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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断她们的踏青,无奈之下散场,第二天单雯收到消息,沈琴清感染风寒,短时间内没法子约她出门游玩。
她的大丫鬟过来传话,言她家主子深表歉意,答应好的五日后去戏园子听《雷峰塔》由于身体有恙,且先推迟一二,万望她不要觉得是她失约。
单雯:???
她们何时约好的去听《雷峰塔》?
单雯敷衍走大丫鬟,好半晌回过味来,《雷峰塔》讲的是许宣和白娘子分离,沈琴清分明是在暗示她帮忙跟那旦角解释失约的事情啊
谈恋爱还带涨心眼吗?
单雯随手自书柜中抽出一本《陶渊明诗集》,是赵家姑娘送她的,大概是在鼓励她多学学前人的诗,争取下次写诗有进步。
尽管单雯觉得,这就是美好的奢望,有生之年赵家姑娘都不大可能看到她的诗一鸣惊人。
门口有人逆光踏入,单雯抽书的手按在书脊,侧头望去,是位年纪挺大的老人家,可惜为老不尊,半点不知礼地大喇喇走进来,目光犹如钉子往她身上戳,从上到下剜一遍,仿佛在开始庖丁解牛的前置动作。
单雯缓缓将书籍推回去,笑容带着冷漠的机械感:“你是?”
洗砚轻脚绕过老人,来到单雯身边,低声介绍:“姐,她是宫里出来的李嬷嬷,是老爷请回来教您行走起卧,德言容功的。”
“原是李嬷嬷。”
“放心,既然令尊恭恭敬敬将我请过来,我肯定令你所有恶习整改,务必使你一言一行规规矩矩。”她鹰隼般的眼睛注视过来,一寸寸的挑剔,弄得单雯感觉自己是柜台上的镯子,在评价水色重量大。
立刻的,目光落到单雯脚上,单雯心中咯噔,不出所料听到凌厉的训斥:“你家里怎么教你的,居然让你是天足?瘦、、尖、弯、香、软、正,此为金莲七字诀。你们汉女本就不如满洲姑奶奶豪气,只剩下狐颜媚主的路,不裹脚,你在期望谁能看上你的大蒲扇?”
“还有上面的书……诗集?史集?琴典?烧掉烧掉通通要烧掉,你觉得你看这些书有用?能管家吗?能将后院理得井井有条足以使男人在外无后顾之忧吗?正妻合该端庄大气,抚琴作画通通是妾用来讨好老爷的。”
“你练琴?”李嬷嬷训斥一大通,劈手夺掉书架上的在她看来纯属于没用的书扔到地上,又把目光放到单雯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琴上,三步并两步过去,拿起来往地上一砸:“也是没用的东西。你该学女红,平时给男人缝个荷包,外裳,鞋子,男人才会明白你心里记挂着他,是他的贤妻……”
单雯从头到尾处于懵逼状态,被一连串骚操作轰炸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看到自己爱琴惨遭毒手,不知道可不可以修好,眼神瞬间由茫然转向凌厉。
“李嬷嬷,我有话与您。”好吧,哪怕心里火要烧她成灰烬,她的教养不允许她表现得跟疯婆子似的直接开骂。
——虽然她更想好好骂这老虔婆一顿。
李嬷嬷掀掀眼皮:“嗯,吧。”
“您不是问读史有何用?我今天便跟你道道。太宗曾下令禁女子裹足。世祖在位期间,孝庄文皇后言缠足女子入宫者斩,更诏:以后人民所生女子禁缠足。又有法,有抗旨缠足者,其父若夫杖八十,流三千里。敢问,嬷嬷挑唆我缠足,是否对太宗世祖不满?”单雯挑起冷笑,真当她是什么都不懂,乖乖听训的孩子不成。
“你……”李嬷嬷禁不住后退一步。
“我?我听一句话,给李嬷嬷您念念?‘汉人妇女率多缠足,由来已久,有伤造物之和,嗣后缙绅之家,务当婉切劝导,使之家喻户晓,以期渐除积习’。李嬷嬷自宫中出来,对此言想必并不陌生?”单雯一步步上前,弯腰捡起摔烂的琴,脸上掠过心疼之色。起身后,掷地有声:“或者……李嬷嬷对老佛爷不屑,以至于记不清老佛爷的金口玉言?”
李嬷嬷腿一软,撞到桌沿,止住滑下去的姿势。
前头太宗世祖皇后就算了,死去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尸体有没有成骨灰仍未可知,但是单雯刚刚念的话,是慈禧太后的旨令,人家现如今好端端在上面坐着,皇帝老子违抗她命令依旧被软禁,你一个嬷嬷,敢让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骤时,别是从宫里出来,是皇帝沧海遗珠都没用。
“我想,嬷嬷应该清楚离开后,该的,不该的是哪些?你若坏我名声,我没了盼头,会做出什么来,我也难呀。”
李嬷嬷脸色难看,不得不点头应承,别看她是深宫老嬷,听着名头响亮资格老,其实不过是给冷宫扫的。第一轮放宫女出宫时她找门路留在紫禁城中,不曾想没几年撞上八国联军的事,高高在上如老佛爷、皇帝依然要弃城而逃,她哪敢留下来,更不敢跟着大部队,趁着没人会注意她,偷偷离开,一路走到上海。进入上海前用仅剩的钱财把自己洗净包装,伪装成衣锦还乡。
待李嬷嬷扶着腰背往门外走,快要跨出屋门时,单雯出声叫住她,手指卷着胸前发丝,半抬眼懒洋洋拨弄着琴弦:“李嬷嬷,可别忘记尚有琴的赔偿。摔坏别人东西,合该作赔。”然后报出来令李嬷嬷脸皮抽搐,挖心掏肺般疼的价格,而且她还必须接受。
“姐,你赶走李嬷嬷,老爷那边……”洗砚忧心忡忡,为防止自己开口自家姐的脸,她是等人离开单府大门后提出的担忧。
“不碍事,我自去。真不懂是哪儿来的疯婆子,跑我地盘上撒野来了。”单雯半点不担心,她爹对她严厉没错,但是其他地方对她一向特别好,她想要的东西,花再大价钱也不见舍不得,单雯相信只要她有合理的理由,她爹肯定站她。而合理的理由……需要想吗?把对李嬷嬷的话稍作修改复述给他听,拿到支持是百分百的。
在单雯特意点出李嬷嬷有多么不靠谱,连顶头上司下过的旨令亦敢不放在心上,以及,她竟想烧掉赵姐送她的诗集,万一日后赵姐问起她多尴尬两件事后,单父完全没有训斥单雯,反而她做的对。
慈禧太后先不,天高皇帝远,重点是赵家!书香世家,平日里嫌弃单家铜臭味浓重,正眼不带瞧一下,可是他女儿却做到与赵女交好,嘿,涨面子,同时还下赵家长辈面子。单父一想到他故意拿两家女儿交情凑赵家人面前时他们脸上难以言喻的僵硬表情,简直是夏日里连喝两大碗冰糖雪梨汁,舒服!
该,让你们看不起商人。
*
单雯差使下人来温水洗脚,思绪却飘到沈琴清身上。
脚是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否则王婆不会对西门庆言如果他捏潘金莲脚对方不做声方是成了,脚于男子是“日间之怜惜,夜间之抚摩”。单雯却是看过沈琴清的脚,是褪去弓鞋罗袜后的三寸金莲,五趾紧紧靠着看上去如同连成一片,再往下压到足心之下,迫脚成弯月,以一句话来形容:“骨节折落,皮肉溃脱,创伤充斥,脓血狼藉。”
刹得她回去连做好几天噩梦,梦中皆是脚,醒来后真真庆幸儿时无需受缠足之苦。
洗完脚,单雯前往戏园子给沈琴清带话,那旦角求她转交沈琴清一张相片,相片上是一只猫儿卧在墙头,日光树荫到它身上,宁静惬意,相片无落款和标识,想来是旦角特意给沈琴清准备的。一张相片在上海的价格是一元,他特意找的“宝记”,要两元,两元,能买三百余个鸡蛋或者六十斤上等大米。
好友曾经跟她聊过,以后要养猫,雪团儿的外形,灵活的肢体,不用绳索拘着,想跑哪跑哪,天黑时记着哪里是它家,会跑回来就成。
单雯答应给他转交,她不准此刻自己是个什么心态,明明心中清楚该阻止的,两人不可能有结果,阶级在他们之间划出巨大沟壑,比天高,比海深。
轿子抬得四平八稳,突然间重重坠地,而后传来震动感。
轿外有人惊呼“地动”“天谴”,顺带带上月前的红月出镜,单雯不想死在轿中,掀开帘子出来,她头一次碰到地动,惊得呼吸急促,胸膛随之起伏,好在地动停得快,耐心等上一会儿发现无事时,才有丫鬟扶她进去,重新起轿。
之前地动威势不大,并未出现房屋倒塌迹象,旁的茶楼二层窗口处,单雯的长兄正襟危坐,不似其余人慌乱,颇有临危不惧的大将风范,然而等他看到亲妹后,眉心皱成纹,久久未展平。
*
“地动危险,你过来不怕伤着?”沈琴清嗔骂一句,手捂着手帕一阵咳,病去如抽丝,她现在依旧是处于风寒状态。
“还不是为你。喏,他托我给你的。”单雯转交相片给好友,又道:“你别怪我多嘴,你答应过我的,仅仅是婚前最后的放纵。”
本来在抿唇笑的沈琴清脸色一白,低头不语。
单雯攥住她的手:“听我的,你绝对不可以冲动,你日后是要按父母意愿出嫁的!”
沈琴清喃喃道:“我们有婚姻自由的权利……”她声音太,单雯并没有听清楚。
没等她发问沈琴清便若无其事转移话题,跟单雯聊起猫来历,其是她和旦角为数不多的私会时,在路上捡到的,看着可怜,可她母亲对猫过敏,于是养在对方身边。
而后突然发问:“善善,你知道赵馨的事吗?”
“你是指?”
“她以前的诗作不心流传出去,上面竟署有她闺名,听与她订亲的张家要她拆掉诗社,包括以前写下来的诗不管有没有署名全部需要烧成灰,不然便得谈谈悔婚,娶不起那么有才华的姑娘。她家里压着她亲手将陋室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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