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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我栀不清楚危玩突然那么的理由究竟是什么,他真想和她复合?
别开玩笑了。
危玩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蠢货,他能不知道他后面的那些话不仅起不到一丁点作用, 反而还会直接点燃她的炸/药/桶吗?
如果他当真着和她复合的算盘来的, 如论如何也不会故意惹怒她, 就算是蠢货,也应该知道什么叫火上浇油。
总之, 不论危玩为什么要故意气她, 她仍旧从其中获得了一丢丢不为人知的好处。
至少从此以后, 她不会再产生因昨夜醉酒而尴尬的心理了。
她只会想着骂他人渣, 混账, 王八蛋,顺便祝福他以后脑袋上的青青草原一片绿。
——或许危玩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解除她内心的尴尬包袱, 从而故意出那些话。
不过话回来,她手机扔哪儿了?
符我栀摸着空了的口袋,重重地撞了撞枕头,撞到脑袋上的鼓包, 又痛苦地缩回了脑袋,躺在床上开始了仰卧起坐。
之前走得太快,只记得带走书包,手机丢桌上忘拿了, 她这个丢三落四的毛病什么时候发作不好,非得这时候发作?
符我栀累了,仰面躺进被窝喘气。
想什么来什么, 门外危玩屈指不紧不慢敲了敲她卧室门。
“符我栀,手机还要不要了?”
下一秒,卧室门被拉开,眼前的人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耷拉着眉眼,手快速一伸抢走手机,啪一声摔上门,连句谢谢都没。
危玩手还停在半空,对着紧闭的门笑了一下,随后收回手,慢悠悠又敲了敲门。
“还有眼镜。”
门再次拉开,这次危玩有所准备,没让她第一时间抢走东西。
符我栀没抢到眼镜,不悦地拧起秀气的眉头。
危玩抬手指指自己额头,示意她:“擦药了没?”
那还真没有。
符我栀下意识捂住额头,碰到鼓包,疼。
危玩勾了下唇角,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瓶跌喷雾,幅度地晃了晃。
“让你擦药你不愿意擦,喷雾用不用?这种味道不重,用起来也不麻烦。”
“不用。”符我栀不为所动,伸出手,“把眼镜还我。”
她散光稍微严重,虽然平时戴不戴眼镜对她来没什么影响,但偶尔还是有用得到眼镜的地方。
危玩低头看了眼她的手心,白白的,掌纹淡淡,生命线极长,婚姻线却有些分叉。
他垂下眼,把跌喷雾放她手心里,遮住那条分叉的婚姻线,就好像只要看不见,他就可以忘记分叉的起点。
符我栀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见过谁家的眼镜长这样吗?”
“见过啊。”危玩又把眼镜放她手上,懒洋洋,“我家的就长这样。”
总觉得他哪里病了。
大概是脑子病了吧。
符我栀刚想把喷雾扔给他,他早有所预料,抬手轻轻推了下她肩膀,将她推进房门,而后握着门把轻轻合上门。
“行了,不碍你眼了,早点睡,没事的话我不会来扰你。”
“有事也不要扰我。”隔着一扇门,符我栀非常不赞同地喊了句。
外面没人回答,就当是默认了。
符我栀揉着头发回到床边,盯着手里的跌喷雾看了会儿。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喷雾长得有点像危玩呢?
符我栀顺手把喷雾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收拾东西去一楼卫生间准备洗漱,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脸,额头的鼓包实在过于明显。
刚才碰了下枕头都有点疼,晚上要是睡觉的时候不心压着会不会更疼?
有那么娇气吗?
不定还真有。
符我栀赶紧拉开门回到卧室,跑到垃圾桶边找到那瓶跌喷雾,好在垃圾桶早上才清理过,除了几张揉成团的纸巾就只有这瓶喷雾了。
毁容事关重大,喷雾什么的她就勉为其难用这一次好了,明天一早她就去医院买新的。
符我栀吸了口气,握着跌喷雾罐子,迟疑了一下,又放下了胳膊。
她还是没能服自己就这么轻易地接受危玩的东西,只好再次自作自受地把东西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公馆两层楼,每层都有一间独立的卫生间,危玩一个人住二楼,相当于独占一间卫生间。
秦听鸿回来时偶然发现垃圾桶里的那瓶跌喷雾,好奇地看了会儿,出来时碰见危玩正在二楼阳台喂猫,喊了声:“叔,你又喂猫呢?”
危玩倚着栏杆,顺手抛出去两条鱼干,栏杆外面的野猫奶气地喵了声,叼着鱼干过来熟稔地蹭蹭他的腿,然后蹬起爪子跳跃着远去。
“回来了?”他拍拍手,转身往前一步,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秦听鸿,懒洋洋笑笑,“今天这么晚?”
都八点多了。
“去老师家拿了奥赛的练习题。”秦听鸿,“叔,我刚刚看见卫生间垃圾桶里有瓶跌喷雾,是我妈受伤了还是符阿姨受伤了啊?”
垃圾桶里?
危玩怔了怔,目光下意识朝一楼的房间看去,符我栀的卧室靠里,从他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
卫生间里吗?
他似乎想通了什么,直起身,朝秦听鸿招了招手。
秦听鸿觉得这位叔可能不怀好意,不太想靠近他,危玩淡淡:“上次在办公室谁会想尽办法帮我的?”
秦听鸿脸哭丧起来:“……我的。”
危玩勾勾手指,男孩不情不愿地迈上了二楼楼梯。
“叔,你到底想干嘛啊?”
危玩把手里最后的一条鱼干放他手里,拍拍他瘦瘦的肩膀,委以重任:“没什么,让你帮我喂一下猫而已。”
秦听鸿:“???”
危玩笑了:“不过要等到你符阿姨出来的时候才能喂,要喂给她看。”
公馆二楼常常会有野猫家猫流浪猫出没,他在这儿住了四年,早就习惯了闲着没事投喂些野猫,野猫已经快把这里当半个家了。
符我栀喜欢猫,他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来了,让秦听鸿故意在她出来时喂猫,就是为了勾引她上来。
这项任务着实重大,秦听鸿的肩膀感到万分沉重。
……
晚上八点半。
符我栀手机响了。
“哥?”
“最近有没有空?”聂西旬问。
符我栀正在对着镜子搞刘海,她之前没留刘海,这会儿额头上多了个鼓包,得花点心思遮一遮:“怎么了?”
“回来待两天。”聂西旬,“聂柯今天到S市了,他可能会去找你。”
“聂柯?那个神经病?”符我栀一惊,手里的卷发棒烫到她手指,她嘶着气儿吹手指。
聂西旬:“是他,我不在S市,听你朋友也回意大利了,你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现在让人过去恐怕也来不及,聂柯这次去S市极大可能是为了你,你早点回来我才放心。”
“为了我?”符我栀还在往手指上吹气,“我真的有那么大面子吗?”
聂西旬冷笑:“你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有。”
只要逮到了符我栀,不怕聂西旬不低头。
“……”符我栀憋屈,“的我好像是个草包花瓶一样,当年我好歹也帮过你的吧?”
“所以你必须早点回来,聂柯这两年颇得聂家人支持,如果他想彻底稳固地位,当下最要紧的就是把你带回聂家。不我,就凭你自身的能力,如果聂柯知道了,恐怕他只会更想把你带回去。”聂西旬难得她两句好话,“他这次去S市的动静并不大,我刚刚才得到消息,恐怕他此次目的不简单,你最好给我注意点,听见没有?”
聂柯那个疯子。
符我栀脑子里倏地闪过一系列不太美好的回忆,她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收拾行李连滚带爬地逃回去,好吧?”
“现在就回来,东西别收拾了,我让人看过时间,最早的是今晚九点十分的高铁,你现在就直接车去高铁站。”
“……哦。”
挂了电话,符我栀没时间思考什么聂柯或者什么恩怨情仇,当下麻利地换了身衣服,戴上帽子,拎起书包就往外面走。
她出来的时间太巧了,危玩刚进二楼卧室,秦听鸿也刚进卫生间洗头,而秦吾正在屋子里织毛衣,谁都没有看见她出门。
她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人敲响了公馆的门。
去开门的是秦听鸿,他警惕性比一般孩子强,顺口问了句:“谁啊?”
外面的人:“你好,我找符我栀,我是她堂哥。”
秦听鸿从猫眼看了眼外面的人,猫眼里一片漆黑,心里登时咯噔一声。
电视剧里演过,猫眼漆黑,明门外那人要么也在通过猫眼看里面,要么就有人用手指堵住了猫眼。
不管是那种,来者不善。
秦听鸿第一时间转身朝楼上喊了一声:“叔!外面有个男的找符我栀,符我栀是谁啊?”
三秒钟后,危玩唰一下拉开门。
……
符我栀到高铁站时不到九点,排队取完票,还差六分钟就可以检票了。
她戴着白色绒帽坐在候车椅上,广播响起检票的提示音,她刚要站起来,忽然发现有几个男人约好似的往检票口走去,似乎在找人。
符我栀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帽檐下的杏眼不着痕迹地从那几人脸上一一看去。
她故意没有立即过去检票,那几人也没有要检票的意思,看起来反而更像是在等人自投罗网。
不是吧。
符我栀心里腹诽,聂柯不会真为了找她而搞出这么大动静吧?
她捏着手机,开始思考要不要过去检票,如果只是她多疑的话,那岂不是浪费了一次早点回去的机会?但要是真如她所猜想,她过去了就是羊入虎口。
她冷静下来,拉了拉帽子,佯装正在电话,起身往电梯走。
下了电梯,她立即就往门口走,或许是脚步过于匆忙,竟然被楼上的一人察觉了,那人喊了一声:“在那儿!”
一时间,几人纷纷涌了下来。
符我栀暗暗骂了句混蛋,故意顺着人流多的地方跑,离门口越来越近,她光顾着后面的人,没注意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绕过来一人,竟然拦住了她的步伐。
……
“本来只是算和几年不见的堂妹开个玩笑而已,顺便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吓着孩子了,是我考虑不周,非常抱歉。”
聂柯站在门外,迎着廊檐下的灯光,柔柔地笑了笑。
他肤色很白,白得病态,常年住在医院的人才有的那种肤色,生了双狐狸眼,眼尾带着点绯红,像是熬了几宿的夜硬生生熬出来的。
和他站在一块儿,就算是秦听鸿这个孩子,看起来也比他健康太多。
聂柯身体似乎也的确不好,只了这么几句话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他拢了拢长大衣的领子,不好意思地:“抱歉,最近有点感冒。”
“既然感冒了,就应该多穿点再出门,脸色这么白,大晚上的,容易吓着孩子。”
危玩揉了揉秦听鸿的头发以示安抚。
孩的直觉一向敏锐,他第一眼看见聂柯就不喜欢他,尤其最初还被聂柯捂猫眼的诡异行为吓到了,这会儿还有点怕。
“我这不是急着见见堂妹吗?情由所原,请谅解。”聂柯,“对了,我那堂妹不在吗?”
危玩抬了抬眼,漫不经心反问:“你应该找错了地方吧?”
“是吗?”聂柯不在意地笑笑,“家里的人她在这儿租了房,我一开始还不信,她一向胆,怎么会愿意一个人住在外面。”
危玩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符我栀胆?
“既然是我认错了地方,那我也不继续扰了,真是不好意思。”聂柯苍白着脸,狐狸眼微微眯起,他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开口,“对了,这位先生瞧着有几分眼熟,不知道你可认识危典?”
“认识啊。”危玩随口,“微商店铺么,倒也认识几个。”
聂柯:“……”
危玩压着眼皮,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天凉,既然你身体不好就不要随便出来吹风了,免得伤了根本,让家里那些老人担心。”
不知道哪个词戳到了人软肋,聂柯苍白的脸色微微一变,再次看向危玩的眼神带着几分毒蛇般的量。
危玩勾着嘴角,恍若未觉地朝他笑了一下。
片刻后,聂柯点点头,自言自语似的:“你得对,起来,我那位堂妹和我一样,时候身体不好,却总爱乱跑,家里长辈每次都会把她逮回来狠狠教训一顿,唉,可惜她脾气比我倔,总也不听话,身上的伤十天半个月都好不全,让人心疼得很。”
他这话的时候,阴凉的狐狸眼紧紧盯着危玩,察觉到对方因那句“身上的伤十天半个月都好不全”而瞳孔紧缩时,他才不在意地拢起了手,低头往手心吹了口气,浑身的暗刺收放自如。
“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真是不好意思。”
完,他朝危玩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岔路口停着一辆车,聂柯走近,有人下来为他拉开车门。
“柯少,您回来了,符姐到高铁站了。”
“知道了。”聂柯解开衬衫上面的一颗扣子,突然问,“你觉得危家那位大少爷如何?”
助理一愣,想了想,:“多情,风流,纨绔子弟,无所事事。”
聂柯敛起脸上的笑,隔着窗户,死死地盯着134号的大门。
“无所事事?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若非认出了他,又怎会出“家里那些老人”这样的话?
助理迟钝半拍,一惊:“柯少,您的意思是,危家那位大少爷,听过您的事儿?”
“目前看来,何止是我的事儿,怕是该认识的人他都认识的差不多了,想不到这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聂柯冷冷道,“这一趟来的值,本来只是算试探试探危大少爷对符我栀那丫头的态度,想不到最后竟叫我看出这么大一个破绽。”
他停了一瞬,而后竟笑了起来,笑意顺着苍白的皮肤向上攀爬,终止在狐狸狡猾的眼尾。
“不过倒也无妨,一个有弱点的老虎,总比什么也没有的野兽好对付。”
他那位堂妹的存在,可就是那只深藏不露的老虎,最大的弱点。
黑色SUV驶远后,一辆蓝黄交错的出租车缓缓压着柏油路靠近,车子停稳之后,从车上下来一人。
那人穿着一件清爽的男士外套,长长的袖子遮住大半只手,脑袋上戴着一顶大红色的鸭舌帽,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跑着过去敲响了134号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 后面还有一章,不要忘了点哦。
给我一个评论发红包的机会好吗?看着我特地充的jj币,我很想把它送出去的(≧▽≦)/
(这章很重要,过渡章,聂柯有点吓人,希望捂猫眼那里没有吓到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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