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坐营官也无可奈何。

秦队长上前一步,抱拳道:“李坐营,下官愿带兵士训练骑射。”

黄把总锤了秦队长一下,恨铁不成钢地瞪大双眼道:“你这死子,死性不改,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事,你就乱掺和。咱营内的人都死光了要你出头?李营官当年以骑射功夫闻名,你在坐营官面前算个屁!”

坐营官:“”

这时候拍马屁的都没有好居心!

秦队长挨了一拳头,却纹丝不动。

黄把总懒得绕弯子了,斗胆冲坐营官道:“下官看这事儿您亲自上场最合适。”

其余几司把总,忙:“是啊是啊。”

坐营官闭眼忖量,半晌他睁开眼,拍板:“就让秦当骑射教练吧。”

黄把总眼睛又一瞪,坐营官立即抬安抚:“我年纪大了,带骑射吃力,营中事务繁多,我也腾不出啊。你们放心,我有空的时候,便去训练场上巡视。”

意思是,这事儿他愿意共担责任。

四司几个把总,这才放过了坐营官。

一司把总出来:“李坐营,先由各司下去摸查兵士擅长的武器,再挑选兵器教练?”

坐营官点点头,叫他们下去摸查。

秦队长和黄把总一起往四司的驻扎地过去。

黄把总提了提腰带,重重拍着秦队长的肩膀:“你子让我你什么好?”

秦队长抿着嘴角没话,眼见要到四队,他道:“黄把总,下官回营了。”

黄把总点点头,让秦队长去了。

秦队长去戊班找简玉纱。

已经是午休时间,简玉纱没在沙场,她回营帐吃饭去了。

戊班兵士们全部都在营帐里,将她团团围住,即便不是同帐的兵士,也都钻进来凑到简玉纱跟前,想听她今日考核的详细过程。

简玉纱端着碗,专心吃饭。

累了一上午,她都饿傻了。

但旁人不依不饶,非要她分享过程。

不得已,简玉纱淡定地:“轮到我考核的时候,考官可能放水了,我就把他打趴了,然后坐营官就我通过了。”

“嘁!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就是就是,我刚去打饭的时候,一司二司三司的兵士,全部都在咱们戊班的‘闵恩衍’是唯一一个打败红腰带的人,绝对不可能赢的这么轻易。”

简玉纱的回答,竟然引起众人不满。

大家抗议:“你就是没实话!快快,不今天不让你吃饭。”

“对,不不让吃饭!”

简玉纱:“”

在讲故事这件事上,简玉纱很佩服陆宁通,她真没这个本事,把过程讲的让大家喜欢。

她皱眉头,只想好好吃饭。

陆宁通排众上前,挡在简玉纱身前,道:“都去去去,恩衍累了一上午,又是替咱们戊班、四司争光,同袍一场,你们有没有点儿怜惜之心?”

他挺腰子:“谁再闹他,我就揍人了!”

众人给陆宁通几分薄面,讪讪离开。

简玉纱耳根子总算清净,能顺利吃上饭了。

陆宁通捧着一只大碗,凑到简玉纱跟前,东张西望道:“恩衍哥,人都走了,你跟我详细讲讲,你今天怎么赢的?”

简玉纱斜他一眼,问道:“你成心想饿死我?”

陆宁通嘿嘿笑道:“你吃你吃。”他看着自己碗里的肉,:“来来来,肉给你。”

简玉纱抬起筷子挡开,:“我不要。”

陆宁通把肉塞进嘴里,哼道:“不吃拉倒。”他还惦记着考核的事儿呢,讨好笑道:“吃完了再跟我。”

简玉纱:“我刚已经一遍了,再让我一遍,也还是那样。”

陆宁通百般求她:“你再,再嘛!”

简玉纱只管低头吃饭。

饭后,陆宁通没等到简玉纱愤慨激昂的叙述,简玉纱便被秦队长给叫走了。

简玉纱和秦队长在帐外栅栏边话。

秦队长告诉简玉纱:“骑射和武器训练,明日开始,我是你们的骑射教练。”

简玉纱点点头:“好的。”

秦队长欲言又止,思来想去,其实也没有什么话好的,“闵恩衍”比他想象中的优秀。

他转而言道:“你也瞧出来了,和你过招的红腰带,跟之前的不是一个人。”

简玉纱:“我知道。”

秦队长面色和缓道:“所以,你的真实实力,在二十个兵士里面,到底能排到什么位置,还不好,不要骄傲自大。”

简玉纱正色道:“我从不骄傲自满。”

秦队长嘴角抽搐:“是么?”

简玉纱笃定道:“我只是不妄自菲薄罢了。”

秦队长:“”

秦队长微微一笑,道:“别贫嘴了,正事,你打算训练什么武器?”

简玉纱:“长枪。”

秦队长锁眉想了一圈儿,营中擅长此等武器的,好像不多。

不管了,就算只有一个,也得把人拉去教“闵恩衍”。

“行,我知道了,你的长枪教练我来解决。”

秦队长又另外郑重嘱咐:“明日训练也不能懈怠,训练也要分等级的,你一定要拿到甲等。不要因为今天过考了就放纵,今晚好好休息。”

简玉纱:“我知道。”

秦队长琢磨着明日和兵士见面,有会强调重点,倒也没急着别的话。

临走前,他告诉简玉纱:“我叫秦放。”

简玉纱“哦”了一声,:“我叫闵恩衍。”

秦队长:“”

他能不知道闵恩衍的名字么。

秦队长面带浅笑走了。

简玉纱准备回帐子的时候,正好瞧见罗队长和正管队在一起偷偷摸摸话,罗队长正往正管队袖子里塞东西,俩人那样子,很像在偷鸡摸狗。

她没多看他们,回营帐打算午休。

简玉纱前脚才进帐子,正管队也进了帐子,他拉出桌子,摆上骰子和盅,攒起局子,喊人玩骰子。

兵士们经常在休息时间玩乐,午休时间有半个时辰,好些人都痒,勾肩搭背地走到桌前,捏了铜钱和碎银子出来,准备下注。

桌前,足足围了一圈儿人,正管队却觉少了一人,他冲陆宁通喊道:“宁通,还不赶紧过来。”

陆宁通吃饱了犯困,闭目躺床上,:“我不玩儿。”

戊班最有钱的就是陆宁通,玩骰子正管队怎么会放过他。

正管队放下盅,到陆宁通床上去捞他。

陆宁通不肯,翻个身,趴床上就是不肯起来

正管队招招,叫了几个同袍过来一起抱陆宁通走。

陆宁通被挠得发痒,脚胡乱蹬着,大大笑着:“我不去我不去!”

他一笑,众人里失了分寸,痒最后变成了难受,陆宁通就恼了,不知道踢了谁一脚,把人给踢地上了。

正管队带笑斥道:“陆宁通,你不玩就不玩,伤人做什么?”

几个赌鬼应和:“就是就是,给人道歉!”

陆宁通脸色很难看。

被踢的人,外号叫癞皮狗,又瘦又黑,他父亲并不是军户,但他叔叔无子,死在战场上,朝廷才许了他入幼官舍人营。他家世一般,做事不顾尊严,活的就像癞皮狗。

癞皮狗站起来冲陆宁通笑:“道歉就不必了,陆兄弟陪我玩几把消遣消遣,再给你踢两脚也可以。”

伸不打笑脸人,陆宁通本质良善,踢了人原不好意思,当下困意也无,从枕头底下摸出钱袋子,走到桌前,被人摁在马扎上赌钱。

正管队做庄摇色子,其余的人下注。

陆宁通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父母疼爱他,让他花银子是为了让他高兴,他当下并不乐意输银子出去,玩的倒是很认真,但似乎气不佳,一直在输钱。

赌博输钱,很容易上头,越输得多,越想赌,陆宁通眼见输了几十两,钱袋子里只剩下几个金锭子,再不肯赌了。

他昨儿才找他娘要的钱,下次回去又要,他没脸。

陆宁通系紧钱袋子,想走,可金锭子一露头,谁还肯放他走。

有人压着他的肩膀,不许他起来。

正管队嗤笑激他:“宁通,你不是这么玩儿不起吧?这点银子对你来,不算什么吧?”

陆宁通骑虎难下,又不爽正管队这么刺他,冷着脸道:“我不想玩了不行吗?”

正管队没话,他一个眼神,周围的一个赌棍道:“以前你玩的最凶,把我们的瘾勾起来了,你不玩就不玩了?”

陆宁通猛拍桌子,骂道:“放屁!是老子先开始玩的吗?老子明明是被你们带的!”

谁先谁后这个问题,争是争不出结果的。

正管队的目的,也只是让陆宁通继续玩下去而已,他打圆场道:“一个班的都别伤和气,再玩

几把,玩足数了就不玩了行不行?到时候谁再拦你,我第一不放过他。”

陆宁通不是不懂人和人的相处之道,一个班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况他们指不定还要同出几年之久,当下是不能伤了和气。

他便重新坐下,冷淡问道:“你清楚,到底玩几把?”

正管队眼底藏不住得意,他右握着盅,左把玩着三颗骰子,:“那就三把,怎么样?”

陆宁通道:“成,就三把,多一把我都不玩。”

他摸出一个金锭子,问道:“谁有五十两银子,给我换开,不用称,差不多就得了。”

正管队盯着陆宁通鼓鼓的钱袋子,笑着问道:“你就用一个金锭子玩三把啊?”

陆宁通黑着脸道:“就一个,跟你玩够够的了。”

正管队也不生气陆宁通讽刺他穷,他就阴阳怪气笑着,周围的人,便没人肯拿银子和陆宁通换。

陆宁通抬了抬眉毛,问道:“都不跟我换是吗?”

没人吭声。

陆宁通低头笑了,他点着头:“好,好,好,不跟我换,好样的。我跟你们赌,这次赌完了,我他娘的再跟你们赌一枚铜钱,老子是你们孙子!”

他拿出所有金锭子,拍在桌上。

一共六锭金子。

陆宁通把六锭金子分成三份,分别丢在大、中、上,他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抱臂坐着,仰头冲正管队:“就按顺序开,大中。”

正管队眼尾眉梢都是笑意,他挑眉:“陆宁通,这可是你让我开的。”

陆宁通不悦道:“废你娘的话,赶紧开!”

正管队扫众人一眼,笑道:“都下注吧。”

围观的兵士们,慌忙拿银子下注,有跟注的,灵点儿的,就和陆宁通下相反的门子。

赌桌上,总体看,下“”的最多。

正管队就摇了一下骰子,打开给众人一看,可巧就是。

他做庄,“大”门子上的两个金锭子,悉数被他收入囊中,众人看着眼红,不禁唏嘘一声,惋惜自己囊中羞涩,不够本钱去做庄。

正管队合上盅,继续开始第二轮

正管队还没开始摇的时候,陆宁通压着他的,:“这一把,我压。”

“没问题,随你高兴。”

二轮,正管队摇了两下。

他打开一看,骰子点数四五六,开的大。

陆宁通压在“”上的金子,再次被正管队收去。

两场下来,正管队赢了陆宁通四锭金子,换成银子足足二百两!

兵士们一个月才领几两而已,二百两银子抵得上许多人近十年的俸禄了。

正管队喜不自禁,脸上笑意颇深,他同陆宁通:“这最后一把了,你确定压‘中’?”

压中,意思就是,除非正管队摇出三个相同的数字,开一豹子,否则陆宁通绝无可能赢。

略懂赌博的人都知道,豹子最难开。

压豹子能中的太少了。

除非祖宗显灵。

陆宁通没心思和他们浪费时间,只想快想离开赌桌,便道:“我确定,就压‘中’。”

正管队哈哈笑道:“那我开了。”

简玉纱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床上爬起来,走了过去。

陆宁通这傻子,给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作者有话要:你们脑回路怎么跟皇帝高度相似?莫非座下都有病?

-

哈哈哈哈这一批读者真的好能get我啊,还没写的梗都先剧透了。

开心。

-

武弁服很有意思,我放wb了,你们可以去看看,想象项天璟穿上啥样我觉得蛮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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