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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晏宁看着人参又从土里钻出来,将头靠在瓦罐的边沿上,让自己的参体都能晒到月光,便问道:“你喜欢月亮吗?话本里,精怪都靠吸收日月精华提升自己,你需要吗?”
人参躺在那,身上的须须快速的晃动着,表示晒月光很开心。
挂在夜空中的圆月在这寂静的夜里独占鳌头,皎洁的月光洒下,落在窗前的一人一参身上,莫名的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叶晏宁笑着看了人参一眼,随后抬头静静的看着那轮明月,她醒来后就不敢让自己静下来,因为就像现在一样,思念会如毒液一般,慢慢的渗进她的骨血里,一点点的摧残着她的思绪。
“娘…玄尘,你们…可好…”
父兄双双去世,她将家里里里外外稳住后,便接到圣旨,于是她又冲忙带兵出征,待胜利归来后,迎接她的却不是盛宴,而是一杯毒酒。
这些事都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两年来,他们都没有好好过话,而她死后却莫名的来到这陌生的世界,像一颗无根的浮萍一样活着。
“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吧…”别人离别好歹有样东西寄相思,她可好,除了记忆,一样都没有,连这月亮是不是同一颗都不知道。
“呵~孩子泪窝就是浅。”叶晏宁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将自己掉眼泪的事归到孩子的身上,坚决不承认她就是难过了。
人参疑惑的看着叶晏宁,不明白她的眼里怎么会出水,不过秉承着遇水就喝的原则,它伸出一根须须,动作轻柔的搭在叶晏宁沾湿的手背上。
“嗯…味道怪怪的,不好吃…”人参自顾自的判断着。
叶晏宁感觉手上有东西,低头一看,发现是人参的根须正搭着她,而她手背上的泪水已经没掉了。
“那是眼泪,不能喝。”叶晏宁反手拉住人参的须须,转头看着窗外道:“都难过的眼泪是苦的,不知道开心的眼泪是甜的还是苦的…”
人参的须须在叶晏宁的手心挠了挠,像是在安慰她。
叶晏宁察觉到它的动作,心里一暖,伸手摸了摸它脑袋上的芽,问道:“你是怎么被咬的?”
她还记得刚捡到人参的时候,它身上坑坑洼洼的都是牙印,可是看它刚才那灵活的样子,应该不至于动不了乖乖的让动物咬才对。
听到叶晏宁问这个,人参脑袋上的嫩芽和须须,都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了下来,一副无精采的样子。
看到它这样子,叶晏宁抿唇一笑,心道:想来是段不愉快的回忆,好在现在没事了。
于是她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不再追问,而是转移话题道:“你要待在这还是回刚才的地方?”
人参晃了晃自己的须须,表示在这边挺舒服的。
“看来你喜欢这里,那你就在这晒月光吧。”叶晏宁着就要回去休息,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交代道:“对了,不许再喝鸡汤,明天给你装一碗。”
人参伸向鸡汤的须须一顿,随后默默的一点点收回来,和另一根须须搅了搅,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叶晏宁缓缓的张开眼睛,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利落的将被子一掀,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便几个跨步来到了窗户边。
破旧瓦罐里的人参依旧只露出一个头,脑袋上的嫩芽像是终于要长开了一样,冒出了点嫩叶。
“?”叶晏宁看着没什么大变化的人参,不敢确定昨晚是做梦还是真的,于是伸出手挠了挠人参的脑袋,“动一动。”
人参正睡得舒服,被挠了也不恼,而是挪动了两下,往土里埋了埋。
“嘶~是真的啊…”叶晏宁掐了自己一把,总算确定自己没在做梦了,她真的捡到了一只会动的人参。
看人参似乎没有要出来活跃的意思,叶晏宁去穿好衣服,搬过矮柜上的鸡汤,便轻轻的开房门出去了。
叶晏宁刚走,刚还没什么动静的人参悄悄的冒出头来,须须上卷着的土球悄无声息的松了开来,然后接着一头扎进土里休息去了。
叶晏宁照惯例先把早餐放下去煮,然后便去喂兔子,那只母兔听到叶晏宁过来的动静,背篓上的木板刚拿开,它便扒在背篓上探出头来。
叶晏宁摸了摸它毛绒绒的脑袋,然后抓过旁边的草往里放,等放好后便去查看兔子的情况。
几只兔子经过几天的时间,体积比原来大了不少,身上也开始长出一点点毛来,毛极短,没注意看还发现不了。
看它们都安好,叶晏宁便将木板重新盖上,然后便去挖蚯蚓,那些蚯蚓在她堆的肥沃土堆里适应良好,它们繁殖的又快,已经有蚯蚓出现了,不过她要是挖到的便会将其放回去。
叶晏宁将一些野草切碎,和蚯蚓一起倒在竹筒里喂鸡,等两只母鸡都去吃饭后,叶晏宁便开门去收鸡蛋。
“六个?”叶晏宁看着鸡窝上的蛋傻眼了,转头看了一眼昨天差点翘辫子的母鸡,“难道昨天的新住户也给贡献了两个?”
叶晏宁弯腰捡了四个,将鸡蛋送到厨房后,她去抓了把芦苇,然后回到鸡圈旁,拿过昨天从张菜花家顺过来的鸡笼,将芦苇对半切断后,将其铺在鸡笼里。
她觉得晚上还是把那两只鸡放笼子里,拿到隔壁的房间锁上,等早上起来再拿出来,这样至少还安全些,虽然半夜有人来她基本能知道,但要是一个没注意,被人给抓去吃了就可惜了。
至于白天,张菜花那边,虽然她现在挺期待她们来,但估计是不会来了。
弄好鸡笼后,叶晏宁从原本的鸡窝上拿了个蛋放进鸡笼里,然后将鸡笼摆在鸡窝的旁边,这样在白天,每只鸡都有一个地盘生蛋了。
吃过早饭后,叶晏宁回屋看了下那条鲶鱼是否还活着,等看到它还算精神后,便算晚点再去镇上,因为那个买鱼的人总是到十二点多才会过去。
想着这几天她都忙着抓鱼,在山上设的两个陷阱都忘记去看,叶晏宁便算换身衣服上山去。
她的衣服其实没几件,但是还是分成非常破和一般破,像她身上穿的这套是一般破的,所以去人多的地方还能用用,去山上的话还是可以换一身非常破的。
只是当她开衣柜,想找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衣柜里好像少了一套衣服,那是一件藏蓝色的上衣和一件黑色裤子,她对它们的印象之所以那么深,是因为她醒来的时候,穿的就是那套衣服,只是现在却不见了。
“难道是她拿走了?”叶晏宁想着可能是陈茹萍拿走当留念,便也没再多想,拿过剩下的那套衣服看了下,发现新旧程度和身上的这套差不多,便没换了。
走前叶晏宁又去厨房端了一碗鸡汤到房间里,既然昨晚不是做梦,那承诺人参的鸡汤就要到位了。
“鸡汤已经凉了,我给你放这,我得上山一趟,你乖乖待着,可以的话帮我看着那条鱼。”叶晏宁将碗放在矮柜那,对着埋在土里的人参交代完,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锁了门就走了。
等叶晏宁走后,人参探出头来,伸出一根须须放到碗里,碗里的鸡汤便肉眼可见的慢慢消失了。
叶晏宁背着背篓往山上走,这条山路是她走过最多次的,所以也是最熟悉的,往上爬的时候,她顺便四处张望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只是靠近山脚的地方都是村民经常走动的地方,就算有也被人发现取走了。
虽然叶晏宁知道估计没什么东西可捡,但还是不算放过,也正因为这样,她才发现了一个与之前印象中不一样的地方。
“这周围怎么清理了?”这边还没到半山腰,叶晏宁看着原本是茂密草丛的地方,竟然被人清理了出来。
于是她便好奇的凑过去,想看看那有什么东西,谁知道过去一看,却看到那边范围内的地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而靠山顶的位置堆起了一个土包,土包的前面插个一个木牌。
木牌看着有些旧,但上面的字却像是最近才刻上去的,上面的字叶晏宁有些看不懂,总觉得那些字不完整。
“这是墓吗?这也太简陋了吧?瞧这都被挖出来了。”估计是山里的野兽以为这边埋了什么好东西,土包的一个角落已经被刨开了,露出了一块蓝色的布。
叶晏宁摇了摇头,伸手从背篓里拿出柴刀,然后用柴刀将那露出衣服的地方又挖了挖,想着挖开些将衣服塞进去再加些土帮它盖住。
她猜想这么简陋,可能是个衣冠冢,也可能是早产的婴儿或者什么的,看惯生死的她并不害怕这些,想着既然遇见了就帮一把。
只是挖着挖着,叶晏宁的动作慢慢的缓了下来,无他,而是这衣服瞧着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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