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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楚拉不知道靳阳在脸红什么,这一路上只要自己往过一瞧,就能看到靳阳躲闪的眼神。
瞧着他充血发红的耳垂,没来由的想要发笑。
八十年代的年轻人啊,真是天真的可怕。
虽然事实可能不尽如此,靳阳到底在想什么也没人看透,谁才是天真更是无从知晓了。
靳阳红着脸从供销社出来,买了两个底上印着牡丹花的铁制脸盆,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车上也是带了些物资,两个人却是肯定不够。
又怕晚上萨楚拉着凉,靳阳还想着路上有能碰见牧民,换点羊毛皮袄。要有黑市就更好了,反正他兜里有钱。
自穿越以来,萨楚拉还没做过汽车,出门不是两条腿,就是自行车。
这突然坐到了汽车的副驾驶上,还觉得挺惬意,摇下窗户和靳阳一起朝着原野深处驰骋。
带着青草香气的风顺着洞开的窗户横冲直装的闯进了车厢,把靳阳不算长的头吹成了乱糟糟的模样。
“咱们这里找矿还不算苦,草原平坦大部分都可以开车去。要是换了浙江的地质队,那可就完了。”
瞧着萨楚拉高兴,靳阳给她介绍起了地质队的情况。
其实哪有不苦的,草原车到不了的地方多了,但他现在吓唬她也没用,还不如灌点迷魂汤,试图在精神上服萨楚拉。
万一过几天吃苦头也别难过,比咱们苦的人多了,对比就不气了嘛。
“浙江的地质队,山路崎岖,碎石遍地,灌木丛生,别车了,那山连人都不好上去的。”
萨楚拉想象一下这幅画面,南方夏天虫子又多又毒,肯定不是好过的光景。
“那他们吃什么?”
萨楚拉问道。
“上山带馒头,下山带石头,他们能吃啥?
哪像咱们这儿,等过些日子初雪下了,我和老乡们买头羊,就放在后座上。反正上冻了也坏不了,想吃肉了咱就割点架个火来烤,家里的日子也不如这儿。”
萨楚拉一想也是,呼盟的羊白水煮都好吃。
虽然以后知道这都是靳阳骗人的,别老乡们的散养羊了,连野生的黄羊他们都碰不到。
着话,天色渐暗,靳阳才终于开到了黑市边上。
呼盟天高皇帝远,黑市和正当市场看起来也没什么两样,乱糟糟的卖什么的都有。
粮票收,钱也收,卖东西的都是附近的老乡,还有穿过国境线来的走私商人。
老乡们穿着蒙古袍,叽里咕噜的着蒙语。因为挨着哈拉滨太近了,汉人们都是一股大碴子味儿。
萨楚拉和靳阳两个长得都扎眼,市场里的人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好皮子!兄弟,买一张嘛?”
一位老乡叫住靳阳话,眼神却越过他落在了身后的萨楚拉身上。
靳阳皱着眉头一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位老乡看扮是林子里的蒙古人,眼神里是跃跃欲试的野。
身量高大,长的精神,摊子上的皮子也是好皮子,就是这似笑非笑,贼兮兮的眼神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想起了队长的嘱托,草原上可不比市里,大家都规规矩矩的。
那林子里的蒙古人都厉害的很,家里藏着土枪鸟筒都不定,最好不要招惹。
一来,人家都是猎长大的,你肯定不过。
二来,把你坏了,往林子里一钻找也找不着,有理都没地方。
拉起萨楚拉,靳阳没回话,转身往不远处停下的车那里走,皮子还是改天他自己来买吧。
他俩走是走了,这年轻的蒙古伙子眼神却没挪窝,盯着他俩的背影恨不得戳个洞出来。
姑娘长得可真俊,咋就让海特白脸给拱了。
看这二人的扮,伙子盘着腿捏着下巴,眼中闪过精光。
腰间挂着地质锤,口袋里搁着放大镜,身上四五十个口袋。
远看是逃难的,近看是要饭的,仔细一看,是搞勘探的嘛。
伙子叫白音,名字是富饶的意思。从就不学好,林子里没几户人家,别的孩子还都不过他,皮到连家里的狗都嫌。
稍微大了些,出了林子见过世面,不知道跟谁学了个改.革.开.放的词儿,心就更野了。
满脑袋的弯弯绕,就想着挣钱。
此刻心中不知道有了什么算,收拾好东西,给还在吃草的马戴上嚼子,往家里走去了。
再萨楚拉,被靳阳拉回了车上,什么都没买非常失落,抱怨道:“躲他干什么?”
那后生虽长的不错,可萨楚拉看见他就是不顺眼。这也是遗留问题,草原太大了,东边的蒙古族和西边的蒙古族互相看不惯。
即便是她穿越之前,上幼儿园东边西边的都架呢。
靳阳当然不知道这个,他只好解释道:“天快黑了,咱俩得赶紧去芦苇荡搭帐子了。”
萨楚拉一听,往车窗外一瞧,的确是这么回事,催促道:“快开吧,天黑前得把帐子搭起来。”
话音刚落,就听嗡的一声汽车加速,直奔芦苇荡去了。
这一路上没有堵挡,想怎么开怎么开,想开多快开多快,天没黑就到了芦苇荡。
两人开车门,从后头把搭帐子的哈拉片啊一类的东西通通搬了下来。
萨楚拉一直住在城里,没有搭过帐子,后面的一个来时,倒都是靳阳这个汉人在忙碌了。
把哈拉片拉开,盖上顶,用厚厚的毡子围起来,一个简易的包就搭起来了。
车停在一旁,两人在外头围了一簇篝火,靳阳把干粮穿在一根棍子上,放在火上烤。
焦香味扑鼻而来,窜起的火苗通红,映的人脸更红了。
靳阳:“要不……晚上……我睡车上吧。”
萨楚拉就着风咬了口烤的干脆的馒头,觉得野没比浙江的地质队好到哪里去嘛。
耳边除了风声,火苗窜起簇簇的声音,就再没别的了。
眼前除了一望无际的绿色,也是空旷到令人害怕。
“你以前都是一个人吗?闷不闷?”
靳阳草草的咬了一口干馒头,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跑回车里拿出一个东西,献宝一样的给她看。
“我们队,不不不,是咱们队,咱们队人少,大部分时候是自己出来找,闷的时候就听听这个。我四十块钱买的,半个月工资了。”
萨楚拉接过来看了看,按了开关,刺耳的一声响起,连忙调了下频率。
但是调来调去,总是哇啦哇啦的听不清楚,擦擦的声音还不如不听。
靳阳笑嘻嘻的:“不是这样的,这样哪能收到信号呀,你以为还在城里吗?”
完,他把军用铝壶高高的挂到了身后帐子的哈拉片上,不知道从哪里拽出了几米的铜线,把萨楚拉手里收音机的天线和军用铝壶连到一处,转了半天才不清不楚的收到一个台。
萨楚拉耳边环绕着不知名的歌曲,在心里感慨,野外的勘探工作,最难熬的或许不是劳累,也不是困苦,而是寂寞吧。
挪到靳阳旁边坐下,靠在他肩头。
火红的太阳正慢慢从地平线上滑落,天越来越黑了。
“车里冷,睡帐子吧。”
靳阳手指抠着地皮,草都让他撅了根,摇摇头半天憋出一句话。
“我身体好,我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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