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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面,他西装革履, 一身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张开手臂朝着林冬, “过来, 让我抱抱。”
林冬过去搂了他一下。
“你来干什么?”
“找你,顺便谈点生意。”
“生意拉到中国市场了?是做生意, 顺便来找我吧。”
“别这么。”何信君拉拉领带, 见她堵在门口, “不让我进去?”
林冬转身走开,何信君也走进去,优雅的关上门, “没办法,谁让我的公主不回家。”
他坐到沙发上,对林冬招招手, “冬, 过来。”
她拿了楼下买的关东煮,坐到他旁边吃。
何信君看着她, 表情凝重。
“冬, 别吃了。”
她不理他。
“别吃了。”
还是不理。
何信君把关东煮拿过来, 起身扔到了垃圾桶里。
“你干嘛。”
何信君去卫生间洗了洗手, 擦了干净又坐回她身边, “多久了?”
“什么?”
“和那个伙子,多久了。”
林冬掰开手指数了数,没有注意到他隐忍的目光, “好久了,记不清。”
“喜欢他?”
“喜欢。”
“喜欢他哪点?”
林冬沉默。
“喜欢哪点都不出来,我再问你,你喜欢他?”
林冬看着他,皱了皱眉,“什么呀。”
他认真的看着她,“喜欢他?”
“喜欢,哪点都喜欢。”
“脾气。”
他轻笑一声,躺进沙发。
“被压制了那么多年,你压力大我也能理解,想玩玩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别玩过火了。”
林冬没话,倒了杯水喝。
“你好歹找个上点档次的,有个成语的好,饥不择食,现在的你就是这样。”
“你别这么。”
“难道不是吗?”
林冬沉默了。
“一只笼子里的鸟没见过世面,偶尔被放出来一次,对整个世界都是新奇,看什么都有趣,都不一样,都吸引人,都喜欢。”
他看着她笑,“童话故事也都是这么编的。”
“时间久了,厌倦了,吃到苦头了,自己就飞回来了,你一个孩子,能懂什么。”
她握着水杯看他,“我不是孩子。”
何信君往她身边坐了坐,“跟我回家。”
“我不回。”
“难道你想永远待在这?”
“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而且也不可能的。”
她白了他一眼。
“谁教你那么看人的,女孩子要优雅。”他掰直她的腰,“坐直了,这才一个月,规矩都忘了。”
林冬推开他的手,“你少来,如果你是带我回去的,那你走吧。”
何信君看着她,目光依旧温柔,他不话。
“我还没算走。”
“那么我想知道你算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至少现在不走。”
“因为他?”
“一大半是。”
“我喜欢和他在一起。”
林冬突然笑了一下。
何信君心里一颤,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笑容。
“你知道你现在所接触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吗?不干不净,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蝼蚁一般,这些人不是你应该碰的,男人的那些花花肠子你不懂,被骗的团团转还乐在其中,你啊,早晚会尝到苦头。”他嗤笑,“这个家徒四壁的毛头子,有什么好的。”
“秦树不会骗我。”
“冬,你太单纯了。”
“你怎么老把人往坏了想。”
“是你太天真,女孩。”
“我已经不是女孩了。”她直直的盯着他,“我是女人。”
他沉默了。
“你觉得你们有未来么?就算大姐二姐都同意,你们也不可能的冬。”
“为什么?”
“天上的飞鸟,和地上的野鸡。”他站了起来,目光有些冰冷,“你觉得能结合吗?”
何信君走了。
林冬坐在原地,眨巴眨巴眼,自言自语,“可是已经结合了呀。”
“怎么不能了。”
“都是禽类。”
…
何信君搬到林冬的套房来,林冬一大早就出门了,他来到她房间,开窗户透透风,然后到她的床上安安静静的躺着。
干净的床单上还留着她身上的香味,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深深一嗅,真好闻。
躺了一会,他起身准备出门。
余光不经意的瞥到床头柜子上的盒子。
避.孕.套。
他的内心顿时愤怒到了一个极点,他克制住自己的情感,压抑着怒火,仍旧保持着平静。
他捏瘪了盒子,放到口袋里,平和的带出去扔掉。
…
晚上九点半,林冬带何信君吃夜宵,进了家餐馆,他杵在门口半分钟,看着这家的门面房,迟疑着要不要进去。
林冬喊他一声,“站着干什么?”
他拉开珠帘走了进去,看林冬坐在陈旧的木椅上,“在这吃?”
“嗯。”
“换个地方。”
她没有动弹,目光平淡的仰视着他,“你不吃就出去。”
“……”何信君无奈的摇了摇头,抽出张纸擦了擦椅子才坐了下去,他身体挺得笔直,量着这餐馆的环境。
“这种地方很不卫生。”
林冬瞥他一眼,“那你走吧。”
他当然没走。
“需要点什么?”服务员笑着走过来,看到了何信君那一瞬间,顿时不出话来。
好帅啊。
是的,何信君长得很帅,且是成熟的极其有味道的那种帅,他保养的好,不显年纪,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
他两在一起,是情侣也不会觉得怪异。
“两个蟹黄汤包,两碗南瓜粥。”林冬问何信君,“你吃不吃酸辣粉?”
“什么?”
“酸辣粉?”
“那是什么?”
服务员:“……”
“来两份酸辣粉,一份少放辣。”
“好的。”
“谢谢。”
“不客气的。”服务员笑着走开。
何信君又抽出张纸仔细的擦了擦桌子,“看你对这挺熟的,常来?”
“嗯。”
“他带你来的吧。”
“嗯。”
“他也只能带你来这种地方,也就你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被人家忽悠,还自以为很美。”
林冬踹他一脚,冷冷的看着他,“你别话了。”
何信君不他了,扔了纸巾,又抽出张来擦擦手,“以后少来这种餐馆,吃多了生病。”
林冬瞄了他一眼,没有话。
“你看看你的裙尾。”
林冬低头,今个穿了长裙,拖在地上沾了点泥。
“乌烟瘴气。”
她抬眼看向他,“你再。”
“我不了。”
食物上来了,何信君看着酸辣粉里红油油的汤水,“这什么东西?”
“酸辣粉。”
林冬抽出对筷子,夹了根粉吃掉。
何信君嫌弃的看着她,“你胃不好,不要乱吃。”
林冬埋头吃东西,不去看他,“你尝尝。”
他一动不动。
“看着这么辣,怎么吃,你也别吃了。”
“秦树吃比这个还辣的,两碗不带喘气的。”
何信君一听到这个名字,目光略微不善的看向林冬。
提及这个人,她满面春风,“秦树很厉害的。”
“你真没用,这个都不能吃,白长了那么多年纪。”
“……”
何信君看了眼筷桶里的筷子,问服务员,“请问,有叉子吗?”
服务员高兴的去给他找了根叉子来,“给。”
“谢谢。”
他有些不服气,一边心里头笑自己那么大人了还和孩子较劲,一边抽出纸擦了擦叉子。
他心地挑了根粉进嘴里,顿时被呛的不出话来,他起身去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喝了半瓶水才缓解些。
林冬无奈的看着他,“没出息。”
“你别吃了。”他握住她的手,把她的筷子抽出来,“别吃了,对胃很不好。”
“你不吃就算了,别管我。”
“冬!”
林冬抬头,突然看到秦树阳嘴里叼了个大馒头,从门口一闪而过,她立马起身出去看。
人已经没影了。
眼花了?
她又回来坐着。
“怎么了?”
“没什么。”
这时,服务员把汤包端了上来。
“这个不辣,你尝尝这个。”
“非吃出毛病来。”
“你别这么题大做。”她拿起筷子,夹着汤包,低头咬了一口,刺溜的把汤水全吸了上来。
“别发出这种声音。”何信君很郁闷,“你一个女孩子,吃东西斯文点……”
林冬自顾自得吃着,一点也不想理他。
“要是大姐看到你这副吃相,得气的晕过去。”
“她又不在。”林冬去找个根吸管,插进汤包里,“你用这个吸吧,做作的何先生。”
何信君不接。
“快点,尝一尝。”林冬端着碗,举到他面前。
他无奈,吸了一口,突然扬了下眉,“味道不错倒是还可以。”
林冬笑了起来,“我对这里的食物很有研究的。”
她抖抖手,“拿着。”
何信君接过碗,又喝了一口。
“还有更好吃的,我以后带你吃。”
何信君不话。
“你要见见秦树吗?他很讨人喜欢,你见了他就会喜欢他了。”
何信君抬起脸看她,突然笑了一下,“好啊。”
“可是你话得注意点。”
“好。”他放下碗,故意问道,“他现在干什么呢?”
“在工作。”
“那么晚了。”
“他找了个兼职,送外卖。”
何信君轻笑,一字一顿的重复,“送,外,卖,真有出息。”
“你又这样,虽然现在他穷点,但是靠自己双手挣钱,脚踏实地的,不像你,奸商。”她的声音平淡而认真,边吃边。
“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个搬砖的。”他轻叹口气,“哎,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还不如一个认识几十天的。”
她抬眼朝他轻笑,“他是情人,你是亲人。”
“你这个情人,注定不能长长久久。”何信君闲然自得的看着她,“早点断了吧。”
林冬心里莫名不爽,放下筷子也不吃了,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不陪你了,秦树要下班了,你坐这慢慢吃吧,我要去找他了。”
何信君没话。
她拿上包,起身走了。
“早点回来。”
“我不回来了。”
他杵了几秒,了个电话给老周。
“怎么样?”
两三句话,挂了电话,他没什么表情变化,放下钱直接走了。
…
秦树阳在桥头等她,身上还穿着外卖服,林冬站在不远处看了他一会,心里暖暖的,忍不住微笑了一下,提步去见他。
“秦树。”
刚听到她的声音,秦树阳猛的转身,脸上笑开了花,朝她一瘸一拐的跑过来。
林冬愣了愣,看着他的腿,“你这是怎么了?”
秦树阳一脸的伤,尤其是嘴角,破皮流血,还红肿着,他仍旧笑着看她,“没事。”
“去医院处理下。”她拉着他就要走。
“不用。”他拽住她,“没事,伤,不至于。”
“你架了?”
“没有,没有。”
“那是怎么了?弄成这样子。”
“刚摔了一跤。”
“你又掉坑里了?”
“……”他吞吞吐吐的,“没,就摔了。”
“哪有摔跤摔成这样的。”
秦树阳岔开话题,从怀里掏出几个热乎乎的玩意,“烤红薯,你没吃过吧,天那么冷,我怕凉了一直放兜里揣着,你摸摸,还烫着呢。”
“还有你爱吃的,这个春卷,我特意跑到西闲里买的,今天可多人了,排了好长的队。”
原来那个身影真的是他。
“还有这个糕点,上次你没吃够,我买了很多,今天吃不完明天还能吃,还有月饼,这个牌子的很好吃,好几种馅,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就每样都买了一个。”他乐呵呵的看她,像哄孩子一样,“吃吧,先吃这个,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嘴巴又流血了,还在不停的,
“今天过节,老板给我们提前一时下班了,我想着这个点你肯定又饿了,就去买了点吃的。”
林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他叼着馒头匆匆走过的样子。
“媳妇?”
“媳妇?”
他吧唧亲了她一口,温柔的叫她,“媳妇儿。”
林冬回过神,见他一脸伤痕,肿的两边脸都不对称了,还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傻乎乎的。
“走什么神呢?”
她拿出纸巾给他擦擦血,“又出血了,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大过节的我才不想去,伤,没那么娇气。”他拿过纸自己捂了会,把烤红薯塞到林冬手里,“吃吧。”
她握着它,真暖和,“你等很久了?”
“没有,我也刚到,找个地方坐吧。”
周围没地方坐,秦树阳领着她走到河边,他弯下腰掸了掸阶梯上的尘土,欢乐的看着她,“擦干净了,来坐着吃。”
林冬看着他有些瘸的腿,心里挺不是滋味。
“过来呀。”他招招手。
林冬走过去坐下来。
他把烤红薯开,递到她手里,“香吧。”
林冬点头,吃了一口。
“好不好吃?”他期待的看着她,脸上的伤看的叫人心疼。
“好吃。”
他把她手拉过来放在怀里捂着,“手怎么那么凉,最近降温厉害,你要多穿点,感冒了很难受。”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披到她身上。
林冬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她愣了一下,放下烤红薯,把衣服还给他,顺便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你受伤了,给你穿,我不冷。”
“……”他笑着把她的衣服拿了下来,“穿媳妇衣服,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林冬看着他为自己穿上衣服,心里不出的感觉,又酸又甜的,她把红薯递到他嘴边,“你也吃。”
秦树阳推开她手,“我吃过饭了,不饿,你吃吧。”
“你吃的什么?”
“呃……和老四他们,吃的大餐。”
“什么大餐?”她凝视着他,弯起嘴角,笑了一下,“下次带我一起。”
“好。”
她掰了一块给他,“我晚上吃多了,吃不下,分你一半。”
“慢慢吃,不急,反正现在哪里人都多,我们就在这里坐着。”他站起来蹲到她前面,“我给你挡风。”
她怔了怔,又把他拉回来,“你回来坐着,我不冷的。”
“好吧。”他又坐到她身边。
“你和我一起吃吧。”
“我不吃。”
她靠近他的脸,“你要我喂你吗?”
“嘴巴喂吗?”他开玩笑。
林冬想都没想,咬了一大口,喂到他嘴里。
秦树阳愣着吃完了,嘴里甜,心里更甜。
“媳妇,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烤红薯。”
林冬看着他的笑脸,心里有点隐隐的难受,明明为了省钱,自己吃白馒头,还浪费钱买这么多玩意给自己吃。
傻秦树。
傻秦树。
“你是架了吧。”
“没有。”
“真的吗?”
“真的。”
他没骗她,真不是架,晚上他好端端的骑着车送外卖,路上就被一群陌生人拦了下来,按到巷子里没缘由的群殴了一顿。
那些人,他见都没见过。
可能是被揍傻了,他居然一点也不气,一心的想着买了好吃的去见媳妇。
“谁你,我去帮你教训他。”她一本正经的。
“你这身板,不够人家几下推搡的。”
“你不要看我,我很有力气的。”她竖起胳膊,“你捏捏,都是肌肉。”
他抱住她的腰,声:“知道你力气大。”
“下次架叫上我。”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怀里,“好好好,一定叫你,快吃吧。”
“噢。”
晚上太冷了,风吹的人浑身不舒服,他把她整个儿包在怀里,“媳妇,冷不冷?”
林冬摇摇头,侧脸看他。
“你呢?疼不疼?”
他微笑着,每每扬起嘴角的时候就撕扯着伤口,看着都疼。
“不疼。”
林冬轻轻的吻了下他的伤口。
“爽,再亲一下。”
林冬又亲他一下,他开心的合不拢嘴,指了指嘴巴,“这里。”
她搂住他的脖子,嘴巴盖了上去,舌尖轻划过他的嘴唇,挑了下他的牙尖,触碰着里头柔软的舌头。
秦树阳被她撩的浑身发热,紧紧扣住她,与她亲吻。
吃完了,抱完了,吻完了,两人沿着河堤走,林冬看到天上有几只孔明灯飞过,拉住他的衣角,“那是什么?”
“孔明灯?”
“孔明灯是什么?”
“据是写下愿望,让它飞上天。”
“会实现?”
“不知道。”
“那它会掉下来吗?”
“当然会。”
“不会造成火灾?”
“一般不会,灯里的燃料烧完了,火灭了才会掉下来。”
“你放过?”
“放过一次。”
“你想放吗?”
秦树阳笑着看她,“是你想放吧。”
林冬没有回答。
“走,放一个去。”着领着林冬往那卖灯的老头那去。
秦树阳拿着一个灯和笔到河边,对林冬:“写吧。”
“写什么?”
“想写什么写什么。”
她想了几秒,写下一行字。
【希望秦树早日还完债,吃饱穿暖】
“……”他苦笑,“你这么写怎么感觉我那么可怜。”
她把笔还给他,“你写吧?”
“不写。”
“为什么?”
“我的愿望得靠自己。”
“什么愿望?”
他睨她,笑了,“不告诉你。”
“那我不问了。”
“你点火还是我点?”
“我点,不过你得教我。”
他手捏着孔明灯两角,把它撑开,“对角点。”
林冬蹲在地上点火,秦树阳俯视着他,火光摇曳,印的她的脸颊格外好看,他突然想起来那夜在山里,想起她跳舞的样子。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吧。
秦树阳边笑边看她,出了神。
她点好了火站起来,高兴的:“点好了,放吧。”
他仍看着他。
林冬摆摆手,“傻秦树,你在想什么呀。”
“在想我真幸运。”
林冬轻了他两下,“幸运什么,专心点灯。”
他放开手,把灯送上了天。
林冬看着飞走孔明灯,越来越遥远,“它会飞到哪?”
“天知道。”
她看着消失在黑夜里的光点,又回过眼看他。
秦树阳仰着脸,对着夜空。
伤痕累累一张脸。
“秦树。”
他侧脸俯视她。
“秦树。”她轻轻的眨眨眼,“你今天好像比平时好看了一点,尤其笑起来的时候。”
“得了吧,都破相了。”
“真的好看。”
他又和她不正经,“原来我媳妇喜欢这口?是不是觉得特有野性?”
“……”
“放心吧,今晚没问题,带伤上阵,包你满意。”
她懒得理他这些话,“你低下头来。”
“干嘛?”
“我想吻你。”
“今天怎么了?一直想亲。”他嬉皮笑脸的看她,“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只是觉得,不该总让你主动。”
“嗨,我是男人嘛。”
她仰望着他,瞳孔里印着他的脸颊。
“你低下头。”
“想亲?”他一脸轻佻,逗她玩,“想亲自己踮起脚。”
“……”林冬拽住他的衣角,一本正经的,“你低下头,我也踮起脚。”
“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付出,我好像做的不够好。”
“我们两个应该是平等的才对。”
秦树阳不话了。
“你不要对我那么好,让我也对你好一点,
可是我又不知道怎样对别人好,一直以来我好像都是这个样子。”
“舅舅昨天问我喜欢你什么,我回答不上来,
可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什么不做也很舒服。”
他看着她这个样子,听着她这些话,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回伦敦的那段日子,我总是会想到你,想起你做的饭,想起你房间的灯,想起旺财,
我没有对别的人这样过,你是第一个,
秦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感觉,我不出来。”
林冬笑了笑,“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可是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和对别人的喜欢都不一样。”
他突然流了一滴泪,立马别过脸去,伸手揩了。
“你怎么哭了?”
因为我觉得,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感情终于有了回应。
“是不是我又错了什么?”她愧疚的看着他。
“没有。”他笑着看她,“中秋节嘛,想妈妈了。”
“那你回家见妈妈吧。”
“没钱,舍不得买票,不回去了。”
林冬低下头,鼓着嘴不话了。
他猝不及防的亲了她一下,“还是我低头吧。”
林冬抬头看着他。
“不满足?”
他又亲她一口。
“秦树。”她覆上他的脸,“我想好了,以后我可以两个地方跑,和家人一起,也和你一起。”
他沉默着。
“我不怕累。”刚完,她又解释,“不,一点也不累,这样我很开心。”
秦树阳捏了捏她的脸,“傻媳妇。”
“我认真的,可是你却骂我。”
他情难自禁的笑了。
她又,
“我那天在昌平路的许愿墙上看到几句诗。”
“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她顿了顿,“我忘记下面的了。”
秦树阳突然蹲下去,搂住她的腿,轻轻松松把人抱了起来,他仰视着她,破了皮的嘴巴轻靠着她的下巴。
笑的灿烂。
“此爱翻山海,山海俱可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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