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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成为欲.念的奴隶,就永远也解脱不了。”
——察·高吉迪
牛可清的想法似乎生效了。
那晚的事情就好像只是一支微不足道的插曲,古伊弗宁根本不会跟他怄气或耍性子,再次见面时,对方依旧是那个床下风度翩翩、床上凶猛如虎的古医生。
他们也不过和从前一样,做着该做的事。
在接下来的那段时光里,这两个男人缄默着,以绝不干涉对方私事为原则,在家里、在车上、在酒店,在各种合适的、不合适的地方,做了一次又一次。
在疲乏的成人世界中,他们成了彼此宣泄压力和解决需求的最好工具。
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接踵而至,牛可清的状态并没有好转,不管在心理上还是在身体上,他都承受着难以负荷的压力。
在重压和思虑之下,他的心被堵塞了,需要一些喘气的途径,不然早晚会崩溃。
于是乎,和古伊弗宁做.爱成了他发泄压力的唯一途径。
爱抚、灌注、填满,似乎就能排解掉那些孤独、力竭、悲伤,带着温度的大手在他身上抚摸,能让他暂时地沉迷到极乐之中。
在日复一日的苦闷生活中,牛可清只能将和古伊弗宁的性..爱看作是最好的慰藉,就像在寒冬里拽紧的一簇火苗。
由于他最近过于主动,在每个“特殊的夜晚”都如狼似虎,就连古伊弗宁这位战斗力爆棚的勇士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某次轰轰烈烈的高强度运动后,古医生忍不住缴械投降:“牛医生,你怕是要榨干我?”
牛可清偏还凑上来勾引他,手脚不安分地往人身上缠:“同志辛苦了。”
古伊弗宁使劲儿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开,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同志何止辛苦,简直要牺牲在战场上了!”
“那我炖个虎鞭鹿茸汤给您补补?喝完以后我们继续。”牛可清如同一个剥削劳工的无良雇主,一心要把对方榨得一滴不剩。
“算了,您的厨艺我不敢恭维。”古医生被吓得从床头爬到床尾,抱拳拱手低头鞠躬:“臣退了。”
“好的一夜七次呢?”
“......那是虚假宣传,要是夜夜七次,我恐怕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没用的东西,阉了。”
“……”
嘴上开着玩笑,其实牛可清心里并不轻松,他愈发觉得自己无法抽身了。
在那日渐加深的欲望里,似乎藏着一个潘多拉盒子,一旦开,就会释放出无穷无尽的灾祸——
沉迷、嗜瘾、依赖、眷恋。
仿佛要陷进某个深不可测的泥潭里。
牛可清倚在床头抽烟,很认真地问坐在床尾的古伊弗宁:“真的,你觉不觉得我们要有瘾了?”
“什么瘾?”古伊弗宁看着他指间的烟,又想到他这阵子抽烟抽得很频繁,问:“烟瘾吗?我没有,你有吗?那就少抽点儿。”
“我的是……”牛可清把抽到一半的烟摁熄在旁边的水晶烟灰缸里,呼了一口白雾,“性.瘾。”
好了要清醒理智,却好像逐渐变得不清醒不理智,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他都愈发依赖古医生。
嗜欲者,逐祸之马也。
这样任欲望膨胀下去的话,会带来灾祸吗?
然而古伊弗宁却不以为然:“那又怎样?我们远远未到病态。”
牛可清的脸有些发烫:“过犹不及,什么事情都该适量。”
古伊弗宁一板正经地给他起了教:“性的本身并非罪恶或污浊,它只是一种普通而正常的需求,就像人要吃喝拉撒,没这需求的才不正常,妖魔化它的人才有病。”
哪怕这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但牛可清还是叹气:“你总能把话得好听。”
古伊弗宁凑过去,用尾指勾下牛可清的眼镜,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性怎么了?不需要佩戴有色眼镜去看。”
“没办法,身处社会,就不得不以大多数人的标准去衡量问题,”牛可清垂下眼,纠结又矛盾地提醒他:“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什么?”
“我们在医院里……还是不要显得太熟了。”
既然无法抵御所好之物的诱惑,那就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只要少让古医生在视野里出现,就能心如止水,避免动情。
——牛可清明智地想。
然而,古伊弗宁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双蓝眼睛登地亮起来了。他把牛可清的脚踝握在手里,下力道地揉捏两下:“牛医生,你要跟我玩偷情啊?”
牛可清:“.…..”
果然,这位古医生的脑回路不管怎么绕,最终到达的目的地还是“性”。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他一个枕头扔过去,砸得那狗东西直接滚下了床。
眼冒金星的古医生捂着脑袋,坐起来趴在床边,“你不就是想,我俩在医院里要装不认识,免得让同事们看出来。”
男人的话中带着些不情愿。
实话,在这件事情上,他是能够和牛可清达成共识的,因为这会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听牛可清这么一,他还是生出些不悦来。
炮友这层关系自然是保密的,但不至于要装不认识吧……
偏偏牛可清还“嗯”了一声,满满都是渣男敷衍糟糠女友的语气,“就当我俩是相互金屋藏娇。”
古伊弗宁:“.…..”
他总觉得牛可清有要跟他保持距离的意思。
只要一对上牛可清,他骨子里就会有一种叛逆的冲动,于是故意唱反调:“如果我不呢?”
“不能不,”牛可清是铁了心要跟对方在医院里装不熟,“你想想,如果我们在医院里......欸你干什么?!”
古伊弗宁一手抓住他的脚踝,稍稍那么一拽,坐在床头的牛可清轻易就被拉了下去,整个人掉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被吓了一跳。
男人松开他的脚踝,顺势扑了上来,把人牢牢地笼罩在自己身下,弯了弯好比月亮一样光亮的蓝眼睛,“你我要干什么?”
牛可清的后背抵着床边,前胸被对方的手掌死死压制,连讲句话都费劲:“我们好好聊个天不行吗?你压过来我怎么话?”
古伊弗宁勾唇微笑:“那就别了。”
“……这地毯我新换的,待会儿弄脏了你洗?喂——!”
又是一个牛可清被怼得不敢哼唧的夜晚,还赔上了一张昂贵的羊毛地毯。
*
装不熟的话题就那样被“暴力”掀过去了,但牛可清没忘,并在之后的连续一周内,他都反复提醒古伊弗宁:
我们,越低调越好。
然而,古医生岂是会乖乖听话的主儿?
他认为这是专属于他和牛医生的秘密,是一种藏在公众里的暧昧,一种随时被目睹的隐秘,如同藏在光与暗边界上的一颗禁果。
秘而不宣固然刺激,但在曝光边缘疯狂试探……则更让人心跳飚速。
于是,这位心里藏着个恶魔的捣蛋鬼屡屡搞事,偏要闹得牛医生鸡犬不宁。
这天,牛可清经过一条走廊,恰好碰见迎面走来的古伊弗宁。
既然了要装不熟,他就贯彻到底,在和对方擦肩而过时,牛可清故意将头侧到另一边,眼神也斜斜地往别处飘。
赤.裸裸的忽视!
他越这样,古伊弗宁就越想捉弄他,因为他看不得牛可清这副假斯文假正经的样子,就差在脸上写一句“我跟你个变态不熟”。
当牛可清从身边走过时,古伊弗宁故意一伸胳膊肘,装作不心把对方的文件夹撞掉,演技极其不走心。
古伊弗宁:“哎呀,牛医生,你的文件掉了。”
牛可清:“......”
迟早得把这熊孩子教训一顿。
他没好气地瞪那坏家伙一眼,弯下腰,准备把文件夹捡起来。没想到对方动作跟他一致,面对面地弯低腰来,并先他一步把文件夹捡了起来。
“诺,”古伊弗宁绅士地把文件夹递给他,亲切的笑容里含着满满的同事情。
牛可清伸手去接,对方递过来的时候,用指尖在他的掌心撩拨了一下,酥.痒的感觉顺着手掌纹路扩散开来,瞬间令牛可清全身像过电一样。
他条件反射缩回了手,气得失态:“让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呗,”古医生挺直脊梁,一副“全国十佳道德模范”的正派模样:“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好同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吗?”
“......”牛可清差点没被他气得厥过去,极力压低声量斥道:“你非要跟我作对是吧?”
古伊弗宁撇撇嘴角,用中指一抬眼镜杠:“嗯,你可以骂我欺人太甚。”
见牛可清没辙,他还故意把脸凑过来,眨眨一双明亮水润的蓝眼睛,像逗姑娘一样:“骂吧骂吧,我就喜欢你骂我,在床上的时候,你骂我骂得可凶了。”
牛可清:“............”
绝了。
熊到这份儿上,连幼稚园的屁孩都不如。
他忍着往对方脸上呼一拳头的冲动,深呼吸调整怒火:“古医生,好歹三十有二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儿科病房里的朋友们都比你成熟稳重。”
偏偏对方还没皮没脸地耍赖:“我对别人都挺成熟稳重的,就是在牛医生面前幼稚。”
牛可清被他调戏得白头发直冒,错开一步想逃走,结果对方立马长腿一迈,挪了一步挡在他面前。
古伊弗宁:“今晚你家我家?”
走廊上很多医生护士走过,牛可清瞪他一眼,想骂人又不敢大太声:“你一定要在公众场合跟我讨论这种事情吗?”
“我给你发微信你又不回,”古伊弗宁将薄唇抿成一道直线,装得委屈巴巴的。
“我刚才在开会,”牛可清见这时恰好没人经过,意味深长地朝他那处瞥了一眼,“我们昨晚才大战三百回合,古不用休息?”
“有你在,它怎么舍得休息。”
“省事之本,在于节欲。”牛可清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走人。
古伊弗宁转身调了个方向,后退着跟他一起走,边走边喃喃道:“我就不是个省事儿的人,不必节欲。”
“冬不藏精,春必病温。深冬若不养精蓄锐,夜夜笙歌,身体必日趋虚弱,病邪就会乘虚而入,伏祸于体。”
牛医生像个老古板一样念着,他想要甩掉这个缠人的家伙,于是加紧了脚步,渐渐超过了对方。
古伊弗宁立马转了个身,快快跟了上去,“死就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牛医生,我命都可以不要。”
牛可清虽背对着古伊弗宁,但那忍不住的噗嗤笑声却清晰地传进了后者的耳朵里。果然,再假正经的人,都能被古医生的嘴皮子给逗乐。
这可不就成了么?古伊弗宁脚步一顿,将他拉在原地。男人悄悄地抬起皮鞋尖,蹭了蹭牛可清的皮鞋后跟,“喂。”
皮鞋可真是一样供男人们交流的好工具。
面上波澜不惊,牛可清掂了一下左脚脚后跟,轻轻踩在古伊弗宁的皮鞋尖上,给那光洁的鞋面上留下了一个半月形的印迹。
“我家吧。”
到底还是没把持住。
古伊弗宁的蓝眼睛微眯,在他耳边一笑,“这个冬天,我注定要被牛医生这朵牡丹花给耗死。”
就这样,无论牛可清再怎样竭力地避免与这只妖精走得太近,对方那挠人心脏的功力实在太过深厚,令他避无可避。
食色.性也。
牛可清想,哪怕躲到天涯海角,古伊弗宁也还是能用一个眼神就把他给勾回来。然后毫无节制地纠缠,做到至死方休。
于是乎,他就像一只战战兢兢的鸟,走在古伊弗宁为他悬好的钢丝之上,一步一步地被牵扯着往前走,底下是没有尽头的万丈深渊。
或许从一开始,牛可清就已经预知了自己的下场——
心动就如毒药,所谓的抑制与推拒,不过是毒发前的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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