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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下时分, 一队热热闹闹的花轿从凤凰楼向任家抬去。
任家的两位老人正躺在回廊上享受着丫鬟仆人们的伺候,忽地听见敲锣鼓的喜乐声。
王香云怔了怔道,“是谁家又娶媳妇了啊, 怎的也没个喜帖上门, 如今我们任家都破落到如此地步了?”
声音由远到近, 看情况因该就是往他们这一片来的,既然都是邻居,家境又都差不多, 这大喜的日子不通知他们家, 委实有些不过去。
任彻抬了抬眼皮, “管他呢,不来请爷,爷还落得清静。”
王香云越听喜乐越觉得不对劲, 拉了拉任彻的衣服,狐疑道, “老头子,我怎么觉得这声音是往咱家来的。”
“老婆子,你怕是耳朵听错了吧, 就我们家荃儿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他要是能娶到媳妇, 那就是我们家祖坟上冒了青烟。”
任彻转过头, 继续悠闲地哼着曲。
这时家中仆人急急忙忙跑到跟前禀告,“老爷,夫人不好了, 少爷他、他……”
“荃儿怎么了,不会是在外面惹上了事吧。”王香云蹭的一下动躺椅上坐起来,关切地问道。
“夫人,少爷、少爷娶亲了,这会正抬着花轿往府上来。”仆人不敢耽误,忙把事情来。
“什么。”王香云起身一拍桌子,大笑,“好啊,还真是我儿娶亲,快快快吩咐下去,府里操办起来。”
“夫人,别的你就不问问,这少爷娶的是何人……”
仆人的话还没有完,就被王香云给断了,“我管他娶的是何人,这人进了我任家的大门,就是我任家的媳妇,哈哈哈哈。”
王香云是彻底乐疯了,她儿今年二十八了,再不娶亲就到而立之年,别人家的儿子这个年纪孩子都能上学堂了,就她儿子那根榆木脑袋不开窍。
如今好不容易开窍了,就算这人是楼里的姑娘她也认了。
“是是是,我这就吩咐下去。”仆人见老夫人没有意见,忙领着一众仆人丫鬟下去忙活。
这少爷成亲成的突然,家中又没有个准备,这事可有得忙了。
“哎呀,我今儿一早怎么喜鹊渣渣叫,原来是我家祖坟真的冒青烟了。”任彻这时才会过神来,一拍大腿,大笑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走去大厅,我这就准备着新人进门。”
王香云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穿了一声红色的衣服,正好不用换,开心走去大堂。
任彻一拍脑袋找出一把铲子,在自家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挖起坑来,早年给儿子存的媳妇本如今总算是排上了用场。
没多久就挖出一个酒坛子,揭开红封,露出里面金灿灿的一片,整个酒坛子里都装满了金子。
“管家派人去各家各户送信,我任家今儿娶亲,都管到我家喝喜酒。”任彻抱着酒坛子,找到管家,让他吩咐下去。
花轿刚一落地,慕君汐就自己踢轿走了出来,拽过想要逃跑的任荃,“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还敢逃婚。”
任荃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居然挣脱不开慕君汐的手,苦着脸道,“你怎么这般难缠。”
“瞧夫君得什么话,婚书又不是我写的,这花轿也是不是我抬的,你强娶,我强嫁,哪里不对嘛。”慕君汐怂了怂肩膀。
“请新人跨火盆。”这边管家们都要忙疯了,见新人在大门前都站了好久,忙急急忙忙点了个火盆。
“走。”大夫君.慕君汐拽着娘子.任荃踏过火盆,进入到任府,直奔正厅而去。
王香云眼尖见这对新人还手拉着,一张老脸笑得开怀,“瞧,他们还真是恩爱,这成亲也舍不得放手。”
“奶奶,可不是,叔和婶实乃天注定的缘分。”江景元也笑着恭贺上前。
“景元也来了,去请你母亲了没,这等大喜事,她要是不来,我这心里不舒服。”王香云见江景元和徐水舟也来了,眼睛更加明亮了几分。
“请了请了,我还有两位同门也都带了来。”江景元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王香云高兴着还没有忘了向管家问候,“媒人请了吗,这拜堂还得由媒人来主持。”
“额……听外面看热闹的百姓,孙少爷就是媒人。”管家有些踌躇地看着江景元。
江景元笑着抬步上前,“管家得不错,孙儿正是叔与婶的媒人。”
王香云有些意外,但见新人都要到跟前也顾不得许多,“那就麻烦景元帮忙主持一下。”
江景元无不答应。
两人走到跟前,任荃脸上还是有些不情愿,看到自家爹娘,想开口求助,却被任彻踢了一脚,“你这臭子,大婚的日子给我板什么脸。”
爹你就看不出来你儿子不情愿吗。
“一拜天地。”江景元不合时宜的话响起。
慕君汐转过身,顺便也把任荃给拽过了身,强硬按着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天地都拜了,父母不能不拜。
“夫妻对拜。”
这下慕君汐不好再掌控,任荃的头迟迟不肯低下去,连王香云都看不过去了,起身帮着按了去。
“这下子礼成了。”所有人看着这一出闹剧向好的方向结了尾,都不由得送了一口气。
“厨房的酒席,准备好了吗,赶紧上。”门外被临时通知到的左邻右舍都开始陆陆续续进门,礼也成了,任彻就关心起筵席来。
“老爷,已经在准备了,就是厨子不够。”任家总共就是这么些人,帮着布置的布置,忙着请人的请人,厨房里就剩下两个大厨和三个杂的。
要准备这样大的筵席人手肯定不足,尤其是事先一点准备也没有。
林雪松这时带着一批人进来了,“有有有,我把凤凰楼的所有大厨跟二都带了,这下人手肯定足。”
“凤凰楼?”任彻听到这三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摸了摸他放在桌上的酒坛,他这点金子够请凤凰楼的人置办这样一场酒席吗?
“老婆子,你哪儿还没有私房。”任彻一脸的担忧,儿子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儿媳妇觉得过于草率。
本来婚礼就很草率了,这要是付不起凤凰楼的银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爹娘,凤凰楼是我的嫁妆,这人手也尽管使唤。”这时慕君汐听见任彻的话,把盖头一掀,回道。
“什么?”王香云和任彻两个人大吃一惊。
他们家荃儿能有这福气,娶到凤凰楼的东家?
两人对视一眼,又相互眨了眨眼睛,最后齐声应到,“好,好,好。”
管他呢,反正人进了他们任家,拜过堂成了亲,就是他们任家的媳妇。
任彻也是很大方的把酒坛子递给慕君汐,“好儿媳妇,这金子你先拿着使唤,过两日爹在想想办法,总之这钱肯定是不会差你的。”
“谢谢爹。”常言道长者赐不可辞,慕君汐顺势就收下了。
任荃看着那一坛金子眼红不已,“爹,那是你给我准备的。”
“是啊,是给你准备的,准备给你娶媳妇的,这不媳妇进门了,这钱不都由媳妇保管。”任彻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我……我没想娶来着,是他要强嫁给我的。”任荃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家中就剩下最后这点家底了,这下可好,人被坑了,连钱也被坑了,这不倾家荡产了。
“啥,强嫁。”王香激动一声。
任荃看她娘如此“生气”,感动的眼泪汪汪,快把这哥儿赶出家门吧,把钱也拿回来。
王香云上前激动地拉住慕君汐的手,感慨加感激道,“哎哟,我的好儿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招呢,还是你有办法,这样,以后荃儿有做的不对不好的地方,你尽管给娘,娘保证为你出气。”
“好,谢谢娘。”慕君汐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本以为今天肯定少不了婆母刁难,毕竟那个做婆婆的也不希望自己儿媳太过于强势,把她儿子管得死死的,没想到不仅没有遭到反对,反而还站在他这边。
“娘!你怎么能这样,我才是你儿子啊。”任荃上前拉开王香云气急。
“你个傻子偷着乐吧,能娶到个这样如花似玉的媳妇该是你赚了,人家要不强嫁,你还能娶到媳妇。”王香云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任荃。
这儿媳妇,家室容貌人品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关键对荃儿还一心一意,不一心一意能使出强嫁这等手段?她家荃儿能有这翻福气,是他们任家赚了。
“蛮狠,不讲道理,一点都没有哥儿的样子到底哪儿好了。”任荃在心中承认那么一丢丢,慕君汐是长的不错,可这性格……是他驾驭不住的。
“我觉得挺好啊,是该有个人管着你了,你看看我被你娘管了这么些年不也很好。”任彻觉得没什么,就任荃那不着调的性格找个厉害的才好。
不然就柔柔弱弱的哥儿,整天一哭二闹三上吊整的家里鸡犬不宁有啥好的。
“叔,这夫妻之间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字,你看婶和你多投缘。”徐水舟也出来劝道,这亲都成了还想反悔不成。
“我们没缘分。”任荃挥了挥袖子,不承认。
“叔,这缘分还是天注定的,如果你们之间没有缘分的话今天的亲也不会成,既然都走到了这步,你就看开点吧。”江景元拍了拍任荃的肩膀,顺便让徐水舟给慕君汐暗示。
“我……”任荃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
“夫君,这堂也拜了,亲也成了,你就不要人家了吗,那好,你就一纸休书干脆把我休了好了,我明儿就吊死在你家门口。”慕君汐使劲眨了眨眼睛,挤出两行泪水来。
————
“儿媳妇,你可不能做傻事。”王香云吓得不轻,只揪着任荃,“都是你这个不识好赖的货,有了这么好的还不知道珍惜,如果你媳妇不活了,我也不活了。”
“我不过就是捉弄了几下,你就抬着花轿来羞辱我,婚书也是你自己写的,我要是不接,明天整个梧桐县的人怎么看我啊。”
慕君汐着着就大哭起来,“哥儿本来就难嫁,再被你这样一羞辱,我爹还不得把我给嫁给七老八十的老太爷做妾,我没办法啊,我只能上花轿,你倒好娶了人家就不想要人家,那我只好吊死在你家门前了。”
“混账东西,看你干的混账事,还不给你媳妇赔礼道歉。”慕君汐这一哭倒是让老两口明白了前因后果,顿时心里就更气了。
“我……”任荃听见慕君汐这一哭心里也有些软了,是啊,他做事这般冲动,慕君汐真不上花轿,回去被家族责罚,没准还真可能嫁给那种老的掉牙的人做妾。
想到他那如青葱般的年纪就这样嫁给比他爹还大的人,他心里也是难过。
他真的做错了。
“好了,好了,我娶还不行。”任荃心里烦躁不安,最后还是没有禁住慕君汐的眼泪。
慕君汐这才噙着泪含笑。
“好,送入洞房吧。”江景元时刻紧记着他是任荃和慕君汐的媒人,见他们二人误会解开,送上最后一成祝福。
敲锣鼓中,把新娘子送入了洞房。
陈秀秀和贺雨竹急急忙忙的赶来,她俩心中也是迷惑着,不是今天景元来县城拜师,怎的又遇上任荃成亲的事。
徐水舟拉过两位母亲,在饭桌上把今天的趣闻一一给她们听。
听得陈秀秀美目流盼,点了点徐水舟的鼻子,感慨道,“这下你叔可是被吃的死死的了。”
徐水舟乖巧的点点头,婶的手段太高超了,能弱则弱,能刚则刚,真的是给他们哥儿做了好榜样。
看得连他都佩服不已。
徐水舟拿目光去瞧江景元,他好像根本不敢跟他们家阿元闹脾气。
“别看我,我跟叔不一样的,我起码疼媳妇。”江景元往嘴里塞下一团糕点。
他现在已经能够幻想到任荃婚后的悲惨生活,跟他这样的幸福生活根本就没有办法比。
徐水舟疑惑一声,“那可不一定,万一叔和婶很恩爱呢。”
“不可能。”江景元手肘撑在桌上,两人分明就是水火不容之势,连亲都成的这般戏剧性,哪能与他和阿舟相比。
到了晚间,陆陆续续的佳肴从厨房里往外端,这婚事本就成的突然,惹了不少人的闲话,但是大家一看桌上摆的居然是凤凰楼的招牌菜,顿时就没了话。
都用美食把自己嘴给堵起来。
本来这成亲只需要新郎官出来敬酒就好,可是王香云两口子觉得自家挺对不起人家,把慕君汐也叫了出来,让他跟任荃一块儿去挨桌去敬酒。
江景元是与他们最近最亲的一桌,率先敬的当然是江景元这一桌。
“叔婶,祝贺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江景元端起桌上的酒杯,恭贺道。
慕君汐也回敬,“谢谢景元侄儿的祝贺,我可是还记得一个月前侄媳妇为了几文钱跟我吵得不可开交的事呢。”
徐水舟听慕君汐这样一,有些尴尬,早知道是一家人,他肯定不会跟对方计较,谁知道他们这样快就成了亲,还成了自己的婶。
“不过,没有那天的事,我也不会跟你们叔走到一块儿去,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慕君汐心中的那口气咽下了,也不再去计较,举着酒杯正要饮下。
却被任荃把杯子抢过,“你这酒杯里倒的是烈酒,这杯我替你喝,下一桌得换成淡酒。”
江景元和徐水舟还有陈秀秀和贺雨竹都奇怪地盯着他。
任荃也有些尴尬,梗着脖子通红着脸道的,“怎的,就不准我疼媳妇了。”
慕君汐笑笑给陈秀秀行了一个弟媳礼,带着任荃往下一桌而去。
“刚才婶在洞房里怕是调.教过了叔。”徐水舟摸着下巴肯定道。
“你们年轻就不懂了,这男人最是好哄了,想要让他听话,一棒子给个甜枣不就行了。”陈秀秀摸了摸徐水舟的脑袋笑道。
徐水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那娘,对阿元怎么一棒子再给甜枣啊。”
“哈哈哈哈,你还想举一反三。”陈秀秀听得直乐,捏了捏他的脸,“没用的,景元的段数太高,你还没出招他就算到了你的后路,然后把你吃的死死的。”
“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翻身了。”徐水舟有些闷闷的,他也好想像婶那样威风一回。
“感情就是这样,不能两个人都想着拿捏对方,得互补,不然那得多累。”贺雨竹给徐水舟碗里夹了些他爱的菜,柔声细语道,“景元够疼你就行了,每个人每对夫妻都有自己恩爱的方式,不必羡慕别人。”
“知道了娘。”徐水舟安心的开始吃东西。
晚宴持续了很久,王香云也是考虑到江景元他们回去走夜路不太安全,索性就让他们留了下来。
正好明天一早慕君汐还得给陈秀秀见礼,省得麻烦还要再跑一遍。
有任家的仆人和凤凰楼的二们帮忙,江景元他们就根本没有帮忙收拾的余地。
徐水舟在一旁看着,无聊的开始出馊主意,“要不我们去闹洞房吧。”
“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去破坏君汐的洞房花烛夜。”林雪松一个健步拦住了徐水舟。
好友没有娘家就出嫁了,本就委屈,这要是把他的洞房花烛都给搞砸了,他都替对方难受。
“我就是,也不一定去。”徐水舟看林雪松这样上纲上线,一头黑线,“听个墙根行吗?”
“不成。”林雪松咬死不松口。
“好吧,那我不去了。”徐水舟看他坚持,也不再嚷着闹洞房,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看着仆人们在收拾院落。
“嘿,你到底啥时候告诉我那个黄粱的下落。”林雪松看徐水舟不去闹洞房,放松了下来,挨着徐水舟坐在一起,心翼翼地问道。
徐水舟一听见黄粱两个字,浑身一个激灵,他怎么把这位大爷给忘了,“你还没死心啊,我看他应该不会再来我们书坊了,毕竟人家现在可是火遍整个大同县的人,也不一定能够再看上我们家这等书坊对吧。”
“你骗人,你前两天还发了黄粱的新书,玉公子也死了,上本书我就最喜欢他,我那时候就有预感黄粱会把他写死,果然不出我所料。”
林雪松着双目噙泪,一脸的委屈。
“那啥,那你为什么前两天没有来找我。”徐水舟面对这样一个哥儿,有些手足无措。
“你不是了会来通知我的,我一直等着呢。”林雪松一脸好奇地盯着他。
……你还真是好骗,我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可能忘记了,下次一定告诉你,要不然你把银票拿回去。”徐水舟是真把这事给忘了,他当时也就当一个玩笑听听,哪里放在心上。
“不成,给出去的钱哪有拿回来的。”林雪松摇了摇头不同意,看向徐水舟委屈道,“你骗人,君汐了,你们肯定跟那黄粱特别的熟悉,不然他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你们书坊发书。”
“我就只是想他一顿出出气,没别的意思。”林雪松眨着眼泪道。
“万一你把人给死了怎么办。”徐水舟心里听得瘆得慌,什么叫做我只是他一顿出出气,万一把人给伤了残了人家一家人怎么活。
林雪松捏起粉拳,“我手劲又不大,万一这黄粱长得跟他书上写的公子那般好看,我就不他了。”
感情你人还亲自上阵呢,徐水舟听得怎么那么欢乐。
“再吧,时机一到我肯定告诉你。”徐水舟对这缺了一根筋的孩子忽悠道。
“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林雪松见徐水舟不肯如实相告,把身上的银票都给抖落了出来,撒了一地。
“只要你告诉我他的下落这些钱都是你的。”
江景元注意到这边,看到那洒落了一地的银票,揉了揉额角,辛好宾客们都走远了,要不然这会一准会哄抢。
徐水舟速度飞快地把他掉落的钱给捡起来,塞回他衣服里,“快收好,为了这么点事不值得花这么多钱。”
“不是啊,我父亲跟我,只要你觉得值的事,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林雪松不在乎地。
“那你身上的钱花光了怎么办。”徐水舟觉得自己的头顶都要爆了。
“去钱庄取啊,到处都有钱庄不怕没钱花的。”
“钱庄是你家开的么,你取就取。”
“嗯嗯。”林雪松使劲点头,钱庄是他家开的呀!
“扰了。”徐水舟抱拳告辞,有钱还缺根筋的孩子惹不起。
“话,就没有人敢绑架他么。”徐水舟拉着江景元回屋嘀咕一声。
“想什么呢,人家家中如此有钱,你怎么知道这暗处有没有人保护着。”江景元弹了弹徐水舟的额头,这孩子太单纯了吧。
洞房里,任荃跟个媳妇一样盯着慕君汐,不敢与他直视。
“过来。”慕君汐扬了扬手,拍了拍自己身下的床。
任荃心翼翼地虚坐着不敢话。
“宽衣不用我教你吧。”慕君汐着一边解自己的腰带。
“你做什么。”任荃惊得站了起来。
“做什么,洞房啊。”慕君汐挑了挑眉,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下,露出里面的亵衣。
“我、我出去睡。”任荃通红着脸去推门,发现房门早已锁死。
慕君汐一把抓住他,“害什么羞,你不脱,我帮你脱就是。”
慕君汐一边着,一边将唇附上任荃的唇上,身高上有所差距,他只能掂起脚来,另外一只手还给任荃解腰带。
任荃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是你先惹我的,你可别后悔。”
“我不后悔啊——啊!”
慕君汐的话还没完,整个人就被任荃给包带到了床上。
开什么玩笑,他堂堂七尺男儿,还会输给一弱哥儿不成,先前气势弱,就不要以为他好欺负,这下让你知道知道什叫做厉害。
洞房内,一会儿颠龙倒凤,一会儿倒凤颠龙,一会儿巫山**,一会儿朝云暮雨,好不欢乐。
作者有话要: 喔哟~这洞房好玩了啊,憋了二十八年了,默默地给汐汐点根蜡。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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