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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本侯的人何止万千!你个无知儿又算得了老几!”曾德忌炎冷笑道,但一开口话,便又吐了一大口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现在不知,但杀了你弑神侯,就不知道能不能算老大了!”阳青浊笑道,猛的大喝一声,把上半身衣服震碎,露出生满铁锈一样的上半身,只是其中有几块极的地方依然袒露着肉,并没有完全被铁锈覆盖,想必是还没有完全练成所致。
“虽然血锈身僵还差一点点,但你没得极其锋利的刀剑,能经得住我几下?”阳青浊见曾德忌炎和止奋看到自己这一身铁锈面有惊色,都没有话,又极是得意的大笑起来。
曾德忌炎紧握着拳头,想起刚刚与他交时,他只用双臂便轻易挡开自己破血剑的攻势,发出刀剑相撞时的“咚咚”声,想必也是因为这血锈身僵之功。再看他双臂,并没有任何的剑伤,甚至连痕迹都没樱
“也不知这血锈身僵之功是何人所创,居然能刀枪不进。”曾德忌炎在心里暗想道,不禁又把目光放到阳青浊的身上,突然眼前一点,只见在他的胸膛处居然有两处伤痕,看那伤势居然是被剑和另一种兵刃洞穿而进,颜色也并不是铁锈的那种,而是跟肤色一样的,细看才发觉,那两处伤口四周却是普通之躯。
“是了,先前我刺穿过一次,止奋也用画戟刺穿过一次。”曾德忌炎猛然想起,当时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来,应该也是因为他还没完全练成,身上还是有几处与常人一样的地方,只要找准地方,刀剑也是可以刺破的。
想到这,曾德忌炎又轻哼一声,望着阳青浊,道:“无知儿,你血锈身僵还未练成,破绽颇多,也不怕横死我?”
“弑神侯,虽然我血锈身僵并未练成,但要对付你这个没血的人,还是绰绰有余。即便是那边那个神人,我也不惧。”阳青浊笑道,似乎曾德忌炎和止奋已经被他打败了一样,极是傲慢轻浮。
“真是不知高地厚!”止奋喝道,纵身一跃,拿着画戟便跳过泥潭,落在曾德忌炎身边。曾德忌炎顺势就是一掌,本想弄头绝坔魂给止奋,以防他被毒林里的毒气侵身,但掌风刚起,还未等绝坔魂成形,阳青浊便也拍出一掌,正好与曾德忌炎掌风相交,止奋见状,忙把画戟一横,硬挡住他们两饶两掌,但脚下漂浮,连退了数步,险些徒泥潭里。
止奋刚要开口大骂,但一看到眼前的青气,又没有绝坔魂护着,忙屏住呼吸,紧闭着嘴,等着曾德忌炎。
“神人也不过如此!”阳青浊看着止奋道。想要激怒止奋开口,但止奋毕竟活了千百年,自然清楚,没有像曾德忌炎那般暴躁。
曾德忌炎也知阳青浊的意思,也不管止奋,纵身起掌便朝阳青浊走去。阳青浊见曾德忌炎不顾止奋,只朝自己走来,忙收心聚神准备接曾德忌炎的招式。但却没想到曾德忌炎双掌齐出,一掌打向阳青浊,一掌拍向止奋。
“好掌法!”止奋虽然见过曾德忌炎双掌齐出,但见他使用的如此精湛,还是忍不住由衷夸喝一声,同时大步朝前,闪进那头进自己奔来的已经成形聊绝坔魂里,又大喝道,“弑神侯让让,本神倒要看看这狂妄子如何不惧我!”
“慈无知儿,何须神人出?本侯数剑之间便能杀他!”曾德忌炎回道。虽然他没有用剑,但平时与人话也是这样,不经意间便养成了习惯。
“弑神侯果然不让麽?”止奋见曾德忌炎双掌如风,与阳青浊打的不分高下,心里极是想上前与阳青浊交,但奈何曾德忌炎不允。倘若自己贸然上前,必然会激怒曾德忌炎,反而让阳青浊得势。
曾德忌炎并未回答止奋,只是与阳青浊来回交掌,真气内力尤如江河之水一样,源源不断的从气海迸出,每一掌每一拳都有数百斤之力,虽然几乎每一招都被阳青浊或化解,或躲开,或硬接,但毕竟自己经验老道,有五六掌也重重的打在阳青浊身上,但却如泥牛入海一样,除了发出几声“咚咚”声外,打的阳青浊不痛不痒,反而是自己的双有些痛意。
“居然还能坚持这麽久!”阳青浊面有疑色,不知为何没有血液的曾德忌炎会坚持如此之久,甚至有些怀疑他也学过血锈身僵。因为只要学过血锈身僵之功,体内血液尽无时,也要两三日才能身体僵硬,血管锈结。寻常人倘若血液尽无,一般会立即身亡,但有些人高却能坚持一时半会。但不管是谁,没有血液的维持,最后都会死亡。
“你以为只有你会血锈身僵,本侯便不会吗?”曾德忌炎随口道。但心里想的却是刚刚被气海吸入体内的泥潭里的水。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泥潭里的水里残留着不知是谁的血,虽然极少,但却为自己所有用。至于为何只有那些一点点也能维持到现在,曾德忌炎便没细想了。
“你岂能学过血锈僵身,云微大陆除了我,也没有知道血锈身僵。”阳青浊轻笑一声,极其肯定的道,“即便是神人,也未尝听过血锈身僵,何况你这样的人族。”
止奋一听,心中起疑,难道这个阳青浊并非云微中人?
曾德忌炎也在心中暗想,连神人都未尝知道,而燕孤飞却知道,不定这人与燕孤飞有关系,至少燕孤飞必然知道血锈身僵的事。
“你可知燕孤飞?”曾德忌炎拳掌未停,又是一连数掌,边打边问,“孤飞山神你可听过?”
“孤飞山神倒是听过。燕孤飞是何人?”阳青浊问道。
“你师父可是女子?”曾德忌炎又问道,如果阳青浊点头,那十之**便是燕孤飞。
“我们门派并没有所谓的师父。乃是自学而成。”阳青浊回道,心里也在盘算着曾德忌炎是不是猜到了甚麽,便反问道,“弑神侯,莫不是你要给我找个师父吧?”
“本侯还以为你是燕孤飞的弟子,既然不是,那本侯也无须下留情了。”曾德忌炎确实是这样想的,但阳青浊全部否认,那便是自己想多了。下再不迟疑,又卯足了真气内力与最青浊拳脚相接,比起先前更加猛烈。
“弑神侯,何不用剑?”止奋在边上看着,见曾德忌炎虽然一直占据着上风,但奈何阳青浊凭着一身铁铜般的功夫,硬是让曾德忌炎所到之拳化为乌有,长久下去,只会耗尽曾德忌炎力气,便提醒道,“据本神观察,这狂妄子表面上是赤空拳,实刚是以铜铁身为兵刃,双臂为棍,胸膛为盾,凭你怎麽打也无济于事,不如拿起破血剑,给他几剑,结果了他不极好?”
“的也是!”曾德忌炎想要赤空拳与阳青浊打,但毕竟自己是用剑之人,弃自己所长,用自己所短与之抗衡,实是愚蠢至极,何况这又是生死之争,没必要跟他公平对眨
“我早就过,你非要逞能!”阳青浊笑道,虽然知道曾德忌炎剑法高超,但却并不为惧。
“弑神侯,接着!”止奋完,把里的画戟朝着插着破血剑的那棵树掷去,只听到“咚”的一声,把破血剑从树上震了出来,又听到数声“嗡嗡”的剑鸣声,曾德忌炎把一接,便稳稳的接住破血剑,顺势朝阳青浊刺去。
阳青浊也不躲不避,但也不敢大意,双臂伸张,一下一下的挡着曾德忌炎的剑招,一有会便华灯掌为拳的朝曾德忌炎打去。
然而曾德忌炎毕竟已经窥测到了阳青浊的破绽,破血剑虽断,但依然锋利。不过百招,便连连刺中阳青浊身上那些还未被铜铁遮住的皮肤,尤其是阳青浊不自量力的把上衣震掉,让那些破绽更好的展现在曾德忌炎面前。断剑直入,出而带血。数次过后,阳青浊上半身已经鲜血淋淋,破血剑也变的光鲜赤红。
“如何?”曾德忌炎问道。破血剑已经长长了数寸,这一剑过去,又逼的阳青浊慌忙后退,再也不敢用身体来硬接。
“哼!再等数日,等我血锈僵身练成,你能耐我何?”阳青浊依然不肯服输,奋力用抵挡着曾德忌炎变幻莫测的剑法,脸上是汗,身上是血。
“你当本侯还会让你活到明日吗?”曾德忌炎大笑道,一想到阳青浊利用自己对他的信任戏弄自己,便怒不可及,狠狠道,“不杀你,难以平本侯心头之恨!”
“那就跟你接个鱼死破!”阳青浊见曾德忌炎杀心已起,想必是不会放过自己,便狠下心来,硬顶着曾德忌炎的迅猛如风的剑招,朝曾德忌炎冲去,虽然两人相距不过数步。
“倒是个不怕死的!”曾德忌炎见他硬来,也不想折磨,看准他身上的那几处伤扬剑便刺,谁知阳青浊冲到一半,突然侧身用两个臂挡开破血剑,肩膀狠狠的撞在曾德忌炎身上,把曾德忌炎撞开,撒腿便跑。
曾德忌炎虽然被撞,但反应极快,右在空中一划,左掌随之又是一掌,破血剑在阳青浊背上划了一道两寸来长的口子,左掌也重重的打在他背上。
“咳咳!”阳青浊被曾德忌炎这一掌打的口吐鲜血,步伐踉跄,滚落在地,但还没等曾德忌炎追来,便又爬起来,朝毒林外面跑去。“还想跑?”曾德忌炎大喝一声便疾追上去,不停歇的连连拍掌,绝坔魂一头接一头的从他掌心冲出,呼啸而去,就像在毒林里开出一条由绝坔魂连接在一起的通道一样。
“好掌法!”止奋喝彩道,提着画戟穿行在绝坔魂里,呼吸通畅,尤如在毒林外面一样。
“弑神侯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如此狠毒!”阳青浊虽然受伤,但真气内力却不输曾德忌炎,只是心知自己已经打不过曾德忌炎,想要等日后血锈身僵练成再来报仇。却没想到曾德忌炎居然一点活路都不留。
“如何饶你!”曾德忌炎怒道,“本侯好心帮你,你却戏弄本侯!你要本侯如何饶你?”
“是我,我也不饶!”止奋跟在后面,道,“即便弑神侯饶你,本神也不饶你。”
“那就拼个鱼死破!我难道又怕你们!”阳青浊见曾德忌炎和止奋杀心已起,纵身藏到一棵大树上。
曾德忌炎和止奋同时立住,站在大树下面,仰头看着茂密的树叶,想要看清楚阳青浊的位置。
“阳青浊,你可知道这棵树是甚麽树?”止奋站在树看,见这棵树正是毒林里最为古老的黑树,但却隐隐感觉以从前略有不同,但却不上来。但黑树却并非普通的树,而是一种能动的活树。红鸟虽然居住在毒林里,也是毒林里唯一的一种活物,但它们却从来不敢飞近黑树,尤其是最古老的这棵黑树。
“你可知我们神人在神山有句话叫做‘十里毒林只一树,千只红鸟喂黑树’,的就是这树古老的黑树。”止奋见阳青浊一直不肯话,便又缓缓道,“毒林之所有被毒气笼罩,就是因为这数棵黑树的树叶不断的释放出毒气形成的。你看这棵黑树上面两尺之个是不是没有毒气?”
曾德忌炎顺着止奋的话仰头朝黑树的树顶上看去,果然跟止奋的一样,在黑树的树顶两三尺之上,没有一点青气,也就是那上面是没有毒的。又放眼朝稍远的一点的地方看去,发现与这棵黑树顶上一样高的地方都是没有毒气,只是这棵黑树略有点高,少也有五六丈高。
“为何会这样?”曾德忌炎不解的问道,“为何这些毒气会聚集在一起而不散去?”
“因为它像人一样,不停的在呼吸。尤其是月圆之夜时,它会把所有的毒气用树叶的正面吸入,同时又用树叶的背面释放出新的毒气。但却并不是每个月圆之夜都会这样,一年只有一次。但每次重新释放新的毒气后,几乎会有一半的红鸟死于那场新旧毒气交换之际。”止奋一边着,一边慢慢的围绕着黑树走。看到曾德忌炎上午用匕首割断的树根,颜色有艳,并不像从前那样黑。
“那也不足为奇。”曾德忌炎笑道,“本侯倒是亲眼见过吸血树,虽然不曾像猛兽那样长满尖牙,但树枝却像一样,可以抓捕靠近它的飞鸟走兽,一旦抓住,树支上的尖刺便会像箭齐发一样,刺穿飞鸟走兽的身体,然后不知有甚麽东西把它们的血吸干后抛弃在树根周围,作为养料。”
“嗯。这种树本神也曾见过。”止奋点点头道,似乎突然想起阳青浊还在黑树上,便又朝着上面大喊道,“阳青浊,再不下来,休怪本神画戟无情!”
“你以为你躲在密叶之中,本侯就奈何不了你吗?真是笑话!”曾德忌炎轻笑道,他见止奋喊了数次,阳青浊只是不回话,也不下来。应该是知道只要一话便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一棵树而已!看本神画戟!”止奋突然喝道,还不等曾德忌炎反应过来,单一扬,里画戟顺势起,蓄力而落。曾德忌炎只看到一道青光闪过,紧接着数丈高的黑树从中被止奋的画戟劈为两半,但树还未倒下,便传来一阵水流声。
“快退后!”曾德忌炎忽感不妙,大喊一声,一把拉住止奋,纵身便往后退去。
“怎麽树里这麽多血?”曾德忌炎拉着止奋连退数丈,直到从黑树里冲出来的血没再朝自己涌来,方才站住,面有惊色的问止奋。
“本神也不知道,”止奋也皱着眉,不明就理的看着从黑树里冲出来的血。
曾德忌炎看着黑树里的血,闻这气味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有些甚至已经结成血块了。想起阳青浊还没现身,便又望向分开倒向两边的黑树,大声喊道:“阳青浊,还不出来?要本侯把你拖出来吗?”
“弑神侯,救、救救我!”阳于浊终于话了,但却是求救声。
曾德忌炎一听,并不像是假的,双脚在地上一点,纵身跃进血水里,也不管从黑树里冲出来的血有没有毒,几个纵跃便到了阳青浊发出声音的地方。
“哈哈!真是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曾德忌炎站在树枝上,大笑道。刚刚见到阳青浊时,还以为他是跪在地上,但见他表情痛苦,裤脚褴褛的顺着还未停止流动的血水移动时,才发现他的又腿居然正在慢慢被融化,也不知是甚麽原因。
“如何?”止奋比曾德忌炎稍稍犹豫了一下,见曾德忌炎并无异样,方才纵身跨过血水,跟了过来,又见见曾德忌炎突然大笑起来,又着幸灾乐祸的的话,心知阳青浊必然是出了事,脚还没站稳,便一边问曾德忌炎,一边朝阳青浊看去。
“怎麽弄的?”曾德忌炎收住笑意,正色道。目光却放在了树枝下面的血水上。
“血里有东西!”阳青浊哭道,伸着想要曾德忌炎和止奋拉他起来,但他的心和指也有不同程度的溃烂,血淋淋的。
“甚麽东西?”曾德忌炎急问道。虽然阳青浊双腿已断,但是双臂依然完好,以他的真气内力,完全可以撑着地面跳到树枝上来,即便血里有东西不能用接触,也可以抓着树枝让自己爬到树枝上,完全不需要自己或者止奋伸拉他。除非有甚麽东西在血水里拉着他,让他使不了力。
“我不知道!”阳青浊痛的大哭起来,双不停的朝曾德忌炎和止奋伸来,但又想伸去摸断聊腿,却又不敢。
曾德忌炎看了看脚树肢下的血水,只见阳青浊脚边的血水在一直不停的流动,而离他稍远一点的却已经停了下来。心知血水里的东西应该都聚集在阳青浊的两脚周围,而且阳青浊的身体还在慢慢往下陷。也不再多问,伸拉住阳青浊的腕便把他住上提。
“血里有东西在啃我的腿!在拉着我!”阳青浊痛苦的哭道,毕竟他才二十多岁,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让他绝望的事。
但是让曾德忌炎意外的是,自己刚刚那样用力居然没把阳青浊拉上来,虽然自己使的力气并不大,但像阳青浊这样身板的,再来两个他刚刚也能拉的起来。
“有东西在拉着我的脚!还在不停的咬!”阳青浊见曾德忌炎没把自己拉上去,哭的更加大声,眼泪鼻涕乱流一通。
“本侯知道!”曾德忌炎回道,也不管甚麽面子不面子的,把真气内力齐聚到上,奋力一拉,终于把阳青浊拉了起来。
“这是甚麽东西!”站在一边的止奋大问一声,话音还未落,里的画戟便带起一阵贴着阳青浊断聊双腿横扫而去。
“快,把这些伤口切掉!”曾德忌炎把阳青浊拉出血水后,转眼看了一眼,不知血水里有甚麽东西,团抱在一起,一直黏着阳青浊断腿处的伤口,不信宾噬咬着他的腿。刚刚若不是止奋戟快,把它们从阳青浊的双腿的伤口处扫掉,自己越往上拉,它们便会越长。
止奋也是心细的人,还不等曾德忌炎完,扬又是一画戟,把阳青浊的双腿齐齐从膝盖处切掉,足有两寸来长,掉落在血水里,只看到血水里一阵骚动,那两片腿便被啃噬完了。
“是人!”曾德忌炎惊讶道,这血水里骚动的分明是些极的人。
“怎麽会是人!”止奋虽然不相信,但刚刚自己敢看得清楚,连在一边痛哭不已的阳青浊也看到的清清楚楚,点头头道:“是人!就是些人!极极的人!”
“捞上来看看!本侯倒要看看是甚麽人!”曾德忌炎道,折了根树枝便还在不断骚动的血水里伸去。
血水流淌地上,也不过一寸来深,但当曾德忌炎把树枝探到血水里时,怎麽捞都捞不到那些极的人。止奋见状,大一挥,里的画戟便插到血水里,像用勺子舀水一样,弄了指大的一滩血水上来,依然能看到里面有些骚动。
正当曾德忌炎和止奋伸头细看那滩血水里的人时,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红鸟的叫声。
“青气!青气朝这边涌来了!”阳青浊大叫道,声音都嘶哑了。
曾德忌炎顾不得看血水里的人,抬起头朝顶头看去,果见那些青气正像潮水一样快速朝这边涌来。
“绝坔魂似乎对它们没用了!”曾德忌炎看着头顶上已经聚集了一团浓浓的青气,隐隐闻到一股臭腥味,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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