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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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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街。

清风楼。

王冀这一行学子到的时候, 清风楼中已经有不少人在了…如今这金陵城最热闹的便是这处地方,即便不是那换榜的日子,平日里也有不少人在这,或是品谈榜上之人,或是四处看那悬挂的诗词,或是品茶论道,总归是有不同滋味。

何况, 今日正好是那换榜的日子。

这楼中之人便更多了…

那块“文人榜”早一个时辰前便已更换了, 可如今榜前还围着不少人, 不少人正在点评那前三人。

程愈的名字…

即便是三、四十岁的文士也是知晓的。

先太子太傅程信之子, 元康八年北直隶乡试第一, 这样的少年天才不知有多少人钦羡, 因此这回有人看见他排在第二,自是纷纷议论起来:“怪哉怪哉, 这程愈竟会排第二,却不知这第一究竟是何方人物?”

自然也有识得王冀名字的, 忙道:“我知晓,这王冀就是那位朱雀巷王家的三公子。”

朱雀巷王家…

众人听闻这个名字,倒是都点起了头。

王家本就是底蕴深厚的士族家族,就连那位年仅十岁余的八公子都能成为徐子夷的关门弟子, 这位三公子能压程愈一头倒也不足稀奇。

王冀一行尚未走近那块榜,却听闻了这么几句, 众人纷纷看向王冀, 有人是言:“长砾兄, 你当真压了程景云一头…我看以后他们还怎么狗眼看人低!”

“可不是——”

“自进了国子监就觉得低他们一头,如今好了,长砾兄总算替我们大家出了这么一口恶气。”

众人这样了几句,便有人转头看向王冀,疑声问道:“我听几位先生话,莫不是王冀王先生也在其中?”

话的是一位三十岁的文士…

王冀一行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余岁,何时被人称呼为“先生”?如今听闻这么一个称呼,只觉得心底又生出几分自豪感,忙与人介绍起王冀,是言:“先生所言甚是,这位就是王冀,字长砾。”

那位文士闻言,却是朝王冀拱手作揖,口中直呼:“先生大才。”

其余人瞧见这一副动静也纷纷转头看向王冀这一行,又听那位文士道,便知晓眼前这一位就是那位列第一的王冀…如今又见他是个不疾不徐的少年郎,心中也都生了几分钦佩。

“倒未曾想到竟是这么个少年郎,不错不错。”

“有此少年在,我大晋学子未来可期。”

王冀自知晓自己压了程景云一头,那颗心就一直一颠一颠得,像一艘舟似得随着水流晃啊晃。他知晓自己相较程景云,所差的不止一星半点,可如今…他看着眼前这一条已被人让出来的道,道尽头便是那块文人榜。

而那文人榜上,他的名字位列左首,左首之下书写程愈二字…

他压了程景云一头。

他真的压了程景云一头。

王冀袖下的手紧紧攥着,他只有强攥着才不至于因为激动而失了士族风采,失了他王冀的风度…他从未有过这么激动的时候,往日所拥有的都不足让他激动。可如今,如今他只要想到自己压了程景云一头,只要想到眼前这群人都折服在他的风采之下,他就克制不住的激动。

程景云又如何?

北直隶乡试第一又如何?

他不照样还是被自己压在了底下!

王冀听着四周这一声又一声恭贺,克制着那激动的心情,他拱手作揖朝众人一礼,口中言道:“多谢众位先生如此赞赏,长砾担当不起。”

众人见他得此夸赞也不疾不徐,有年纪稍大的便捋着胡须点了点头…

年纪相仿的便直接道:“长砾兄切莫如此自谦。”

王冀直起身子,他的面上依旧挂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笑容,在众人的恭维声中,他眼看着那榜上位列第二程景云的名字,心下是不出的舒坦。

一个约莫四十余文士扮的男人走到王冀身前,朝他郑重其事拱手一礼:“在下是雅楼掌柜,不知先生可是王冀王先生?”

王冀闻言,亦朝他拱手一礼…

他眉目从容,面容闲适,笑一句:“先生过谦了,我不过十八担不得先生二字,唤我一声长砾便是。”

那掌柜的闻言,面上的笑便又浓了几分,他也不在这称呼上多加计较,笑言:“当日清风楼初开定下一则规矩,位列第一者可携带好友免费享用楼中各项茶点,若蝉联三届者,可得一千两银子。”

他这话一落,众人更是纷纷奉承起王冀来。

王冀的眉眼也沾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笑意,于他而言钱财只是事,可这件事本身对他而言却是满足了他莫大的虚荣心。

但凡为人者,尤其是他们这一辈的少年郎,谁不希望受众人恭维?

他笑了笑,却是朝掌柜的道:“俗话有语,相逢即是有缘,今日长砾能与各位相逢此处便是有缘…只是大店难立,长砾也不能让掌柜的亏钱。如此,今日便由长砾做东请众位饮一盏薄茶。”

他到这,是朝众人拱手:“请诸位赏脸了。”

王冀这话不仅抬了众人,又未落了掌柜脸面…

自然宾主尽欢,纷纷笑着夸赞起人。

众人刚要迎王冀一行往楼上去,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声音:“景云兄,王长砾当真压了你一头!”

这话一落,众人自然停下了脚步朝身后看去…

便见一行约有十人,各个皆是少年郎,中间站着的少年身穿白衣,他眉眼疏阔、气度如月,有几分仙人之姿…偏偏面上挂着一道如四月春风般的笑容,令人见之便心生几分好感。

有人听闻那“景云”二字,低声议论起来:“这就是那位程景云?果然是翩翩少年…”

“这般气度,的确令我辈折服啊。”

王冀见先前那些恭维的声音皆转向了程景云那处,他面色未变,袖下的手却紧紧攥着…他眉眼一动,而后是移步往程愈那处走去,与他拱手一礼,口中跟着笑一句:“景云兄,今日我做东,不如景云兄也赏脸喝一盏茶。”

他这话一落,原先与王冀一道来的,也都走了过来,看着程愈一行笑道:“就不知道有些人敢不敢了,毕竟这一回你程景云可不是第一了。”

“你!”

程愈笑了笑,拦住身后人…

他亦与王冀拱手一礼,眉目从容,气度闲适,口中是言一句“恭喜”,而后是跟着一句“我们走了一路,也的确渴了…如此那便多谢长砾兄了。”

跟着程愈一道来的,见他丝毫未见气,各自对了一眼便有人开口道:“今日难得喝王魁首一盏茶,是该赏你几分薄面,省得日后想喝也喝不着。”

这话得简单粗暴…

只差指着王冀的鼻子,这回是你命好赢了,以后你就没机会了。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哪里会听不明白?

“你!”

王冀身旁的人撸了袖子,就要上前动粗…

程愈身旁的自然也不甘落后,纷纷撸起袖子。

好在掌柜的及时上前拦住了两行人,他笑着朝王冀和程愈各自拱手一礼,而后是开了口:“清风楼以诗会友、以文会友,两位都是风流少年,何不今日再比试一局?”

众人闻言,也纷纷开口:“是也是也,正好今日楼中人多,不若让我等当一回见证…两位先生比试一回。”

这纷纷乱语…

就连先前要架的也都挽下了衣裳,劝起来。

王冀心下虽有些怵,可如今这幅局面也容不得后退,便笑着问起了程愈的意思:“景云兄,你看?”

程愈眉眼依旧清隽,他立于此处,恍若周遭嘈杂皆与他无关…

好一会,他才缓缓笑言:“也好。”

楼上有十余间包厢,皆可互通,原本一间可容纳十至二十余人,因着今儿个人多便把几个包厢的门扇皆开了…

掌柜的又在中间这个包厢摆了长案、又让人备了笔墨纸砚。

程愈和王冀便一人立于一处。

两人身后皆有不少人。

掌柜的笑着朝两人拱手一礼,而后是让人摆上香案,案上摆着一炷尚未点燃的香,他看着程、王两人笑言:“不拘是诗是词,未有要求,只以一炷香限时…两位先生可准备好了?”

待两人点了头,掌柜的便亲自点了香。

香起…

原本嘈杂的环境也骤然变得安静。

王冀先握笔蘸墨,他看着长案上铺着的白纸,凝神想了一瞬便提笔作答:“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因着香尚未灭,众人也不敢出声…

只是在人提笔后,一字一字看去,在心中研磨起来。

香已过半…

程愈身后的人见王冀已落了笔,虽然未曾看见他写得是什么,可站在他身后的人纷纷都点着头,可见是个不错的?

偏偏程愈依旧合眼抱手,却不知在想什么。

有人刚想提醒…

便见程愈站直了身子,他提笔蘸墨,在那早就铺开的纸上写下“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忘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笔落,香刚灭。

掌柜的让人把香案撤下,而后是先走到了王冀那处,取过他先前所写娓娓而言…

那因为离得远看不见的,听到这几句便也在唇齿之间研磨起来。更有年岁稍大的文士、大儒捋着胡须沉吟起来:“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人生短暂,世事不定,如同一番梦境所得到的欢乐,能有多少?好,好一个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王冀身后的人更是纷纷夸赞起他…

掌柜的笑着了句“王先生好才气”,便移步到了程愈那处,亦与他拱手一礼才按着他纸张上所写缓缓念来:“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

待念到这,他的表情有一瞬的变化,可也不过这一会,便继续往后念下去:“问余何适,廓尔忘言…”

至最后一句,掌柜的手握纸张,面露激动,却是在口中研磨了许久才念出:“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周边众人闻言,是有一瞬的凝滞。

好一会他们才在口中缓缓研磨起那几句话,尤其是那一句“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更是被他们念了一回又一回。

君子贵乎神交,这也如同求道,形而上者谓之道,若是执著形而下的象去求道,就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了。你问我的来去之踪,就像你问我春在哪里,春天就在那繁华满枝的时候出现,你问我天心所在,天心就在那月圆的时候。

春满花开,皓月当空,那就是我的归处…

王冀面色惨白…

不止是他,就连他身后的学子也都苍白了面色。

原本还想着去压一回程景云…

可是这两首诗根本无需比较,高下已立判。

王冀抬眼看着原先恭维于他的那群人,纷纷朝程景云拱手作揖,有些自视甚高的大儒也难得夸赞起人,口中道:“景云先生年纪虽,意境却高…这其中佛偈之语,恍若醒世警句,着实是妙。”

“的确,尤其是这最后一句…恍若点睛之笔。”

程愈的面上依旧挂着从容而闲适的笑容,气度如月,温润如玉:“各位先生谬赞了。”

王冀听着那一声又一声恭维笑语…

只觉得都幻化成了程景云对他的嘲笑,众人对他的嘲笑。

他想起先前,他还信心满满…

尤其是在见到程景云被他压着的时候,更是觉得满心舒坦。

可如今…

何须旁人再什么,他自己已明白自己比起程景云,就如那诗中的咫尺千里。如果他从未赢过,从未得到,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偏偏他曾得到,他的的确确压过程景云,的的确确受到过众人的恭维和称赞——

月色当空。

王昉身穿薄衫,她立于窗前,仰头看着那皓月当空、满天繁星。

今日清风楼一事,没一会便传遍了大半个金陵城,王昉自然也听到了…她在这无边月色下低声呢喃“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好一会,她才缓缓与琥珀道:“明儿个,让徐复来一趟吧。”

徐复朝有容斋走去。

途径路上自然碰到了不少奴仆,那些奴仆远远瞧他过来,又见他比起往日仿佛变了个人似得…往日的徐复走路只差耷拉着脸,耸着肩,可如今这位徐管事大刀阔步的,不仅衣着崭新,就连面上也是遮不住的喜气。

有熟悉的便笑着与他趣:“徐管事,您这是好事将近啊?”

如今府里的谁不知道,西苑那位唤柳翠的成日往徐复这头跑,瞧着这幅模样,可不是好事将近了?

徐复闻言,却沉了面色,朝几人挥了挥手…

就那个拜高踩低的骚蹄子,他会娶她?

做她的春秋大梦去!

如今的他可不是以前那个徐复了,自然要把眼光放长远些…他这几日也物色了不少,大夫人身边的白芨瞧着就不错,不仅长得可人,身材也妙,尤其是那一段腰肢勾人得很,不过就是年纪大了些。

若年纪的的,四姑娘身边的琥珀倒是不错,那张面容跟个画似得,就是性子泼辣了些…

他心中一叹,要是能把这两人融合一番就好了。

徐复这样想着,有容斋也就到了。

他低头理了理衣袍,而后是迈步朝里走去…

院子里几个丫头正在逗一只蓝眼睛、白毛的波斯猫,他远远看着这一副生动的景象,眼就不自觉得往那又多瞄了几眼。琥珀原先就站在廊下,自然也看到了徐复这幅神情,她眉心一拢却到底未什么,只在人过来的时候与他淡淡点了点头,而后是一句:“徐管事请吧,主子在里头侯您许久了。”

徐复笑着“哎”了一声,嘴里着:“先前有事,耽搁了些。”

他一面着话,眼前却一直看着琥珀,看着她走起路来,摆腰摆臀的模样,只觉得心下那股子燥热又忍不住泛了起来。

琥珀帘转身的时候正好看见徐复那一双未曾避讳的眼神,她娇俏的面容一下子沉了下来,冷声朝人道:“徐管事可要把眼睛收好了,这儿是内院。”

她这话完,也不管人径直了帘子往里走去。

徐复站在身后,看着琥珀的背影是低低“啐”了一声,不过是个奴婢还真把自己当主子看了,等以后问四姑娘讨了她去,还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心里这样想着,气也就消了不少,重新理了衣摆朝里走去。

屋中已置了屏风…

徐复是拱手朝王昉先行了一礼,一面是笑着与人道:“四姑娘您是不知,如今这清风楼赚得钱啊竟是要比原先预计得还要多些。”

王昉手中握着茶盏,素指轻抬握着茶盖,好一会才缓缓道:“清风楼的生意就不必与我了,你遣人理着就是。”

徐复笑着“哎”了一声——

要不是王昉找他,他也不会主动提起。

谁能想到那雅楼竟跟个金库似得,这才多久,竟赚了这么多,假以时日还不知会赚多少…如今那座雅楼可都是他遣人管着,连着账本也都在他的手中,还不是他想怎么记账就怎么记账?

他依旧低着头,脸上却挂着遮不住的笑容:“您今儿个找的来,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王昉手中依旧握着茶盏,双手微抬慢慢饮下一口茶,才又道:“我听昨儿个三哥在清风楼落了面子?”

徐复闻言忙是答道:“三公子与表少爷比试,的确落了下乘。”

王昉把茶盏落在案上,轻轻叹了口气:“三哥毕竟是我的三哥,他这个人啊最是不能输得…可别人也就罢了,表哥自幼承子夷先生门下,又有外祖父教导,三哥又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呢?”

徐复也不懂这位四姑娘这些要做什么,好端端得把他叫过来难道只是诉三公子的事?

“三哥如今这样,我这做妹妹的也不知该做些什么——”

王昉到这,是停了一瞬,才又开口:“前几年去顺天府的时候倒是有位老先生给了我本书,我瞧了几眼都是往日未曾见过的诗词,便想着要你托给三哥去,瞧瞧可曾帮衬得上。”

徐复闻言,一双眉拢得便越发厉害了。

合着今儿个了半日,就是让他带本书去,三公子是什么人,瞧过得书还算少?

何况四姑娘一个连门都没出几次的人,只当看了几本书便觉得这世间书都摸了个透,他若是这样带去还不知要被三公子如何臭骂一顿。不过他到底什么都未,只是低着头赔笑道:“四姑娘待三公子是真好,您放心,的一定帮你带到。”

“那就麻烦徐管事了…”

王昉完这话,便喊了声琥珀,而后是与徐复又了一句:“我到底是女儿家,恐三哥落了面子,还需徐管事另寻个由头给三哥送去了。”

徐复接过书,握在手中,笑着应了一声:“您放心,的定会给您办妥的。”

他话是这般,心中却是不以为意…

他可没想过要去替三公子送书,等出了这道门,只把这书扔了就是。

到底是个姑娘,不知事。

...

等徐复退下,琥珀便沉着脸低声道:“这位徐管事如今是越发不成样子了!”

王昉的面上却依旧未有什么变化,她抬手从香盒中取出几枚香料,扔了几粒进去...而后是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百濯香,缓缓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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