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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一个连续的梦了,这些年来,他不是夜不能寐就是在浅眠中被噩梦一次又一次的惊醒,只有到了疲惫至极的时候撑不住昏睡过去——才能算一个一夜无梦的“好觉”。
所以这一次的梦境在无数个折磨着他的黑夜中显得弥足珍贵。
他梦见了幼年的时候,第一次在病房里看见刚出生不久的佐助和雪兔,两个的糯米团团包在干净的襁褓里,娇嫩的、脆弱的、需要悉心呵护才能健康长大的两个纯洁的生命,就这样乖乖地躺在那里。
鼬一辈子也忘不掉那一刻他心里的铺天盖地的感动。难以言喻地,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疑惑已久的生命的意义,从此以后,半个自己便是为他们而活。
佐助和雪兔渐渐地大了。
从在床里甜笑着吐奶泡泡到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再到像两条尾巴一样天真烂漫地追在自己身后、叫哥哥求抱抱的豆丁,他们是如此的可爱,不管做什么都那么惹人怜惜
他们眼里纯挚无垢的依恋与濡慕是浓郁而甜蜜的,每每看见几乎叫他心都要融化了。
如果可以,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守护着两个家伙健健康康、无忧无虑地长大,自己再苦再累也没关系,风雨和黑暗都被他挡在身后,他们只要能在他拼命筑起的一方和平安逸的世界里幸福地笑着,那就够了。
梦境在幼时甜蜜宝贵的记忆中跳跃,父母健在,佐助和雪兔牵灿烂地笑着朝他跑来,从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到豆丁,再到漂亮可爱的男孩女孩,再到风姿卓越的少年少女——
最终佐助和雪兔来到自己面前,一人执起了他一只,指亲密地挤入自己的指缝中,紧紧扣住。
毫无芥蒂,密不可分。
他们扬起脸,笑的阳光又清甜。
“哥哥”
“哥哥!”
他想答应,但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两个家伙叽叽喳喳地对他着些什么,可是他们的声音渐渐模糊不清,直到再也听不清。
画面又是一转,漫天樱花飞舞的季节里,天空湛蓝微风徐徐,自己正站在热闹的人群中茫然地看着无尽绯色,柔和的风将他长长的黑色鬓发吹起,微微遮住了视线。
鼬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静静地听着周围曾经熟悉的人喜气洋洋的祝贺声和打趣声。
穿着火影制服的笑嘻嘻的止水,傲娇别扭的佐助,满脸嗔怪的泉,带着面罩的卡卡西大哥,他的队友天麻和心子,忍校里教过他的老师和一些脸熟的长辈与同事。
鼬微微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些他已经失去的挚友与前辈,这样美好的场景他想都不敢想,在现实中恐怕一辈子也见不到。
他近乎贪婪地将目光在一张张毫无阴霾的雀跃的脸上扫过,想将这些面孔牢牢记在心底。
忽然一阵骚动与嘈杂,人群中传来了欢呼声与起哄声,不远处存在感极强的几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鼬忍不住把目光投向那里,却见他目光所及之处的人十分自觉又祝福似的让开了一条道路,将那几人的身影完全显现了出来。
鼬呼吸一窒,心脏骤停了一会儿后便剧烈又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他的父亲与母亲亲昵地牵着一位身穿白无垢的盛装女子,柔软欣慰又感慨万千的目光直直向他投来,含着无尽的欣喜与雀跃,他们缓缓抬步,朝他走来。
与他的震惊呆愣不同,身后的止水和泉不怀好意地推了他一把,他毫无防备地踉跄之下前进了几步才稳住身体——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隆重的黑色婚服。
父母和盛装女子已经走到他面前,鼬略微无措地抬捂住狂跳不止又隐隐抽痛的胸膛,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把女子柔软漂亮的放进他的中,他下意识紧紧握住。
周围的人影渐渐模糊失焦,漫天樱花纷纷扬扬的下落场景犹如慢镜头一般放缓了,耳边热闹的嬉笑声和祝福声一点一点变低变弱直至再也听不见。
鼬知道,梦境要消失了,他要醒来了可是他舍不得。
他只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握住女子的,剧烈又失衡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像是在耳边响起一样用力地震动着刺激耳膜,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抬眸,只来得及看见那双含着盈盈笑意的紫罗兰色的眼睛。
那一刻他几乎有了就这样死在梦里也不错的念头。
现实的罪孽与责任对他而言太过沉重与痛苦,就算他自诩心性坚韧强大,也被腐蚀蚕食得只剩一颗千疮百孔的疲惫的心与日益残破的身躯。
这个梦太过美好也太过虚幻了,像是把他深埋心底的、连自己也不敢触碰的期许与想象都挖掘了出来,哪怕转瞬即逝,也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可是他还是醒了。
鼬在一个潮湿寒冷的山洞里醒来,天色昏暗阴沉,外面的雨淋淋漓漓下个不停,黏腻冰冷的水汽与寒意扑面而来。
他失魂落魄地抬捏住了自己从不离身的项链,带着凉意的银色金属齿轮触感坚硬而凛冽,像是能唤回他即将失控的理智一般。
强烈到痛苦的思念与情感,无数次无数次,就像这样,快让他崩溃了。
他想她,发了疯一样的想。
心痛到无法呼吸,身体中的不适感也更加尖锐,鼬忍不住喉头一腥,难以抑制地剧烈咳嗽了起来,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都翻江倒海地咳出来一般,黏稠的血液一涌而出,从他用力捂住嘴的紧闭的指缝中争先恐后地渗出来。
“鼬桑,你还好吗?”鬼鲛隐约关心又无奈的声音传来,魁梧高大的鱼脸男子从山洞的另一个方向朝他走来,里还拿着一张朴素干净的帕。
“又吐血了,我鼬桑,你也偶尔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啊。”
鬼鲛弯下腰把帕递给那个神色痛苦却又隐忍的少年,自从和鼬桑搭档后,向来粗糙嘴笨的他都养成了嘘寒问暖与随身携带帕的习惯了。
鼬终于平息了咳嗽和体内紊乱的气息,他沉默地接过帕,慢条斯理地擦净了上与唇边的血迹,从容而冷酷,仿佛刚才那个情况十分不妙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闭了闭眼,敛去眼中铺天盖地的苦涩情感与失控般的悲伤与动摇。在这些人面前,他必须是那个睿智又冷酷、强大又果决、冷漠到对自己的安危都漠不关心的、令人闻风丧胆的‘灭族之鼬’。
他站起身子,将染血的帕随烧了个干净,便垂着,没有一丝迟疑地往昏暗的雨幕中走去。
“等等,”鬼鲛连忙提起鲛肌追了上来,略微迟疑道:“我倒是没有关系,但是鼬桑,淋雨对身体不好哦?等雨停了再走吧,反正这个任务也不急。”
鼬脚步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湿气朦胧的大雨中,只有冷淡的声音传来:“迟则生变。”
“嗨嗨。”鬼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紧跟着他的脚步冲进了雨里。反正他和水之类的东西都相性良好,怎么淋都不会有问题。
鼬桑是个神秘寡言又内敛的人,想在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情绪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总是一副漠然又冷静的样子,除了有点喜欢看着某些奇怪的东西出神和沉思之外,几乎就是个高不可攀的人了。
就算在大雨中,鼬桑的背影也依旧挺拔而孤傲,不现一丝狼狈,无端让人心生敬畏。
这样一个人啊心里究竟,都在想着什么呢?
鼬在前面慢慢走着,鬼鲛在后面慢慢跟着,两人皆是沉默。忽然鼬的身影一顿,停下了脚步,他沉寂又疲惫的目光正漫无目的地随着脚步移动时,猛然被一朵在风雨中飘摇的野花吸引住了,怎么也移不开。
纤细的野花在风雨中颤颤巍巍的,漂亮的紫色花瓣甚至被雨水打落了几瓣,显得残缺而柔弱,明明如此娇弱可怜像是随时都会被折断,但那纤弱细的花茎仍然艰难地挺立着,有种奇怪的倔强。
那样的颜色与姿态,莫名让他感到熟悉。
鼬忍不住微微一愣。
鬼鲛为鼬毫无预兆的停下脚步的行为感到疑惑,他抹了一把满是雨水的脸,道:“鼬桑?你怎么了?”
只见鼬一言不发,而中却突然多了一把里剑。
鬼鲛心里一沉,看来周围是有敌人啊,趁着雨势大来偷袭的渣滓吗在大雨中感官和查克拉探知力都被极大幅度的削弱,他竟然没有一点察觉,果然还是鼬桑比较敏锐啊。
这样想着,他心里更多了一起敬佩与认同。
他把放在了鲛肌的柄处,身体绷紧,随时准备战斗,而在他警惕而防备的目光中,鼬忽然蹲下了身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但鬼鲛觉得连鼬都这样了,一定有什么理由,于是也十分信任地跟着一起蹲了下去。
然后他就看见鼬举起里剑,起刀落,一铲子把一朵漂亮的紫色野花连根带泥一起铲了起来。
鬼鲛:“”
鼬把铲好的花举到面前,还伸出涂了暗紫色指甲油的修长的一只细心地护在花的上方,密密地替它遮挡住了雨水,做完了这一切后他才终于回过头,分了一丝眼角余光给鬼鲛。
身高几乎两米的彪形大汉姿势别扭地蹲在地上,大块头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绿豆眼一脸懵逼地仰望着他。
鼬不悦地皱眉,像见了什么秽物一般赶紧移开视线,声音冷冽中夹杂着一丝无可奈何:“都了多少次了,不要随地大便。”
鬼鲛:“”我不是我没有别瞎。
没等他辩解,鼬便扭头加快了脚步,像避之不及一般赶紧离开了。
心有灵犀一般的,本来安静看着比赛的雪兔忍不住胸口一紧,心里闷闷地堵着难受。她怅然若失地抬摩挲着脖颈上的卷轴吊坠,轻柔又若有所思的动作和鼬如出一辙。
她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对鼬的念想和牵挂感到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毕竟离与鼬再次相见的日子也不远了,与重要的人阔别几年即将重逢的又期待又不安的情绪,影响到自己的状态也很正常吧。
雪兔诱哄完药师兜后,也不管他怎样惊疑与动摇,只一门心思地观看她自己嫌弃过的菜鸡对打,几对人打过来打过去的,虽然没什么勾人的悬念但也颇为精彩,嗯,真香。
在这之中,预选赛最大的变数就是,宁次的对变成了龙海,日向家笼中鸟的对决简直赚足了眼球,不管是两人之间内涵丰富似是而非的对话,还是毫不留情的狠辣招数,木叶古老的名门大家族的恩怨纠葛看得人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啧啧称奇。
由于实力的差距,对决毫无疑问是宁次获胜,龙海一下考场就直接被送进医院了。
雏田可爱的对是拓也辣鸡,两个同样温柔弱气战斗力堪忧的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明明谁都不是坚强又胜负欲旺盛的人,这次却像发了狠一般抵死纠缠着,谁也不肯认输。
鸣人被雏田一次又一次艰难站起的坚韧打动了,在看台上死命大吼着为她打气。
“雏田!干巴爹!你可不能认输啊!冲鸭!!打败那个白脸!!”
台下那个害羞弱气的姑娘忽然露出了大彻大悟一般斗志昂扬的表情,活像打了鸡血一般,攻势忽然变得迅猛了起来,打的拓也节节败退。
雪兔:“”
要不怎么爱情是伟大的呢。
她不甘示弱地把双举起放在唇边做喇叭状,大声给拓也加油鼓劲:“拓也加油呀!要当我弟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弱呢?你可不要怜香惜玉哦”
拓也脸一红,虽然从某个红发葫芦娃那里射来的杀人目光让他浑身一颤,但他也打得更加卖力了,两人瞬间又难舍难分了起来。
战况激烈又持久,等到双方同时力竭晕倒,打成平双双失去参赛资格时,雪兔已经无聊地打了第二十一个哈切。
她百无聊赖地抬了抬眼皮,看见电子显示板上终于出现了她的名字,对也是意料之中的。
宇智波雪兔v药师兜。
雪兔忽然来了兴趣,一个瞬身来到比赛场地,饶有兴致地打量了药师兜一番。他习惯性地推推眼镜,意味深长地与她眼神交流。
两人有着某种奇怪的默契,相视一笑。
“雪兔桑,请多指教。”
“放心,我会好好教你做人的。”
作者有话要: 经过可爱的提醒,我突然发现
鼬哥下线好久了!!
水灵灵的大白菜啊!!
放出来溜溜。
鼬哥[忧伤望天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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