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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书觉得这位女同志很难搞,凑合把任务弄完回去呗, 非得折腾人。
你当组织一趟容易呢, 村里可多自由分子了,大下雨的路上泥成啥样了, 人家出门一趟容易么。
可既然城里来的同志开了口,他就得配合工作, 谁让他当这个村干部, 挣村里这份工资呢。
外头大雨倾盆磅礴, 两个村干部重新穿上雨衣, 要往外面走。
萨楚拉张罗领着自己的人,要跟村长一起去挨家挨户的通知人, 村长非常奇怪的望了萨楚拉一眼。
“不用!”
村长和村支书果断的拒绝了萨楚拉,萨楚拉上前一步, 语重心长的和他们。
“您岁数也大了,我们都年轻着,挨雨淋两下也没事。”
村长仍旧坚定的拒绝了萨楚拉,和村支书一起出门走进了雨里。
豆大的雨滴落在雨衣上,瞬间弹起变成碎裂的水花, 村长和村支书两个老头, 佝偻着背走进了雨里,毫不回头的向前走。
身形一侧,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走进了……
村委会的另一间屋子。
嗯?
萨楚拉趴在玻璃窗户往外看,心里纳闷, 不是去组织村民们来学习嘛?
还没等她的思绪延伸,耳边传来了。
“咳咳,社员同志们!社员同志们!”
大喇叭的声音响彻云霄,萨楚拉才明白为啥自己提议一起去找人的时候村长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了。
“城里来了同志给咱们上课,都赶紧放下家里的营生来大队开会。村东头的刘寡妇,村西头的王寡妇,村南头的张寡妇,村北头的李寡妇,你们都不要搞特殊,今天不来年底村委会不给发补助。”
“合着是个寡妇村儿啊!”
司机大哥竖起耳朵听着,嘿嘿的乐出声。
村长和支书在大喇叭广播完,俩人推开门招呼在另一件屋子的萨楚拉他们。
年轻人穿上雨衣和雨鞋,背上自己带来的东西,穿过院落到了村长和村支书的所在。
这间屋子显然要大一些,俩老头子正弯腰摆着凳子。岁数大了,看起来有些吃力。
萨楚拉他们自然不能干站着,放下东西帮着一起干,本就没几把凳子,十来个人几分钟就摆好了。
村长特意在中间放了一把,和萨楚拉:“一会儿你就坐这里,谁要是不听讲,我就拿本本记下他。”
兴许是不发补助真的吓唬到了社员同志们,不光东西南北四个头住着的寡妇来了,其他人能来的也都来了。
有带伞的,有穿雨衣的,也有不知道是心大还是故意,披了个褂子就来了的。
反正不管穿成啥样,雨下的这么大,他们进门的时候都是湿答答的,有一位大爷没好气的问村长。
“学习,学啥习?我孙子上学都不学习,家里就没这基因!”
村长还没话,村里其他人倒笑着开口了。
“哎呀,还不学习,你看你这时髦词儿用的,还知道基因叻!”
大爷被人们臊了几句,憋红一张脸找了个位子坐下。村里的社员们一个两个,三五成群,和自己相熟的坐在了一处。
下手晚的没了座位,只好在后面站着,声交头接耳,嗡嗡的。
“谁给讲课呢?”
萨楚拉顶着这样的嗡嗡声走到了最中间被围绕的座位处,先站着跟大家伙了个招呼。
“我是咱们青城地质局的,今年雨大,来给大家做一下防洪防汛的培训工作,防患于未然嘛!”
话音刚落,村长带头拍手,其他人跟着啪啪的拍手,然而转头就问:“啥是个防洪防汛?”
萨楚拉他们带来的司机探过头:“就是防发大水!”
“发大水啊,那直接呗,整这些文词儿。”
村民们不太买萨楚拉的帐,反倒觉得司机这个人讲话很有意思,倒不如让他上去讲。
司机连连摆手,我给你讲个咋坡道起步还行,发大水还是让大学生讲哇。
“大学生呢?”
这个村子还没出过大学生,一听萨楚拉是个上过大学的,立刻肃然起敬。
正襟危坐,也不交头接耳了,摆出了听讲的架势。
萨楚拉见众人准备好了,坐在了座位上,拿出印好的防洪册子。
翻开第一页,给大家伙讲了起来。
“由强降雨在山丘区引发的溪河洪水、泥石流和滑坡等灾害,统称为山洪地质灾害。”
萨楚拉念完,自己都觉得这上头的晦涩难懂,也不再念这些概念,直接翻到了后面的山洪先兆那里。
再讲之前,还问村民们:“社员同志们知道什么情况下会有山洪,不对,什么情况下咱沟里会发大水嘛?”
一个十来岁的孩举手站了起来,胸前还带着红领巾:“老师我知道!”
“我爷爷了,村里河没水了,就得带上东西跑路了!”
“这位朋友的很对啊!”
萨楚拉给同学鼓掌,然后道。
“本来好好的河,肯定是被什么东西拦住了才没水了对不对?等水攒的多了拦不住了,就一股脑的冲了下来发大水,还要带着泥沙石块。”
萨楚拉指着宣传册上的几幅图,给人们解释着。
“同时还有,当井水突然变浑浊,家里的房子变形裂缝,枯了好多年没水的井冒水了,这些都是山洪灾害的先兆,大家记一下啊!”
萨楚拉按着图册,挨个给村民们介绍着。
正的兴起,村长老头站了起来,指着一位妇女道:“刘寡妇你不要毛衣了,赶紧把大学生的记一记!”
刘寡妇放下毛衣,假装没事人一样。村长还没完,又看向别人:“还有张寡妇,你不要再纳鞋底了!谁再不好好听,下次开村民大会我要点名批评,还要在大喇叭上念!”
大喇叭念可太丢人了,张寡妇也不纳鞋底了,放下针线仔细听了起来。
萨楚拉举着册子,跟大家伙:“如果真是遇上发大水,不能往下面跑,要迅速往山坡坡上跑,到高地去!“
“那我钱咋办?房子咋办?”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村长脱下鞋朝发问的村民扔了过来。
“净不知道问点啥没水平的,让人家笑话咱们!”
挨了的村民捏住鼻子给村长把鞋扔回去:“哎呀知道啦知道啦,赶紧把你的鞋穿上哇!”
萨楚拉鼻尖也隐隐嗅到了,不露声色的继续往下讲:“这种灾害下最忌讳的就是留恋财务!村长的很对,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当然是命重要!”
她抱着一厚摞宣传册,一个一个的发给村民们。
毛衣的刘寡妇捏着宣传册,翻着看里头的图画,也能看个大概。
“可比我妈的清楚!”
刘寡妇翻完册子以后,冲萨楚拉竖起了大拇指。
擦啦擦啦一片翻书的声音,人手一本大家也不管啥文化水平,看的都很起劲儿。
外头的雨还在下,雨滴砸在玻璃窗户上噼啪作响,乌云黑压压的在头顶,压的人们喘不过气来。
司机见册子发完,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
迫不及待的上来问萨楚拉:“咱们回哇么,宣传也宣传完了,上头挑不出错了,再晚我怕车子出不去呀!”
其他局里的同志纷纷应和,萨楚拉也怕被雨截住,点点头招呼大家伙收拾东西。
村长和村支书见他们要走,上来挨个握手:“都是好同志哇!”
正寒暄着,那会儿举手回答问题的男孩蹲在墙角,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骇人的东西,尖着嗓子高声喊道:“爷爷!”
村长和萨楚拉惭愧的一笑:“嗨呀,孙子一会儿都离不开人,可没出息了!”
嘴上是这么,但脸上的笑意却抹也抹不去,他佝偻着背走到墙根,摸摸孙子的毛乎乎的脑袋:“叫爷爷干甚了?”
男孩指着墙根,抬头看向村长:“爷爷,你看这是个啥啦?”
村长老眼昏花,和孙子一样蹲下,眯缝着眼睛仔细一瞧,才看清了孙子的东西。
一道细长的裂缝,从墙根向上蔓延,白色的墙灰新掉在了砖地上,分外扎眼。
老村长一个屁.股墩儿摔在了地上,村民和萨楚拉他们听见动静一起涌了上来,司机大哥伸手要扶村长起来。
村长大力推开他的手,自己爬起来,拽着萨楚拉走到墙根,指着墙上的裂缝:“大学生你快看看!”
萨楚拉看清后脸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强作镇定问道:“是不是咱们村委会的房子老了?”
村长脑袋都要摇出残影:“村委会是最新最好的房子了,去年才盖好的,全村儿都找不到第二家!”
“那可就坏了。”
萨楚拉看向窗外,大雨仍没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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