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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水舟有了慕君汐的陪伴,整个孕期生活要滋润上不少, 连带着其他人也跟着享受了不少福。
他虽然不能亲自下厨, 但是站在一旁做个指挥还是行的, 顺便把陈秀秀和贺雨竹两人的厨艺都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嫂子虾仁去除沙线, 洗净, 沥干水分。”
“鸡蛋散,再放入虾仁一起搅拌均匀。”
“将豆腐放入沸水中煮透, 沥干水分,切成块。”
陈秀秀和贺雨竹两人紧锣密鼓的按照慕君汐的指挥再做, 时不时的还把手中弄好的给他看,“君汐你看我这个做法对不。”
“对的,嫂子手艺真巧。”慕君汐也会时不时地赞上两句。
把两个女人逗得乐不可支,干起活来更加卖力, 看得慕君汐都想让去帮忙, 然而他时刻紧记着徐老的话, 头三个月不可太过于劳累,只能站在旁边监督。
“吃饭了,都赶紧把桌子拾掇拾掇。”看着锅里的菜快熟了,陈秀秀利落地往围裙上擦了擦手,就开始吆喝起来。
“马上马上。”一听见吃饭最积极的莫过于任荃, 从屋里窜得一下去跑进了大厅,帮忙着擦桌子,摆碗放筷子。
江景元则是帮着架板凳,徐水舟从负责从厨房里端菜, 各有各的分工,弄的两个被派来伺候的下人有些尴尬,好像在这个家里他们两个就是吃闲饭的。
除了每天去县里负责采买就找不到其他任何的事情做,每天的饭食也是跟着主人们一样,每次陈秀秀都会单独留些菜放在厨房的案几旁。
“我尝尝这新做的虾仁豆腐什么滋味。”任荃看着慕君汐手上端着的菜盘子有些跃跃欲试,伸长着筷子要去夹,被慕君汐一手拍开了。
“你多大人了,嫂子们都还没上桌,等等又不会少了你吃的,你看看人家鹿都比起听话。”慕君汐指了指江鹿,睨了眼任荃。
任荃放下筷子有些脸红,“这不是你研究的新菜式,我给你试试毒呗,万一要是不好吃,我都给包圆了,省得你们吃了遭罪。”
“我做的能有不好吃的?”慕君汐一听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了,瞧他得这是人话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媳妇做的,食神都要称赞一个好字的。”任荃咬了咬舌根,差点就伸手自己自己嘴巴子,又错了话,惹得媳妇不快。
“这还不差多。”慕君汐嘟囔一声。
江景元等到大家上桌,率先夹了一块子的虾仁豆腐尝了尝,觉得口味不咸不淡恰恰好,才接过徐水舟的碗给他盛了一个碗底。
“刚出锅的还有些烫,你吹吹再放进嘴里,心烫到舌头。”江景元边又怕徐水舟实在是太过于着急,又把放在他面前的碗放回自己跟前,将一块块虾仁豆腐给吹凉了再放入自己的碗,递到徐水舟面前。
徐水舟望眼欲穿得眼全程盯着江景元的筷子,见他如此心翼翼,脸微红,低了低脖子,声道,“我没有那么娇气。”
“没事,就算你再娇气,我也宠着你。”江景元微微笑笑,一点都不介意。
“不就是块菜,这样不好吧。”徐水舟低着头,以最快速的速度扫了眼饭桌,见大家都盯着他,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江景元放下筷子,带着一点点的严肃道,“这可不是一块菜的事,万一你吃太快烫着嘴,咬了舌头怎么办,我可是记得你有一点紧张都能够咬到舌头的。”
江景元想着他们初见没多久时,这傻孩子为了保护他,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现在他一天的营养就靠着这张嘴,要是咬破了舌头,吃不下饭,营养供不上咋整。
徐水舟觉得江景元得好有道理他没有办法反驳,又觉得事情不是这样一会事啊,农户人家的哥儿能有娇气到吃饭还要考虑饭烫不烫的事?
慕君汐看得又是羡慕又是酸,一边在桌子下面踩着任荃的腿,一边笑着对徐水舟道,“舟,你家夫君疼你呢,要是换成我们家这根木头,还享受不到你这待遇。”
任荃一只脚被踩到红肿,疼得连话都不出,憋红着脸,不知所措。
“吃啊,你刚才不是猴急么,这下让你吃你又不吃,你不吃我就自己吃了。”慕君汐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任荃碗中,见他久久不下筷子,又把那筷子菜给夹了回来。
任荃只能沮丧着脸,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媳妇好不容易给自己夹的菜,离他愈来愈远。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熊大真可爱。”江景元浅尝了几块子菜,就放下碗筷,不再进食,声地给徐水舟嘀咕一句。
“就是这个熊二有些凶还有些精,我看婶是翠花还差不多。”徐水舟扒拉完碗里的饭,也声地给江景元回道。
“你怎么不是光头强。”江景元轻轻在桌下捏捏徐水舟的大腿,笑道。
徐水舟目不斜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淡定道,“没有头发的都是和尚,和尚是不允许成婚的,你少糊弄我,婶就是翠花。”
江景元见徐水舟固执己见,便不再与他争执,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什么翠花和尚的,食不言寝不语,你们两个吃饭就吃饭,少给我腻腻歪歪的。”陈秀秀见江景元的好胃口瞬间又掉了下去,吃饭的时候也不好好吃饭,就跟徐水舟腻腻歪歪的悄悄话,赶紧制止。
“娘,孩儿吃饱了。”一入冬,江景元的好胃口又迅速跌了下去,人看着也清减了不少,上个月刚做的冬衣穿在他身上又大了一圈。
“要不再喝点儿汤,娘知道是为了学业和水舟的事情给忧愁到的,但是再愁也得吃饭不是。”陈秀秀看江景元才吃几口又不吃饭了,心疼得劝道。
江景元摇了摇头,不是徐水舟亲手做的东西,再好吃的到了他嘴里就跟变了味似的。
“再吃几口,就几口。”徐水舟见江景元要离开饭桌,拉着他的衣袖哄道,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要不我喂你试试。”
“好。”江景元又重新坐下来。
徐水舟飞快地在菜桌子上夹了几筷子菜,一口一口的喂入江景元的嘴中。
江景元嘴中如同嚼蜡一般,但脸上却是笑得很开心,看着家人为他担心,他也不好让他们太过于担心。
徐水舟看江景元吃得开心,心中一喜喂得就更加开心,又夹了不少,看着喂下去半碗的菜,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碗筷。
就连陈秀秀和贺雨竹看到江景元能够吃下徐水舟喂的东西,也松了一口气,只要江景元能够吃下东西就好。
这些天她们越来越担心这孩子吃不下饭,会不会又得了什么病,或者是身体跟灵魂融合得不好,都想去请个高僧回来做做法。
可这样一来,她们也担心江景元心中会不舒服,毕竟一直瞒着这孩子。
陈秀秀心中百般复杂,两个都是她的儿子,她两个都疼,她很害怕江景元知道真相后,会承受不住。
如今看到他能够吃下东西心里才稍稍安定下来。
对于江景元这异于常人的胃口慕君汐也耸了耸肩,能用过的方法他都试过了,江景元就是不吃,哪怕是他爷爷来,使出浑身解数怕也是奈何不了江景元。
按照慕君汐的想法是,江景元有病,而且不是普通病,他这因该是心灵上的一种病,而不是味觉上的病,除非把他心里那个病根找出来,对症下药,否则就算是食神下凡,也解决不了江景元这吃不下饭的毛病。
“孩儿吃饱了,就先告退了,娘,娘亲,婶叔慢用。”江景元起身,给众人请礼。
“没有你在,我还能吃得舒心些。”江景元离开了饭桌,任荃脚上的疼痛这才被放开,一脸轻松的大吃大喝起来。
跟江景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慕君汐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正在像一头猪一样进食的任荃,他的丈夫虽然不如江景元温柔体贴,但好歹能够吃下饭不是,瞧瞧吃得多欢乐,看着就让人心里舒服。
多吃点,肥了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
任荃见自家媳妇一脸“爱意”地盯着自己,吃饭就更加来劲了,使劲扒着碗里的米饭,边吃边对慕君汐傻笑。
看我吃饭多乖,跟江景元那个不识货的孩子根本没有办法比。
“喜欢吃,就多吃点。”慕君汐使劲笑着给任荃添菜,养猪不都是这样养的,吃得多长得快。
“嗯嗯,我媳妇今天对我真好。”任荃感动坏了,以至于他都忘记了脚上被踩得疼痛,能够吃到慕君汐给他夹得菜这还是头一回呢,能不感动么。
江景元出了大厅的门,胸口出一阵反胃,自己悄悄地溜出了江家大门,来到房屋后面,一块没人的空地,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胸,将刚才咽下去的食物都给吐了出来。
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东西,他这才起身用衣袖擦了擦因为呕吐导致出来的眼泪,靠在树上,缓了缓,用脚拨了些泥土,把呕吐物给掩埋起来。
“这病就算是换了个身体依旧还是不见得好,好在心脏是不疼了,不然就光吐点东西,在这个医术不发达的年代,怕是要一命归西了。”
江景元靠在树上,看着蔚蓝得天空,默默地想着,这事绝对不能让阿舟和陈秀秀知道,反正只要到了开春就会好,他们知道也是平白担心。
尤其是不能让阿舟担心,他现在有了身孕,本就辛苦,要是还让他来为自己担惊受怕,他这良心实属不安,万一他跟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怕自己真的会奔溃。
果然有了牵挂,就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不管不顾。
————
想清楚后,江景元也没有忙着回屋,装模作样在屋外走了几圈,装作消食,就在这时有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来到江景元跟前。
“嗨,惊喜不,我来给你送贺礼。”
方新立掀开马车布,一脸喜气地盯着江景元,他今儿穿了件红色金边的衣服,显得又贵气又喜气。
“还没到过年,又不逢过节的,你上门来给我送什么贺礼。”江景元还真被他给吓了一条,笑意满满地盯着他。
“给你儿子送礼呀,听你家夫郎怀孕了,特意带着厚礼来拜访,顺便看看能不能够把你家夫郎给拐走。”
方新立这话一点也不怕江景元会发怒,反正他一个哥儿也生不出孩子,把徐水舟给拐跑了,以后娘俩都是他的,还省事了。
“新立,你不许胡来。”魏良骏忙从后面的马车上跳下来拉住方新立。
明明在家都好了,到了江景元这儿不准给江景元惹麻烦,结果这还没进家门就杠上了。
“没胡来呀,我都想好了,等江景元休了舟,我就把舟娶回家,孩子我也要,多好,两全其美的事。”方新立也跳下马车,看了眼魏良骏立马火上添油地道。
江景元挑了挑眉,一脸不屑地看着他,“我能给我家阿舟你给不了的,床笫之欢,你能行。”
“额……我怎么就不行。”方新立梗红着脖子,犟嘴。
“渍,我家阿舟只喜欢我,你不行的。”江景元对方新立摇摇头,他很自信,方新立撬不走他的阿舟。
“而且我家阿舟你是不是也该唤一声师兄,你这舟舟的叫,不合适吧。”江景元拍了拍站在旁边的魏良骏的肩膀。
喜欢人家就主动一点,每次方新立都拿我来刺.激你,你们不累,可我闲累啊。
恋爱的酸臭味,真让人讨厌。
“哼。”方新立今儿算是彻底领教了江景元的不要脸,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江景元将魏良骏拉到角落的一旁问道,“你跟方新立怎么回事。”
魏良骏被江景元问得发懵,“什么怎么会事。”
“你之前不是了要娶他的,怎么没了下文。”江景元对这个情商略低的魏良骏有些无语,人家哥儿都那样了,还看不出来他喜欢你。
为什么每次人家一见面就呛我,还不是为引起你的注意力,他不呛我,你怎么出来跟他搭话?
“别、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去娶他,而且他现在的身份是男子,我娶他不就等于昭告天下他隐瞒了哥儿身份去考了秀才。”
魏良骏绯红着一张脸,有些结结巴巴地道。
“那就算让他一直这样下去,每次大家见面都跟吃了枪药一样,还有你脱他裤子,害得他的名声传遍整个学堂,没有办法恢复男儿身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江景元一而再再而三地开始追问起来。
果然一起这件事,魏良骏就忍不住会内疚,方新立变成如今这样有很大的成分都是因为自己,他必须得担起这个责任。
如果方新立没有考上秀才,他现在恢复男儿身还来得及,可是坏就坏在他不仅仅考上了秀才,还成了梧桐县跟他平起平坐的一位读书人领袖。
要是让那群有点愤青的读书人知道一直带领他们的人是个哥儿,他们该如何的奔溃,甚至更加糟糕的事情也会发生。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你不也让他考功名么。”魏良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好方法来,最后只能无奈地摇头。
江景元真想把这人的脑子敲开来看看里面装得究竟装得是什么,怎么情商如此的低下。
“你就不会找他单独出来聊聊?”
“新立都不搭理我,我怎么找他出来聊。”魏良骏倒也想过这个办法,可是每次一起这事方新立的脸拉得跟个驴脸似的,没法谈啊。
江景元被这根比任荃还难教的榆木疙瘩彻底没了法子,除非方新立像慕君汐那样用强的才能让魏良骏开窍。
“你啊,活该你受着吧。”江景元最后按住了快要暴跳的太阳穴,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魏良骏一阵无语,不知道江景元跟他谈这些有什么作用。
“嘿,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准我知道。”等江景元离开后,方新立才上按住魏良骏听道。
“他就跟我,怎么样才能让你跟他见面的时候不夹枪带棒的。”魏良骏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呵,一想到这子算计我,我心里就不舒服,这辈子都不可能不针对他。”方新立冷哼一声,抬眸看了看没有一点反应的魏良骏,心里就更加生气了。
比起对他的不顺眼,我更不顺眼你,总是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儿,却又不肯负责任的话,还是不是男人。
“喂,你床笫之欢真有那么好,好到可以让一对人离不开对方?”方新立气归气,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暗暗琢磨着江景元刚才得床笫之欢。
魏良骏满头黑线,一张仪表堂堂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红,“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娶妻纳妾的。”
“你进了那么多次的花楼你告诉我不知道?”方新立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相信。
“我那都只是逢场作戏,算不得数的,倒是你,我看你都把花楼当场自己家了,就没有找一个试过?”魏良骏反问道。
方新立气不一出来,“我的身份能随随便便在花楼里暴露吗?”
“那倒也是。”魏良骏摸了摸下巴,恍然。
“要不找个机会试试。”方新立看着魏良骏那高挑的身子,暗暗嘀咕道。
“你什么。”魏良骏转头一问。
“没什么,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吹冷风啊,还不快进屋。”方新立推了把魏良骏,将他推了一个踉跄。
进到屋里方新立整个人立马抖了起来,“这有了地龙就是不一样了哈,整个屋里如同春天一般暖和。”
“要喝茶么,对了你们今天来究竟是所谓何事。”江景元扬了扬手上的茶壶问道。
“老师让我们来跟着你学习,你是我们的师兄,现在离省试就剩下九个月了,抓点紧一举考过举人,后年二月份的会试和三月的殿试一举通过。”
方新立张张嘴还想插科诨两句,就被魏良骏的实诚给卖了个十成十。
“是啊,我倒是也很想知道师兄有何高见能够让我和魏良骏两个人能够在短短九个月的时间考上举人,并一举考上进士。”
方新立调笑着看着江景元,他就不相信江景元有什么本事,就江景元那一手的八股文写得跟他们一样差,短短九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逆袭。
江景元不动如山地给茶杯添着水,连一滴水都没有洒落出来,脸上神色如旧,一点儿也看不出慌张。
“装得还挺淡定。”方新立自顾自的端过一杯茶,抿了一口笑道。
魏良骏心里虽然也不大相信江景元,但是顾仁怀江景元有办法,他就相信顾仁怀。
江景元等他们二人喝完茶后,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半米高的纸张来扔在桌上。
“这些都是我收集得大明朝开朝以来所有省区包括殿试的试卷以及一些优秀的答卷。”
“收集这些有什么用。”方新立拉过几张看了看,的确是试卷不错,但是拿这些有什么用,朝廷每年出的题都是不一样的,就算是背下来也不一定会考啊。
魏良骏也附和着点头,他们家以前也试图收集这些,期盼能够从考卷中分析一些蛛丝马迹,可是最后却一点用都没有,每年出题的考官都不是同一个人,各有各的爱好,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揣测。
江景元却是用手肘撑在考卷上,一脸神秘道,“我们可以猜题。”
着他掏出自己的一个记录本,“这些考卷我都仔仔细细的查看过,考官们每年的确出的考题都不一样,但是总归万变不离其宗,比如前年的考题是以前年发生的一桩贪污案进行策论,你们可以回去翻翻卷宗,或者出去听听,还有六年前的科举是以立储为策论……”
江景元举了很多例子,最后才道,“所以我们只要抓住这个要点一直练习这类的八股文就行了。”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明年会发生何事,要是猜错了可就白费了。”
江景元笑得更加自信了,双眸中如同有星辰大海,“农税、徭役、水患、大旱、官商勾结。”这就是顾仁怀让你们来找我的目的啊。
扣扣——
江景元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他只好终止话题,起身去开门。
徐水舟端着一盘刚做好的糕点,对江景元扬起一张笑脸,“娘让我给你们送些糕点,怕你们学习饿着了。”
“谢谢阿舟,要不要进来陪我们一块儿学习。”江景元接过糕点,牵过阿舟的手,让他踏进屋内。
“会不会很扰。”徐水舟有点扭捏,男人们学习,他一个哥儿在一旁凑热闹,会不会影响阿元的注意力。
要是害得他不用心学习,那可就是罪过。
“学习的事不着急,我心里都有数,就是可能接下来要辛苦魏兄跟方兄了。”江景元自己早就已经把这类的八股练得烂熟于心,还找顾仁怀评点了好几次,确认没问题了。
但是魏良骏和方新立就得重新开始咯。
“哦。”徐水舟似懂非懂,低着脑袋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江景元的屁.股后面,没有注意到江景元已经挺下了脚步,并且刚转过身来面对他,结果一头撞到了江景元的胸膛上。
“没事吧。”江景元温柔地问道。
“没事。”徐水舟摇了摇头。
“你以后走路能不能看着点啊。”
“好。”
“非要撞在我心上。”江景元摸了摸徐水舟的乖巧的脑袋,一脸的柔情似水。
“渍。”魏良骏和方新立两个人同时不寒而栗。
作者有话要: 元元恋爱速成班开课啦!
针对各种不会哄夫郎的老攻,针对各种情商为负的老攻,针对各种追不上媳妇的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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