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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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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

刘谨头戴冕旒、身穿唯有天子才可穿的吉服于太庙之中, 在百官与宗祠面前结束了他的及冠礼…

而后,他立于宫墙之上,享百姓跪拜。

这是金陵城的百姓第一次看见他们的天子,天子立于高墙,身后是他的亲卫与百官…而他尚还有些稚嫩的面容,也逐渐隐露出天子气势与风华。

刘谨垂眼看着宫墙之下。

这却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的百姓…

年幼时的刘谨也曾偷偷跑出这座皇城,他站在御街、站在市集, 好似不知疲倦似得走遍了整个金陵城。他见过他们脸上的喜怒哀怨, 恍若人生百态, 也曾见过有人对着皇城摇头晃脑“天子年幼, 宦官当政, 天要亡我大晋啊。”

那人的神情像极了他的母后…

自从父皇死后, 母后就一直郁郁不得思,每回看见他的时候也只是抹眼泪, 然后她会伸手紧紧抱住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在他的耳边与他“我的儿,往后只有我们母子了…你要明白这天下始终是你的天下,可你的身边还有豺狼虎豹。”

“我的儿,你要忍、你只能忍…忍到有一天, 你再也不必惧怕那些豺狼虎豹的时候,到那个时候, 你才是真正的你。”

刘谨那时候不懂,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如此的惧怕太傅、却又如此的敬仰他…

他的百官、他的母后, 甚至他的百姓。

可他不怕太傅,一点也不怕…

太傅对他很好,他会教他许多东西,那些所有无趣的东西在他的口中出来的时候,都会变得生趣。

他甚至会亲手给他做许多有趣的东西,他年少时所有心爱的玩具都出自太傅的手。太傅还会牵着他的手走过皇宫的每一步阶梯,带着他走上城墙,让他看着外头巍峨的皇城与楼宇,低头与他“陛下,你要记得,这就是刘氏的天下啊。”

那个时候,太傅于他而言,不仅是他的老师…

他是这个世界上,他最信任的人。

可人越长大,听到的声音越多,想得自然也就越多了——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开始惧怕那个男人,那个好似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男人…从敬仰到惧怕,从无所不谈到假意奉承,他终于也变得与那些人一样了。

刘谨的眼跃过那高墙楼宇,看着那无边无际的湛蓝天空,半敛的目中已有了几分天子的气势和孤独。

他得对…

这天下,始终是姓刘。

天子及冠虽已结束。

可金陵城中的文人学士、或是百姓达官却依旧在讨论这件事。

刘谨前几日已收回了卫玠的摄政王,却保留了他原有的太子太傅一职,让他继续统管锦衣卫、东厂,另赐“信”为封号,尊他为信王…天下人都在等着看那位千岁爷会如何表现,可他就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众人心中猜测纷纷…

可不管他们怎么猜测,卫玠却始终未曾出现在他人的视线中。

庆国公府有容斋。

王昉穿着一身轻薄夏衫,倚塌而坐,两边的木头窗棂皆大开着,而她手握书册正低头翻阅。她近日仍旧随着覃娘在练身子,许是这个缘故,她比起往先倒是又高了几分…就连身形也越发玲珑有致起来。

前几日的时候,王媛瞧见她这般也心生羡慕,硬是拖着覃娘也要教她…

可她也不过来了一日便歇了心思。

只是从西院传来几道消息,却是五姑娘近日要把伙食再减一半,王媛吃得本就不算多,再减一半更是所剩无几了…这不昨儿个就又传出一道消息,是晕倒了,胡大夫替她诊治也只是摇头晃脑让她多吃些。

风光明媚。

翡翠了帘子走了进来,她的手中握着一篮子外头新折来的花,是要把屋里的花都给换一换新的。她一面把花瓶里的旧花全择了出来,又把新摘来的花剪上一剪,堆砌在一道插进了花瓶里,一面是与王昉起西院传来的趣事:“先前奴去园子里择花的时候,还听西院的丫鬟五姑娘今早把自己弄得又给吐了几回…胡大夫又去给瞧了一回,是五姑娘往先未曾好好用食损了脾胃,只能慢慢调理身子。”

“这五姑娘也真是的,瞧着也正好,非得折腾自己的身子…二夫人近日为了五姑娘的事,急得呀头发都冒出了几根白的呢。”

玉钏正坐在圆墩上络子,闻言便笑看她一眼,跟着一句:“怎么,你还亲自瞧见过了?惯是胡言。”

翡翠脸一红跟着就轻轻哼了一声:“我听红的,她是二夫人屋子里伺候的,自然不会有假。”

王昉听两个丫鬟拌嘴,也不过笑了笑…她手撑在书册上,却是抬头往木头窗棂外望去,天色正好,徐徐暖风到她的面上,就让那两母女先闹腾着吧,省得没事做就要出些幺蛾子。

“琥珀姐姐回来了…”

屋外丫鬟刚完一会,珠帘便被人掀了起来,却是琥珀走了进来。

王昉侧头看去:“回来了。”

琥珀笑着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她的手中握着一些外头买来的糕点、糖果…除去给王昉的那一份,其余的便让翡翠去分给底下的丫鬟们去。

翡翠正好把屋中的花都给换好,闻言便笑盈盈地取过东西走出去了。

玉钏知晓两人有话要,便也笑着搁下了手中的络子,口中是言:“奴也去看着些,有几个丫头牙齿不好,免得贪嘴又要坏牙。”

王昉点了点头,等两人都退下,她才合了手中的册子问道:“都安排妥了?”

“都妥了——”

琥珀净了手,才过来服侍她,一面是又替王昉添了茶,一面是低声言道:“母亲如今住在秋胡同巷子,覃娘也已把人送过去了,奴先前正好在便也瞧了几眼,年纪虽,长得却端正…好生□□一番,跟着您倒也好。”

王昉点了点头,她把放在一盘的橘子握了几个放到琥珀的手上,一面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道:“这一回要委屈嬷嬷了。”

自上回覃娘与她过后…

王昉便找了纪嬷嬷了这么一桩事,只是□□丫鬟自然不是几日就能成,后来纪嬷嬷便了个法子“出府养病”…她是跟着程宜来的老人,又是王昉的乳娘,自然也有这个脸面能行这样的事。

因此王昉便遣人去给纪嬷嬷找了个屋子,门面上是让她在外养病,实际上却是帮王昉□□丫头。

琥珀闻言,却是笑道:“瞧您的,这是母亲自愿的…她早些也与奴,该多给您找个称心的丫鬟,她年纪越大往后跟着您的时间也就越发少了,如今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她也高兴。”

她完这话,却是想起另一桩事与王昉道:“先前奴来的时候,倒是碰到徐管事了…他近日瞧起来不太称心呢。不过瞧见奴的时候,倒是还让奴向您问好了。”

徐管事,自然就是那个徐复。

他这大半年来,也常常送些吃果来…不过王昉却一直都未曾召见他。

徐复如今三十有余,却一直窝在府里做个账房管事,账房那儿是府里最不容易拿油水的差事了,每月拿个固定的银钱,他又有些好赌,至今都未曾娶门妻房…先府里也有掌事的空缺,她也未曾提他,反而是提了另几个人补了上去。

日子过得不如意,面上自然也就不称心了。

王昉袖下的手微微蜷了几分,轻轻扣着茶案,好一会才道:“你去把他找来吧。”

琥珀一愣——

可她也未曾些什么,口中应了“是”,没一会便出门去安排了。

徐复来的时候。

王昉依旧坐在软塌上,只是前面摆了个四面屏风。

徐复穿着一身青色长衫,先前琥珀来请他的时候,他还在苦闷喝酒,一听琥珀“四姑娘请他”,他还不信。这大半年,他等了一日又一日,也未曾听到那四姑娘找他。

琥珀领着他走进有容斋,了帘子让他进去…

他的面上还是有几分不敢置信,待看到屏风后那个隐约的身影,徐复才忙敛了心神有些局促地理了衣摆走上前,端端正正朝屏风后的人拱手一礼,口中是言:“的见过四姑娘。”

“嗯…”

王昉手中握着一盏茶,她透过屏风看着徐复好一会才道:“坐吧。”

徐复忙应了“是”…

琥珀给他端了一盏茶,而后就站到了王昉身旁。

徐复挨着椅子坐着,他的手中握着一盏茶,见王昉并未话,一时也搞不懂这位四姑娘请他过来所为何事,想了想便恭声问道:“四姑娘今日找的来,不知是有何事吩咐?”

王昉揭开茶盖,慢悠悠地饮下一口茶,好一会才问道:“徐管事今年可有三十了?”

徐复一愣,却还是答道:“三十有二…”

王昉轻轻“嗯”了一声,便又问道:“可曾娶妻?”

“尚未…”

徐复的面色有些臊,他那月钱本就未有多少,大多用去赌了,府里倒是有个相好的丫鬟,是西院的二等丫鬟名唤柳翠,长得不算好身子骨却算妙,平日里两人一来二去也勾搭了几回…可那骚蹄子收东西倒是收得爽快,若要嫁给他却准是第一个就跑了的。

屋中一时无声。

王昉把手中茶盏落在茶案上,握着帕子抿了抿唇好一会才似感叹一番:“徐管事年纪也不了。”

她完这话,是些微一顿,才又道:“我这有一桩差事想请徐管事去做…若成,往后徐管事自然也就不必窝在府中做一个账房先生。只是这桩事不算简单,保不准还会有什么危险。”

徐复闻言身子忍不住就挺直起来…

他如今三十有二,自然不想窝窝囊囊在府里做一辈子账房先生…何况,一个府里的娇姐指派他做的事,能有什么危险?”

因此他想也没想就满口应道,是言:“四姑娘有事尽管吩咐的,您放心,不拘是什么事,的自会妥妥当当给您做好。”

王昉淡淡一笑,让琥珀把原先备好的银票取出来交给徐复,口中是言:“东街金香阁对侧有一家酒楼如今店主正在卖,你去想法子找人盘下来…记得,你不要露面,也不要让人知道是我的主意。”

她到这,是又跟着一句:“把事办妥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徐复接过银票,握在手上的时候只觉着那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想起先前王昉所言,把银票心翼翼收进怀中,郑重其事与她拱手一礼:“请四姑娘放心,的自会好生给您办妥。”

只要给四姑娘把事办妥了,那他日后即便想娶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怕也不无希望。

何必与个骚蹄子纠缠不清…

他这样一想,越发觉得有几分意气风发,只想立刻就把这事给办妥了,心中却又忍不住跟着一句“到底是娇姐不通事,不过是盘个酒楼,哪来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可他终归也没什么,只是又问了一句:“四姑娘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且先这样吧——”

王昉抬起茶盏:“至于其他的,等盘下来后我自会与你,你去吧。”

“是…”

待徐复退下,琥珀撤了屏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主子就这么放心,那可是几千两银子…您不怕那位徐管事把这钱给私吞了?”

“他不敢——”

王昉笑了笑,她喝了一口茶,口中茶香四溢...而她缓缓而言:“何况,他想要的更多。”

清明寺。

王昉扶着傅老夫人走下马车,她今日是陪着傅老夫人过来礼佛的…

寺前依旧有人等候,首的是那日所见的慧觉大师,而他身后是一众沙弥,慧觉见她们走来,便微微敛目、合十做礼,口中念了一句法号,跟着是言“施主来了,住持已在殿中等候,请两位随我来吧。”

他这话完,便转身引二人走进寺中。

清明寺中,一如上回来时清寂…

不知是不是王昉的错觉,她总觉得今日的清明寺比起上回仿佛还要安静几分。

可她到底也未多想,依旧扶着傅老夫人缓步往前走去,待至一处,傅老夫人便停了步子,她拍了拍王昉的手,笑着道:“我与住持一讲便是几个时辰,你在里面也无聊,不必陪我了…让人领着你去厢房,或是在寺中走走。”

王昉看着傅老夫人的笑眼,面色一红,却也未什么,只是轻轻应了一声“是…”

待傅老夫人走进了屋中,慧觉依旧合十敛目,是问王昉:“施主是要去厢房,还是四处走走?”

王昉与人一礼:“大师且去忙吧,我四处走走便是。”

她完这话,便由玉钏扶着继续往前走去…王昉并不是头回来这,何况她也未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便也不必找沙弥引路,只与玉钏二人在这道缓步行走。

清明寺中风光独好,沿着道两侧,植有不少茶花,茶花有红、有白,亦有紫黄等色,远远望去,甚是好看。

再往前去,却是一片竹林…

竹林很大,许是掩住了那日头的缘故,这儿比起外头倒显得有几分清凉。

玉钏扶着王昉,慢慢往前走着,一面是笑道:“如今时日还有些早,若是夏日来此,倒是不需冰块,就可避暑。”

王昉看着这青绿只叶、苍劲竹节…

一双眉眼也渐渐绽开几许笑意:“的确是个好地方。”

她这话一落,却有两人从林中显了出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两人皆是黑衣扮,就连脸上也都罩着黑色面具看不见面容,而他们的声音在这五月的夏日里却显得有些枯哑,恍若是冬日里的寒风断了老树的枝丫:“这里不通。”

玉钏眉一皱,她往前望了望,这儿哪里不通了?

何况先前慧觉大师也未什么…

她刚想话,却被王昉拉住了:“玉钏,我们走。”

王昉这话完,立刻拉着玉钏转过身去,她终于知晓为什么刚进清明寺中的时候,会有那一股奇异的感觉,原来…

原来,那个消失了这么久的男人,竟然在这。

可她尚未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声音:“王四姑娘请止步,我们主子有请。”

王昉步子一顿,握着玉钏的手腕有些发紧…

玉钏拢了一双眉,可她却未出声,只是看着低声问道:“主子?”

王昉回过神,她松开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一会才转过身去。

两个黑衣人的身前站着一个身穿褐衣、腰间悬木剑的男人,男人年岁约莫二十余岁,面容普通,即便那一柄木剑看起来也未有什么出彩。

可她却知晓,这个人的武功是多么的深不可测。

木容…

卫玠的手下。

王昉不再话,她往林中看去,由褐衣男人领路,缓步往前走去。

待至一处——

青衣男人拱手朝她一礼,便退至一旁。

王昉也停了步子,她抬眼往前看去,见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青衣的男人正负手背身站着,他微微仰着头像是在透过那竹叶看一抹外头的光亮…

他不话。

王昉自然也不会话。

这竹林四下,一时唯有风拂过树叶传来几许“窸窣”声响。

待过了一会…

卫玠转身朝她看来,一双清隽的眉眼泛着几许笑意,是言:“你来了。”

王昉在他转身看来的时候就已经垂下了眉目,闻言她也不过是屈膝一礼:“王家四女给千岁爷请安。”

千岁爷?

玉钏一愣,她原本就在猜测眼前这个男人会是谁。可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是温润的男人,竟然会是那个赫赫有名的九千岁,前摄政王,现信王…她膝盖一软,便直直跪了下去,也不敢抬头去看,俯身朝人行大礼,口中跟着颤颤言道:“奴,奴请千岁爷大安。”

卫玠未曾理会这个丫鬟,只是一瞬不瞬看着那个屈膝半蹲、垂眉敛目的丫头:“起来吧...”

他这话完,便转过身去,只落下一话:“过来,陪我走走。”

王昉不想过去,她甚至现在就想走了——

可她看着那人已转过去的身影,又看了看玉钏着颤的双腿,轻声一叹:“你留在这。”

玉钏抬了头,看着王昉,轻轻喊了她一声:“主子...”她不敢让主子与那位单独相处,只是那位到底是千岁爷,这要是得罪了他...

王昉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她看着不远处已经渐行渐远的男人,咬了咬牙,还是提了裙子快走几步追了上去,待人身后两步才停...好在她近日一直有练功夫,跑了这一会也未见喘气,只是垂眼理了理衣摆和发髻。

卫玠侧头看去,见身后的丫头脸微红,杏眼清亮...他看着王昉肩上的虫,不知是何时沾上去的,方想抬手帮她拂去,便被她避了开去。

王昉袖下的手紧紧攥着,一双眉也拢了起来,紧着声问他:“您做什么?”

卫玠的手悬在半空,他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戒备看着他的丫头,忍不住有几分失笑:“别动...”待完这话,他是抬手拂去了那条青色虫,而后才取出帕子拭了拭手。

王昉垂眼看着地上那条虫,脸色一白,跟着又有些绯红...

原来是为这个。

她抬眼看着卫玠,想了想还是屈膝朝他一礼,是言“多谢”。

卫玠未曾话,他一双清隽的眉眼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王昉,好一会他才笑着问她:“你怕我?”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旖旎的缱绻...虽是问她,语气却是肯定的。

王昉一怔,她袖下的手依旧攥着,是过了一会才抬头看他:“千岁龙章凤姿,风采夺目,女拙拙...的确怕您。”

卫玠看着她一副睁眼瞎话的正经模样,一双缱绻的眉眼越发绽开几许笑意...他负手朝人走近两步,低头看她:“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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