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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罗西城的钢铁腹心外, 此刻人头攒动, 往来的汽艇与梭轨川流不息。椭圆形的建筑在侧部朝空中伸出了一块巨大的甲板,甲板与汽艇和梭轨的入口相互契合,上面贴心地铺了层软毯,便于尊贵的宾客莅临。
隶属于皇室仪仗队的年轻人们一个个换下了表丧的黑色服装,穿上了鲜艳的礼服。他们彬彬有礼地迎接着纷至沓来的客人,表情是恰到好处的莞尔, 半点看不出多卡斯三世被杀的阴霾。
腐蚀海的领空并不适合汽艇航行, 在几位长老又烧坏了几个源动力发动机后,身穿血色礼裙的少女携着清冷隽秀的青年踩着黄昏降临的时刻高调地踏上了歌罗西城的土地。
她似乎并不想掩盖自己的存在, 她高调地挽着青年的手臂,笑眯眯地看着路边如梭的行人。
“看来举办仪式的感觉也不赖,”贾思敏亲昵地蹭了蹭青年的肩膀, “真你看,大家都在祝福我们。”
路过的人们以为扮隆重的两位年轻人即将要结为伴侣, 纷纷以微笑致意, 嘴里着祝福的话语。
戚真对于少女的突发奇想早已习惯自如,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便陪着少女四处走动。
“起来,奥斯维德那家伙应该已经找到利兰达了吧?”
奥斯维德在临走之前忽然想去逗逗他亲爱的学生,于是便仗着自己有双强大的翅膀愉悦地离开了, 留下一众call的天使。
戚真闭了下眼眸,血族的视野和人类不尽相同,他正在观测整座城市的布置情况。他随意地颔首, 继续分析着歌罗西城的隐秘路线。
面对戚真的冷淡,贾思敏也不介意,他向来杀手的业务素质极高。她拉着青年随处逛动,直到天色完全变暗才姗姗到达了这座城市的钢铁腹心。
华丽恢弘的殿堂内部,四周挂起了奢华的白色绸缎,这种绸缎的制作工序尤为复杂。绸缎皆成了漂亮的礼花,花中间或点缀着些许颜色明润的果实。排成一线的天使们穿着统一的装束,手捧鲜花脸色麻木地站在一边,瞳孔中还有被伊莫金tiao教过的恐惧。
场内的宾客已经来齐,本该是衣香鬓影其乐融融的画面,却硬生生扭曲成了一派令人窒息的诡异氛围。
贾思敏牵着戚真轻声立于一旁,在他们站定的瞬间,时钟塔骤然响起整点的轰鸣。
咣——咣——咣——
古老的钟塔震荡着浑厚沉郁的钟声,缭绕不绝,映得每个人的脸庞都怪异莫测、神秘缤纷。
切尔茜穿着身郁紫色的繁复纱裙,安静地和一众大臣站在婚礼主道的右侧。被他们严密保护的皇室血脉甚至也参加了这场婚礼,时不时转动的眼珠与握紧的双拳泄露了这位年轻子嗣的一丝慌乱之情。
婚礼主道的左侧,风度翩翩的奥斯维德浅笑着审度着殿内,时不时和利兰达轻声交换着意见。
德博拉带领着一众堕天使收起了翅翼,低调地站在两位大神官的背后,仿佛当真为了参加婚礼而来。
利兰达的好感度自贾思敏提过梦魔可以净化心灵后就在100没有变动过,这位心思叫人琢磨不透的大神官就算是她也只能窥探出其中一点:从他带领神殿的天使堕落的那一刹那,他已然放弃了他的族人。
她想,这100的好感度里面,还是原本的琉克西娅所占的成分更多一些。
约莫是贾思敏的视线过于无所顾忌,在和切尔茜撞上的一瞬间,对方倏地将眼光转向了她身边的戚真。如今戚真的瞳仁变为了和她同样的殷红色,切尔茜定然明白其中的关节。
她本就身负长不大的家族诅咒,渴求着血族的鲜血。如今戚真不仅是她最看好的人体标本,更成为了她所渴望的血族。
贾思敏啧了一声,将眼光移开。努赫密斯真是有意思,把所有人都请来了,他究竟想做什么?
台阶上方的礼官已经开始宣读关于伴侣的契约,这份契约比起寻常的皇家条例倒是更偏向于天族的伴侣誓词。
乌娜含笑着伫立在礼官身旁,这位总是扮得如同神棍的少女在今日换上了一袭白色的纱裙,蜜色的肌肤在纯白礼裙的衬托下,丝毫不显奇怪,反而更加突出了少女的质朴善良。
在礼官极其缓慢的宣读下,努·阿音携着伊莫金踏进了殿堂。这两位新人从身形上来看并不怎么搭配。努·阿音的身躯尚且只是个少年,哪怕他的神情成熟不羁,依旧不能弥补他身高上的缺憾。而一头金发的伊莫金较为高挑,纯白的婚裙露出了一抹惑人的雪脯,正处于熟龄的她举手抬足间已有了妩媚的风韵。
她似乎已经彻底放开自己,百无禁忌,曾经的清高早已在她身上捕捉不到任何踪影。视线触及利兰达,她也只是淡淡一瞥,维持着高傲的神色踏上了礼台。
她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礼官环顾了一下四周,虚虚地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迹,他看着眼前这对状似姐弟的新婚伴侣,咽了咽口水,继续朗声了下去。
他从未主持过气氛如此压抑窒迫的婚礼。
新人在他的宣读下交换了一个礼节性的脸颊吻,两人的表情都十分漠然,仿佛这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交易。
礼成的瞬间,时钟塔再次响起了浑厚的轰鸣,钟声沉郁地激荡在每个人的心间,仿佛在暗自询问,做好死亡的准备了么?
奥斯维德率先鼓起掌来,笑意素来在这位风度迷人的大神官脸上看不出真伪,他像是真心被新人的亲吻所感染,诚挚地庆贺,完全不顾他人的紧张。
一众大臣也稀稀疏疏地跟着拍起手来,他们的脸色难看得犹如马上将要奔赴葬礼,异常灰败。
空中忽而有雪白的羽毛落下。
雍容大气的殿堂内部,那些布置在四周的白色绸缎蓦地动了,场内下起了皎白的羽毛,神圣美好得恍若天之礼赞,好似这才是真正的礼成。
排成一线的天使们抛开了鲜花,随着羽毛的掉落移动了位置。
须臾间耳边有古老的颂歌响起,那是天族的赞歌,对于一切黑暗生命都有削弱的作用。白色的绸缎中刹那间冒出了一个个奇异的人影,密密麻麻的天族从装饰中挣扎着挤出了身形,他们素色的手腕中举着一把把凝聚了祈祷之力的弓箭。
——天使挽箭而射。
这才是真正的婚礼开场。
伊莫金勾着努·阿音的手臂,鲜红的嘴唇凝起一抹张狂的微笑。她缓缓张开双翅,仿佛在应和天使们的歌唱。
率先动的是利兰达,他抬起掌心的瞬间,像是被什么侵蚀了似的释放不出毁灭之力来。被惊动的奥斯维德探查了一眼,慢悠悠地咦了一声,“哎呀,又是圣遗物呢。不知道浮空岛的圣遗物还有多少个能为伊莫金所用?”
他张开如皑皑圣雪般纯净的羽翼,这双翅膀远比伊莫金的更为宽阔和精致。他将他和自己的学生环绕在内,不受天族的凶猛攻击。
“别想着出去,利兰达。”他,“你没看到那位血族女王已经选择了自己的伴侣吗?”
无数颜色斑斓的祈祷之力和闪烁的铭文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朝贾思敏和戚真的方向纷涌而去,天使们并没有攻击主道右侧的人类,然而一些软弱的大臣仍然吓得两股战战,抱头瑟缩倒在地面。
属于血源之力的屏障轻巧地施展开来,贾思敏扬眉,甚至很有闲心地指点,“对,真,就是这样。你将血源之力再凝聚的厚一些,这样祈祷之力都会反射回去……”
剔透的血色能量在青年的掌中随心释放。
双方力量撞击产生风暴的瞬间,几道银色的鬼魅身影呼啸着冒了出来。这些半机械人们守护在戚真身边,形成一个包围的圈,像是生怕他受到什么伤害。
贾思敏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切尔茜,满身紫色的女孩冷冰冰地瞪了她一眼,“你别误会了!我是担心真!”
半机械人们将残存的祈祷之力尽数挥扫了回去。对话中,又有无数身穿盔甲的人类鱼贯而入,他们整齐有序地举立着盾牌,像是将要肃清整个殿堂。为首的士兵朝努·阿音和伊莫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在努·阿音颔首的瞬间,军队坚决地伫立在戚真和贾思敏的面前,举起盾牌抵御着天使的攻击!
士兵长对于伊莫金的眼色不为所动,姿态坚定。
处在台阶上的礼官没有经历过这样特别的婚礼,年迈的礼官吓得落荒而逃。一些充数的礼童在逃跑的瞬间还不忘捡几根羽毛揣在怀里,殿堂内一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伊莫金见状神色一变,凌厉地向努·阿音问道,“你什么意思?”
她出手如电,话的瞬间张手成爪,朝少年的心脏袭去。努·阿音眸光一瞥,懒洋洋地抓住她的手臂,随意地将其一甩,语声轻慢。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你当我没有料到么?”
“你就算料到了又能怎样?你以为你站在这里举行婚礼是因为什么?场面戏谁都会做,你有后手,没有关系。不过是些其他城市的城主,我想他们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你故意刺杀切尔茜,让我认为她自愿归顺了你。”女人声音冰冷,犹如淬了蛇毒的匕首。
“没错,”努·阿音忽而换了种声音,那是位年轻天族的声音,仅存于两人脑海的深处,“伊莫金,你真当圣遗物和欺瞒的手段一次次都是有用的吗?你真当自己是永远不会跌倒的吗?”
缀满了礼花的台阶之上,骤然爆发出了刺目的白光。白光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涤荡着周身所有的生命,包括浅声吟唱的天族。
“呵呵。”伊莫金讥讽地笑着,她身后残缺的翅膀被努·阿音一把扯断。她似乎并不在意翅膀的存在,她咆哮着驱动着体内的力量,“跌倒了又能怎样呢?我还不是依靠自己重新爬起来了!而你,努·阿音,你始终是我手下的败将。你看,你排出这场闹剧就是你还没爬起来的象征!你还在意——”
她一把扯开碍事的婚纱,她的腿上、腹部,有着一个个被圣遗物侵蚀的黑洞。她肆意大笑着,单手抚摸上少年阴鸷的眉眼,语音轻柔,“而我,早已更上一层,将圣物和我自己融为一体了。”
殿内忽而掠过一声沉重的叹息。
伊莫金完,甩下身边的少年,她裹挟着万钧之力,残暴地朝贾思敏的方向瞬移而来!
贾思敏脸色骤变,抬手尽数的血源之力便在周身凝结为实体。伊莫金阴狠的脸庞乍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又朝她身边的戚真呼去——几道错乱的光线疾速闪过,是切尔茜奋力扑在了戚真的身前,而血源之力反复洞穿了伊莫金。
贾思敏没有留任何后手,她不想再听伊莫金的任何一句话语。她洞穿伊莫金的力量皆是凝实的源血,这种浓缩过后的血源之力可与任何圣物相匹。
“人欠的债,是要还的啊。”她轻轻一挥手,细密的血丝从洞穿伊莫金身体的血鞭中绽开了鲜红的荆棘,将女人的肉体彻底吸干绞碎。
女人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动着,似乎还想些什么,终究失去了所有的能量。
一切尘埃落定。
台阶上方,乌娜将自己的兄长护在了魂予张开的结界之下。另一厢,奥斯维德笑眯眯地将利兰达挟制在了自己的身边,不允许他轻举妄动。
“老师,”利兰达温文尔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了些无奈的神色,“您想的太多了,一切我自有分寸。”
“自有分寸还会跑去成为别人的jin脔?我都嫌丢人。”奥斯维德轻轻睨了他一眼。
“不,是她让我看清了天族。”
“是她让我下定决心离开那片脏污之地,带领族人去别处谋生。是她让我看见了世间百态、芸芸众生,仅此而已。”利兰达低声笑了笑,湛蓝色的眼眸里漾出些许温柔的波纹,“那不是些丢人的记忆,无论是她替我想到能够净化心灵的梦魔还是其他……时不我待,晚了就是晚了。”
“琉克西娅,她很好,这便够了。”
德博拉听闻自家大神官这样一席话,幽幽地叹了口气。奥斯维德没有再什么,他舒展了一下眉头,指尖一扫破开了伊莫金残存的禁制。
“是我多此一举了。”
乱作一团的殿堂内,切尔茜奄奄一息地倒在戚真面前。清冷的青年蹲下身,已经转变为血色的瞳仁专注地凝望着眼前娇的女孩。
“你想活下去么?”他这样问道。
稚嫩的脸庞扯出一个痛极的笑意,女孩竭力想要摇摇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她吃力地瞧着近在咫尺的青年,努力想要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一些。
“不,人类就很好。哪怕诅、诅咒……啊,原来还是……真、真的比较……”
女孩缓缓合上双眼,再也没了声息。
出人意料的是,切尔茜倒下,第一个狂奔而至的是多卡斯的子嗣。在伊莫金驱动体内圣物的瞬间,是奥斯维德保住了这群人类。
年轻的皇子脸色苍白,他心翼翼地抱起切尔茜的尸体,朝戚真和贾思敏鞠了个躬后踉跄地离开。
切尔茜家族的女性世代背负着长不大的诅咒,她们稚嫩的身躯诞下后代何其艰难。并不是每一位生在切尔茜家族的女性都能所遇良人,他们的历史中,不乏出过几位出名的恋童癖者,切尔茜的父亲就是其一。
劫后余生,每个人都该有各自的成长。
贾思敏并没有扰戚真和切尔茜的对话,戚真能出所言,多半是曾经喜欢琢磨人心的习惯又犯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戚真给了她,她也要给他。
她掠过伊莫金粉碎成齑的尸体,轻盈地走至努·阿音面前,然后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揉了揉少年的面颊。
“虽然你活得比我更加长远,不过在血族,我的辈分还是大于你。”贾思敏笑笑,殷红色的瞳仁里尽是了然,“大陆的格局已经重新改变,不会再有什么禁忌不禁忌的了,愚弄我的罪过我既往不咎。尽管你编排的剧本很差,给了大家一堆烂摊子,不过血族随时欢迎你。”
“当然,乌娜也是。”触及立在少年身旁温暖如夏的明媚少女,贾思敏温和地补充了上去。
……
风波过后的歌罗西城迅速进入了政权交替的正轨,有了努·阿音的周旋和帮助,一些投身伊莫金的叛徒悉数被斩于努赫密斯神殿的势力下。
据年轻的君王正和努·阿音探讨着将冥神殿改名变为国教的事务。
伊莫金手下残存的天族正挖心掏肺绞尽脑汁地与血族商讨着关于利用玫利乌汀的资源来维持浮空岛能量的合作,不过议会的长老们对此并不怎么领情。
原本在中央学院和贾思敏有过争执的少女,奈莉,在得知贾思敏的真实身份后,满脸通红地向她道歉。并且表示自己会作为中央学院的代表,好好锉磨新进的血族。至于赛尔法尼校长,见到有了伴侣成天不务正业的女王,他只得露出一个叹息的笑容,继续自己的职务,尽力庇护每一位后代。
贾思敏和戚真在玫利乌汀并没有停留太久,这个世界很大,她想在有限的时间内陪戚真多走几个地方,多看一些风景。
……
两年后,矮人的聚集地内。
一个个瞪着双眼面色不善的矮人搬着矿铁匆匆地从甬道中走过,灼热的熔炉内翻滚着烧红的液体,少女好奇地想要走近一些,却被身后的青年捉住了手腕。
“琉克西娅,心一点。”青年无奈地看着她。
“知道啦。”少女朝他吐了吐舌尖,无辜地眨眨眼,“真,矮人锻造的刀和你原来世界的相比,差距大吗?”
“双方侧重点不同,”戚真沉吟了一下,淡声道,“我原来的世界锻刀比较侧重于锋锐和斩击的利度。矮人所铸的刀,更趋于纹路上的精致和整体线条的完美,两者各有千秋。”
贾思敏唔了一声,忽然像变戏法似的从掌中幻化出一把刀来。刀是实体,并非血源之力化成。她歪着脑袋看着他,蓦地蹭到了青年的面前,“那你看看这一把呢?”
戚真接过少女递来的刀,垂眸细细量。刀长三尺,形似雁翎,刀身弧度流利,挥斥间刀尖自有锋芒含而不露。刀有反刃,柄处的纹路与他原来那把十分相似,不过更为精致细密。
青年眉眼淡淡,让人捉摸不出情绪。这两年来戚真的气质越发清冷,他的所言所行、举手投足间自是风华隽永,像是流水无痕的皎皎华月,疏淡得叫人抓不住任何痕迹。
也只有在那些时候,戚真动情的声音、难见的疏懒之态,才让贾思敏觉得,他们是完全互相属于彼此的。
“是把好刀。”戚真颔首,下意识去看她。琉克西娅似乎又在走神,他想。也不知道她想到了哪里,娇艳的面容透着鲜妍的粉,连带着耳朵尖都敏感了起来。他弯了下唇角,伸手去揉她松软的发丝,少女像是惊到了似的蓦地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后退了几步。
“琉克西娅,你又在想什么?”
“哎,”少女有些为难地撇头,“我在想你喜不喜欢这把刀啊,还有刀鞘……”
戚真轻笑一声,不去揭穿她。这两年琉克西娅总是会不断地给予他惊喜,像是要在他生命中多留下点什么。他再次接过少女递给他的刀鞘,鞘身保持了刀的完美水准,只是在末端多了一个不那么完美的“琉克西娅:)”。
青年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他将刀收好,放在身侧,伸手揽住了还在神游天外的少女。
“我很喜欢。”他将她搂入怀中,挠了挠她细嫩的下巴,“据矮人除了会锻刀,还会酿酒。琉克西娅,要不要去试试矮人的禁果酒?”
禁果酒,顾名思义,只适合恋人饮用的调情之酒。
贾思敏有些懵然地眨了眨眼,迷茫道,“禁果酒……真你什么时候学坏了?”
“跟你学的。”青年不再逗她,将她一把抱起,缓缓返回旅店。
……
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是在一个熟睡的白日。
梨涡很心地唤醒了贾思敏。
她看着怀中年幼的女儿和熟睡的戚真,轻轻在各自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转眼间消失不见。
在她气息消失的瞬间,青年蓦地睁开了双眼。
他看着怀中软软一只的女儿,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银发。
他们的后代和琉克西娅长得很像,这样很好。
似乎是察觉到周身的氛围有些不对,稚嫩的孩子嘟囔着揉了揉双眼,模糊地问着自己的父亲,“妈妈呢?”
“妈妈啊,”青年淡笑了一下,“妈妈去给你捉狐狸了。”
作者有话要: 人欠的稿,是要还的啊:)
真·氪圣物玩家伊莫金表示:这垃圾游戏体验感极差!
谢谢各位给我丢的地雷和营养液!新的故事是神君x神君的器灵,不喜欢仙侠的可爱们可以等第五个故事,再次谢谢订阅和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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