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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杜思而言,那是一张陌生的脸, 可从记忆深处涌出的熟悉却令他十分陌生, 他确实没见过眼前的男人, 但这具身体记得。
“杜思, 这位正是特地要见你的大人,你还记得他吗?”曹正明的声音从后传来,渐渐逼近二人,“他是你父亲当年的挚交,也是认你做干儿子的人啊。”
“见过知府大人。”杜思行礼,双眼忍不住偷偷去看那人。
面前身着深绯官袍的男人立即展露出祥和微笑, 仿佛方才的模样只是杜思错觉。
“多年不见, 你长得愈来愈像你父亲了。”
一把浑厚男声勾起杜思心中埋藏于底的记忆片段, 许多画面交织,最终构成三个血红大字——李治飞。
“我听过你破的那些个案子, 真正令我欣慰啊。”李治飞走上前, 拍拍杜思的肩, 语重心长道,“你父亲走的早, 若他在世,见你这般作为,定会将毕生所学尽数交予你、可惜啊。”
着,李治飞竟流下几滴泪,“你父亲死的不明不白,最后一次见面时, 他声称要去深山常住,可曾想却一去不复返、再见时已成了一具尸体啊!”
李治飞的声色俱茂,不知不觉,杜思眼眶渐渐湿润,不知出自哪里,这具身体对此反应比以往都要强烈,即便杜思对杜永秋印象不深,可脑中不受控制、浮现出的记忆画面却令他为之动容。
“如今,你即已传得杜永秋一手绝活,他也终于能安息了。”李治飞话锋一转,赫然指向杜思,他用袖子擦擦眼泪,沉声道,“你天生聪慧,我毋需瞒着你什么,你父亲死的冤啊,即便是我这个知府也无从得知真相,钢之过烈、其刃必损,我当时若再查下去,便会牵连其中、自身难保!”
这些话犹如当头一棒,将杜思敲的毫无反应,房门不知何时被关上,曹正明早已消失,只剩这二人站在大厅中,杜思昂起头,将眼中泪水抑制下去,李治飞见此,做势便要跪下。
“知府大人,您这是何意?”杜思连忙扶起他。
“我对不起你父亲、我不配做他的挚交!”李治飞大叫,毫无身为正四品朝廷命官的样子,“想我与你父亲一起在这官场万般心,我不知在里滚摸爬了多少年、才混到现在这般这个位置,可却连你父亲真正死因都无法查知,我心中有愧啊!”
杜思脑海不知又涌上哪些记忆,这具身体与杜永秋朝夕相处的温馨画面一一交织呈现,杜思脑袋仿佛炸裂般疼痛,那个人似是他、似又不是他,恍惚间,杜永秋的墓碑在眼前飘过,而后一张无比狰狞的面孔占据杜思整个视野。
“你定要为你父亲申冤、替他报仇!”李治飞突然握上杜思双手,那力道十分大,竟叫他一时挣脱不开。
眼前的李治飞与那张面孔重叠在一起,杜思一时间想起了什么。
“放开!”
杜思一把甩开李治飞,他一摸额头,发觉自己出了许多汗,再抬头望向李治飞,他已无方才的错乱、换上一副镇定的模样。
“你莫骗我,若你真想为杜永秋报仇,早不该等到现在。”杜思冷静下来,与李治飞一同对视,二人距离拉开许多,毫无方才的‘父子情深’。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杜思喝问道。
“为何叫的如此生疏,好歹我也是你干爹。”李治飞拍拍衣袖,恢复初始风度,朝杜思笑呵呵地,“莫忘了你破的那些案子,也有本官的一半功劳在里。”
“你们把他埋到哪里去了?”杜思又问道。
“你应该记得的。”李治飞笑不露齿,“你果然和你爹一样,口快心直、藏不住事,不是做官儿的料。”
杜思摇摇头,望着李治飞一字一顿道,“你错了,我从未想过介入官场、锦衣玉食,一日三餐,粗茶淡饭便可,只要能为天下冤屈之人澄清玉宇、还他们一个公道,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李治飞但笑不语,随即慢慢鼓掌。
“得好,好一个澄清玉宇,好一个还之公道。”李治飞停下手,摸摸嘴角胡须笑道,“年轻人胸怀大志,这可是好事,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谓的沉冤得雪可是借助本官而得来的,换而言之,你想要还人公道、替那些可怜虫请愿,却也是得有个身份的,若你没有我这个靠山,你能救的了那些人么?”
李治飞上前几步,眼底尽是不屑,“若没有我,又有谁会给你几分薄面呢?你并非朝廷官员,区区一届仵作、即便是心怀正义,若无身份地位,正义怎能抒发?”
杜思咬牙不语,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却盯着李治飞。
“你年纪还,没摸清这世道,我若与你父亲无交集,你就在那旮旯角待上一辈子,哭天喊地也没人搭理你,望你好好度量其中弊利,想清楚再来找本官谈话。”
完,李治飞拂拂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大厅正门比开,几丝光倾斜而下,在杜思脸上,此时此刻,他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
“诶,知府大人出来了。”张志叫醒趴在桌上的曹正明,曹正明了几个哈欠后便出门与李治飞攀谈,张志在一旁看着,只见大厅又出来一人。
那人模样生的极好,此时却满脸抑郁,张志又看看春风得意的李治飞,几乎能想象的出杜思的遭遇。
“一个个大官成天搞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真麻烦啊。”张志摸摸脑袋,心里默默为杜思点蜡,“要是将这些功夫用在正事上,最近这起案子应该就破了吧。”
张志想起死去的许天高与吴老汉伤口所致的利器,不禁摇摇头。
杜思出了曹正明的府邸,心中一团郁气难以发作,转身便进了酒馆,他叫了许多酒,开始一口一口往肚里灌,许多股热流冲上脑,他晕乎乎的倒在桌上,心里有万般无奈难以释怀。
他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因进入这个身体后一度陷入困境,如今杜永秋不知生前遭遇何事,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扯进来。
杜思想及此时,又喝了几杯酒。
而他所坚持的动力一直建立与李治飞云洲知府的身份上,这使他自尊心大大跌落,这些时日做的事情似乎毫无意义,无论他破除多少案子,那些无辜受牵连的人总会发生不幸,这是他怎样也挽回不了的。
天上太阳西移,不知何时已日暮西山,酒馆的二劝了他许多遍,就连老板也跑来开导他,要他注意身体。
杜思的世界只剩下蓝蓝的天与许多人的笑脸,他犹如一坨烂泥,硬是扒在桌上,任谁叫都不起来。
此时,一人悄悄出现在他身后,酒馆老板见了宛如看到救星,两眼发光。
“公子,你可认识他?他已经喝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你快把他带走吧!”
完,他向二使了个眼色,二立即去扶杜思,他的手刚一碰到杜思衣襟,动作却被那人冷然断。
只见那位高大青年一把将杜思扶起,可杜思醉得厉害,顺着他手臂向下滑,青年稍作犹豫,将手放于杜思腰间,牢实将他抱住。
两人就这么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二疑惑道。
“老板,这两人看起来怎么、怎么有点那个呢?”
“管住你的嘴,少多做。”老板瞪了他一眼,又回到台柜前,二摸摸自己的头,也去干活了。
当晚,杜思酩酊大醉,他似乎了许多话,恍惚间,有一人一直在他身边,忍受他的种种无理要求,杜思闹腾了许久才消停下来。
就在井恒以为他睡着时,一回头却发现杜思倚在床头注视着他。
“井恒。”杜思清晰而准确的出他的名字。
“我在。”井恒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可惜杜思没能看到。
“你一直在骗我?”杜思痛苦地。
井恒摇摇头,杜思却不肯接受,绝望的闭上双眼,他尚未成人,骨骼纤细,衣衫松垮的搭在他身上,下颌骨与颈部拉伸出一道极为脆弱的线条。
“你们都在骗我,一直将我蒙在鼓里。”
“我不会骗你。”
井恒见此,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怜悯。
“你在隐瞒什么,你又是谁?”杜思双手摊开,语气极近请求,“你能告诉我吗?”
井恒眼帘微垂,避开杜思紧逼的视线。
“既然如此,为什么对我示好?”杜思双目盈满悲伤,但很快,他又阖上眼,伸出手想要推开杜思,“你走,不要再管我了。”
而当他的手刚触到井恒衣衫时,却被他牢牢握在手中,接着,杜思整个人被井恒拥入怀中,那样接近温柔的对待使他的心猛然跳动,井恒胸膛的温度更令他眷恋不已,杜思睁大双眼,望着眼前与平时大相径庭的人,张不开口。
片刻,杜思陷入一片昏暗,他终于睡了过去,井恒伸手摸过杜思的发,于他耳边轻轻道。
“我永远不会骗你。”
而后,一个轻柔的吻落于杜思额上,仿佛嫩芽慢慢破土而出,悄无声息。
第二日,杜思睡到日上三竿,他头疼不已,有些后悔昨日喝的那些酒,不过也正因为酒醉,可恶的李治飞带来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杜思想起永中案子,浑身又充满干劲。
他走出院子,一个门童却等在门口,见到他急忙迎上来。
“公子,这是一位先生交给你的,他这是他目前所能给予你的谢礼了。”
门童将一盒糖送到杜思手上后、便跑没了影。
杜思望着手里的糖,突然想起这是谁送的了。
“听,你昨日喝醉了。”曹正明又出现在杜思眼前,他昂起头道,“本官还以为你有多能扛,看来也不过如此。”
一旁的张志走上前,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这是知州大人特地叫厨娘为你熬的,快喝了吧。”
“人谢过知州大人。”杜思心情大好,头顶阳光仿佛更灿烂了些。
“哼,本官见你有些能耐,办案时要用得上你罢了,莫自作多情、揣测本官的心思。”曹正明辩解道,他看到杜思手上的糖罐,又道,“这是…糖罐?多大的人了,还吃糖?”
杜思喝完醒酒汤,扬扬手里的糖笑道,“人是喜欢吃糖,大人要不要来点?”
“不需要。”曹正明见杜思形色颇好,便转身向前走,“还不快跟上来,磨磨蹭蹭、莫误了案子。”
杜思与张志相视一眼,两人连忙追上前,跟在曹正明身后。
几人走后不久,杜雨从树上跳下来,她望着杜思远去的背影,突然松了口气,环顾四周,井恒一大早消失,杜思也走了,下人也把房子收拾了,杜雨正大光明走进杜思的房间,一脸幸福的躺在他床|上。
作者有话要: 啊,终于补完了,这是一月十七号的份,今天晚上就是十八号的了
你们一定要相信这文是HE,真的是HE
“别让他跑了!”付聆为了躲狗仔,藏进了渣滓库。却没想到被一个失忆的男人标志了?!而且,还跟大狗似的粘着他不放?!付聆:甩掉你!付大:标志你~付聆:我躲——付大:我跟。付聆:我跑!付大:我追~付聆火了,破口大骂:“你究竟要跟到什么时分!滚啊!”(打一架吧大块头!)付大却嘴唇一瘪,声泪俱下:“聆哥你别不要我——”后来,付大恢复了记忆,是个大大大大老板,付聆看时机来了,“老板你好,老板再见!”许冠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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