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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树原以为木泽松会直接将她送进琼榭肖家主宅,谁知最后车子却停在了木家的后院。
“下车。”木泽松道。
木树从善如流地从车后座走了下来。
“你这又唱得哪一出?”木树没好气。
木泽松开木家后门,闻言停了停脚步:“让你见见洛琪。”
木树一愣。
她停在了三楼一个房间前。这个房间她很熟悉,很多年前她时常偷偷溜到这个房间里,找洛琪玩耍。
“你劝劝她。”木泽松,眉宇间有怎么也掩饰不住的颓丧。
劝什么?她狐疑。他却再也不给更多的解释了,一旋门把,卧室的门开了。
卧室的门开启又合上。木泽松悄声离开。
木树以为会在里头看见因被迫嫁给肖家而形容枯槁的木洛琪,哪知眼前的一切均超出了她的意料。
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坐着一身T恤牛仔裤的木洛琪。她的膝盖上放着一台电脑,床前的书桌上也开着一台电脑。桌上的电脑开了很多网页,仔细一看,不同网页上的文字竟是不同种的语言。这些语言有一些木树认得,有一些则完全没有接触过。
木洛琪抽着烟,噼噼啪啪地在笔记本上迅速敲着什么。她的四周散落着许多A4纸,有一些纸上有字,有一些只有一些简单的标记。
听到门边的响动,木洛琪抬起头。她看到木树也不惊讶,只淡淡道:“这里有些乱,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木树愣愣,于是在床的一角找到了空地。
她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多年后的洛琪会是什么样子,但从未想过是眼前的模样。当年明媚鲜妍的张狂女子如今竟似沉淀了下来,齐耳短发,鼻子上架着一副眼睛,简单的体恤牛仔,不出的利落和简洁。
“木泽松叫你来的吧。”木洛琪停下了敲击键盘的双手,于一堆A4纸中找到了烟灰缸,捻灭了烟头。
木树呆呆地点了点头。
木洛琪看了木树半晌,蓦地笑了:“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呆傻的模样。”
诶?有吗?木树下意识摸了摸脸。
木洛琪哈哈大笑。
“木泽松……他让我来劝你。”木树迟疑地开了口,虽然她并不知道该劝些什么,又从何劝起。
“有什么好劝的?”木洛琪从床上站起来,到窗边的案上给木树倒了一杯水,“我愿意嫁给肖清让,两家皆大欢喜,他一个人反对个什么劲?”
木树只觉得脑中的一根筋啪地断了:“你什么?你想嫁给肖清让?”
“是啊。”木洛琪将水杯递给木树,“不可以吗?”
木树顿时明白木泽松要她来劝的是什么了。
默了默,木树道:“你想清楚了?婚姻不是儿戏,你和肖清让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怎么就……”
木洛琪笑了:“既然我做了决定,自然是想好了的。从来没见过面的人也结婚呢,不也过得好好的?”
这也太前卫了吧……木树瞠目结舌。
木洛琪被她脸上的表情逗乐了。她一手撑着书桌,一手拿着水杯,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答应这场婚事有什么不好?我有我的事业,不可能兼顾家庭,而肖清让不在乎风花雪月,不会在这方面对我有什么要求。我们见过一面,只一面就知道对方是目前来看最合适的人了。”
“而且,这桩婚事早在我们出世前就已定下了,我这一答应,于爷爷的脸面、于木家的声誉都有好处。我也终于有一次可以不用忤逆我妈。”木洛琪啜了一口水,道,“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儿,但这一次,我起码可以做得好看一些。柏已经把妈气得不轻了,我再这么气她,实在是不应该。”
“抛却前面所有的理由,我自己也是想嫁的。”木洛琪扬起了嘴角,“我在木家受到的束缚太多了,出嫁未尝不是好事,更何况我要嫁的人已经允诺了我自由。”
这一嫁,便是飞鸟彻底回了林。
木树一时充愣。洛琪,果然冰雪聪明,无论在哪里,她都能想到最完善的一面。
但她依旧急促地开了口:“你这样,是预备要放弃你的爱情了吗?我希望你幸福。”
当年,那样多的人醉倒在木洛琪的美貌与风度下,其中不乏精英和各行佼佼者。
如今,美人一句云淡风轻的决定,便将这一切抛在了时光的废墟里。
木洛琪听罢,轻轻地笑了:“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每一天会有多少局部冲突?会有多少家庭因此破碎?”顿了顿,她犹自笑了,“你见过政府和民间游击队对战的现场吗?”
她缓缓道:“在克什米尔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两支武装队。流弹击中了一位母亲,她当场毙命。她的两个孩子这么一点大,”她比划了一个高度,“孩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团在他们死去的母亲身边。两方依然在激战,孩子就在中间的真空阵地上。漫天都是流弹、散弹,我想冲过去把孩子抱到安全地带,可是做不到。我做不到。黄沙扬起来,睁着眼睛都疼,根本看不清路。等沙落下来的时候,两个孩子都死了。”
“树,如果十年前的木洛琪热衷于流连酒吧舞池,十年后,她做不到了。”木洛琪静静地看着木树,“我对于幸福的定义很广,但爱情在其中占的比重实在微乎其微。一旦心里装了太多事,有一些曾经执着的,就真的微不足道了。”
“有很多事实等着我去报导,我很快就会回到团队里去。”木洛琪,“婚礼后,我就走。”
木树愣愣地看着木洛琪,心头似压着一块石头,既有心疼也有震撼。
木洛琪拉过木树的手:“我知道你与肖清让之间有过不好的回忆,这场婚礼你不必来。不过遗憾的是,你的婚礼我没有办法来参加了。”
她倾身环住木树,轻轻道:“提前祝你们幸福。祁缙谦是个好男人,他会好好爱你。你要好好的,和祁先生举案齐眉,然后生一堆孩子。他们得叫我干妈,就这么定了。”
木树听着,蓦地就滚下泪来:“你也要好好的,不要总往危险的地方跑。”
木洛琪轻轻一笑,没有答话。
******
走出木洛琪的房间,木树的眼眶依旧微红。
外头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她们了好多好多的话,把这么多年没见的话都补上了,甚至,把未来要的话也提前了。
木泽松等在大厅。看到木树下楼,他立刻站了起来。
“怎么样?”他的眼里有希冀。
木树抬眸看向他:“你认真听过洛琪的想法吗?”
木泽松蹙眉:“什么意思?”
“洛琪让我送你一句话。”木树淡淡道,“她已经决定要嫁给肖清让,你也别再胡思乱想了。”
木泽松张了张嘴,想点什么,奈何喉头哽得厉害,竟一个词也不出了。
这么多年压抑着的情愫,不过是一句轻飘飘的“胡思乱想”。
不过是,胡思乱想。
木树看着渐露颓势的木泽松,忽然便觉得他可怜。
这场木肖两家的联姻里,只有木泽松单薄地表达反对。这个从来不会忤逆长辈意思的木家长孙,唯一一次和家族抗争竟是为了这样不可言的理由。
他动用了他所能动用的一切,可惜那个人,她不需要。
“我可以走了么?”木树凉凉开口。
木泽松没有答话。
他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早已忘了木树的存在。
她叹了一口气,推开木家的后门走了出去。
月光下,一辆漆黑的卡宴已静静地停在了空地上。祁缙谦倚着车门,显然已等了很久。
她走过去,一把环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对不起,今天又没能领成证。”
他摸摸她的头:“没有关系。”
她忽然想起,她这样莫名失踪,他一定给她了很多电话,于是赶紧道:“我的手机被……不心摔坏了。”
他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我知道。”
“你有没有去找肖清让?”她的声音有些急促,“今天这件事与肖清让无关,你不要反被他钻了空子……”
“我知道,”他安抚道,“我都知道。今天一天你都在外面跑,累不累?我们回家吧。”
她终是松了一口气。
“好,我们回家。”她仰头,微潮的眼里终于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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