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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在京都待了两天, 跟曹庆见完面后,没有回公司, 直接上了飞机。
楼海知道后, 疯狂发消息吐槽席墨这人太不讲义气, 回来一趟也不知道跟他见个面。
席墨看到消息后,直接关了机。
落地的时候, 是凌。
林等在机场, 席墨上车后, 问他:“玉玉睡了吗?”
林了方向盘,车子缓缓启动:“睡着了我才出来的,没有告诉她。”
席墨嗯了一声,没再开口。
凌的江南,路上灯火通明, 车辆稀少。夏末的夜晚, 蝉鸟归林,掩去了声息。
席墨闭着双眸,耳边偶尔会响起一两下喇叭声,他想着阮玉, 在京都的时候就开始想。
上了飞机还在想, 恨不得单独开辟一条航道,直飞阮玉的院子里。
他从曹庆那边听到了很多陈年往事,心底的怜惜一点一点不断的翻涌。
一直积蓄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阮玉,想要抱一抱她, 亲一亲她。
林咳了一声,见到席墨没有睡觉,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道:“boss,这两天夫人心情好像不是太好。”
“嗯?”席墨微微拢眉,收回思绪。
林回忆了一下,继续道:“这两天江南总是下雨,她也不画画,就坐着发呆。有一次李妈叫她,她都没听到。”
江南雨水多,进入七八月份,便是梅雨季节来临。即使在九月,也有许多的雨水。
阮玉以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雨季,阮凤萱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天气自杀。
她留下了一封信,信上:这样多的雨水,大抵能冲刷掉很多的痕迹。我在这样的日子离开,希望不要给你们添更多的麻烦。
阮凤萱走的时候,阮玉才七岁,识字还需要查拼音。她反反复复看着那一封信,也许每到雨天,便会记起她的母亲。
席墨眉头无法舒展,满心的忧虑:“胃口怎么样?吐的多吗?”
“没有吐,但是胃口不怎么好,每次都动两筷子就不吃了。李妈做的大多数东西,她都吃不完。”
席墨靠在椅背上,食指和拇指捏住眉心轻轻揉捏,他想到阮凤萱的忌日快到了。
九月三十日。
还剩两天,大约是因为这个日子,阮玉的胃口无法好起来。
即使她嘴上不,但总归是牢牢记挂的。
阮玉没有其他太多的爱好,有空了画画。天气好,会在花园里摆摆弄弄,种下一些花苗。
除此之外,也就看看书,对着天空发呆。她不像一般的年轻人一样,爱玩,爱动。
如今怀了孩子,更加这个不能玩,哪个不能动。
席墨一时想不出来,该如何让她高兴一些。
曹庆想要见她,迫不及待的心情席墨能够理解。但他不知道阮玉的想法,若是她不愿意见曹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曹庆见到她的。
车子一路走着,席墨想到江南好像新开了一个游乐园,要不包一天下来,让阮玉去逛一逛。
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车子停到阮家地下车库的时候,席墨还没有想明白,阮玉到底会不会喜欢游乐园。
他从地下车库出去,走到楼门口时,一眼扫到长廊上方挂下来的一串串葡萄。
紫色的果实挂着露珠,葡萄藤是别地移过来的。动了根系,第一年结果量不多。
但郁郁葱葱,非常诱人。
阮玉对葡萄架很执着,席墨站在长廊下驻足几秒,上了楼。
阮玉的床前摆着画架,颜料盖起来了,但洗笔水还没有倒掉。
应该是临睡前画的,画面上只起了一个底稿,是一个葡萄藤,地上扔了两张纸,都是没有画完的葡萄架。
席墨记得这个葡萄架,他的房间一开窗便能看到。后来因为这个葡萄架,引发了大量矛盾,席老爷子叫人将那葡萄树拔掉了。
席墨轻手轻脚将画架挪到旁边,不敢坐在床沿上,怕吵醒阮玉。
他就静静站着,目光没有丝毫偏移,盯着阮玉的睡颜。
她睡觉的模样很安静,跟时候一样,不敢发出过于大的动静引起旁人的注意。
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将自己裹在被窝里,两只手紧紧抓着被沿。
心翼翼的,怕被人抢走被子一样。
席墨看着她露出来的半张脸,心底一片柔和。
窗帘缝隙中露出一丝光线,正好在阮玉的一半脸上。洁白的月光衬的她肤色更白,毫无瑕疵。
席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眼睑,阮玉眼皮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像精灵的翅膀,抖动了一下。
席墨收了手,阮玉却已缓缓转醒。
她睡眠很浅,一点动静就会被惊醒。
看到席墨,也并不如何惊讶。
虽林以为她不知道自己出门,但阮玉从情绪敏锐,她早就察觉到了林的一些动作。
席墨看到她睁眼,手掌轻轻盖在她的眼前。
“有光,适应一下再睁开。”
“嗯。”阮玉眨眨眼,长长的睫毛擦过席墨的掌心。她刚刚睡醒,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
“你刚到吗?”
“嗯。”席墨坐在床沿边,确定阮玉适应了这样阴柔的光线,才将手掌挪开。
“我吵醒你了。”
阮玉摇摇头:“本来就睡不太着的。”
“那继续睡吧。”席墨替她拉了一下被子,不算离开,却也不想扰她的睡意。
他知道阮玉很难入睡,一旦清醒之后,可能整夜都要睡不着了。
孟江查到的资料中,她曾经长期服用安眠药,近端时间才好了许多。
被席墨看着,阮玉也睡不着,她翻了个身,声音闷闷的:“你也去休息吧,我自己睡。”
席墨站起来,床沿动了一下,弹性绝佳的席梦思弹了一下。
阮玉能清晰感觉到他的离开,她往席墨站起来的方向望了一眼,没有开口。
手指却不自觉的抓紧被沿。
席墨没有离开,他在旁边的书架上找了一本书,一本有些浪漫的童话书。
他又回到阮玉的床边,开了一盏昏暗的灯,对阮玉道:“我给你读书,你睡吧。”
阮玉哦了一声,手指抓着的力道轻轻放松。不着痕迹的望了席墨一眼,缓缓闭上双眸。
席墨一页一页轻轻翻动着书册,温柔的声音搭配上外面的晚风,很容易入眠。
阮玉睡得无比安心,朦胧间仿佛已经睡了好几觉。听到席墨渐渐读完最后一个字,她睡眼惺忪,思绪已经游离。
却依旧倔强的呢喃着:“结局错了,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席墨低声哄她,“王子跟他独一无二的玫瑰,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他临时篡改了结局,阮玉满是睡意,心底还惦记着要反驳席墨的话,身体却已经困得不出话来。
她伸手轻轻握住席墨的手,席墨将手里的书本放下,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
脱了鞋子,慢慢的躺下,贴在阮玉身边。
阮玉察觉到他的靠近,潜意识往旁边挪了半个身子,以便给他更多的空间。
席墨关了那盏昏黄的灯,透过窗帘中漏进来的微弱光线,只能看清阮玉的眉眼。
连日带着阴郁的眉头舒展着,仿佛心情不错,入睡前嘴角微微扬起。
席墨看得心头喜悦,有道不尽的心思,最后却只是静静的看着阮玉。
不话,也没有闭眼。
他的丫头真好,即使受过再多的苦难,也不忍苛责他人。
阮玉无疑是聪明的,她见过太多的丑陋,也经历过太多的悲伤。
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即使受过旁人的伤害,再多的愤恨,最后也让它随风飘走。
不愿意让世间污秽脏了自己的手。
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单纯。
她总是用最大的善意,来对待别人。
如果她知道了当年的往事,大概会原谅曹庆吧。
席墨静静望着她,最后抵不过困意,缓缓闭上双眸。
一觉睡得安稳,阮玉难得睡得这么实。早上李妈起床开门的时候,都没有惊醒她。
席墨倒是醒了,他对李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李妈捂了一下嘴,露出惊讶又了然的神色,悄悄关上了门。
想着以后不能直接进去了,姑爷回来了,需要注重**了。
阮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了。
席墨没有喊她,她难得睡得这么好,让她多睡一会儿。
席墨站在床前,眺望着底下的院子。
楼处在一片景观的包围圈中,前后左右都是绿色森林。
在这样的环境中醒来,每天早上都沐浴着清的朝露,心情也会变得愉悦。
光线撒在席墨的身上,透过他的身体,投射到床边。
他浑身上下蒙着一层朦胧的暖光,整个人都显得温暖起来。
看不清脸,只能在朦胧中,找寻一丝熟悉的轮廓。
阮玉坐起来,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鼻子酸酸的。
席墨听到动静,缓缓转身:“醒了?”
光线撒在他的侧脸上,英俊的脸颊分为两部分。一半阴影,一半阳光。
沐浴在阳光中的那一部分,愈加柔和俊美。而在阴影下的那部分,轮廓鲜明,带着一丝魅惑。
阮玉盯着他看了几秒,没有移开视线,嗯了一声。
“先洗漱。”席墨整个人走到阳光下,眉目柔和,不太像原本的他。
原本的席墨总是冷着一张脸,没有太多的表情,话的时候也是淡淡的,辨别不出心思。
如今的席墨,浑身带着令人舒适的暖意。
“早餐温着,饿了吗?”
阮玉摇摇头,刚想不饿,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她原本习惯八点用早餐,拖了两个时,身体已经诚实的给出了反应。
席墨几不可闻的低笑一声,给她准备好棉拖鞋:“去洗漱吧,不要着凉。”
“哦。”阮玉有些窘迫,低低哦了一声,碎步跑着进了浴室。
牙膏已经挤好了,阮玉忍不住扭头望了眼卧室中的席墨。心头渐渐涌上一丝甜意,将牙刷放进嘴里,才想起来看看镜子中的自己。
睡眼朦胧,白皙的脸上睡出了一条枕头印子,红红的,有些痒。
头发乱糟糟的,但总体还好,她的头发柔顺细软,乱糟糟的也挺好看。
阮玉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有些得意,她觉得自己还是蛮好看的,应该不至于睡醒了会特别丑。
她一只手刷着牙,另一只手揉了揉几根俏皮的发丝,拉了下宽松的睡衣。
手指拂过脖子处发丝的时候,才发现镜子中脖子上有几朵红红的痕迹。
她停下了刷牙的动作,贴着镜子看了许久,又仔细辨认了很久。
霎时,脸色绯红。连带着白嫩的脖子也跟着一起变红,浑身上下,连穿在棉拖鞋里的白嫩脚趾也发出滚烫的温度。
她有些愤愤的刷着牙,随意洗了一把脸。努力将所有的头发都塞在脖子里,确保不会被任何人发现脖子上的秘密,才假装轻松的走出浴室。
她本来应该瞪席墨一眼的,可想到他趁着自己睡着偷偷做的事情,又泄了气。
不理他了算了。
阮玉这么想着,视线都没有往席墨身上偏移半寸,目不斜视的出了卧室,下楼。
席墨跟在她身后,等她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伸手将她拉到怀里。
阮玉晤了一声,回头瞥他一眼,脸上还红红的。
席墨目不斜视,拉着她下楼:“心台阶。”
老式的木质台阶时间久了,每一步踩上去,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阮玉之前就想找人来修理一下,一直搁置了。她肚子越发大了,每次下楼的时候,都有些害怕踩空。
席墨牵着她的手,让她很安心。
阮玉低着头,看着脚下,慢慢的往下走。
李妈给她温着早饭,看到她下楼,放下手里的花剪,匆匆进了厨房。
“坐着吧,再不下来都可以吃午饭了。”
李妈从厨房端着早饭出来,笑眯眯的调笑一句。
阮玉脸上一阵窘迫,手指下意识的撩了撩头发,害怕脖子上的痕迹被李妈看到。
好在李妈只是随口一,放下早饭后,又拿起了那边大剪刀,将客厅里的盆栽都修剪了一遍。
席墨坐在她身边,明知故问:“怎么总撩头发?”
阮玉嘴里含着一口米粥,不好跟他计较,飞给他一个白眼。
席墨笑意含在嘴角,伸手将她撩到前面的头发都拨到了后面,露出白皙纤长的脖子。
几朵吻痕,像落在皑皑白雪中的红梅。
席墨睁着眼睛瞎,哄她道:“不明显,我都没有发现。”
阮玉不信他,但席墨替她抓着头发,这样吃东西比较方便。
她慢吞吞吃着,每一口都反复咀嚼,慢慢吞咽。
席墨看着她慢慢的吃,一点没有表现出不耐。
阮玉被她看了一会儿,有些受不了,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后,低声问:“你不忙吗?”
一直在这里看着她吃早饭,像席墨这样的身份,大抵是日理万机,没时间这样慢慢消磨的。
她看过关于席墨的一些采访,徐特助过。席墨工作起来,二十四时连轴转,吃饭的时候都在开视频会议。
这样磨磨蹭蹭的生活只是她的,不应该属于席墨。
席墨手中的一缕发丝掉下,他重新拢了一下,让阮玉更方便自如的吃东西。
“不忙。”席墨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徐特助拿了股份,会比我更卖力。”
除了徐特助以外,他还提拔了几个年轻骨干。都是实干派,跟暮气沉沉的老人不一样,年轻人,为了自己的前途,都愿意拼命。
阮玉哦了一声,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食物。已经有点吃不下了,但吃的太多对宝宝不好,吃不下了也要强迫自己多吃几口。
席墨拿过她的碗,低声道:“吃不了就别吃了,待会儿再吃,马上就要午饭了。”
阮玉哦了一声,乖乖放开碗。
她的确很饱了,再强行塞进去也难受。
“你坐会儿,休息一下。”席墨站起来,将餐盘拿去厨房。
经过厨房的时候,李妈正在收拾东西。
他对李妈道:“以后一天多做几次饭吧,我会找人过来帮你的。你不需要多做什么,指挥她们就行。”
李妈愣了一下,知道席墨是故意避开阮玉的,于是压低了声音问:“是姐吃不惯吗?”
席墨道:“她胃口,吃不了太多。又很快饿了,不好意思麻烦你,就一直强撑着。多做几顿饭,让她少食多餐。”
李妈连连应了两声,脸上堆着笑容:“我明白了,还是姑爷细心,我都没有发现。”
她跟琳琳胃口都大,一顿吃饱了要到饭点才觉得饿。还真的没考虑到阮玉中途就饿的情况,一直忽略了。
席墨从厨房出去的时候,阮玉让林将她的画架搬到了庭院的长廊下。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温柔,凉风习习,前面几天连续降雨。
空气中带着雨后湿润的清新感,阳光撒在身上,不觉得粘腻,反而暖暖的。
阮玉坐在长廊下,将昨天晚上起稿了一半的葡萄藤继续画着。
她经过上次的论坛事件后,已经很少直播了。
她的几张照片流到了网络上,不断有人去直播账号下观瞻,阮玉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索性就不再直播。
难得会发几张画完的风景,粗略的一下步骤。
粉丝们成日哭泣,那些粗暴网民扰了他们岁月静好的时光。
画画本来就是众圈子,水彩更是众。
因为这些人的搅混水,圈子里愿意无条件公开分享绘画心得的大神不再直播,粉丝们又是无奈又是伤心。
席墨看着阮玉低头调配着颜料,靠在石柱上静静望了一会儿,没有去扰。
他站了几分钟,回身去拿了剪刀和果盆,站在长廊的石凳上,开始剪葡萄串。
一剪刀刚刚下去,就听到阮玉疑惑的嗯了一声:“那是我画的素材。”
阮玉昨天晚上,第一次尝试重新画葡萄架。
地上扔着一地的草稿,是她画到一半画不下去的。
她第一次被席老爷子带去看心理医生,是在十二岁的时候。她画了满墙的葡萄藤,画中的葡萄,总是泛着浓郁的黑。
在葡萄架下,总会出现席佳钰和方露。她们在她的画中,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去。
极致的黑,搭配上鲜红的血液,画面大多恐怖。
席老爷子被那些画吓到了,遏令阮玉不许再画画。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没有再画过葡萄。
昨天开始画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将席佳钰添上去。
反反复复忍了许久,将所有的草稿都扔了,最后一张底稿还留在画板上,便匆匆睡去。
她大概还是做不到吧。
阮玉抬头看到席墨将她正在画的那一串葡萄剪掉,慢慢放下了笔,正巧画不下去了。
席墨嗯了一声,尾音高高扬起。眉心蹙了片刻,又舒展开。
他站在石凳上,举着那串葡萄,手长脚长的,一点也不觉得违和。
他道:“我给你举着,你慢慢画。”
举着……
阮玉心口突突跳了两下,脸色泛起阵阵红晕。她瞄了席墨一眼,怕自己的失态被发现,将脑袋悄悄躲到画板后面。
也不敢不想画了,手里的铅笔重新拿起来,快速起了一个形。
只用了一分钟,就画好了。
她晤了一声,抬头对席墨道:“好了。”
席墨勾勾嘴角,维持着姿势没有变化:“真的好了吗?我还可以再举一会儿。”
对上他戏谑的笑意,阮玉匆匆收回目光:“真的好了。”
席墨将那串葡萄放到果盆里,举着剪刀问她,“还有哪串不能摘?”
阮玉抬头扫了一下,其实这个葡萄架上没有太多成熟的葡萄。大抵是第一年还没有适应这里的土壤,葡萄串很多,但彻底成熟的并不是太多。
园丁需要大量施肥,促进葡萄生长。
阮玉并不是一定要画一模一样的,她只是找几个参考。席墨这么问,她便道:“没有了,都可以摘。”
席墨又摘了两三串葡萄,从石凳上下来,对她道:“你慢慢画,我去洗葡萄。”
阮玉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削尖的木头铅笔在厚实的水彩纸上哗哗划动,发出舒服的声音。
阮玉很享受这样的声音,在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画的是葡萄藤。是她画画这么多年来,从来不敢碰的禁区。
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心理疾病,她不敢动笔,什么也无法画完一副完整的葡萄藤。
仿佛画着葡萄,就能想起来。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葡萄藤下,无助的哭泣。
那时候她还会哭,后来,连哭都不会了。
但这一次,她慢吞吞的起着稿,心里想着席墨举着葡萄站在石凳上的画面,不知不觉间,底稿竟然已经完成了。
等到席墨洗完葡萄回来的时候,阮玉垂着双手,靠在旁边的石柱上,正静静的发呆。
作者有话要: 我们玉崽正在慢慢的恢复,她会一点点放开心防的,不出意外,大约下一章就能见到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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