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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来到古宅的第三夜了。
这次游戏的节奏,貌似比往常的黄金局要稍慢一些。
若探求缘由,大约是因为玩家们各自都捏着一部分线索,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女鬼哭声再度响起的时候,乔云铮正坐在桌前,借着月光研究那支先前发现的金簪子。
而傅蓝屿就枕着双臂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她听到乔云铮低声道:“蓝妹,这簪子好像缺点零件。”
“什么零件?”
“簪头梅花下面有孔,按理来讲,应该能插点什么东西进去。”
“那就是我们还有东西没有找到,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别人找到了——这次的线索太零碎,不好确认。”
傅蓝屿了这一句,半天没听见乔云铮回应,有点疑惑。
“云哥?”
依旧无人应答。
她睁开眼睛,侧头往桌边看去,但那里空空如也,根本没坐着人。
那支簪子还摆在油灯旁边,锋利的簪尾隐隐泛着寒光。
“云哥?”
这间屋子统共就这么大,刚才又没听见任何动静,乔云铮绝不会悄无声息地出去。
两人隔着触可及的距离,他竟然就凭空消失了。
傅蓝屿迅速下床,在屋里转了一圈,可惜一无所获。
她突然觉得心脏有些滞闷,连带着呼吸也困难了几分。
前所未有的烦躁情绪,像张铺天盖地的,瞬间笼罩了她。
她面对着大门的方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但耳畔却嗡嗡的仿佛有台发动在响,那女鬼的哭声越来越尖利,令她完全没办法集中精力。
身后忽有冷风袭来,傅蓝屿打了个寒颤,猛然转身——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眩晕了几秒钟,不过视线很快就恢复了。
她看到窗台旁,站着一个人。
或者,站着一个纸人。
那纸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面目很模糊,但身量和她一般高。
而且纸人的额头位置,深深钉着一根尖锐的木钉。
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夜风吹得纸人摇摇晃晃,它缓慢拖着纸糊的一双脚朝她走来,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呲啦呲啦”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傅蓝屿顺
抄起桌上那根簪子,谨慎地向后退去。
然而纸人步步紧逼,逼得她后背贴上墙壁,退无可退。
它额头钉着木钉的缝隙中,逐渐有黑烟渗出,黑烟起初丝丝缕缕,后来越来越浓,直至将傅蓝屿完全笼罩在内。
下一秒,傅蓝屿蓦然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穿过黑烟勒在了自己的颈间。
那双是纸的触感,可力道却大得出奇,绝非她能轻易挣脱的。
喉咙处传来灼烧般的疼痛,颈骨喀喀作响,她几乎无法呼吸。
在这样的时刻,她并没有选择。
她攥紧掌心那支簪子,当即朝着面前的纸人,狠狠扎了下去。
“蓝妹!”
傅蓝屿朦胧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像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是乔云铮的声音,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和焦急。
慌乱,焦急,这种词汇原本不该用来形容他。
她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气,紧接着颈间骤松,那股疼痛的窒息感消失了。
臂弯间触觉温暖,有谁的心跳声急促有力,一下一下响在她耳畔。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黑烟散尽,视线又重归清明。
她仍旧站在方桌前面,那支簪子也还紧紧地握在里,而簪尾正往下滴着血。
她正被乔云铮抱在怀里。
“云哥?”她愣了半晌,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神色凝重,“刚才是不是出事了?”
乔云铮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认认真真端详一回,直到确信她真的已经恢复正常了,这才松了口气,点头叹息。
“嗯,你刚突然下床抢了簪子,抬就要往自己颈动脉上扎,疯了似的,我拦都拦不住。”
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估计也是被她吓着了。
傅蓝屿目光下移,见他掌心被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血正顺着袖口淌落,登时内疚。
“是我伤的你?”
“情况紧急,如果这一簪子非得扎下去,当然要扎在我身上。”乔云铮看起来也并没有很在意,他温声安抚她,“这是当时我能想出风险最的办法,你不用觉得抱歉,毕竟易地而处,你也不会对我坐视不管,对吧?”
傅蓝屿沉默良久,她转身从柜子的最顶层,拿了盒药膏下来。
她现在
总算知道,上面为什么无缘无故摆着一盒止血药膏了,合着就是给倒霉的玩家用的。
她替他涂了药,又裁了一块盖柳筐的白布,帮他包扎上的伤口。
“对,但我还是希望,这种情况越少越好。”
乔云铮摸了摸她的头,很温柔地哄:“别想了,没关系的,你先告诉我,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从我的视角看,是你莫名其妙就不见了,然后窗边出现了纸人,过来要掐死我——那纸人脑袋上还钉着木钉,跟那只筐里的一模一样。”
“你是,有玩家使用了纸人咒术?”
“是,毕竟我们能找到那本书,别人也同样能找到。”
毋庸置疑,谁会错过这么好的会呢?
乔云铮眼底光影微暗,他垂眸注视着受伤的掌心,唇角忽而勾起一丝很浅的冷笑。
“我知道了。”他,“明早留心一点,谁做了,痕迹总是藏不住的。”
既然对方已经发来了挑战书,他与她也得接招才行。
*
转天清晨,出乎意料的,又死了一名女玩家。
这次是顾墨池的女室友,叫何莹。
何莹不像前一晚的崔莉莉,死得惨烈不堪,她死得非常干脆利落,心脏部位有个血洞,伤口很深,一击毙命,连血也没有流太多。
傅蓝屿和乔云铮,依然是最后到达现场的。
两人一过来就吸引了不少视线,有玩家在关注乔云铮受伤的,也有玩家在全方位地打量傅蓝屿。
所有人的反应,傅蓝屿都尽收眼底。
她转头看向屋内,淡声问:“怎么死的?”
“自杀。”顾墨池漫不经心地回答,“半夜出门,再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拿着剪刀往自己胸口扎,我没拦住。”
那对情侣暗地里投来一瞥,舒瑛细声细气地:“你是个男人,如果想拦,一定可以拦住的。”
“是啊,我是圣父人设,应该保持善良本心,看谁中邪了都要救一救。”顾墨池笑了,“打个比方啊姑娘,你跟你男朋友肯定想一起活吧?那最后如果就剩了咱们四个人,游戏规定只能三人逃脱,你到时候能不能发扬精神,牺牲自己成全我们?”
“”
舒瑛不吭声了,她意识到自己了句蠢话。
的确
,在这种游戏里,谁有义务保护别人的性命安全?
幸存者名额本就寥寥无几,要想活下去,就不能心慈软。
气氛一时尴尬,眼看灰衣老人再度拎着扫帚和布袋子来收拾尸体,众人均觉久留无益,纷纷解散了。
何莹贴在门上的名字,也被撕掉了。
不多时,余下的八位玩家,照旧集合在大堂里一起吃早饭。
大约是错觉吧,众人在互相对视间,似乎都有那么几分心怀鬼胎的意味。
傅蓝屿慢条斯理咬着馒头,半晌起身,走向支在一旁的铁锅,给自己和乔云铮各盛了一碗粥。
回到座位之前,她突然弯下腰去,平静询问距离自己不远的女玩家。
“姐姐,需要添粥吗?”
她着,就要去拿对方的碗。
那位女玩家留着齐肩短发,浓眉大眼,叫常茹,跟精明男窦超是室友,昨天下午俩人还在走廊里窃窃私语,不晓得在研究些什么。
见她要碰自己的碗,常茹下意识伸阻拦:“不必了,我饱了,不用添粥。”
傅蓝屿在对方上扫了一眼,轻描淡写移开了视线。
“好。”
她抬脚,在桌底轻轻踢了乔云铮一下。
乔云铮眯起眼睛,心领神会。
这顿饭,大家吃得都很匆忙,一个赛一个溜得快。
傅蓝屿在回房间的途中,看见汪腾还在前庭的院子里转来转去,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样。
那男人自从目睹崔莉莉惨死之后,精神就稍微有点失常了,看起来傻了不少。
待进入房间关上门,她坐在床边,开始跟乔云铮讨论。
“常茹上有被剪刀扎破的伤口,我确定。”
是她刚才以添粥为借口,趁常茹拿碗的瞬间发现的。
使用纸人咒术,需要划破指用血写上施咒对象的名字,还要在木钉上滴血,不可能留不下痕迹。
“大家的名字都贴在门上,只要找到书页里的提示,扎好纸人,想使用这种咒术很简单。”乔云铮冷声道,“既然是她做的,那今晚我们也来试一试,就指定她为目标。”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两人顿时警惕起来,傅蓝屿起身走到门前,沉声询问:“哪位
?”
门外的人语气坦然:“顾墨池。”
“”
她与身后的乔云铮对视一眼,见乔云铮点头,便开了门。
门一开,顾墨池闪身进入,又重新把门关好。
“打扰二位。”
他讲话总是一派吊儿郎当,难免给人留下不怎么靠谱的印象,但实际上,不靠谱的人也活不到黄金局。人不可貌相,是这个游戏的基本准则。
所以对待他,傅蓝屿的态度很慎重。
“顾先生有事找我们?”
“是有事,看到乔先生的受伤了,我就觉得这件事非得找二位商量商量不可。”
傅蓝屿看着他,没有话。
顾墨池笑意更深,他甚至还轻佻地朝她挑了一下眉。
“怎么了傅姐,你到底是对我主观上有意见,还是客观上有意见呢?”
“我对你没意见,但是有疑惑。”
“哦?什么疑惑?”
这时坐在桌旁,始终没开口的乔云铮,忽然很自然地询问。
“顾先生,何莹是你杀的吧?”
这问题单刀直入,毫无征兆,压根没给顾墨池反应的时。
顾墨池几不可觉地皱了一下眉,他转移视线看向乔云铮。
“乔先生好毒的眼光。”他居然爽快承认了,“没错,是我杀的,昨晚要是没那一回事,我今天也不必来找你们。”
“为什么?”
“因为纸人咒术。”顾墨池悠然道,“二位也用不着瞒我,你们肯定是知道的,不然刚才在饭桌上,傅姐何必去试探那个姓常的女玩家呢?”
这个男人,远比想象中还要聪明敏锐。
乔云铮若有所思:“这么看来,顾先生也中招了?可你并没有受了伤的痕迹。”
“在这里。”
完,顾墨池好整以暇地抬,开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
旁边的傅蓝屿:“”
乔云铮起身,挡在了他和傅蓝屿中间:“顾先生请自重。”
“我哪里不自重了?”
话间,顾墨池已经完全敞开了外套。
他皮衣里面的白色t恤,现出一道带血的划痕,触目惊心。
然后他又单撩起了t恤。
他一看就是练家子,胸肌和腹肌的线条都流畅而漂亮,很性感。
ok,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胸口的那道血痕
,虽然不深,涂了药膏之后血早止住了,却也足有两寸长,看得出是关键时刻偏离了心脏要害,竖着划向了腹部。
傅蓝屿蹙眉:“果然,顾先生昨晚也很惊险。”
“是啊,不过比起乔先生只伤到了,我的运气可以算是非常差劲了。”
“昨晚中了纸人咒术的不是他,是我。”
顾墨池显然对这个答案有些惊讶:“是你?你伤在哪了?”
他想了想,又自己悟了出来:“哦,是乔先生救了你?”
乔云铮微笑:“同居一室就是盟友,伸出援不是应该的吗?”
“如果我的室友也有乔先生这样的觉悟,那她就不会死。”顾墨池道,“但她却趁我被施咒的时候,想要直接杀我。”
“你被施咒时,还能感知外界的环境?”
“实不相瞒,我的精神力可能比一般人都要强一点,这也是我能活到现在的原因。”顾墨池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语气带着几分强者独有的从容,“所以在游戏世界内,同种情况下,我受到鬼怪的影响,总比其他人要减轻许多。”
“疼痛会令我瞬时清醒,昨晚原本我是要往自己心口扎一剪刀的,结果最后关头强行偏离了位置,人也醒过来了。”
“谁知道还没醒过来多久,何莹就用她的腰带想勒死我,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杀了她永绝后患。”
黄金局的玩家们,大多数都是心狠辣的主儿,既然动了杀心,那就绝对不能留着,否则就算这一次放过对方,很难下次对方会不会再对自己痛下狠。
不管是出于恐惧忌惮,还是纯粹地想要清除一个竞争对,总之何莹对他动了,结盟破裂,于是他当场反杀,毫不留情。
顾墨池歪着头往前一步,从傅蓝屿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脖子上一道浅浅的勒痕,他应该是没撒谎。
她思忖半晌,转头和乔云铮对了个眼神。
“听顾先生的意思,像是想找我们合作,可合作的内容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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