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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多月未见的窦元芳与江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巷里“折腾”半日,最终以他了个冷颤结束。江春第一反应是《大话西游》吴孟达在春三十娘身上了个冷颤,了句“好过瘾啊”……然后生下了猪八戒!
“噗嗤!”
她又不厚道的笑出来,虽看不清他神色,但却听懊恼至极的一声叹气……估摸着这种事情他也很无奈,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在意罢?只得转移话题,故作不解问:“元芳哥哥,可是赶路着凉了?看吧,着凉了吧,这黑漆漆的阴风惨惨,你哪里受得住?咱们快出去罢!”
元芳神色一僵,她以为自己是着凉了冷颤?
果然是年纪,不知事……他终于长长舒了口气,也不知是在放松或庆幸什么。
然而,一想到她年纪,十五岁生辰倒是过了,只家人不在身旁,还未行及笄礼,也不知家中祖母是如何安排的……他都这大年纪了,旁人若他大,早儿女成群了,他又恨不得她快些长大。
想到她生辰,上个月二十六那日就过了,他忙伸手进怀中,掏出个包来。
江春拉了他手,待深一脚浅一脚出了巷子,来到有灯笼照明处,他才开布包,拿出一串叮铃作响的物件儿来。
那是一串项链?还是风铃?由七八个贝壳与海螺串在一处制成,中间夹杂了十几粒珍珠,在昏黄的灯笼下闪着一层淡淡的含蓄的光泽……
贝壳海螺是临海特产,倒是满满的自然气息,江春两辈子也未曾去过海边,只觉新奇无比,拿着左右量,在元芳看来就是“爱不释手”了。
那珍珠瞧着光泽也该是好珍珠……只是,这般串作一串,除了能挂着赏玩,戴她是戴不出去的,太过于花哨……和幼稚了。
但江春已经习惯窦元芳的直男审美,毕竟也是他大老远带回来的,再丑也是心意,遂也心满意足收下,准备揣腰间荷包去。
“你怕是还未见过这东西吧?传闻可听到上古海川之音,你这般,放耳旁,就能听到波涛声……”窦元芳想起那日在泉州集市上,见到几个女娃就是这般玩耍的,当日就有些意动,想着她在西南高原长大,怕是还未玩过这新奇玩意儿,晚间避开窦四几个,独自个儿出去就给她挑了一串。
着怕她不会玩,自己做起示范来。
额,上古海川……她还上古神兽哩!
江春看着他恁高的个子,微微弯着腰,挑了个海螺放耳旁,神情煞有介事……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莫听见上古海川之音了,就是现在大海的声音也听不见,能听见的都是身旁杂音产生的共振?
嗯,“声音由振动产生”……这个物理原理他怕是不懂,江春恨不得用关爱傻子的眼神望着他。
可能是窦元芳也觉察出自己行迹幼稚来,不自在的虚咳了两声,硬将海螺拿到江春耳旁,嘴里哄着她“你听听”。
“可有听到?”他眼里有期待。
江春/心软,只得敷衍他:“咦……是有哩!”
他竟得意的似个孩子,问她“我未曾哄你吧?在泉州大女孩儿人手一份呢”,眼角纹路笑得愈发明显,倒是有两分纯情少男的味道。
江春也就跟着笑得开怀,好像真的听到了千里之外大海的声音。
真是两个成年傻孩子。
翌日,才将散了学,阿阳就来学里寻她,眼角眉梢全是笑意,道:“春娘子且随老奴走一遭,有人要见你哩!”
江春疑惑,她在京内也没几个熟人,哪个会见她?能让阿阳亲自来请她的,怕是与窦家关系匪浅,莫非是窦皇后?她心内就有些惴惴。
“春娘子莫担心,是好事哩!保管你见了欢喜!”阿阳拉着她手,还眨眨眼捏了捏她软乎乎的手。
果然,她是欢喜的,极欢喜。
方到“陋室”门口,她就听到一声熟悉的“恁好块土地,若是拿来种水稻,少也能下百来斤谷子嘞!”这爽利的语调,咬字清楚的金江口音,不高不低的嗓门……是奶奶王氏!
除了王氏,哪个也不会有这般特征……难道真是王氏来了?她难以置信,前几日还在想念的家人,此刻仅一门之隔。
“快进来吧,春娘子,快来瞧瞧是谁来了!”阿阳轻轻拉了拉她。
“春儿来了?倒是劳累老姐姐去寻她个丫头片子哩,孩子家家的,还不快进来?躲外头躲瘟不成?快两年未见了还在你奶面前害羞不成?真是个丫……”王氏口中的话未完,只微微张着嘴看着门口进来的娉婷少女。
似意外,似惊叹。
只见那少女鹅黄色的齐胸襦裙,外披同色绣花褙子,露出一截儿细细的皓腕,左右各戴一只牡丹花样银镯并翠绿玉镯,与头上插的一只凤喜牡丹簪相得益彰,衬得她乌发如云……细白的瓜子脸上,一双黑黝黝的水眸动人心魄。
好一个绿鬓朱颜的娘子,虽不至艳若桃李,闭月羞花,却也娇俏可爱,豆蔻动人!
这是她江家大孙女,人还是那个人,鼻子眼睛还是与金江一般大,样貌好似未变,又好似换了个人……不出哪儿不一样了,王氏只觉着这样的江春,是她未曾预料到的,也是她地里刨食的老妇人未曾见过的。
就是在金江县城里,她也未曾见过这般好看的娘子!怪不得……她心内不出的欣慰与自豪!因江芝“不幸”而生的不快也淡了两分。
“大儿,凤,你俩快来瞧瞧,这是哪个来了,快快,文哥儿,将你兄弟也领过来……”老人家语无伦次,只想唤过所有跟着来的江家人,让他们看看,他们江家的大娘子,是何等模样!
江春见王氏两鬓已经白了大半,面上皱纹比她两年前离家时多了不少,青黄干枯的面色,站在同龄的阿阳身旁,似长了她一辈。
江春眼眶就有些湿润。
不过,奶奶虽然老了,但这精气神倒是极好,指使起儿孙来,与当年那个鸡骂狗的老妇人又重叠在了一处……她嘴巴一动,上前两步去,轻轻唤了声“奶”。
王氏一听她轻轻悄悄的唤人,就习惯性的教训了句“怎这般声气的,秋姐儿都比你大方,对着你奶,莫非还害羞了不成?”
“两年不见,个子长了,胆子倒还了!”着着,自己也哽咽住,是啊,都两年未见了,离家时还是个丫头,现再见,都可以嫁人了。
江春视线顺着奶奶身后,看到了同样眼含泪水的高氏,瘦的她急着出来见她,不防在石阶上踩空了一脚,下到院里平地仍踉跄了两步。
江春忙上去扶住她,喊了声“阿嬷”,母女两个一时竟谁也不出话来,虽极力忍着在旁人家里不可哭,但那泪眼汪汪的样子,心着手,从头面到脖子到双手将姑娘全捏过一遍的样子……就是窦老夫人也叹了口气。
“诶,罢了罢了,团聚的时候还多着呢,咱们快进屋来,春儿散学怕是肚子饿了。”着主动拉过王氏的手,相扶着进了屋去。
屋内元芳正陪江老大坐着,两个寡言少语的大男人,茶水吃下去四五盏,话却不上两句……也是为难他们了,见她们进了屋来,倒是双双松了口气。
“老姐姐瞧瞧,瞧瞧,我就他叔侄二人都一样的茶壶煮饺子,咱们才出去一会儿,茶水就被他们咕噜完了!”
窦老夫人趣自家孙子,江家几人哪里敢真笑,只微微咧着嘴配合一下,江春叹了口气。
“元芳也是,你江叔父大老远来,你倒是请着他去到处走走啊……”
江老大见到自己,晓得再闷声不吭就失礼了,只得硬巴巴拘束一句“不消不消”,与气定神闲的窦元芳形成鲜明对比……江家人还是太老实,太放不开了,这愈发坚定了江春想要劝他们搬来汴京的想法,她想让他们有更好的生活,更广阔的见识。
“贤侄莫客气,只当自家人相处便是。待会儿用过饭食先安顿一番,明日让他领着你们出去走走,这几日秋高气爽,正是宜人。”
见他还要老实巴交的拘束,阿阳笑着解围:“哎呀,老奴托个大,就称呼你江大哥吧……江大哥你们就莫客气啦,咱们老夫人啊,只将春娘子作亲孙女待,日后也是一家人,常来常往的……”话未完,眼神故意在窦元芳与江春身上流转,用意不言而喻,捂着嘴笑,倒是有两分媒婆的架势。
果然,她这般“接地气”的笑,终于惹得江家人松了口气,神色舒展开来。
江春只来得及瞧了元芳那无悲无喜一本正经却要硬生生挤出笑意的脸,就与江老大过招呼,叙起话来。
“阿嬷,你们几时动的脚?怎我未曾收到来信?”
高氏看了眼婆婆神色,见她没有不快,这才轻声道:“是……四月间阿阳姑姑往咱们家去了一趟,过你们的事,你奶想着反正春种完了也无事,你也年余未归家,正好来瞧瞧……”估计瞧她,瞧江芝,也瞧窦家情形。
江春点点头,原来是窦老夫人替她拿的主意,京内女子十三四岁就成亲的也有,十五及笄是最常见的成亲年龄了。当然,她作为现代人,“上辈子”三十多都没结婚,也不觉得有甚,只是她能等,窦元芳却是等不起了。
等不起……她心内不由自主就想到窦元芳的夜巷冷颤,脸红成了秋日的柿子。
高氏见她脸红,欣慰不已。
“咱们春儿还害羞了,我老婆子自作主张请了你家人来,只怕你会嫌我多事呢……不过,就是你嫌我也无法,这般好的孙媳妇儿我可得抓紧咯!”
夸她就是夸江家人,江家人全都开怀起来:可不是麽?春丫头这般出息,村里哪个不个“好”字?
几人笑笑一会儿,江春才发现,还未见过三个弟弟嘞,可刚才在门口听王氏所言,怕是他们仨也来了……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春娘子莫急,三位相公让淳哥儿招待去了,老夫人一早就唤过淳哥儿来,几个男娃娃倒是有去处。”阿阳看她眼神解释了一句。
江春对着她感激的笑笑。
眼看着下人摆了饭,几个孩子才唧唧喳喳着进了门来。
文哥儿长高不少,见了阿嬷身旁的姐姐,一眼看去就知是自家姐姐,但又哪里有点不太像,以至于也不敢上前去招呼。他身后还跟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儿,也才三四岁,面色白净,穿着整洁的福褂,见了众人也不怯生,居然晓得大大方方招呼。
斌哥儿上来叫了声“大姐姐”,歪着脑袋量她,倒是武哥儿问了句“你是我大姐姐麽?”
惹得众人大笑,就是窦元芳也难得的放松紧绷着的唇角,江春乐得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脸颊,故意逗他“你猜猜我是不是噻?”
淳哥儿在旁急了,忙站出来道:“这不是大姐姐,是春姑姑,是姑姑!”生怕他们喊错了一般。
惹得众人又是大笑,几个儿摸不着头脑,文哥儿忙给他们解释,为何江春一下是“大姐姐”,一下又是“春姑姑”,屋里热闹极了,就是以前张宪一家几口在时,也没这般热闹……窦老夫人险些笑出了眼泪,家里就是要这般多子多孙的兴旺才好。
想着眼神就往江春与元芳身上去,见他们不时会有个眼神交汇,元芳话虽不多,但态度温和,周身气场亦缓和不少,与先前丽娘在时不可同日而语……看来是遇着对的人了,得赶紧着将他们的事给办了。
遂,午食后,江春依然赶着回学里,邓菊娘亲自指着下人将江家人行李搬进早就预备好的院子,怕文哥儿三个的缺玩伴,又允许淳哥儿不用去先生处,领着几个将来的“舅舅”们府内玩耍。
当然,安顿好诸人后,两家大家长就到了婚事上,因是避着江春与元芳的,故二人也不知具体细节,只江春夜间与高氏躺一处时,高氏提到几句。
“这才几年哩,好似也就个眨眼的功夫,我姑娘就要嫁人了……阿嬷,阿嬷真是好生舍不得哩,以前你时咱们家里条件也不好,日日忙着地里刨食,未曾有时间与你相亲相亲……现咱们衣食不愁了,但你也到嫁人的年纪了……阿嬷只觉对不住你。”
江春转过身来对着她,轻声道:“阿嬷怎这般?我觉着能投胎到阿嬷阿爹这样的爹娘跟前,已是极满足与幸运了……再了,我也只是成婚,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若是你们也能搬来汴京,咱们一家人就可时常见到哩!”于是就将她的计划给了。
她半年前就去京郊一带瞧过了,中原地区气候常润,地平土肥,江家人种了一辈子的地,也无甚生意头脑,若让他们继续与庄稼交道,也算是不离老本行……遂她着意听过,若能租用或者买一个庄子下来,给他们种些瓜果蔬菜,规模大了自是不愁买家的。
以江家人的勤恳能干,哪里会愁日子过?
高氏其实也心动,江家这几年也攒下少几百两的家业来了,就是来东京城内买所些的宅子,几妯娌寻些日常浆洗的活计来做,几兄弟去码头几日短工,尤其江老大这几年日日赶着牛车进进出出,寻份车把式的营生来也不愁日子过。
只是,光她想来无用,还得看公婆的主意才行。
“春儿啊,窦家这头,今日……老夫人了,彩礼就照着京里规矩来,绝不会委屈了你,咱们也不图个甚,只消你们好,你奶也了,除了当年老夫人赠予你的谢礼那满匣子首饰,嫁妆就在他们家彩礼的基础上再搭个二百两去……你觉着如何?”
二百两乍听没多少,但这也是整个江家家财的好大一部分了,况且江春是孙辈中第一个成家的,后头没几年,江夏、文哥儿也要成家立业,不能将家业在她身上全掏空了……这些道理江春也懂。
况且,王氏唯一的姑娘,江芝的“消失”与窦家密不可分,她老人家能忍下心头悲愤,将窦家彩礼全数搭与她,换作她自己,也不一定做得到。
她相信江家人品性,也相信邓菊娘的承诺,自是应了句“但凭爹娘做主”,至于日后彩礼留多少与江家,留多少与爹娘,却是她自己的主张了。
翌日,也不知高氏与江老大如何商量的,二人又与王氏如何商量,晚间王氏就着意问过江春京郊田产价格,又问了些东京城本营生的话题,下定主意接下来几日要亲自去看看……江春就知王氏自己也心动了。
直到半个月后,窦江两家才终于定下,挑了个来年开春后四月初八的吉日,因学里也无规定成了婚就不能继续进学了,况且太医局最后一年的学习以临诊为主,倒也不耽搁。
定好成婚日子,王氏又拉了江老大出门,由元芳跟前厮陪着,将整个东京城逛了几圈,见那卖相不及自家的瓜果蔬菜,价格全都翻了个倍,心热不已。
终于,十月二十下完定,王氏也在京郊朱雀门外几里处瞧好了两个三四十亩的庄子,本人家位置这般好的庄子,哪有愿意外租的,只见有窦家人陪着,立马“峰回路转”,应下可租赁两年。
但江老伯人还在金江老家,王氏不好自作主张,应下年前回去全家人商量一番,过完年不出三月,就会给庄子回个准话。
下定当日租的是靠近西南角的一所两进宅子,安顿好彩礼现银与银票,共三万两,直将江家人吓得腿软,原以为顶多也就上千两的彩礼,哪知窦家会舍得拿出这许多来,自家那二百两嫁妆可就拿不出了。
更遑论还有金玉首饰满满登登六大箱,绫罗绸缎各色见所未见的衣裳布料十六箱,诸样摆设家具简直眼花缭乱,满满八十八抬的聘礼,连手指头都插不进去一根。宅子房产田契虽未在彩礼中,但这些都是邓菊娘早就提前给了江春的,只是江家人不知而已。
当然,也少不了窦皇后从宫中赏赐下来的珠玉若干,窦元芳亲自猎来的一对活大雁,都让他们这场婚事挣足了风头与面子。
全东京城都在流传,窦家聘礼虽只有中等偏上的八十八抬,但其所用金玉绫罗都是京内难得的好东西,各种摆件亦是上品,可谓一件顶旁人的仨了……恐怕王府娶妃也不过如此了。
虽金钱买不来幸福感,但在绝对的天价的钱财面前,江春还是心满意足的笑了,这就是她的幸福感与安全感。
江家人心满意足的长完见识,与提前放假的江春一道,赶在冬月前回了金江老家。
此次的金江之行,可能就是江家对故乡的一次告别了。
冬月二十三,王氏领着大儿全家终于回到了王家箐,江二婶等人已翘首以盼近半年,见一行人眉开眼笑,都知这门婚事是成了,日后江家就是出了侯夫人的人家了……至于“侯夫人”那是杨氏自己吹嘘出去的。
自第二日开始,村里人家纷纷上门来恭贺,自是免不了攀关系求人情的,江春早已交代好不可张扬,若江家真要举家迁往汴京,这些人情债欠下都无甚意义了。
果然,接下来几日,王氏吹了十几日的枕头风,杨氏自晓得后,也撺掇着江老二,一处劝江老伯,花了近一个月的功夫,终于将这位固执又地道的农家老汉劝动,同意搬进汴京去。
定这主意,江春却还有一桩心事要了结——高家外公外婆到底该如何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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