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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表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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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 詹程程全都想通了。

难怪盛星河这些天没找她, 难怪他公司里的人联系不到,是因为一年中最难熬的时候到了, 像是受伤躲藏起来舔舐伤口的动物般, 他将自己躲了进来。

而今天晚上那么多电话, 大概因为母亲的忌日,他没办法再忍受这种痛苦跟煎熬, 所以想找她。毕竟出事的当年,他最痛苦的时候,是她在他身边。

詹程程越想越放心不下,盛星河平时一副笑盈盈的少爷脸,实际上性子乖张,容易情绪化, 可能前一刻欢脱, 后一刻就压抑或者悲伤, 今天又是这样的日子,她实在担心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最后,再管不了先前的算, 她拦了个出租车就往盛星河家去。

所幸这些年她还记得他家的位置,半时后,当车子沿着弯曲的路抵达盛家大院时,目光触及前方景象, 她心惊得一跳。

整个院子一片漆黑, 黑得空荡, 风呼呼而过,仿佛这就是一处空楼,夜色中黑暗无人。

不可能啊,詹程程想,盛家为了盛星河回来住得舒服,是请了保姆跟司机的,就算盛星河不在家,保姆也该在。

那停电了?

可转头瞅瞅四周的别墅,没有啊,那些房子都亮堂的很。

詹程程越发心惊,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烈,她飞快下了出租车,走到院门口,按下门铃。

几声门铃后,还是有人来开门的,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姐,看样子是盛家的保姆,只不过她见了詹程程一脸仓皇,仿佛屋内有什么让她惊慌的事,她用慌张的语气:“你是?”

詹程程自我介绍,“我是盛星河的同学,高中同学,我姓詹……”

她的话还没完,保姆紧张的表情露出喜色,“哦,原来您就是詹姐啊,太好了!您快跟我来。”

詹程程微怔,这保姆听过她的名字?难道这屋里还有谁时常提起她不成?

而保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一个劲催她,“你快去看看我们家少爷吧,他把自己关在房里……”

“关在房里?”詹程程一愣,再看看整个漆黑的院落,“那这灯呢,怎么也没有?”

“灯,他不让我们开啊!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脾气,他心情不好,不让开灯,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出来,也不吃东西,我们想办法给他送过去,他也不吃……”

“他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天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怕他做傻事……您快去劝劝吧!”

詹程程默了默:“我去看看吧。”

======

几分钟后,穿过庭院,她摸黑进入了别墅。

她以为院落已经够黑,没想到屋子里更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老远望去,空荡荡的屋子像一个蛰伏着张大嘴,等着吞噬人的巨兽,让人不自觉的害怕。詹程程克制着不安,一路扶着墙走上楼梯,来到盛星河的卧室。

她贴在门上听了一会,房间内寂静一片,丝毫声音都没有,黑夜因着这沉默显得更加死寂,让人越发不安与沉重。

站在门口,她先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

她再敲,还是没有。

再敲,里头终于有了声音,却是一声不耐的吼:“滚!”

这一声吼跟前几天那个言笑晏晏的声音,截然相反。

随后“砰咚”“噼啪”的声音,似乎是有东西砸向了门边,发泄着情绪一般。

詹程程在那噼里啪啦的声音里:“是我。詹程程。”

那边的声音果然静下来了,好久好久,却是真的静下来了,静得连反应都没有,既不过来开门,也不赶她走,仿佛根本就不想理她。

她没办法,又敲了几次门,在几次都无果后,她掏出了一样东西。

是保姆给她的钥匙。

门被反锁了,钥匙可以从外面开,但保姆不敢开,怕惹怒盛星河。

詹程程管不了那么多了,将钥匙插进洞口,“咔嚓”一声金属咬合的声音,门开了。

屋里黑黝黝的,静到极点,借着窗外路灯的光,依稀看到一些事物,詹程程环视了一圈,却没有看到盛星河,她慢慢往里走,地上有些破碎的闪光物,是盛星河摔碎的东西,玻璃塑料碎片在幽暗中泛着尖锐的光。

詹程程心翼翼绕过那些东西,却仍没看到盛星河,只能轻声喊道:“盛星河?盛星……”

最后一个河字倏然堵在喉咙里,因为她看到了盛星河。

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用这样的情况看到盛星河,就在最前面,床对面,那张宽大的书桌下,盛星河蜷在书桌底,屋里没有开暖气,冷的让人哆嗦,这一刻的他,再不是前一阵子那个总是嬉皮笑脸,有着纨绔子弟气质的人,他背对着她,赤着脚,穿着单衣,缩在阴影里,将头埋在膝盖上,在这冰冷与黑暗中,像一个无助的兽。

听到詹程程的脚步,他没有看向她,只出声道:“出去!”

詹程程的脚步顿在那。

盛星河见她不走,低喝:“你不是不想理我吗?还来干什么!”

詹程程静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想看看他的情况,因为空气中她闻到了某种特殊的气味。

而不等她靠近,盛星河又吼:“叫你出去!你听不到吗!”

“出去!!”

情况的对调有些讽刺,前些天是她让他离开,而现在,是他让她离开。

屋外,天气更加恶劣,风雨越来越大,竟然还有冬雷响起,轰隆隆的云层暗涌,竟然像极了盛星河母亲过世的那年,詹程程还记得那一晚的疾风骤雨,暴雨自天而落,利箭般落入人间,仿佛是要将人间淹没。

“出去!!!”这一刻的盛星河蜷在黑暗里,像是在暴风雨中重回当年,他激烈又痛苦,将自己藏在一个的角落,抱着头,排斥所有人的接近。而地上零零散散,都是他砸的东西。

他母亲已经去了很多年,但世上的很多苦痛,不会因为过了多年,就不存在。她无法想象,是不是每一年的这一天,他都是这样,在孤独与伤痛中煎熬。

而他还在尖锐地吼,“出去!!!”

詹程程只能转身走开。

……

詹程程离开后,房间里陷入了更为死寂的沉默。

屋外的风雨把窗子吹得噼啪响,有雨从窗里进来,书桌就在窗子不远处,雨砸在桌面,湿漉漉一片,本就没开暖气的房间冷到冰点。

盛星河还蜷缩在阴影里,幽暗的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整个屋子的气氛压抑到极点。

就在这时,房门传来“咔”地轻响,竟然又被人推开了。有轻轻的步伐进来,娇的人影在黑暗中闪过。

“你又来做什么?”盛星河的表情越发怒了,“我不是让你走吗!”

詹程程什么都没,依旧轻轻的进来,直到走到他面前,她蹲下身去,表情平静,声音也清晰镇定:“我会走的,给你包扎完就走。”

盛星河怒容敛住,屋外的微光落在她身上,照出她的模样与轮廓,她手里端着碘伏棉签还有白绷带。

——盛星河极怒之时砸了东西,然后被其中某块碎片伤了手,无名指上殷红,血珠子滴到地毯上,烟灰色地毯晕出深红的斑块。这么暗的光线,也亏詹程程发现。

而她蹲下身,开碘伏,用棉签擦上了盛星河的右手指。她的动作很轻,细细的棉签慢慢蘸着,将那血渍擦干净。

詹程程形容不出这一刻的心情,她对盛星河的感受一直很复杂,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前一段时间,她甚至因为两人的过度靠近,想要远离,但面对他的脆弱与伤痛,她又无法坐视不管。有时候她甚至好笑的想,可能上辈子真的欠他的。

棉签还在轻柔的擦,这举动像是有安抚的作用,盛星河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他没再赶詹程程,只靠在墙角,一动不动看着她。屋外的光照进来,他的眼神悲伤而缄默。

詹程程就在这样的注视下,涂完了药,接着拿起托盘里的绷带,绷带还是她去楼下找保姆要的,多亏了她前段时间受伤呆在医院,看多了护士给她换药,都有了包扎的经验,她将那白布取了一段,一只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用绷带绕着,等完全包好,拿剪子剪断,轻巧系了个结。

做完这一切,她果然没什么,端着托盘出了房间。

……

而她这一走,真的再没进来。

黑压压的房屋中,只有盛星河坐在阴影中。风从窗户传过来,屋内越发冷清寒瑟,仿佛除了风声雨声,再没有一丝人气。

盛星河看向床头柜,那里曾经一左一右摆了两个相刊,左边是父母的,可他刚刚心里难受,砸碎了。而另一个……他扭过头去,在黑暗中盯了一会,再低头看看自己包扎的右手。

是替他包扎手的那个她。

空荡荡的风声提示着他,她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慢起身,站了起来,在黑夜的房间里走着,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呆在这空荡荡的宅子里,他已经习惯了空洞与孤寂。

风从窗户扑过来,窗帘扑棱棱飞起,于是屋里越发的冷,半点暖意都没有,像从前每一年的今天。

或许温暖方才是有的,是他亲手赶走了她。

想来可笑,前一阵子他还曾期盼着,也许这个屋子在不远的将来,会有她的到来,会真正的温暖与光亮,直到她的疏离,给了他最响的一耳光。

可到这他还不死心,直到给她电话,拨了无数个都无人接,他终于顿悟。

这个世上,或许没有人,真真正正在乎他。

……

盛星河的心情在这一刻颓废到极点。

他慢慢走下楼去,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心空空的,感觉像屋外的风,冷的,冰的,没有着落。

而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窸窣的声响,是有轻轻的步伐走来走去。

盛星河一愣,先是不相信,接着往前走了几步,楼下黑暗中竟露出了一丝微光。

而越往前走,那光亮越明显,伴随着光亮,空气中还有熟悉的气息。来自人间烟火最平凡也最温暖的气息。

他快步上前,在目光看清的那一瞬,视线定住。

楼下餐厅的桌上,围了几支的蜡烛,而那光亮中,居然是一碗热腾腾的食物,隔得太远了看不清,但袅袅的香味传来,将这黑暗冷寂都融化。

他缓缓抬头,那温暖的光跳跃的背后,就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系着厨房的围裙,清澈眼眸,淡淡远山眉。

她还没走。

竟然没走。

——詹程程刚才其实是想走的,可走到院门时,回看这幢黑洞洞的宅子,她又停住了脚,可能这一天关于他母亲的悲痛,她跟他曾一起经历过,那一天的撕心裂肺,她感同身受。于是这样极致痛苦的夜,让她又退了回来。

眼下,见他下来,烛光中她仰头看向楼梯上的他,唇微微抿起,露出一个笑意:“下来了?”

“那过来吃点东西吧。”

他惊诧地站在那,她的微笑就在烛火与黑暗的交界处,他不知道是看到了她,还是看到了那光亮,或许向往明亮与温暖是人的本性,他抬起了脚,一步一步往那里去。

屋里的保姆已经被詹程程支开,屋里就她跟他,她看他下来了,像一点也不记得在房间被他赶走的事,还在:“这是长寿面呢,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下了点。”

果然,那烛光中热气腾腾的就是一碗长寿面,细白的面条,看着普通,做法却并不简单,她用了厨房的骨汤,面条放进去,又切了几个香菇,配上肉丝木耳丝,烩熟,洒在面条上,做成三鲜面,最后再撒一点的葱花,于是这看起来普通的一碗面,面白菇香肉嫩汤鲜,色香味俱全。

盛星河怔怔地看着那碗面。

詹程程将筷子拿到他手上,学着过去长辈对她的话:“长寿面呢,生日必吃,吃完这个面,长长寿寿,健健康康。”

盛星河还是没接,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内疚,毕竟先前他还对她发过脾气。

见他不接,詹程程面色轻松地转了个话题,指着面碗问他:“你猜,这碗面下面,我压了几个荷包蛋,是一个还是两个?”

盛星河呆了呆,终于有了反应,低声:“两个。”

詹程程却淘气眨眼,“三个。”

盛星河:“……”

可这的玩笑极大了调解了气氛,盛星河慢慢接过了筷子,夹起面条,地吃了一口。

詹程程见他肯吃,脸上浮起欣慰,转身又朝厨房走去。

餐厅里,盛星河还在低头吃面,面真的很好吃,不知道是因为是她做的,还是因为这样冰冷的夜,这样冰冷的日子,有一碗热腾腾,满含关切的面,就是世上最好的珍馐。

他想起很多年前,也是冬天,天寒地冻,临近年关,无处可去的他,去了她家里,她那位温柔又好心的妈妈,就是这样给他下了一碗热腾腾的肉丝面。

他记到现在。

她们一家人,特别特别好的一家人。

盛星河低头吃着面,只觉眼角都有些微湿,不知道是面的潮气,还是那不可压抑的情绪。

而这时,厨房里再次传来了声响,似乎是她在捣鼓什么,等他一抬头,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烛火的光霎时更为明亮。

在他不远处,詹程程手里托着一块的蛋糕,上面插着细细的蜡烛,而她一边走,一边轻轻唱。

“happy birthday 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

没有任何音乐伴奏,她清唱的声音,轻轻回荡在屋子里,却比世上所有旋律都动听。

而的蛋糕端到他面前,明显就是她做的手工蛋糕,刚刚从烤箱里出来,尺寸大概只有三四寸大,刚巧够两个人吃,造型虽然比不上店里的精美,但那香甜扑鼻的模样,仍然诱惑力十足。

詹程程将蛋糕放到桌子正中,:“生日当然不能只有长寿面啊,怎么能少了蛋糕呢!刚刚烤的,盛大爷将就下吧。”

盛星河看着蛋糕,没有话,但眼里早已没有拒绝。

詹程程见他情绪好了许多,放心了些,看那蛋糕上烛火飘来荡去,她唱完生日歌就要替他吹,吹了好切给他吃。

可就在这时,盛星河竟然主动开口。

“等等,我要许个愿。”

詹程程没想到他还有这想法,先前担心他情绪不高,吃蛋糕都勉强,眼下见他主动要求许愿,当然是高兴的,“好的,你许吧。”

盛星河闭上眼,双手合十,开始许。摇曳的烛火中,他凝神静气,表情格外认真。

数秒后,他睁开眼,仿佛带着某种期许般,郑重其事,用力一口气将蜡烛吹灭。

詹程程在旁鼓掌,喊道:“生日快乐!圆圆满满!”拿刀将蛋糕切了。

的蛋糕,就切了两块,一人一块,盛星河拿起叉子,叉了一口,缓缓吞咽下去,大概这是块带着愿望与期许的生日蛋糕,他吃的时候都有些凝重。

詹程程也在旁边吃了一口,她是陪吃的,所以吃的不多。

吃了几口后,她突然从身后拿了一样东西,放到他面前,“生日礼物,不要嫌弃。”

竟然是一个红包!

没办法,突然赶过来,她没来得及准备礼物,半路再出去商圈买的话不现实,最后没办法,按着风俗包了一个红包,生日封红包不仅是心意,更是一种喜庆。

红包套子还是支开保姆前找保姆借的,保姆在家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没用过的,拿到红包后,詹程程塞了66.6块钱进去。

现在人都用手机支付,她平时几乎不带现金,这66块钱还是在包里摸了好久才找出来的。有些寒碜,但她还是在红包反面认认真真写下“生辰快乐,万事顺遂”。

取66块6毛,可不是就是为了图顺么。他这一生悲苦太多,只希望黑暗过去,往后幸福顺遂。

但终究是钱太少,她递过去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想到,他竟很认真的接过了红包,:“谢谢。”

声音很低,感觉得出来,还没完全从先前悲伤的情绪里出来。

詹程程也不逼他,接下来的时间,她就坐在桌子旁,看着吃面,或者吃蛋糕。偶尔替他倒到果汁之类或者递点菜。

盛星河默默吃着,并不话,大概大半时后,詹程程做的面条与蛋糕都被他吃完了,尤其是生日面,吃得一根不剩。

詹程程很是欣慰,想着蛋糕会干嗓子,起身给他榨了点果汁。

果汁递到盛星河面前,他低声:“谢谢。”

“不客气。”詹程程笑笑,想想时间不早了,她对他:“我走了。”

盛星河坐在那,烛光里他埋着头,看不清表情,詹程程就当他答应,她脱了围裙,走到门口,拿起自己的包,然后换鞋。

就在这时,忽然身后一声喊:“詹程程。”

“嗯?”她转身看向盛星河。他平时都喊她蘑菇的,很少连名带姓的喊詹程程。他这会的语气,郑重到近乎严肃。

他看着她,“你就不问问,我刚才许了什么愿。”

今晚他下来用餐几乎就没怎么话,顶多只是“谢谢”之类的短语,詹程程以为他心情不好,不想话的,没想到他突然喊住了她。

她:“哦,那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烛光将他的脸照映的再清楚不过,他凝视着她,他瞳仁黑且深邃,眸里有剧烈的情绪在沉浮,像是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在这一晚关切的陪伴中,再无法按捺,也不想再有任何遮掩。

那强忍多年的心思,终于要昭告天下。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刻骨:“我的愿望是。”

“我希望以后每一年的今天,你都可以陪在我身边。”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詹程程双眸猛地睁大。

而盛星河仍是定定看她,那句出口的话,历经这几天两人的时近时远,分分合合,他再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屋外的雨还在下,噼啪的砸在屋檐上,又像砸在人的心上。两个人僵持了起码半分钟,盛星河仍然在看着她,可詹程程在短暂的震惊中,很快恢复如常,她转身,穿鞋,推门出去,仿佛刚才那句意义重大的话,她从没听见。

或者,她听见了,在强装镇定。

而盛星河就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在她推门时,他露出早已预料的表情,神情有些疲惫,最后只了一句话,“明天把合同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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