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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洛阳下了雪,站在北门楼上放眼望去,到处银装素裹,白雪皑皑。有一队车马远远驶向北门,等近来才看清这些马车装饰的低调奢华,这是琅琊王进洛阳的队伍。一个月之前,他上书朝中要来觐见晋帝。
晋帝同卢霈商量了一下,便同意了。司马奎便带着一众侍从和进献之礼赶往了洛阳城。他已三、四年不曾来过,有些不认得了。记忆中的洛阳是破败不堪的,又是冷清的。可眼前街道整洁,两旁商铺连绵伸向远处,铺中各色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世家百姓来往其中,耳边充斥着商贩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
满眼望去,整个街市好不热闹。一行人边走边看,不一会便到了此行的住所。从前他在洛阳也有府邸,不过,时日一长无人管理恐怕已落败了。半月之前宫里已派人修葺过了,尚能住人。
到了那里,吩咐侍从整顿行装,司马奎略洗漱一番,就与王韶的叔父王缙带着进贡之礼,先进宫觐见晋帝。
两人名为叔侄,见过后不过面上光景,晋帝虽对他是笑脸以对,但知其暗暗在防备着。君臣三人笑着了一番过往,晋帝就让他们退下了。出了太极殿,司马奎与王缙商量,何时去拜访卢霈。
王缙想了想道:“殿下不如明日再去罢。”
司马奎颔首,因是在宫中二人不敢随意话,一路沉默出了宫。王缙去了王韶府邸,他回了王府。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司马奎带着礼物去了大司马府。
到了那里见到了闻名久矣的大司马,是个温文儒雅、博学多识的君子,且相对于他来十分年轻。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大司马年轻有为,实在让我等汗颜。”司马奎在下首笑道。
卢霈吩咐仆从上茶,笑着回道:“殿下过誉了。”
司马奎摇头笑道:“非也,我也是实话实,是大司马太过谦了。昨日我一进城中便感觉与以往不同,百姓面色皆好,看得出来这几年他们过得丰衣足食,都是大司马与大将军功劳……”到最后他似意识到自己错了话,又忙道:“大司马勿怪,我一时口快。起来,也颇为遗憾,大将军年少有为,却逃不脱富贵两字,实在是……可惜。”
司马奎见提起崔逸,对方面上就有些不悦,心想这大司马与大将军果然嫌隙颇深。心里想着嘴上转而问起别事:“不知大将军现下如何?”
仆从上了茶,卢霈对他了个‘请’方回道:“还在审查,恐明年才有结果。殿下问起此事,可有甚么高见?”
司马奎笑道:“不,我只是随口问问。”
卢霈似不想继续此话,对他道:“殿下多年未回洛阳,要多住些日子才是。”
“自然。”
……
……
两人了半个时辰,都是些无关紧要之话,算算时间差不多,司马奎便起身告辞,卢霈让侍棋送他出去。他刚到院中,就见一女郎在侍女簇拥下款款而来。
司马奎住了脚,仔细看了两眼,见她秀丽脱俗,眉宇间自有一股灵动之气,肤如白雪,却没像旁人一般擦粉。身姿修长,体态妙曼,行动间有股超凡脱俗之态。
来人正是林瑷。自上次卢大郎之事后,她便一直待在汲水园中,过了一月后卢霈告诉她,如今可以随意走动了,不会再出现卢大郎之事。且琅琊王到了洛阳,两人也该出双入对才是,免得旁人起疑。于是隔一段日子林瑷便到大司马府中。
“女郎,这是琅琊王。”观言见林瑷望向司马奎,开口介绍道。
林瑷微笑向对方行了礼,“殿下,有礼了。”
司马奎从见到她起,便知这就是引发卢、崔二人矛盾之人,心中道一声果然不俗,面上笑道:“女郎无需多礼,今日本王真是有幸见到女郎。”
“殿下客气。”林瑷依然礼貌回道。
“你来了。”卢霈大步从房里走了出来,一脸笑意掩也掩不住,几步就到了林瑷身边,“怎么不使人支会一声,我也好去接你。”
林瑷笑着摇头道:“也没多远,且你这么忙我也不想扰。”
卢霈笑看着她:“此次就算了,下次要告诉一声,你独自前来我也不放心。”
“好。”林瑷笑着回道。
司马奎在旁看了一会,觉得方才在房中的卢霈与此刻的卢霈似不是同一人,心下暗想: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面上笑道:“大司马乃有福之人。我先行一步,不扰二位了。”
“殿下慢走。”卢霈让观言送出去。
司马颔首离开。
等他走远,卢霈、林瑷往屋里去。刚关好房门,林瑷松了一口气坐在椅上,叹道:“真够累的。”
卢霈坐在她身边,浅笑道:“有这么紧张?”
“倒也不是,我是怕他瞧出端倪,前功尽弃。”林瑷玩着衣带。
卢霈却不这么认为,他的高兴是真,情也是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需假装。
“对了,崔逸去了何处,自上次遇见他后许久没看到了。”林瑷想起上次在山洞之后就没崔逸的消息。
卢霈递给她一杯热茶,“他有要事去做,不能常出现。”
林瑷接过茶倒了一声‘多谢’,喝了一口,又问:“你们做甚么如此神神秘秘的,连我也不?”
卢霈笑道:“没甚么大事,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细细告诉你。”
听他这样,林瑷反而摇头道:“不必了,我只是担心他,知道他无事就好。”
见她没有追问,卢霈便不解释了,毕竟崔逸所做之事繁琐又隐秘,林瑷知不知道并不重要。想起什么,卢霈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林瑷,有一事我要与你商议。”
卢霈面上既有犹豫又有期待,甚奇怪,林瑷还是问:“何事?”
“我想,我与你该办一场大婚。”卢霈心里隐隐透着喜悦。
林瑷有些不明白:“这是为何?”
卢霈一脸认真解释:“如今满城之人都知我与崔逸是因你而生了仇怨,他被我入大牢,而我与你若迟迟没个结果恐惹人生疑。到时旁人会:即是为了心爱之人,又为何不抱美人归?岂不奇怪。所以……干脆举办一场婚礼,那他们也没甚么猜疑的了。”
林瑷蹙眉想了半会,望着他道:“不用如此罢?这时日尚短我一时不应允也是情有可原。再……外人也不会怀疑这些。”
卢霈有些失望,虽知道她不可能一口答应,但心里还是隐隐有期待。
“你得也有道理,只是别人未必这样想,我也是想万无一失,反正这婚礼只是做给旁人看的,我……不会动你分毫。”卢霈柔声道。
林瑷有些踌躇,这可不是一般的事,不过……要是他们的事不成,自己离去之事也要往后拖。可是……林瑷抬眼瞥了卢霈一眼,见他一脸柔和,又觉想得太多。当下回道:“此事容我再想一想。”
卢霈点头笑道:“也好,只是年前要给我答复。”
林瑷颔首。二人又聊了片刻,有人上门求见卢霈,林瑷便离开了。
洛阳城外某处隐蔽园子,崔逸正在书房查看各处搜集的情报。自上次放出他被抓入大牢的消息后,他便带着虎卫军到了这里,暗中监视各方动静。
这支精锐虽是林浩一手创立,但平日崔逸也会参与,且他是大将军,多次征战,众人更诚服于他。加上营中只林浩和他知道此队伍的存在,其余人皆不知,因此他们在这一月有余,也无人知晓。
崔逸翻看着情报,有些世家开始与琅琊王、王韶等人接触,还有晋帝多次暗中与王韶密谈。看到一则谍报,冷笑了两声。这王韶的叔父王策已集结了军队悄悄往洛阳出发了,行得慢,看这样子,也许过了年就能到。
还有宛城那边也有动静了。魑魅魍魉都出现了。翻完最后一张谍报,崔逸将重要消息誊写在一半掌大纸上,因墨武和引泉不能出现在人前,逐叫过一个虎卫军让他送到大司马府,嘱咐心行事,万不能让外人看见。
“是。”那人领命而去。
做完这一切,抬头向窗外看了看天色,估摸着是申时,快天黑了。忽地想到已有许久不曾见到林瑷,不如今夜去看看。自上次事后,他忙于各处,无法分身,都是卢霈在照看她。只松懈了这一下,心中便涌起无数思念,止也止不住。
崔逸在屋里坐了一会,用了饭,等天刚擦黑便出了门。墨武、引泉忙跟上,崔逸却回身对他们:“不必跟着,留在此地看着,若有事到汲水园找我。”
两人一听便知是去找林女郎,答应一声就退下了。
崔逸避着人到了汲水园,找到林瑷的屋子,见屋里灯光明亮,她的身影在花窗上若隐若现。他走近几步,侧耳听了一回,见没别人的声响便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林瑷正坐在榻边想事,听见动静抬头去看,见到他忙起身过去,笑问:“何时来的?”
崔逸见她一脸笑意,心头舒坦,来来回回看了她好几眼才笑道:“警惕性越来越差了,方才呆呆的在想些什么?”
林瑷摇头,笑问他:“近日去了何处?为何总不出现?”
崔逸凝视着她,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问:“怎么?想我了?”
林瑷拍开他的手,有些气恼,没好气地:“不问,不在意;问了又扯出别的。”
崔逸嘴角一笑,双手抱臂对她道:“这出自你的本心,再怎么躲避也无法遮掩。”
懒得与他纠缠。林瑷回身坐回榻上,对他道:“坐下话罢,要茶吗?我去端来。”
“不用。”崔逸不坐在桌边而是踱步过去与她挨在一处。林瑷往后挪了一下,让两人之间留有空隙。
崔逸瞄着两臂间的距离,笑了一回,也不紧逼她,只斜靠在榻上,眼不离地看着她。林瑷被他这样盯着有些不自在,便找些话:“你来时是否有人看见?”
“不曾。”
林瑷疑惑了,“你从哪儿进来的?”不怪她这样问,若是从大门不可能无人知道,这么多兵士守着。
崔逸直起身,探身离她近了两分,“翻墙进来的。”
林瑷:……没看出来,这人还真是。
崔逸见她一脸莫名的模样,心情大好,大笑了两声。林瑷静静等他笑完,想起卢霈所之事,决定问问:“有一事我想问问你。”
虽止了笑声,但崔逸嘴角一直上扬,听了她的话点头道:“何事。”
林瑷抿嘴想了一回,将白天卢霈所讲之事告诉了崔逸,末了还问了一句:“你觉得如何?”
崔逸早已没有笑意,越听眉头越紧,最后满脸阴晦。他心里冷笑,卢霈得好主意,不管两人如何,一旦办了婚礼,在旁人眼中林瑷就是卢霈的妻子了,那还有自己甚事?不管他是真的为权宜所计还是为自己私心,都不行。
“不行,你们知道是假的,可外人不知,婚礼一旦办了就是真的。再,也没有必要,你们时常一起出现在人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崔逸神情冷冽。
和自己所虑差不多,只是……卢霈担忧之事也有道理。林瑷揉揉眉心,干脆先放下此事,也许没这么严重?
“不论如何,你不能答应这种毫无意义之事。”崔逸最后下了结论。
“到时再看罢,若有必要……”话未完,林瑷被他一把抓住双臂,直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是否忘了,他对你的心思?难道你不怕他……”
林瑷掰开他的手,“他不会的。”
‘哼’崔逸冷哼一声,不会,假如是别的女人也许不会,若是林瑷就难。孤男寡女晚晚共处,就算她守得住,恐怕卢霈也耐不住。早知当初就该与卢霈调换位置,只不过当时想到自己不喜与这些人周旋,所以……此刻心中徒然冒出一股酸意来。
林瑷见崔逸皱着眉沉吟不语,起身向门边去,才走了两步,被崔逸拉住左手,“你去何处?”
“去给你倒碗茶。”
崔逸略用了两分力将林瑷拉到身边坐下,“不用了,陪我坐会,两句话我就该走了。”
林瑷点头。
崔逸很晚才离开,走时也是翻墙离去无人知道。次日,卢霈派观言来接她,并告诉她以后不必住汲水园,还是搬回香园去。
林瑷怔了一回。
“大司马新年将近,不如回香园,也能多来看女郎几回,在城外总是不便。”观言见她诧异,忙解释道。
林瑷却摇头,“不忙收拾东西,等我去问过后再。”
“是。”观言答道。
两人一起去了大司马府,见到卢霈,观言行礼退下。因天气晴好,便没在屋内,卢霈和她到花园晒太阳。冬天的景色有些单调,但卢霈一点也不厌烦,反而希望多走一会。
“冷吗?”卢霈轻声问。
林瑷摇头,“不冷,这么大的太阳。对了,观言……”
卢霈不等她完便解释道:“是我的意思。”见她疑惑,又道:“因昨夜有消息,近日有人暗中探你的事,却不是琅琊王或王韶,我就担心起来,所以不如搬回香园,我才放心。”见她犹豫,笑着:“等找到哪方人马探的,你再搬回去。”
也只好如此。林瑷虽不怕别人刺探自己,但她害怕坏了几人的事,反而不好,于是点头答应。
卢霈欢喜起来,自她搬出香园后,便不能每日见到她,都是三两天有了空闲才去看她,每次的时间都耗费在路上了,在那里待不了多久就要赶回洛阳。
“你跟崔逸一声。”林瑷找不到崔逸,他应该知道。
“好。”
林瑷回到汲水园后吩咐紫秀几人收拾东西,于次日搬回了香园。王韶听到动静后,拍着桌沿想了一会,起身去找谢夫人,遣开侍女与她了好半会话。
过了一天,谢夫人去了香园,见到林瑷,先叙了旧情,话语间绝口不提崔逸之事。过了一会,谢夫人眼神示意有要事与她。林瑷便让紫秀等退下了。
“算来与女郎也有两月未见,还是这么动人。”谢夫人笑道。
林瑷却没心情敷衍她,只问:“夫人有何重要之事?”
对于她的急切谢夫人并不介意,“女郎莫急,容我慢慢跟你。”约半个时辰后谢夫人告辞离去,林瑷在屋内想事。
待夜晚卢霈来看她时,便将白日谢夫人同她所之事都告诉了他。卢霈又喜又惊。喜得是王韶是想让林瑷向他提出两人大婚一事,好趁自己高兴疏漏之时行事;惊的是他们这么迫不及待。沉吟半响,卢霈抬头对她道:“答应她,就你会想办法让我尽快举行大婚。”
完此话却见林瑷一脸踌躇。上次崔逸过不必如此,谁想到没过两日又必须如此了。
“怎么?为难了?若是为难,那……”
林瑷摇头道:“不,无事。”王韶他们在寻找机会,如今在外人眼中崔逸已倒,只剩卢霈。虽如此但也不好对付,他们在等卢霈的疏忽,有甚事比得上大婚更让他高兴,会让他产生疏漏的。
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就按你的意思办。”林瑷道:“你也跟崔逸一声罢。”
卢霈欣喜不已,“好。”
崔逸好几日不曾去汲水园,他并不在洛阳,那日后因有事去了附近郡县,今日才回。谁料到汲水园竟然扑了空,回到虎卫军住处问了人才知道,林瑷被卢霈接到了香园。他脸色瞬间不好,等夜色擦黑,一个人遣到了城中,到了香园。
“婚礼之事你不必操心,我已派观言着手办了,婚期定在二月。”这是卢霈的声音,崔逸刹时住了脚,侧耳细听。
“这么快?”林瑷的声音。
“不快了,原算定在一月,又想时间太过仓促,筹备不齐全,所以就定在了二月。”卢霈的语气带着喜悦。
崔逸眼神渐冷。
“那你看着办罢。对了,有没有跟崔逸一声。”
崔逸心中已明白是何事,听见林瑷发问,心底一暖。
“近日他不在洛阳,联系不到他,等他回来后我会跟他。”
‘吱’的一声门被催着推开,大步走了进去,见两人正坐在桌边。林瑷见到他,笑道:“真是曹操,曹操就到,快来坐下。”
崔逸反手关上了门,坐到两人中间。
“你们方才在甚?”崔逸问。
卢霈不语,林瑷解释道:“就是上次同你起过的举办一场婚礼,本来没算办,后来谢夫人来找我,让我要求卢霈举行大婚,我就猜他们可能是想那时动手。因此我们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就决定办一办迷惑他们。”
崔逸其实已经明白,但他心里仍不舒服,暗暗冷眼瞥了一眼卢霈,见其平视前方,毫无波澜,心里不由冷笑。
“既然如此,办也就办了,只是别弄假成真就行。”崔逸慢悠悠地。
卢霈仍不语,林瑷道:“这只是权宜之策。对了,你用饭了不曾?”
崔逸摇头。
“我去给你端吃的,注意不要让紫秀她们瞧见。”林瑷完就出了屋子,随手关上了门。
林瑷一走屋里静了好半会,卢霈只顾喝茶,崔逸时不时瞅他一眼,最后略带讽意道:“你倒是好算计。不过……你不会真的以为举行了大婚,林瑷就会认下此事?”
卢霈放下茶碗,淡淡回道:“我没这么认为。”
崔逸冷笑道:“不是最好,免得到时空欢喜一场。”停了一下望着他道:“等王家的事解决了,大晋也一统了,我们俩也该分个胜负。”
卢霈神色一凛,语气带着笃定,“好,我也正有此意。”
崔逸哼笑一声,懒懒靠着椅子。又静了片刻,林瑷端来了饭菜,崔逸笑着接过用起了饭。林瑷和卢霈在旁着话,等崔逸用完,三人聊了一会,卢霈先告辞离去。崔逸又坐了半会,才避着人离开,临走前慎重对她:“一切心。”
林瑷望着他消失在暗沉的花园中,才关好房门。
转眼到了十二月,新年愈近,林瑷带着几个侍女上街采买年货,逛了几条街,买了许多物什在手中,到正午时见差不多,算回香园却被人从身后叫住:
“林瑷,许久不见。”
她回身看时,怔了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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