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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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基地。

在逐渐变的风雪中，一道红色身影破开阴云直接降落在基地顶楼，托尼褪去红色的战甲，大步下楼。

“欢迎回来，斯塔克先生。”埃德温道。

托尼点点头，：“嗯，卡琳在哪？”

埃德温道：“一个时之前，巴纳姆姐在基地门前上了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凯雷德，我通过面部扫描辨识确定驾车人为布鲁斯*韦恩。”

托尼脚步猛地一顿，皱眉：“什么？布鲁斯*韦恩？”

“是的。”埃德温回答道。

“他把卡琳带去了哪里？”托尼朝着电梯走去，但到了电梯门口又转头朝着防火门那边的楼梯走去。

“一分钟前，巴纳姆姐的*屏蔽的关键字*还在曼哈顿的潘尼沃斯大厦。”埃德温道，“需要我为你备车吗？斯塔克先生。”

“不，暂时不！”托尼在楼梯上快速地朝下走着，“对了，班纳在哪里？”

埃德温道：“班纳博士和罗曼诺夫姐正在娱乐室。”

托尼点点头，：“我知道了。”

埃德温问道：“还需要备车吗？”

托尼道：“好。”完，推开一楼的防火门沿着走廊朝着娱乐室走去。

很快地，他走到了娱乐室门口，一推门，不由地挑眉。

娱乐室内，班纳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而娜塔莎则独自一人在桌球。

托尼调侃地道：“哦，班纳，娜塔莎，这大概是我见过的，最诡异的室内约会场景了，没有之一。”

娜塔莎俯趴在球桌边沿，保持瞄杆的动作，淡淡地：“我见过更诡异的，想知道吗？”

“不，我没兴趣！”托尼道，朝着她走去。

班纳摘掉了眼镜，放下手里的书，对着托尼问道：“你现在才回来，看来你和玛丽关于指环的事聊了很久？”

托尼哼了一声，：“没错。”

“那么，玛丽对于这个指环有什么新的建议吗？”班纳问道。

托尼注视着桌上的球，不答。

娜塔莎一杆将一颗红色球入了桌洞里，直起腰看向托尼，：“显然没什么新的建议，不是吗？”

托尼走到娜塔莎身边，从她手里接过球杆，问：“她和你通过电话了？”

娜塔莎笑笑，看着托尼道：“我和班纳目前帮不上什么忙，关注进展是必要的。”

“关注进展？老实，这只会让你们瞎操心而已！”托尼完转头看向桌面上的球，桌面上还有四颗球，一颗黑8，一颗白球，以及两颗彩球，他走到白球附近，眯眼看了一下，在白球和彩球之间挡着黑8，他俯身拿着球杆对准白球去。

啪……

清脆的撞击声。

白球以微毫之距从黑8边飞快地滚了过去，撞击到彩色球上，将那颗彩色球直直地推进了球洞，而它则险险地停在了洞口边缘。

“哇哦，好球！”娜塔莎赞道。

班纳走到球桌边，看着托尼，疑惑地问：“嘿，托尼，不管怎样，你总得告诉我们玛丽了什么吧？关于那个指环她了什么吗？”

托尼撑着球杆站在球桌另一边，看看班纳和娜塔莎道：“那姑娘资历太浅。”

班纳和娜塔莎闻言瞬间明白了，但是，班纳疑惑地：“玛丽不是……她不是曾经经受过类似的案子？那个什么该隐之石？”

“没错，但这个该死的盒子和指环不同。”托尼将球杆往桌面上一丢，：“最主要还是这个该死的盒子，在查它的来历上，我们显然陷入了死胡同。”

娜塔莎看着托尼道：“玛丽的？”

“不，我的！”托尼往球桌上一坐，抱手，回视娜塔莎道：“不管是玛丽，还是*屏蔽的关键字*兄弟都不能找出这个盒子的来历，而现在，指环的出现，把事情彻底搅浑了，在我看来，罗薇娜告诉我的潘多拉什么的都是瞎扯，那个女巫大概就是为了骗点钱而已！”

“不至于吧？”班纳怀疑地看着托尼，“不是在纽约女巫圈里，罗薇娜是仅次于露西亚的那种程度？你上次去找她的时候，她……是不是没实话？”

“不管她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以及……依靠女巫的胡八道来解决问题。”托尼露出“我受够了”的神色，“班纳，我们现在需要重新检查盒子和指环，我就不信不能使用我们自己办法，来解决我现在的问题！”

班纳点点头，：“好吧，那么首先我们得去罗薇娜那里把盒子弄回来。”

托尼哼了一声，：“玛丽下午会过来，我让她去拿了。”

“是吗？”班纳想了想，：“那在盒子回来之前，让我想想我们应该从什么角度重新检验盒子吧！”

托尼颔首，强调道：“不，不仅仅是那个盒子！还有卡琳的指环。”完，他跳下了球桌，：“你们继续，我走了！”

“嘿，托尼！”娜塔莎叫道。

托尼挑眉，问：“怎么？”

似笑非笑地看着托尼，道：“你今天去见玛丽发生了什么？她喂你吃枪，药了？”

托尼嘴角一抽，不，不是见玛丽吃了枪，药，而是回来以后，不过，这个就没必要和他们了。

他随意地点点头：“我出去一趟。”

班纳在托尼身后追了几步，：“嘿，托尼，我觉得你还是考虑一下请瑞贝卡帮你看看吧？”

托尼咣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班纳转身看向娜塔莎问：“我觉得他吃的不是枪，药，而是炸，药。”

娜塔莎闻言笑了起来。

曼哈顿，潘尼沃斯大厦，90层咖啡厅。

卡琳看着布鲁斯等待着他的回答。

布鲁斯沉默了许久，：“我需要确认……九头蛇的人从你祖父那里拿走了什么！”

卡琳不语。

“你祖父……生前是否有什么东西，是他非常珍视的？”布鲁斯问道。

卡琳想了想，摇头，：“我祖父珍视的只有巴纳姆马戏团，他为此付出了他的一生。”

布鲁斯若有所思地看着卡琳，沉吟道：“那么，我换个法，他有没有什么东西从来不让你碰触，或者你无意中发现他可能隐藏着……隐藏着什么不想被你知道的东西？”

卡琳依旧摇头，带着回忆的神色：“我的祖父……他从没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或者东西，我们的关系就像朋友一样。”她回视布鲁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九头蛇从我祖父那里拿走了他们要的东西，是不是意味着……三年前，我祖父……”她不下去了，也没法下去。那句“我祖父去世，是不是因为九头蛇，而不是饮酒过量？”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布鲁斯眼中露出一抹同情的神色，低声：“抱歉，卡琳。”

为了得到真相，为了尽快铲除意欲兴风作浪的九头蛇，他明知道在向卡琳确认的时候，她可能会意识到她祖父不是正常死亡，但是，他还是问了。

卡琳看着布鲁斯，他出抱歉这个词语的时候，仿佛回答了她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不，他用这个词语告诉了她答案。

是的，没错了。

三年前，她接到祖父律师的电话赶去德州的时候，他们告诉她，祖父是酗酒过量导致死亡，那时候，她和哥哥还有山姆叔叔都没有任何怀疑，毕竟，祖父的确很爱喝酒，酒是除了马戏团之外的最爱，他甚至收集了一房间的酒瓶，那全都是他在马戏巡游时买的酒，喝完以后就存放了起来，当作收藏品。

现在回想起来，她根本就没怀疑过祖父的死亡是不是正常！

如果没有九头蛇在马里布海滩的恐／怖／袭／击事件，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祖父的死竟然是这个臭名昭著的组织所为！

卡琳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如同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

布鲁斯见状立刻站起身，走到卡琳身边，握住她的双手将它们自她脸上挪开了一点，低沉着嗓音缓缓地道：“卡琳，不要这样呼吸，来，跟着我做。”

卡琳抬头看向布鲁斯，只见他便着“吸气……吐气……”边自己也在随之呼气吐气。

她呆呆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照做起来，慢慢地，她觉得自己的窒息感减弱了，情绪了也冷静了下来，轻轻地：“布鲁斯。”

布鲁斯停下来，问：“怎么？”

卡琳咬了咬嘴唇，注视着布鲁斯良久，问：“你审问的那个人，她了，我的祖父是被他们，是被九头蛇……杀害的吗？”

布鲁斯不语，眸色暗沉地看着她，片刻，点头：“是的。”

卡琳的眼泪瞬间冲出了眼眶，喃喃：“我可怜的祖父。”完，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地大哭起来。

布鲁斯看着哭泣的卡琳，叹了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臂环住卡琳，沉默地看着她痛哭，心里有千百句可以用来安慰她的话，但想到是自己让她知道了这个残酷的真相，不由地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布鲁斯转头朝咖啡厅的大门处看去，只见大门被人从外用力地推开，一个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是托尼*斯塔克。

“斯塔克先生，这是私人咖啡厅，你不能进去！”阿尔弗雷德道。

托尼一进门就看到坐在窗边沙发上的两个人，他面色蓦地一沉，大步走到了布鲁斯和卡琳面前，当他的视线落在哭泣的卡琳身上，脸上划过一抹愠怒之色，旋即消失在了他充满讥笑的脸上，他对着布鲁斯道：“这种我都不屑于玩的把戏，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乐在……”他的话被布鲁斯断了。

“托尼！”布鲁斯眉头微微一挑，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哭着的卡琳，慢条斯理地：“你最好别乱话！”

托尼呵呵一笑，：“是吗？那你能给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