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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冉是张姨娘的女儿,最近频繁过来陪伴郑姨娘,往郑姨娘跟前凑趣儿,陪着她看祁明珏与卫溪闹闹。
倒不是徐冉想在卫溪跟前露脸,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卫溪这等人物不是她能觊觎的。她是希望与郑姨娘、祁明珏好关系,为今后的婚事做算。
郑姨娘知道她的心思,加上张姨娘生前与她感情不错,她便没有拦着,而且选择帮扶一把。后宅里庶女出身已定,无法改变,便只能在婚嫁上使力,保证自己后半生的顺遂。
侯夫人拿捏庶女的婚事不是没有先例,徐冉是个聪明人,知道在侯夫人跟前讨不到好处,自然要改变策略。
侯府不受宠不受嫡母喜欢无依无靠的庶女,与三殿下亲近之人的妹妹,这两个身份截然不同。
前者能让人忌惮侯夫人对婚事望而却步,后者足够让她嫁一个家风清正为人上进的后生,至于家世,徐冉并不计较。
“我不去!!!”这厢祁明珏抵死不从,半个身子都被拽出门外了,一只手仍坚强的扒住门框,紧紧抓住不放。
门外寒风凛冽,祁明珏吹了两阵风,冷得把脖子都缩进毛领里。他怒视卫溪,不仅踹了他一脚,甚至张口想咬人。
卫溪被他的牙口吓得哇哇大叫,手上力道却没放松一点:“不要脸!不要脸!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呀,出去走走就能要了你的命,我们女人家还上家买胭脂衣裳呢,你一个大老爷们推了所有应酬窝在家里,像什么样?”郑娘看不下去了,让红豆翻出祁明珏最厚实的披风来,吩咐她拿着披风跟祁明珏一起出门。
祁明珏眼睁睁看着郑姨娘扒开他紧紧扣住门框的手,把他推去名为卫溪的深渊里,还鼓励似的拍拍他的肩,为他气:“怕冷就多穿点,红豆手里拿着披风呢。跟着三殿下去吧,姨娘等着中午吃你钓上来的鱼。”
卫溪笑着跟郑姨娘道谢,一把把祁明珏抗走,徒留祁明珏满脸生无可恋。
待人走远了,郑姨娘才转身回屋,徐冉跟在她身旁,听见郑姨娘在叹气,喃喃低语:“傻孩子,跟三殿下倔成这样,万一三殿下怪罪下来怎么办,只盼别着凉才好……”
徐冉听得心情复杂。
卫溪把冰面凿开一个洞口,把饵放下去,只等鱼上钩。
池塘里本没有鱼,可侯府的人把刚买来的、鲜活的鱼偷偷放进去,池塘里便有了鱼。
卫溪明明白白知道这件事,但没什么,反正他的真正目的不是钓鱼,而是与祁明珏单独相处而已。而且是他自己爱折腾,还苦了侯府的下人一通忙活呢。
跟着伺候的一群下人被他赶去了临近的院落烤火,给的名头是人多会惊到鱼上钩。离开既不扰我钓鱼你们还能不吹冷风,两全其美。
宫侍向来不敢反驳卫溪,侯府下人更是屈服卫溪的淫威之下,于是便只剩下祁明珏一个人吹冷风。
——卫溪习武,身体健壮,并不惧怕寒风冰雪。
祁明珏双眼无神的望着冰面,裹紧了红豆留下的披风。
冰面下隐约可见有鱼儿游动,不过这些鱼好似比较聪明,亦或是太蠢,看见诱饵并没有一条上钩,如果最后卫溪钓不上一条鱼,不知道买鱼的管事会不会哭。
祁明珏心想。
卫溪把鱼竿用石头压住,自己挨在祁明珏身边,温暖干燥的手掌顺着披风缝隙探入,握紧祁明珏冰冷的手,渡给他一点温度。
“你穿这么多,手怎么还凉的?”卫溪嘀咕。
祁明珏掐了下卫溪的手心,“我文人,身体弱,比不得你们武将皮糙肉厚。”
这正是前几天卫溪嘲笑文官弱鸡时讲的话,如今被祁明珏还回来。
祁明珏现在有怨气,卫溪不敢跟他顶嘴,索性把祁明珏的披风解开,将他的人提溜到自己腿上坐着,披风重新盖在祁明珏身前罩住他,卫溪自己从背后拥着他。
祁明珏觉得这个姿势不妥,挣扎着要自己坐:“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又不是没椅子,放我下去。”
卫溪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可是身板高大强健,比祁明珏还要高一点,力道亦是不容觑。祁明珏那点挣扎的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卫溪根本不放在心上。
卫溪把下巴搁在祁明珏的肩膀上,话间热气喷洒在祁明珏耳朵上,“你别动,我怕你冷才抱着你的,我热乎着呢,你跟我靠在一起就不冷了。”
“被人看见多不像话。”话间,祁明珏确实感受到卫溪身躯的源源热意,他口是心非的跟卫溪贴紧了一点汲取热度。
“那谁看见了乱话我就挖他的眼睛。”卫溪搂紧了祁明珏的腰,甜甜对祁明珏撒娇。
“你又在学谁话?”祁明珏哼了一声,对卫溪时而正常时而抽风的本性早有了解,已经免疫。
“好像是十一妹?”卫溪嗓音依旧甜甜的,“她向父皇要糖吃就是这样的,真可爱。父皇可喜欢了,谨之你喜欢吗?”
“闭嘴吧你!”祁明珏搓下一手鸡皮疙瘩。
卫溪声音恢复正常,痛心疾首道:“好不容易我找到机会跟你单独话,你还凶我。”
卫溪的视线忽然移到祁明珏的耳朵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一瞬间的空茫,转瞬正常。
祁明珏闭眼,为卫溪的脑回路感到无力:“你找机会跟我单独话,就一定要在大冷天把我拖出来钓鱼?!”
卫溪委屈巴巴:“不然呢?”
他掰着手指头数:“你在宫里给我授课时,父皇不要脸在外面偷看偷听;你在侯府里时,不是自己安静的看书,就是身边总有伺候的人、郑姨娘、你妹妹在晃来晃去,这样我怎么跟你单独话。”
祁明珏眼角一抽。他不由得想起被昌德帝所支配的恐惧,有好几次昌德帝在窗户外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偷看儿子上课,被他撞见还示意他不许出声。
他能些什么,他无话可。只能感慨不愧是亲父子,都有一个常人所不及的脑子。
“你是不是!咱们好久都没谈心了!”卫溪控诉他。
“是是是……”祁明珏敷衍他。
“那咱们现在来谈一谈!”
“谈些什么?”
“比如你的那个‘年末考试’,考的是什么?你告诉一下我考什么呗。”
“不成,你做梦呢,那是用来校考你的,出来就没用了。”
“谨之!你不疼我了!呜呜呜,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在学父皇新封的那位贵人讲话!别揪耳朵!别!!”
两人抱在一起,拉拉杂杂着些有的没的,呼啸的寒风都停下了,似乎是不忍心搅这温馨的场面。
远处偷偷摸摸观望了一眼的金茂一拍大腿,“哎哟哟不得了!”
跟他一同藏着的青栀、德盛皆被唬了一跳,青栀吓得去拧金茂的胳膊肉,只是棉衣太厚,没拧住,她讪讪的松手,低声道:“你瞎叫唤什么呢,被发现了怎么办?”
德盛眯着眼,思考着三殿下早就发现他们这件事要不要出口,想了想,决定不。三殿下习武耳目聪慧,他们摸过来时殿下便早有发觉,还是不出来让青栀金茂提心吊胆好了。
“哎,对不住了青栀姐姐,是我错了。”金茂面露忧愁,“可是这这这……”他指了指远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悄声道:“咱三爷是不是跟三殿下太亲密了?”
金茂不仅问青栀,还拉上德盛求证:“德盛公公,你觉得是不是呀?”
青栀悄咪咪看了一眼,也觉得不得了,咂舌:“三殿下还呢吧?咱三爷一个大老爷们重量可不轻,三殿下抱着三爷坐难受不难受呀?可别硬撑着面子受罪呀。”
金茂:“……”哪里让你考虑这个了,为什么一个女人还没他想的多???
德盛摸了摸下巴,他最近从师父那儿学到不少,人也变得精明了些,这时候便叮嘱金茂青栀两个:“不管亲密不亲密,那都是三殿下了算,咱三个看见便看见了,只记得莫要乱就无碍。”
金茂点点头,“知道知道,德盛公公放心,我们不是那不知分寸的,自然不会乱言语。”
青栀亦是慎重点头。
最终卫溪并没有钓到鱼,他跟祁明珏腻歪得正欢,哪里还爱管鱼不鱼的。
第二日祁明珏照常去给卫溪讲课,卫溪还念着祁明珏,便跟昌德帝请示,让祁明珏留宿宫中一晚。
“父皇,今晚让徐夫子宿在宫中吧,儿子好些东西还没弄懂,得今夜多让夫子与我道道。”卫溪着学习的幌子,跟昌德帝谈条件。
“好!好!好!只要你肯好好学,什么都好办。”昌德帝连连好,对卫溪的要求一口应下,儿子好不容易变得好学,做爹的不能拖后腿,自然有求必应。
他拍了拍卫溪的肩,老怀甚慰:“朕就知道你们年轻人之间合得来,早知道就不找那些胡子白花花的老家伙了,早早给你挑些才华出众的世家子来教你,多好。”
卫溪嘴一撇,吊着眉梢,一副嚣张霸道的样子,“也就是徐夫子入了我的眼,其他人,嘁,我照样出门去。”
昌德帝拍手叫好,“有气魄!有老子当年的风范!”
父子两对视一眼,宛如智障般嘎嘎大笑起来。
祁明珏上完课,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永安侯府的马车在宫门外等着呢,晚回去郑姨娘该担心了。
卫溪在昌德帝跟前吊得不行,换在祁明珏面前却宛如一个怂包,好声好气谄媚的求着祁明珏留宿。
“谨之,今晚留下陪我。”
“谨之!!!你不可以丢下我!!!”
“我的谨之呀~你多看我一眼呀~就一眼~”
“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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