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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飞鸟与鱼(乌拉拉线)(1 / 1)



《女王的恩典》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雷声逐渐低垂,雨季已经快要过去。

她离开之后的第二个雨季。

太久了。

鱼人想。

和上次不同,除了那句“很快就回来”,没有谁知道她具体的归期。

他也不知道。

原本时间对于鱼人来,本就是极为模糊的存在,从生到死,界限从来都不是那么清晰。

所有的鱼人都是自水中诞生,觅食,战斗,求偶——然后迎接死亡,不管是战斗还是自然衰老,最终都将回归水泽,回到最初的地方,就这样不断地轮回下去。

他的嘎啦——母亲,以前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在他从水中孵化出来不久以后。

比起深渊的其他生物来,鱼人成长得极快。

不管是身体,还是智力。

也许对其他深渊魔物来,从前一个雨季到另一个雨季,不过能让幼崽学会行走或者基本的觅食。

可对于鱼人来,却已经足够完成从青稚到成熟。

他的头发已经长及臀部,他的耳后的鳍已经完全丰满,他的四肢亦充分舒展——所有属于幼年生物的特征都已经消失不见,从她上次回来起,他便已经处于人鱼的巅峰状态,如今的状态应该是更好——不知何时就会突然消失的“更好”。

他曾经不知道“快”是什么意思,正如他不懂“时间”含义,可自从他追随了那位之后,无数曾经无法为鱼人所理解的概念——甚至一生都无法接触的概念,突然就变得触可及。

“很快”,他就将脱离这种状态,然后无可遏制地走向衰老,走向衰落,走向轮回的终点——相比较这个过程而言,她离开得真的是太久,太久了

他于先祖湖中注视着自己的容颜——她不在的时候,这张早已为他所熟悉的面容总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鱼人本来就不需要任何“表情”。

可她的脸上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表情

他试着调动脸上的肌肉,想要做出一个她最常见的、名为“微笑”的表情:唇角微微上翘,眼睛弯起——终归还是失败了,看起来“很丑”,很“恐怖”。

一点也不好看。

就像是胡乱堆起来的泥塑,那是连原生鱼人都无法忍受的“粗糙”。

他立刻就收起了所有的表情,甚至不敢看水中的影子——仿佛唯恐她会突然从水中冒出来一般。

他马上就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她从来也不属于鱼,更不喜欢在水里多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敢再看——他记起了自己来先祖湖边的目的。

不是什么巫妖式的“冥想”,而是为了“整理”。

在波及整个深渊的纷争暂时平息之后,需要他做的事情不多。

在等待她回来的过程之中,他终于学会了“计算时间”的方法,无师自通地。

他甚至理解了为什么所有有智慧的魔物都喜欢计算“时间”——因为无法计算的时间就意味着无法衡量的归期,意味着不可知的未来。

和原本轨迹极为固定的“鱼人”生命比起来,这种不可知实在是太过恐怖。

没有时间概念的鱼人,自行找到了更加精确的、计算时间的方法:

从她离去以后开始,他的头发第五次从肩膀长过了腰际——他估计在他彻底衰老之前,大概还有十几次头发修剪的会。

鱼人的壮年期确实会长一些,但是过了那段时时间之后的衰老期就会极短——这本身便是节约部族物资的一种好方法,不会给同族带来任何多余的负担。

他本来从不为此感到困扰。

可现在每每想到这种可能,胸腔的位置就像是太久暴露于干燥的空气中,又干又涩。

他走入了水中,将长发完全浸湿,这样割起来的时候会省力很多。

可就在他想要动的时候,突然某个念头不可遏制地冒了出来:

——如果晚一些动的话,那是否便意味着时间的减缓?

虽然鱼人本能地就知道这不太可能,可这个念头终归还是让他犹豫了。

——可如果直接割了的话,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时间加快了呢?

——如果时间加快了的话,是否又意味着她回来的可能性增加了一分?

几乎是生平第一次,鱼人感觉到了某种极度的“矛盾”。

他不知道这种浑身血液都像是絮乱一样的感觉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突然就没了心情继续修剪。

他需要缓一缓——然后再下决心。

这对鱼人来其实很是罕见。

鱼人的天性中终归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孤勇。

所有的决定都下得很快,而且执行得坚决——正如他当时能够义无反顾地追随于她,至今也不曾反悔。

可这一刻,他忽然就不那么确定了。

他不确定自己是想要拥有更长的时间陪伴她,还是希望她快快回来——在鱼人关于时间的逻辑中,它们似乎是矛盾的。

中的骨刃放了又收,他最终还是没能动。

——可能是太累了。

鱼人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

自从那场大战以后,虽然容貌没有变化,但他的力气却仿佛一直没有恢复,做什么都是懒洋洋地,打不起精神来。

这样不行。

他告诉自己。

噗叽大人随时可能回来,这头发太过碍事——他不能让它妨碍到他的行动。

他需要休息一下,就一下——这样他才有精神下定决心修掉头发,让噗叽大人快点回来。

鱼人趴在岸边的苇草里,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很久很久以前的梦。

梦里,年幼的他坐在嘎啦的身边,坐在无尽之海边,望着远方漆黑的夜空。

雨季的风暴将临的时候,他看见了有点点的光从海平面升起,在昏暗的夜空中飞舞。

那是什么?

他问嘎啦。

是雷鸟。

嘎啦告诉他,

那是从闪电中生出的鸟儿,天生便带着风暴的气息

它们看起来真恐怖。

他赞叹。

那些鸟儿通身炽白,飞舞的时候拖曳出长长的、亮白色的轨迹,那是自由而又放肆的轨迹。

他忍不住伸出去,甚至想要去起身去追它们,却被嘎啦给一把拉住了。

追不上的。嘎啦告诉他。

我们只能生活在水里,它们会飞——即使你追上了也够不着。

可是

他还想什么,却被嘎啦给打断。

不要去追。

这样着的时候,嘎啦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些鸟儿。

它们很危险,它们本身就是火焰与雷电的化身,它们会烤焦你,将你化为灰烬

——你会很疼的。

他睁开眼的时候,嘎啦的话已经远去。

浑身有些酸软,鱼人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只想再水里再泡一会儿。

天空中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落在皮肤上那很是舒服

“人类”的皮肤比较敏感,而在这种时候,总是能带来一些别样的感受。

他并不讨厌,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喜欢。

雨丝落在皮肤上,抚摸在发梢上,睡意又慢慢地涌了上来。

他的眼睑将阖未阖,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动静——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边上的树丛里窜了出来,然后定在了原地。

鱼人睁眼看去,却看到了一个矮的身影——那是一只雌性的鱼人,应该还未完全成年,从她身上依旧细密的鳞片就能看出来。

他张嘴,本能地就像打个招呼。

可身体一动,便听那只鱼人“嘎呀”一声高呼,直接风一般地逃脱了。

乌拉拉难得地愣了一会儿,随即才反应过来同族那一声惊呼的意思。

——怪物。

这本来没什么——鱼人部族之间战斗的时候,这种类型的咒骂不过是意思。

可当他低头看到自己修长白皙的胳膊的时候,那一声的惊呼便留在了耳边,再也抹不去了。

其实他已经适应了现在的模样。

可是多么矛盾啊——无论他的模样怎么像人,他的时间与生命却依旧和鱼人一样。

然而看看水中的倒映,看看这样脸——他真的还是鱼人吗?

他真的还能做回鱼人吗?

他到底是什么呢?

大概是生平第一次,名为乌拉拉的存在第一次清晰地触摸到了“孤独”的模样。

鱼人本来不会、也不可能有这样细腻的情感。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他想明白了更多的事情。

比如,其实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仅仅是时间。

他本该作为她的盾而存在着,一直陪伴着她,但是比起她那可以轻易在空中飞翔的自由模样,他终究是有些太过沉重了。

他追不上她。

梦里也是,梦外也是。

他忽然就觉得难过极了。

胸腔干燥得仿佛随时会碎裂,连呼吸一下也会碎掉。

他不得不沉入水中,慢慢地。

只要潜下去,应该就看不到天空了。

他想。

只要看不到天空的话,应该就不会难过了。

天空与舍娜莎的影像在头顶的水中逐渐模糊。

他慢慢闭上眼,急需另一个梦境。他渴望一个只有水的梦境,一个没有鸟的梦境

然后他听到了震动声。

那是来自空气的鼓噪——强烈的风不仅带起森林的惊呼,连水也一同震颤。

巨大的阴影挥动着翅膀,粗暴地落入水中,朝他扑来。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上便是一紧,直接被什么朝着岸上拖去。

他本能地便一扒住岸边的榕树藤,一化刃为剑,朝着那阴影挥去。

那影子仿佛感觉到了危险,直接松开他朝后撤去。

鱼人敏感地嗅到了攻击的间隙,顺势跃出水中,直接朝着影子压去,将祂狠狠贯倒在地,用四肢压住。

剑锋在空气中划过冰冷的弧,最后于细白的脖颈处停住。

黑发的少女仿佛没有料到他的反应居然会这般激烈,青色的眼有些震惊地瞪着他。

鱼人也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目前的情形:

她在他身下一动不动,完全被笼罩在他身下的阴影之中,看起来甚至称得上是娇纤细;她呆愣的模样落在他的眼中,仿佛柔顺而又乖巧。

——不管纤细也好柔顺也好,其实本并不在鱼人的审美之中。

可这一刻,他忽然有了某种奇怪的感觉——胸膛的位置开始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仿佛催促他去做些什么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他几乎是忙脚乱地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转身就往水里钻去。

“站住。”对方显然也已经反应过来,喝止他的逃跑行为。

鱼人本来就不是什么乖顺的生物。

他遵从本能,想要远远逃开。

“再跑一步试试?”

她声音很轻,语速也算不上多么快,可其中的威胁之意却让他再也不敢多动一下。

“这就对了。”她靠近,双按上他的肩膀,将他慢悠悠地朝着岸边拖去。

“转过来?”

她低头凑近他耳畔的鳍,发丝滑落,擦过他的后背,带来一片微刺的痒,痒得他所有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走。

“还不动?”她轻笑一声,按在他肩膀上的微微用力——因为沾了水的缘故,那些指又滑又腻,就像是调皮的鱼。

他不吭声。

“让我猜猜”她从他的后背靠了上来,贴得更近了一些,“你是不是觉得刚才差点弄伤我很害怕?”

“”

他还是没话,但是当她的吐息掠过他的耳畔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而这个颤抖显然让她误会了。

“其实我本来是像给你个惊喜,不过变成惊吓也没事,”她,“哪怕你直接把我砍了,也没什”

“不可以!”他哗啦一下转过身来,直视着她的眼,“不可以的,噗叽大人。”

她这次是真的愣住了,没有料到他的反应居然如此激烈,一时脸上的笑也僵住了,没再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亦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不仅仅是因为“擅自攻击”那么简单。

无数翻滚着的情绪积聚在胸腔,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不出来。

真是太奇怪了。

鱼人想。

明明在她回来之前,他准备了很多很多的话想和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和她的是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他是希望她能够“微笑”的

准备好的话没有出来,眼泪却先扑簌簌地往下掉,悄无声息地。

他控制不住。

她伸毫不犹豫地抱住了他,紧紧地。

“别哭,”她,“别这样哭”

她一边着一边亲吻他耳畔的发丝,亲吻他那艳丽如同宝石般的鳍,呢喃着着安慰的话,比雨丝更加轻柔。

当然,哭是不好的,他非常清楚。

会让她非常为难。

“我以后不会再哭了”他,“我不想哭的鱼人本来是不会哭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稍稍松开了他一点,凑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

他微微有些迷惑地张大了眼——甚至连哭泣也忘了。

“我的意思是”她扯了扯唇角,仿佛在组织语言。

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着,无奈的神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更加微妙的表情——像是有些邪恶,又像是看到了某种宝贝却不得不压抑的狂热。

“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有些好吃,不,不是有些,是‘非常’”

像是为了证明她的话一般,她的眼瞳变为了竖瞳——直觉地,他知道这是很多魔兽都会有的、情绪剧烈变化的证明。

——可是,什么叫好吃?

鱼人不是很明白。

是那种想要吞到肚子里的好吃吗?

仿佛看穿他的迷惑,她直接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她伸出指尖沾了点他脸颊泪水,送到唇边尝了尝——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颊,最后像是忍不住那般,直接凑近了他的下巴,顺着泪痕慢慢亲了上去,一点一点。

“你这个样子”她一边亲,一边呢喃,“简直太过分了真的,别看了,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再弄哭的,狠狠地”

到一半,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嗤地笑出了声。

可他却像是彻底呆住了,望着她。

鱼人眼中的泪水将坠未坠,衬着白到绮丽的皮肤,有一种格外冶艳之感,精致得像是随时可能碎裂。

“咳,”她轻微咳嗽一声,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吓到他了,“我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真心的玩笑。

“噗叽大人,”他却是十分认真地望着她,“只要你愿意——弄哭也好,弄伤也好,不管怎么样都可以。”

“咳咳”

“真的。”他,“只要您一直在我身边,无论怎样都可以无论怎样都好只要您愿意”

然后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双扶住岸边一撑,近乎急切地吻上了她。

不算太重,可她却尝出了某种近乎于绝望的意味。

“噗叽大人”他喃喃,“大人求你”

“真傻。”

她伸扶住他的腰,然后顺着他无声的邀请,一同沉入水中。

入水的瞬间,关于追逐的本能近乎直觉般地觉醒了。

他直接化成了最绮丽、亦是最原始的模样,通体的鳞片像是失落的宝石,仅凭着一点湖光便艳丽得惊人。

她无声欢笑着,就这样从他的臂弯中滑开,就这样化成了游鱼的样子,邀请着他。

她的尾部有节奏地在水中摇曳着,划出妖娆的弧,引导着他一同朝着湖底深处游去。

世界的声音在一瞬间远去,所有的光影与色彩亦褪去了所有的模样——仿佛只是为了凸显她的存在,唯一的存在。

早已躁动的血液在水中终于找到了奔流的方向,催促着他近乎狂暴地朝她追去,追上她,然后紧紧缠绕上她,从尾部再到柔软光滑的身子。

她几度试图逃脱,终归还是被他追上然后绕紧。

他们终究还是纠缠在一起,他在她的引导之下有节奏地变化着,有时候是鱼,有时候却又是人——还有些时候,连他也分不清究竟是是什么。

但是只要快乐就够了。

快乐如同潮水一般冲刷着他,引导着他,让他抱紧了她,再也不曾松。

而她亦温柔地回抱着他,缠绵得仿佛是无穷无尽的雨季。

等到关于追逐的梦境结束的时候,他便与她一同伏在岸边,肩并着肩,脑袋挨着脑袋,虽然不及拥抱亲密,但他却满足极了。

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安静而甜蜜。

“你喜欢雨吗?”她问他。

“嗯。”

“那个我知道很多很适合看雨的地方——有一个地方,那里的水美极了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会,很久很久,久到也许你会厌倦了也不定”

她到后面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仿佛不是很确定了的样子。

“即使这样你也愿意一直陪着我吗?”

鱼人没有话,直接再度吻上了她的唇,缠紧了她,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答案。

就这样,飞鸟落于水中,亲吻了她的鱼。

一如所有童话结局中应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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