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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就在酒店后面不远处,步行不过五分钟。
原本呼啸的风雨,在他们出门的时候突然停止了。葱茏的林木向下滴着雨珠,有种不合时宜的幽静感。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正等在教堂中央,他的穿着虽然正式,却并不像司仪。
他们已经预备推迟婚礼了,但既然对方发出邀请,还是要来看看。
这个男人也曾经出现在船上。沉默寡言,但引人注目。
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骗局,只为了引他们上钩。
听他们准备推迟婚礼,男子有些遗憾,却还是尊重他们的选择,只是请他们坐下来听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对没有感情的未婚夫妻,来这座海岛举行婚礼。婚姻是父母家族决定的,他们并没有选择权。两方都各自心有所属,都计划着破坏婚礼或者婚姻。”
一个甜美的女声在两人身后响起:“然后呢?”
何樱樱坐在后排的长椅上,身子前倾趴在前面的椅背上,好奇地看着他。
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坐满了人,都是那艘船上和她一起来的乘客,每个人都端正坐着,作侧耳倾听状。
黑衣人眼神暗淡,继续道:“男方准备在婚后谋害女方,而女方,则选择在婚礼上先下手为强。她和她的情人约定好,要在婚礼上制造混乱,假死逃婚。”
何樱樱饶有兴致地点点头:“最后呢?”
“最后……”男子抬眼淡淡看了一眼后排的听众,“他们都死了。”
郁谨和丁鹤条件反射地向后台看去。原本好好坐着的听众,都呈现出不同的死状。
只有何樱樱一个人完好如初,笑眯眯地捧着脸:“那真是太可惜了。”
“女生没有想到,她的死亡会引发那些人的猜忌,往日隐藏在背后的黑暗被尽数挖出,人们开始互相指责,最后发现没有人能全身而出。”
何樱樱双手合十,叠放在脸侧,微微偏头,看着郁谨和丁鹤:“所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永远不知道那个人在心底隐藏着怎样黑暗的想法。”
男子一向严肃的面孔上突然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他解开外套,从怀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摆在两人面前:“然后,他们获得了重生的机会,可以选择更完美的人生。”
他怀中的是一面镜子,郁谨一时来不及躲避,对上镜面,顿时感觉昏昏欲睡。
男子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远:“但他们依旧死了。因为无论怎样重来,那些阴暗面都刻在他们骨子里,永远不可能消失。”
郁谨被冰凉的雨水吓得一激灵,连忙收回脚步。
他折回超市,买了把伞,才往回走。
为了躲避丁鹤的纠缠,他辞了职,搬到了另一个城市。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连家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这是个很的城市,他下了飞机转了几道汽车,最终才达到目的地。
他并不算在这里待太久,只想等丁鹤的兴趣过去,就回到正常的生活。
所有社交账号都换了新的,这几天没有丁鹤的消息的扰,他终于睡了几天安稳觉。
但是或许是他已经被吓到草木皆兵,他仍旧觉得有人在窥伺着他。
城市几步路就能从超市走到住处。郁谨走回租的房子,还没拿钥匙,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他意识到屋内可能进了贼,准备先躲在别的地方,找机会报警。
房门却被开,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进去。
丁鹤干脆利落地锁上门,把他堵在门口:“为什么不进来?”
郁谨脸色极为难看,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你为什么在这里?”
丁鹤语气平静:“来找你。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你为什么会有钥匙?”
丁鹤抓着他手腕的手进一步缩紧,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捏碎。郁谨一时吃痛,倒吸一口冷气,他却仿佛全然没看见,语气平淡地逼问:“回答我的问题。”
郁谨本来想“因为你”,但考虑到他现在不过丁鹤,只能偏开脸,尽量维持着正常的语调:“工作压力太大了,想出来散散心。”
丁鹤笑了笑,手上却很强硬地把他的脸掰过来看着自己,眼中尽是冷酷和阴鸷:“你想去哪里旅游,我可以请假陪你。”
雨伞的水滴在裤腿上,渗过薄薄的布料,给皮肤带来一股寒意。郁谨脸色发白:“你工作太忙,不用麻烦了。”
丁鹤原本钳制他下巴的手转为温柔的抚摸,声音也更为低柔:“为了你,我不会觉得麻烦。”
郁谨终于忍不住冷声道:“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丁鹤的动作顿时停住,眼神也变得更加阴狠,他一字一顿地问:“你什么?”
郁谨强忍着手腕的疼痛,去掰他的手指:“如果你愿意,可以找到很多比我好的人,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
丁鹤把他按在门上,嘴唇迅速覆盖了上来:“不是我缠着你,是你缠着我。”
郁谨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推到一边,把冰冷的伞尖对准了他,目光警戒像只受惊炸毛的猫:“请离我远一点。”
丁鹤趔趄两步撞到墙壁,冷哼一声,扑了过来,夺去他手中的雨伞,扭中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扯开他的衬衣,露骨地看着暴露在面前的白皙胸膛。
郁谨的怒火终于被完全点燃,趁丁鹤俯下身来的时候踹了他一脚,右手摸索到茶几上的水果刀,不管不顾地冲他肩膀刺了一刀。
丁鹤捂着伤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郁谨也从沙发上爬起来,刀尖指着他,眼神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你再过来,我不介意杀了你。”
也许是他不顾一切的气势吓到了丁鹤,后者冷笑一声,走出出租屋,重重地关上房门。
郁谨紧绷的神经终于渐渐放松。他神经质地把门窗都检查了一遍,全部封死,跟房东发消息,问房间里进人的原因。
房东解释,那个人出了更多的钱,把房子买了下来。只这样解释了一句,房东就再也联系不上。
郁谨原本放松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他现在住的房子是丁鹤的,他随时可能找回来。
他只能再次搬家。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搬到哪里。无论他搬到哪里,丁鹤都能找到他。
除了死,他根本没办法甩掉他。
但郁谨绝不情愿就这么死去。
他在客厅坐了一会,瞥见染血的水果刀,走到卫生间把水果刀冲洗干净。
他抬头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面容,抬手把镜子砸碎。
他真是再也不想进到这种梦里了。
镜子碎裂的同时,他的意识也逐渐模糊,最终回到了现实之中。
教堂内破旧残缺的座椅倾倒在一旁,不少地方沾染着鲜血。
丁鹤还没有醒。他在梦中眉头紧锁,明显遇到了什么难解的问题。
何樱樱坐在一边,无聊地给娃娃梳着头发。
娃娃的脸朝着外面,可以看见和她几乎一模一样,连眼睛里的灵气,都不差分毫。
她嘴里哼着轻松的调,虽然不成完整的篇章,却很好听。
郁谨不知道这是她的真身,还是分身,不敢贸然攻击,只是静静看着她:“只有你一个人?”
“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啊~”何樱樱用调的音调回答。
她摆弄好娃娃的头发,给郁谨看:“好看吗?”
郁谨问:“这是你姐姐吗?”
何樱樱吃吃地笑起来:“怎么会是我姐姐呢?这是我呀。”
她笑的时候,娃娃似乎也笑起来。
教堂内回荡着她清脆的笑声。
郁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笑。
何樱樱笑了一阵,似乎觉得太过冷场,无辜地瞪大眼:“你们不回去吗?”
她看了一眼丁鹤,恍然大悟,两颊有着浅浅的梨涡:“他是不是醒不过来了?”
郁谨不顺着她的话,只是反问:“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何樱樱看了看窗外:“下雨了,我在等雨停。”
她的声音又低了下来:“不过雨可能再也不会停了。就像长梦不会苏醒一样。”
“梦永远都是梦,最后一定会回到现实。”丁鹤捂着半边脸从长椅上坐起来,神色有些憔悴。
何樱樱双手对拍,惊喜道:“雨停了,可以回去了!”
她抱着娃娃,自顾自地走出教堂。
郁谨略带担忧地看着丁鹤,却见他摆摆手,露出安抚人心的笑容:“我没事。只是这个梦……确实算不上好梦。”
他看着郁谨的眼神有些迟疑,似乎还没能完全从梦中清醒过来。
郁谨抓住他的手,直截了当地问:“你梦见什么了?”
丁鹤掩饰地垂眸:“没什么,你过得很好,只是我一直离你很远,有些不适应。”
“你撒谎。”郁谨心如明镜,压低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恳求,“无论梦里的我是什么样的,都和现在的我没有关系,所以告诉我好吗?”
丁鹤苦笑着看着他,眼中有着不忍和留恋。
他实在没办法告诉郁谨自己梦见了什么。他知道不仅自己接受不了,郁谨很可能也接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
我要被这个黑化攻吓出心肌梗QAQ我觉得他比我之前写的任何一个鬼怪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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