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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莺你听我解释!”
楞在门口还保持推门动作的池惟闻懵懵的看着两人先后跑出去。
发生了啥?
他姐为什么要跑, 侯爷为什么推开那两个美人就追他姐, 而且...为什么叫她叫晚莺!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屋里的人也面面相觑,他们才被屋里对峙的父子间的气氛吓得不敢动,突然池惟闻推开门,一个姑娘踏进来, 水灵灵的眸子透着试探,肌肤白嫩,体态纤弱, 樱唇微启, 让人眼前一亮。
下一刻那姑娘楞楞的望着侯爷瞪大了眼,侯爷似乎被吓了一跳,全然没有刚刚和晏殊鸿对峙的气势,也不复以往的轻佻不屑。
。那貌美姑娘回过神来转身跑出去,侯爷立马推开身旁的两个美人慌张的追上去, 真是多久没见过侯爷这般慌张了。
“怎么回事?”一个楞住的公子道。
另一旁的公子极有眼力的问愣着的池惟闻,“惟闻, 那姑娘谁啊。”
“...我姐啊。”池惟闻一挑眉, 回过神来转身也要追出去。
“池公子?”浑厚的声音阻止了他就要跑出去的脚步。
池惟闻闻言回过头, 才看到背对着他不远处的晏殊鸿, 只好恭敬的唤:“老侯爷。”
“那姑娘是池家二姐?”刚刚还怒气冲冲的老侯爷此时慈祥的问。
“嗯。”
晏殊鸿朝着门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然后没再问什么满意的离开。
......
池晚莺提着裙摆只顾着朝前跑, 她知道他在后面呢, 才不要让他追上。
她发誓她十几年里从来没有跑过这么快,闷着头乱串进了一条巷子, 她本来快要被追上,却因巷子里路口太多,跟个迷宫一样,渐渐的将身后的人甩开。
看着眼前的三个路口,念着的姑娘的身影已经找不着了,晏津嵘头疼得不行,她怎么这么会跑。
选了中间那一条往前走,许久都不见人,又换了一条路,仍然没看见她。
晏津嵘开始烦躁,量了一下身旁的墙,巷子的墙也不高,就是太窄了,马车完全驶不进来。
平日里翻墙练出来的本事这会派上了用场,用着巧劲登上巷子的墙上,墙不厚,却足够他保持平衡的站立。
晏津嵘站在墙头看着,墙头高视野阔,不一会就看见隔着三堵墙的地方有抹青色的倩影。
只能看见她黑乌乌的头顶,而且看着高度应该不是站着...难道摔跤了?
晏津嵘皱着眉跃下墙,快速的翻过三堵墙,刷的一下跃过最后一堵墙。
池晚莺跑了许久,发现他不在身后就停了下来,喘着气量周围,入目全是一模一样的巷子。
她这是在哪啊。
池晚莺发现她根本不记得路,又跑得一身汗,喘得停不下来,索性就寻了一个台阶坐下休息。
反正再走她也走不动了。
巷子里很安静,没看见人也没有虫鸣鸟叫,她抱着双臂抿着唇坐着。
有点后悔为什么要乱跑,明明是他不好,为什么自己跑了呢。
她现在该如何出去啊。
她苦着脸有些埋怨他,不是江湖人嘛!居然连她都追不上!
她闷闷的想着,下一刻却见一人翻墙而下,她被吓了一跳,却觉得似曾相识。
她微仰着头还没看清他的脸,他就笔直的朝她走过来,冷着一张脸有点凶。
“知道自己身子弱还跑这么快。”
冷冰冰的语气,池晚莺听了有些委屈,将头搁在膝盖上不看他。
他却叹了口气,蹲在她面前,轻轻的揉揉她的头,“没有受伤吧。”
池晚莺不理他。
晏津嵘无奈,知晓她在生气,温声道:“刚刚那是与我爹置气才找的女人,我没有碰她们的。”
她闷闷的:“你刚刚凶我...可我明明看见你搂她们了,还左拥右抱这么快活 ”
“...我就搭了那一下。”晏津嵘无奈,他与他爹在对峙时火气一上来,随意扯了在伺候旁边人的两个女人,什么也没做,就搭了一会做给他爹看,没想到她会跑进来。
“我怎知真假。”
“我日日去找你,哪里来的时间去找她们。”
她气微微消了一些,想到惟闻在与她那是好友的雅间,于是问:“那你为何与惟闻在一块?”
晏津嵘一抖,这个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沉默着想要怎么。
要是出来他觉得气才消了一些的人又会被他气跑,可是不...今日惟闻也看见了他追出来,而且他们家如此护着她,惟闻是绝对不会与自己一道瞒着她的。
...长痛不如短痛。
他抿着唇沉声开口:“我是衡阳侯之子。”
池晚莺下意识的想点头,然后动作僵住,突然瞪大了眼抬头看向他,“你你是谁?”
“就是你怕带坏惟闻的那个侯爷。”晏津嵘略趣的道,尽量想把气氛放得轻松些。
池晚莺一窘,然后面色冷淡,“江湖之人?”
晏津嵘蹲着垂着头没看她,“...当时情况紧急胡的,但我不是有意瞒你,要是知道后来这么喜欢你,我当时就不会胡了。”
池晚莺听到后半段脸色缓合了些,却仍是气愤,“可你后来有这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
“这不是听到你侯爷风流顽劣,怕你讨厌我。”晏津嵘着还带了一丝丝委屈。
池晚莺闷闷的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和他对视,他老爱穿紫衣,显得风流倜傥,眼角总是带着轻佻,似乎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人人只看他就会觉得他浪荡不正经,她却从他眼里看出了认真与沉稳。
至少她看到的他,不是传闻那般。
她伸出手戳戳他的脸,“那还怪我喽?”
“怪我。”他笑。
“但是你骗我。”她委屈巴巴的罢,手上用了些力,戳得他脸上有些泛红,看到戳出一个红点,她唇角弯了弯,将手收回去。
他抓住她撤回去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要不你也骗我一次。”
“我才不是骗子。”她瘪瘪嘴。
“不生气了好不好,以后我连看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可是...还是生气。”
她虽然心里好受些了,但是还是有些闷闷的,她哪有这么好哄。
“那要不我背你回去就消消气?”晏津嵘温声道。
池晚莺确实是累了,现在的脸还有些惨白,没忍住眉眼弯弯的娇声着好。
晏津嵘揉揉她的头,原本蹲着的姿势改成了半蹲,“上来。”
池晚莺唇角上扬,心的环着他的脖子,他站起来手往身后一够,轻轻松松的背起她。
她头搁在他肩上,歪着脑袋问他:“我重不重?”
“我体力好着呢。”
“那你是在我重?”
晏津嵘一僵,女人想的东西怎么这么奇怪,“太轻了,是不是饿了?咱们快点回去。”
她确实是轻,突然想到之前惟闻过她是因为身体亏损才导致体弱,不由的心疼,也不知道多吃点东西养养。
池晚莺在被他背着,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一个侯爷,为何翻我府里的墙?”
难不成想对他们家做什么。
“我那天是去找惟闻的,照着他画的‘地图’结果翻错了院子。”
起来他还得感谢池惟闻,要不是去找他,他也不会有这个机会认识她。
“...”惟闻知道得气死。
两人聊了几句就看到了巷子口,离鸿德楼不远的地方。
她趴在他肩上惊喜的:“我们出来了!你真棒。”
姑娘温温热热的气息撒在他耳畔,声音娇软诱人。
真是要命。
池晚莺突然奇怪的问:“你耳朵为什么红了。”
“没事,可能有些上火。”他随口道。
上火耳朵会红的么?她为何从未听过。
渐渐的两人走到巷子口,路人渐渐多了起来,奇异的眼光都聚集到他们身上。
池晚莺被看得不好意思,埋在他颈窝里声的:“放我下来呀,好多人看着呢。”
晏津嵘勾唇一笑,“刚刚不是背你回去才消气么,现在还没到,难道你想这样懒账?”
“那我不生气了好不好,快放我下来呀。”池晚莺被路人的视线看得很不自在,有些急切的。
晏津嵘失笑,半蹲着身让她下来。
池晚莺站回地面还觉得有些腿软,刚想扯扯他的衣服,结果却瞥到不远处站着的池惟闻。
笑意一僵,收回欲拉他的手,朝池惟闻挥了挥。
晏津嵘眉头一挑,看见池惟闻眼里的防备,不在意的朝未来舅子笑着。
池惟闻牵强的笑了笑,然后故意挤到他们俩中间扶着池晚莺。
“姐你怎么了?”语气不太好,闷闷的。
“没事,就是腿有些软,多亏了...侯爷背我出来。”惟闻肯定看到她被他背着了,要不然不会敌意这么大的。
池惟闻一听一脸震惊的怒瞪晏津嵘,他对自家姐姐做什么了!居然腿软!
“她跑得太急。”言下之意就是他真的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那我替我姐谢过侯爷了。”池惟闻听罢眼里的敌意少了一些。
看出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紧张,池晚莺扯了下自家弟弟,柔声道:“我饿了咱们快走吧。”
池惟闻点头,没理会一旁的晏津嵘,直径扶着她走进鸿德楼。
好友突然想做我的姐夫?
这个问题在扶着他姐进雅间的一路上都盘旋在池惟闻的脑子里。
晏津嵘在池晚莺眼神的示意下摸摸鼻子没话,似乎未来舅子对他不太满意。
池惟闻一手扶着人一手准备推门,动作却突然一僵,想到上一次他推门后发生的事,顿了顿。
晏津嵘一看,勾着唇替他推开门。
里面的人本来在谈笑喝酒,听到推门的声音顿时一僵,他们今天坐着都觉得一波三折。
迟疑的看向门外,侯爷回来了,池惟闻也扶着池家姐来了。
晏津嵘回到之前的座位坐下,看着旁边两个坐在狐朋狗友怀里的美人皱眉开口:“她们怎么还在这。”
右边的容钦感觉到怀里的美人的动作僵住,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嬉笑着朝晏津嵘趣:“侯爷看着碍眼了?美人不是你身上是不是嫉妒了。”
另一边的男子不赞同的笑道:“你还拿侯爷开涮,侯爷从不碰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以往晏津嵘听到这会不在意的笑喝他们一句,今日却挑了眉看向池晚莺,朝她笑着。
池晚莺唇角勾了勾,跟着惟闻坐到他们那桌。
才刚坐下又有人推门进来。
那人穿着一身华贵玄衣,腰间带着一块刻着字的玉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走进来。
池晚莺看了看,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哦,那次就是他来找惟闻所以爹爹才会到她院子来的。
池晚莺与他的眼神撞上,她下意识移开视线假装不知他身份。
太子开口和屋里的人了招呼后看了她两眼,一旁的池惟闻站起来介绍,“这是太子,这是我家二姐。”
池晚莺站起来福了福身,太子颔首示意她坐下。
“二姐身子好些了?”太子在她身旁坐下。
另一桌的晏津嵘眼皮跳了跳。
池晚莺淡笑着答:“好些了。”
“上次在池府与二姐见过一面你可还有印象?”太子替她倒了杯茶道。
当然有!
池晚莺一脸疑惑的摇头,然后接过他递过来的茶轻声道谢。
太子点了点头没再什么,上菜时却将清淡的东西放到她面前,久不时就和她搭一句话。
池晚莺心里惶恐,她与太子不过第二次见,为什么对她如此关切。
侯爷心里气,居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勾搭他的姑娘。
太子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所以照顾着池二姐无视了侯爷铁青的脸,众人只觉得这顿饭吃得真是奇妙,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比如现在。
晏津嵘看见她微微抿唇便知道她吃饱了,放下筷子,挑着笑走到她们那一桌。
“带你去玩。”晏津嵘手从她肩旁擦过,扶在桌上,在她耳边完后噙着笑走出雅间。
池晚莺猝不及防的和他近距离接触,樱唇微启他不等她话就走出去了。
她的视线跟着他的背影,然后回过头看见神色正常的池惟闻,咬咬牙道:“太子殿下慢用我先走了。”
走过时路过惟闻身旁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池惟闻侧头和她对视,她声的:“我去玩一会,你等我回府哦。”
要是在刚刚,池惟闻定是不让姐姐与侯爷走,但是...比起侯爷,他更忌惮身旁这位太子殿下。
于是池惟闻点头了。
......
“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池晚莺出了雅间发现他不在门口,想了想顺着楼梯下到一楼,一出去就看见他倚在门边,惹得路过的姑娘们娇笑不已。
“好地方。”
池晚莺慢吞吞的跟着他,犹豫的问:“远么?”
她虽然休息了一会吃了个饭,但是还是很累。
“要不然我抱着你去?”
“不...不用了!”
“骗你的,很近,走几步路就到了。”晏津嵘笑道。
“你逗我!”池晚莺不满的控诉。
“没有。”晏津嵘看向别处。
池晚莺瘪了一下嘴,走得很慢,他走在前面也察觉到了这点,步子迈得更窄,放慢速度等她。
走了一会拐了两三个弯后两人来到一家店门口,牌匾上写着如蒸包子铺。
居然是间个极的铺子,里面也没有座位,外面等了不少人在抢着买。
“不就是包子吗?为什么这么多人抢着要。”
“因为吃过的人都好吃。”
她们站在外围都闻到了飘香,可是看到面前挤得不行的人们,她感到一丝害怕,“咱们也去抢?”
晏津嵘神秘一笑:“我既然带你来了,肯定是有办法的。”
她好奇的看着他。
晏津嵘走进人群,在觉得里面的人能听到的距离大声喊了一声:“裴姨。”
里面埋头数钱的的中年女人探了个头出来,见到是他,然后看到他不远处站着的娇软美人,笑了一下道:“呦,今日还晓得带姑娘给姨看了。”
“不是,我今日是来买包子的。”晏津嵘看着裴姨朝池晚莺努努眼。
裴姨笑得更欢了,在晏津嵘以为要递包子给他的时候一盆冷水泼下来,“想买包子?自己排队去。”
“裴姨!”晏津嵘不可置信的叫道。
“你没看你身旁这么多人么,刚来的要等着知不知道。”裴姨翻了个白眼道。
身旁挤着的人都看着他,似乎他一插队就会对他做什么似的。
他却有些为难的看着她:“那我在这排,你让那边那个姑娘去你店里面休息。”
裴姨看着屋外了然的朝池晚莺走去,“姑娘,来咱们店里休息一下吧。”
池晚莺楞了楞,见她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看了一眼晏津嵘,他朝自己点了一下头,她才礼貌的笑着应了。
裴姨领着她进了旁边一个更的侧门,里面只摆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似乎是他们自己用来休息用的。
“姑娘在这等会哦,桌上有茶水你自便,我得先去忙了。”裴姨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乖巧的姑娘,很是满意的离开。
......
裴姨是要他等着,但也没为难他,怕那姑娘等得烦,大手一挥将他要的包子给他。
晏津嵘乐呵呵的拿着纸包进去。
“快吃。”
池晚莺接过来开纸包,香气扑鼻,捏了一个心的咬了一口,很浓的肉香,入口细腻,确实很不错。
晏津嵘淡笑着看她吃。
心中的一点不舒服也消散了,太子什么的都走开吧,他姑娘只有他能逗。
......
池晚莺回到鸿德楼找池惟闻,然后姐弟俩一路上的对话是如下这般。
“姐,你怎么和他认识的啊?”
“姐,你看上他了?”
“姐,你别喜欢他!”
问话三连击。
池晚莺无奈的听着,如果她告诉惟闻,是因为他叫晏津嵘到府里,她和他才会认识的,惟闻会炸毛吧。
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好笑。
池惟闻喋喋不休的问着,越问他脸上越难看,身旁的人却全然不知的轻笑了一下,“...你有没有在听我的!”
“听着呢。”池晚莺赶紧收了些笑。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偶然认识,我认识他时不知他是衡阳侯家的侯爷,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你现在知道了?那你还让他背你!”
“那是我跑得腿软了,不让他背我我怎么出来啊,你又没追上我。”完瞥了他一眼。
池惟闻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正经的解释,“是衡阳侯叫住我,等我回完话追出去你们俩都不见了。”
“衡阳侯也在?”
“呵,你眼里全是侯爷,其他人都看不见了吧。”池惟闻吃味的。
池惟闻完觉得不对劲,“别其他的,你还没你喜不喜欢他!”
池晚莺脸一红,“孩子别管这种。”
“谁孩子!我就比你一岁!”
“呐,毛毛躁躁的孩子嘛。”池晚莺笑道。
“我商量国事为太子出谋划策时你看见过?”池惟闻傲娇的。
“呦,这么厉害呢,我家弟弟真棒。”
“...你别拿敷衍孩的语气和我话。”池惟闻生气的看着她。
“乖。”
外面都,御史府的两位少爷都是难得一见的贤才,一位从文一位从武,大公子一身武艺超群,公子才学谋略过人。
可是他们家都是这样的,一文一武刚好保护中间的娇女。
确实,幼时别家顽皮的孩子到府里玩,若是谁想欺负她,大些的兄长用武力教训一下,些的兄长不好出手,惟闻总是可以不动声色的把人给教训一遍。
在外都是一人敌十的存在,一回到家见了家人却很放松的露出真性情。
######
第二日,降醉酒肆开业,开业大吉买酒送下酒菜,引得许多人来观望。
晏津嵘陪着一帮子公子哥们进了降醉酒肆,与鸿德楼一般两层的构造,鸿德楼中间是个露天的书台,而这家店却不是,屋顶修得尤其高,一楼摆满了四方桌。
“客官们楼上请。”二见这几个公子衣着不凡,穿戴贵重,极有眼力的将人往楼上请。
几人刚上来几阶楼梯,突然听到尖锐的女声气急败坏的在与人争吵:“凭什么我不能上去二楼!一楼都是穷人凭什么我要跟他们坐在一起!”
几人顿了顿,虽他们都是有名的纨绔子弟,但也不敢在百姓这么多的地方出这些话,家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那姑娘长得眉目可人的,但是因为怒气使得整张脸变得扭曲。
二本弓着腰道歉,见她态度如此恶劣,被耽误了这么久客人也没接待几位,火气也上来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么料子的衣服,有钱人会像你这么寒酸?”
柳棋若涨红了脸,“你才寒酸!我可是御史府的人,你要是再敢拦我我就去告诉他!”
那二似乎被御史的名头唬着了,楞在那,不远处一楼的百姓们唏嘘起来。
这是在给御史大人招黑呀。
容钦嗤笑一声,“哪门子的亲戚这么蠢。”
晏津嵘停下来,手搭在楼梯的扶手上往下看着。
后面跟着的几个公子也跟着停下来,“侯爷要管么?”
“惟闻肯定不想府里的名声被玷污...容钦,去帮一下那姑娘。”他语气轻佻,带着玩味。
容钦笑了一下,读懂了侯爷的意思,坏笑着大声敲了敲楼梯扶手,扬声道:“姑娘自己是池府的人?”
柳棋若闻声看上去,见到楼梯上停着几个贵公子,她眼前一亮,话那个与靠在楼梯看她的那个公子都非常俊朗。
她心砰砰砰的跳,想着自己样貌也不差,羞涩的道:“是。”
“可池府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也就那几个主子,你又是女子,莫非姑娘是池家二姐?”
“不是,但...”柳棋若尴尬的开口。
“果然不是,我就看姑娘的行为也不是姐的做派。”
“可...”
柳棋若心中那些旖旎被破,还想再反驳,容钦却没给她机会。
“你们酒肆怎么干的,随意冒充官员府中人的东西也给放进来,是不是随便一个叫花子自己是某府的人你们也会请上二楼?”容钦厉声。
柳棋若脸上一青一白的大声:“我不是冒充的!我真是池家公子的表妹!”
现在她如此也无人再信她,只当她是个穷疯了想攀权富贵的女人。
这时一道冷淡的女声响起,“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丢出去。”
那被唬住的二一听到老板娘的声音赶紧回神,凶神恶煞的扯着反抗的柳棋若出去。
那出现在另一侧楼梯口的女人声音无起伏的朝他们几人:“抱歉,今日几位的钱我付了。”
是抱歉,但声音冷得一点歉意也没有。
晏津嵘挑眉看着她,许久,勾了唇继续上楼。
那女人冷淡的看了楼下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大家的眼里。
那红衣飘曳,热情妖娆的颜色和她冷淡了样子搭在一起居然毫无违和感。
“侯爷,如何,满意吗?”容钦一改刚刚嚣张的模样,笑嘻嘻的朝晏津嵘。
“嗯,上次寻到那匹纯血马送你了。”晏津嵘心情很好的。
容钦与身后几位公子诧异的看着他,那匹纯血马可是侯爷又花银子又花时间,花了好大功夫从别人手里弄来的,居然因为容钦教训了一个姑娘而已就给他了?
早真的有这么好的事他们早抢着去了。
“那姑娘惹你了?”容钦喜滋滋的问。
“没有。”
惹到我媳妇罢了。
######
柳棋若咬着牙回池府,路过的丫环目不斜视的从她身旁过,她愤愤的在心里骂,连这种身份低下的丫环都看不起她!
回到柳姨娘的院子,她直径去了她爹的房间,敲敲门,没有动静,她翻了个白眼直接推门进去。
入眼便是堆在桌上的昂贵首饰,柳康庆被推门声吓了一跳,整个人慌乱的趴到桌上想挡住。
“爹,是我。”柳棋若进了屋把门又关上。
柳康庆松了一口气,责怪道:“你这丫头也不知道敲门。”
“我敲了,是你自己没听见。”
然后柳棋若坐到桌前,随手拿了一条珍珠项链在手里,“爹你哪来这么多东西...你偷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
“嘘,偷什么偷,我是青燕的大哥,用一些她的东西很合理。”
“这些都是她的?”
柳康庆点头。
柳棋若长吁了一口气,“那就好,你可别把主意到其他人身上。”
柳康庆嘿嘿笑道:“知道知道。”
“爹,要不你分一半给我。”柳棋若想到刚刚被赶出来就一顿气愤,要是她有钱了她肯定是最出彩的那一个。
柳康庆却突然警惕,“姑娘家要什么钱。”
柳棋若委屈的将刚刚的事给他了一遍,然后泫然欲泣的趴在桌上。
“如果...如果我扮的和池晚莺一样,我肯定可以找个有钱的相公。”
最后这句话成功戳到了柳康庆,他考虑了很久才忍疼分了一半给她。
柳棋若欣喜的抱着一包珠宝离开。
乐滋滋的幻想着自己穿上华贵的衣裳戴着好看的步摇的样子,定是风光无限。
“呀,对不起对不起!”
柳棋若沉浸在幻想之中,猝不及防被人撞了一下,刚想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哪知道连脸都没看清那人就急急忙忙跑开了。
慌慌张张的跑着,和普通丫环一样,哪里猜得出是哪一个。
她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心情不好的走回屋子。
刚走近院子,又被一个急匆匆跑出去的丫环给踩了脚。
“你们这些丫环怎么回事,不长眼的么!”
可惜她仍看不清是谁。
柳棋若心情是坏到家了,这一整天全是糟心事,狠狠的砸上房门。
######
傍晚池府的某个院子里,传来姑娘的细细嗓音。
池晚莺完一脸快意的笑着。
“就这些还不够。”晏津嵘无奈的揉揉她的头,人家这样对她,她就叫丫环撞几下人就完事了,真是心软,“我今天也捉弄了一下她。”
池晚莺敛下眸子里的笑,当然还不够,这只是开始呀,好戏还在后头呢。
但是她不敢告诉他,怕他觉得自己太坏心胸狭隘。
“怎么捉弄呀,你今天遇上她了?”
“嗯,在酒肆遇见的,叫人击了几句罢了。”那女人心高气傲虚荣心极强,这估计得成为她以后的痛处。
“酒肆?你喝酒了么?”池晚莺的关注点在这里。
“一点点,你不喜欢我喝酒?”他不嗜酒,但平日和人吃饭总是会喝的。
“不是,就是好奇为什么没有酒味。”她嗅觉有些敏感,以往兄长弟弟雅聚回来她闻得出喝没喝酒的,今日她没从他身上闻到。
他当然不会他急急忙忙赶回去沐浴过换了衣服确定没味道了才来的。
“好奇?”他眼里噙着一抹莫名的笑。
池晚莺不知为何有些心慌,“不好奇不好奇。”
“来不及了。”他低声了一句。
晏津嵘唇角弯弯将人搂住,手抚在她后脑勺,让她微微仰头,低头薄唇轻压,轻轻蹭着她的唇,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心。
池晚莺瞪大了眼,下唇被他轻咬着,酥酥麻麻的,让她有些寒颤,想要推开他,手却被他握住带到他的脖子上。
过了许久,池晚莺软着身子被她抱在怀里轻喘,气息弱弱的道:“你怎么这么坏。”
想要凶他,语气却软绵绵的,像是娇嗔一般,挠得他胸口痒得不行。
“好,我坏。”
娇气得不行,他的命都要交在她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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