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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我栀霸占危玩手机一整晚,只为等季满的消息,谁知道迷迷糊糊睡到天明, 季满依然没有发来消息。
莫不是反悔了?
符我栀着呵欠, 开始思考要不要再去骚扰一下季满。
危玩那句明天去B市所言非虚, 他们九点的飞机,走之前他去了趟邻居聂西旬家。
符我栀昨晚睡得迟, 趴在床上抱着手机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手机被压在肩膀下面, 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 露出半截白皙的圆润瘦肩。
危玩进去时看到的她就是这么个模样, 保持着脸朝下的姿势睡了几个时都没动过,也不嫌累。
他只好俯身轻轻抱起她, 手指擦着她软嫩的脸颊穿过她颈项,将她抱起翻了个面,好好地放到床上,轻手轻脚地拉上被子, 碰着她肩头时,他指尖稍顿,克制地将她睡衣拉上。
她睡着还不忘摸索手机,眼睛闭着, 隐约感觉到什么,眉心微皱,手指扒拉开被子, 在床沿乱摸一通,碰到他长裤的料子,用力一抓,咂了下嘴,终于老实了。
危玩瞅了她半天,想笑,她睡得脸上还有好些印子,像一只正要闹脾气的猫。
余光瞥见被他顺手拿过放一边的手机,想了下,没拿走手机,只是拆了手机卡,将两人手机卡互换了,微信还留在原先的手机里,随便她折腾。
换完卡,符我栀在床上翻了个身,或许是一整夜睡得不舒坦,这会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身体轻松许多,她睡得更自在了。
危玩盯着她睡颜瞧了会儿,俯身过去,在她侧脸轻吻了下。
有点像结了婚之后的才有早安吻。
……
飞机起飞半个多时后,符我栀终于慢悠悠醒来,第一时间先去摸手机看时间,微信消息大咧咧挂在屏幕首页。
【mine:看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手机没换,只换了卡。】
【mine:上飞机了,下次睡觉之前不要抱着手机睡。】
【mine:尤其是抱着我的手机。】
符我栀:“……”
怎么最后一句话看起来像是在“抱着他睡”一样?
嗯?
等等?
他走之前来过她卧室?
符我栀被这个想法惊到了,连忙低头检查自己有没有睡着乱脱衣服,没有。
她仍旧感到别扭,决定以后要换一套更稳重的睡衣。
“冯姨,今天是晴天吗?”
洗漱完,符我栀咬着酸奶吸管,踩着拖鞋慢吞吞往楼下走。
“是个晴天,天气很好。”正在楼下扫卫生的冯姨,“姐要不要出去走走?年轻人总是待在家对身体不好。”
符我栀走到窗户边,窗户早已拉开,阳光扑面笼罩着她,温暖舒适。
她看着院子里有些蔫了的花圃,沉吟片刻,转身上楼:“冯姨,家里那些种花的工具还在吗?我下午想出门一趟。”
冯姨都在,等会儿就给她收拾出来。
半个时后,符我栀推着一车的种花工具光明正大地进了危玩家的花圃,他留给她的那串钥匙很好地展现了自身的价值。
他搬来H市不久,又住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医院,院子疏于理,难得种了些花这几天也慢慢凋谢了,更何况他最近忙得很,难以腾出闲情继续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符我栀戴上遮阳帽,卷起裤腿,扛着半人高的锄头,兴致勃勃地刨开了他家花圃里的干土。
刨土,撒种,埋土,浇水,剪花,修草,松土,她全套来了一遍,脸上手上沾了土,累得直接摘了帽子一屁股坐进土堆里。
闲下来才听见放在边上的手机响了,她拍拍手,懒洋洋拖着步子过去拿起手机,是危玩的电话。
他他已经到B市了,基本的事情暂时处理完了,先前给她了好几个视频电话没人接。
符我栀瞅了眼记录,四个。
她有点不好意思,指尖挠了挠腮帮子,脸上又多了一道泥印子:“我刚在种花呢,没听见。”
“种花?”
符我栀瞄着他家院子里刚刨完的花圃,感到十分自豪,嘴里却含糊着:“闲着也是闲着,今天天气很好。”
她抬头,被阳光刺了眼,想揉揉眼,想起手指上的泥土,忍住了。
危玩那头不知道在做什么,略微沉默后,他低声笑了。
“在哪儿种花呢?”
“当然在花圃里种花了,难道我还要去大马路上种花吗?”符我栀理直气壮。
“种的什么花?栀子花?”
“栀子花那是要整颗种下去的,我家里没有栀子花树苗。”她想了想,“不过花市里应该有,我过会儿去看看,就是不知道这个天气种栀子花能不能种活了。”
“能。”他肯定道。
“你这么肯定?”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惬意疑惑的单音节,被阳光笼罩的感觉很舒适,她舒展着手脚伸了个懒腰。
他只是笑,并未回答她。
“危玩。”
“嗯。”
她顿了顿,低下头,用稍微干净的手背轻轻拍了下发烫的脸颊,声问:“你是不是非常喜欢栀子花?”
“你呢?”
“那我要是在你家门口种一大片栀子花,你高不高兴?”
“求之不得。”他笑着,“不过,得留一株。”
耳朵痒痒的,他的笑声有如实质,像羽毛尖若有似无地搅弄着她耳朵。
于是她稍稍揉了下耳朵,咕哝:“种都种了,还要留一株干嘛?”
“留一株金屋藏娇。”他低了声,语调带了些意味不明,“藏进卧室,开了花也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突然想歪了的符我栀恼羞成怒地挂了电话。
……
不知道季满是不是故意掐着点,或者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内部消息,总是挑危玩不在时找符我栀。
隔天一早,季满发微信要在机场见面。
符我栀觉得季满是故意在耍自己,昨天去建筑工地见面,东西会交给危玩,结果她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有用的消息。
现在又要去机场见面?
行吧。
好不容易才在机场附近的星巴克找到季满,符我栀还没开口,季满先开门见山了。
“我要回英国了。”
“哦。”符我栀坐到她对面的位置,顺手点了杯加糖咖啡,忍不住问,“你回英国之前还特地要见我一面,你舍不得我?”
“你恶不恶心?”季满满脸厌恶,“我咖啡都没胃口喝了。”
“不是你要见我的么?”符我栀,带着点暗示意思地问,“或者,你走之前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么?”
季满冷笑:“想要资料就直,那种东西那么重要,你以为我会随身携带吗?”
符我栀一愣。
季满从包里拿出一张同样去英国的机票拍在桌上:“资料在英国,你如果想要,就和我一起去拿。”
这妹儿昨天果然在耍自己。
符我栀瞥了眼那张机票,只觉那是一个烫手山芋:“其实你的目的就是想骗我去英国吧?谁让你来当客的?聂柯?聂闻深?”
她想了想,自己推翻了这些猜测:“我去英国对他们来并没有好处,应该不是他们,那是谁让你来的?”
季满满脸冷漠:“你就你去还是不去。”
咖啡到了,符我栀悠闲地抿了口咖啡,靠近沙发背里:“我要是去了,万一你真的和其他人联起手逮我,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
季满吸了口气,压住内心的暴躁:“如果我真的想对你不利,现在这个时机正好,危玩和聂西旬都不在,想抓住你很简单。”
符我栀朝窗外一指:“那可不一定。”
季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初看没看出什么名堂,细看才发现外面居然有好几个陌生人总在注意着这里。
“留在H市至少有人暗中护着我,去英国我就孤身一人了,多危险?”符我栀。
危玩这段时间已经彻底拿住了H市的地下经济的命脉,杨老板手底下的人近些日子总在暗中看着她,以防聂家那边趁危玩和聂西旬不在时私下动手脚。
季满脸色很难看,她自己也无法服自己英国比这边安全。
“当然,我就随口,英国我还是会去的。”符我栀报了她昨天戏耍自己的仇,开开心心地收下了那张机票。
她并不担心这一趟是否会遭遇拦截,实话实,她巴不得聂闻深他们趁机劫走她,到时候用来掰倒他们的证据更多,如果季满这次没有回国,她也会找时间去英国见她。
……
【your:少爷,我算和季满去趟英国,你帮我保个密,别和我哥。】
【mine:少爷?】
【your:少爷么么哒&gt&lt】
【mine :……】
那边,危玩沉吟,看着对方用自己的微信和头像这种话,感觉怪怪的。
过了会儿,符我栀才收到危玩的消息。
【mine:斯顿校长会去机场接你,记得看好护照,到了之后给我个电话,倒完时差再通视频。】
【mine:还有,别再把自己弄感冒了。】
【your:好嘞,少爷真关心我,少爷么么哒。】
【mine:……】
【your:少爷还在不好意思嘛?少爷不用不好意思,反正隔着网线我看不见你红红的耳朵。】
符我栀抱着手机,快被自己笑死。
危玩的消息很快就发过来了,带着点无奈。
【mine:公主,么么哒。】
符我栀被自己笑呛着了,手指吧嗒吧嗒字,毕竟不是自己的手机,用着略微陌生。
【your:应该是仙女!】
【mine:仙女么么哒。】
过了会儿,又发了个亲亲的黄豆表情过来。
……
危玩和聂西旬已经到了B市,符我栀作为金融白痴,不太懂他们究竟算如何做,她以前只负责装傻白甜从而让聂家的人对她不设防,不过她装的不是很成功,暴躁老姐人设倒是深入人心。
除了降低聂家人的防备,她还负责掩饰通讯,也就是,聂家那边的“间谍”和这边的秘密联系,这么多年来全是她一手操控,有她在,电子网络上的事情聂西旬从来不需要费心。
当然,她最大的作用还是,诱饵。只要有她在,聂家的兄弟姐妹们若想堂而皇之接手整个聂家产业,不太容易,聂老爷子明白地宣告了,只有得到符我栀的原谅,才有资格坐上聂家掌权人的位置。
可话虽如此,一个和符我栀关系并不深刻,并且几十年来也并未见过几次面的爷爷,之所以出那种话当然不是真心想为符我栀讨公道,但凡他有那么一点为符我栀着想的想法,她和聂西旬也不至于花费九年来谋划一个陷阱。
聂老爷子留下那句话的真正目的,只不过是想借机均衡聂家的内部势力。
经过符我栀那档子事,聂老爷子清楚地意识到聂家内部已经开始溃烂了。若想让聂家继续保持辉煌,那么就必须剔除那些内部的腐肉,可他年纪大了,有心无力,只好将剔肉的工作交给年轻人,一方面能够保持聂家的稳定——聂闻深一党在聂家的势力过于庞大,腐肉也最多,需要及时清除。
而另一方面,又能通过这件事从中挑选出出色的继承人,聂闻深究竟能不能坐的稳尚且有待商榷。
总而言之这计策简直一石二鸟。
符我栀才不会让他如愿呢,她确实记得当年聂老爷子将她从黑屋抱出来的恩情,但有一一,当年聂闻深一党做出那种丑陋的事,她不信聂老爷子当真一无所知。
执权多年,雷厉风行又城府极深的掌权人,若连那种事都无法察觉,聂家就可以直接倒闭了,聂老爷子当时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想挽回一点颜面。
但符我栀偏偏不想如他愿。
……
符我栀从洗手间出来,季满正倚着墙等她。
“你这是,”符我栀愣了下,上上下下量她,“怕我跑了?特地守在外面看着我?”
季满不置可否,她必须在这段时间之内将符我栀带去英国,她妈妈时间不多了。
符我栀笑了:“我既然了会去,就一定会去,你不用寸步不离地盯着我。”
季满自言自语了两句,她没听清,也没在意,手机这时收到一条来自寒潭寺和尚的短信。
【符施主,无苦师父被人带走了。】
符我栀一怔,拨通电话。
和尚上次去医院给她送过梅花香包,梅花香包皆出自无苦师父之手,每年她都会收到这种香包。
“刚才有位女施主过来,要见无苦师父,可是无苦师父一出来,她就让人把无苦师父带走了,还让僧给您留句话。”
“什么话?”
“女施主,人她带走了,交易作废。”
符我栀沉默下来,道完谢,结束通话。
季满察觉到她的神色变化,心思一转,二话不抓住她胳膊:“你过要跟我去英国的,不能现在临时反悔啊!”
符我栀只顾着给聂西旬电话,嘴上敷衍:“我知道,这不是还没到起飞的时间么?我个电话,你别偷听。”
她转头又进了卫生间,不久后神色如常地出来了。
“走吧。”她。
……
上了飞机,季满和符我栀并排坐,正咬着笔头认真画图纸。
符我栀第一次见工作中的季满,看着看着忽然有点想不通。
“季同学,你真的喜欢过危玩?”她凑近问。
季满吓了一跳:“什么?”
她很快反应过来,冷笑:“你想借机羞辱我?”
“真没有,”符我栀,“女人的第六感你知道吗?这两天我总觉得你对危玩不像是那种感情?”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了,我也喜欢危玩……”
“他到底哪里好?你怎么喜欢他这么久?!”季满满脸不可思议,“我早就想问你了,换个人喜欢不好吗,干嘛非要栽在一个人身上?”
符我栀无辜:“你不也喜欢过他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季满:“……”
她那只是一时被美色迷惑了而已,认清人类的本质之后她就清醒了好吗?
符我栀确定她果然对危玩没那个心思了,更无聊了。
“季同学,离英国还远,路途迢迢,你想不想听故事?”
“不想!”
符我栀点头:“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知不知道聂家的二姐聂蓉?”
季满嘴快:“午金集团三足鼎立,聂蓉就是其中之一。”
着着,她自己反应过来,她怎么就顺着符我栀的嘴下去了?
季满恼怒地拿着笔用力戳了戳纸板,像要戳在自己嘴上。
符我栀笑了,咳嗽一声,接着:“但你肯定不知道,聂蓉十二年前谈过一场恋爱,可惜家里人不同意,于是她毅然决然脱离聂家,想和男朋友就此高飞。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她不得不重新回到聂家。”
大概女性真的喜欢听八卦,季满不知不觉被她勾起了好奇心:“发生了什么事?”
符我栀神色淡淡:“我的那件事啊,我被带回H市后,聂闻深那位天才没了救命的药,手术后遗症并发,成了个平庸之辈。聂柯一党的势力趁机迅速膨胀,聂蓉父母也动了心,想从中分一杯羹,但是聂蓉已经脱离了聂家,那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让她回来呢?”
“难道是,从她男朋友下手?”季满琢磨着豪门电视剧的套路,倒吸一口气,“他们不会找人杀了她男朋友吧?”
“怎么会?”符我栀,“他们只是让人私下断了她男朋友的双腿,扔去不知道哪个大山的犄角旮旯任他自生自灭。”
季满:“……”
妈的好狠一家人。
“然后呢?”她忍不住问,“她男朋友真的——”死了?
“然后聂蓉就回来了,条件是让聂家的人把她男朋友接回来,聂家人她以后必须留在聂家,两方互相提条件,最后聂蓉留了下来。聂家为了拿捏住她,死活不告诉她她男朋友的具体消息,只会偶尔透露一点点消息勾着她。”
符我栀接着:“不知道是不是尝到了权势的甜头,聂蓉渐渐不再执着于男朋友,反而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发展事业上。”
季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不知道该从哪里。
“她真的愿意屈服了?”季满问。
符我栀瞅她一眼:“当然没有,如果她屈服了,后半部分的故事就空了。”
“还有后半部分?”
“后半部分来也简单,”符我栀朝她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我出了那事之后,回来就一头扎进报仇的想法里,后来也巧,叫我发现了聂蓉男朋友被软禁的地址,我哥第一时间就秘密把人弄到了H市,聂家那些人一直没发现是我们做的。”
季满不知为何竟然松了口气,或许对她来,聂家那些所作所为才更可怕。
“这故事真没劲。”季满口是心非。
“我还没完呢。”符我栀,“你想知道后面的故事么?”
“……”不想肯定是假的,季满有点纠结。
好在符我栀也只是随口一问,最后的故事自然而然继续讲了下去:“我们把聂蓉男朋友弄回来之后,把他安置在一间寺庙里,等一切稳定下来后,我私下联系到聂蓉,告诉她我知道她男朋友在哪里,只要她答应和我们合作。”
聂蓉男朋友就是寒潭寺的无苦师父。
“等等,你们不是应该把人送回去吗?你们这种趁火劫的做法和聂家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季满气愤。
“没有区别啊,我又不是什么好人。”符我栀扫她一眼,“我的确就是趁火劫,用她男朋友威胁她和我们合作,我们需要一个间谍,聂蓉最适合不过,她答应了,我们合作了七八年,都挺愉快的。”
聂蓉男朋友未免也太无辜了吧!
季满心情复杂,想骂符我栀人面兽心,又骂不出来,憋了半天,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惊恐:“你把这种大事告诉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参与你们那些斗争里!”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符我栀安慰她:“别怕啊,我没算拉你入伙,你智商不够用,我还担心你拖我后腿。”
“你——”
“不过这就是个故事而已,之前在机场洗手间有人告诉我,聂蓉已经找到了她男朋友,顺便把人接走了,交易也就作废了。”
季满后知后觉:“哈?”
符我栀拍拍她肩膀:“所以,这就是个故事而已,你听听就算了,跟你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你,我很坏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到了英国你却不给我那些资料,我也不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哦?”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吧?
这之后,季满再也没有开口和符我栀一个字。
符我栀戴着眼罩安安静静地靠着椅背睡着了。
其实她还有一些故事细节没有告诉季满。
比如,聂蓉早就知道无苦就在寒潭寺,一切不过是做戏。
比如,聂蓉这些年确实沉醉于权势与事业。
比如,并非是他们不让聂蓉见无苦,而是无苦自己不想见她。
再比如,聂蓉的临时反水,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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