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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谨慎思考,陶慕嘉还是决定给廉查,给司天阁一个交代,虽然这样做,对独孤启实在有点残忍,但若是等到外人来让他给出一个交代,那就太晚了。
他不是滕罗,没有卜算天命的能力,但是他知道这些天灾不会因为一次祭祀而停下来,祭祀只能给他们短暂的心理安慰。
至于廉查那边,也已经对他护着独孤启这事重视起来了,态度还不明确,偏向不赞同更多一点。
陶慕嘉看着镜子里披散着头发的自己,一夜无眠,黑眼圈出来了,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
等到头发梳完,他走去天阁,所有人都在那集合,独孤启也跪坐到一边。
学生和下属都一语不发地看着他,黑压压的一片占满了天阁所有的空地。
昨天那么大的事件,每一双眼睛都有记录,这件事不可能被瞒过去,他们的脸上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惴惴不安,有的担心害怕。
陶慕嘉看了一圈,觉得索然无味,在他们面前站定,向他们宣布处置决定。
“独孤启扰乱祭祀一事,陛下并未追究,然大家都要我给出一个交代,那么我宣布,独孤启在天阁点灯一年,为民祈福一年,本宗自罚俸禄半年,大家可还满意。”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他的点灯是什么意思。
“各位恐怕不知道天阁上还有一层,上面有一盏天宝灯,专为万民祈福,如今独孤启坏了仪式,便由他去点这盏灯。”
底下的人恍然大悟,依旧有人觉得罚得太轻。
“点灯也要承载天命,耗阳寿,这位学生,莫非你想试试此等殊荣?”
在场多多少少都对神明有些敬畏,一听到要耗阳寿,立刻往后退了两步,就连独孤启也有些动容,可惜陶慕嘉现在没时间对他解释。
场下一片安静,静的听得到风吹落黄叶的声音,陶慕嘉看着这一众人又觉得疲惫又觉得好笑。
“既然大家都无异议,便这样定下,本宗会向陛下汇报。”陶慕嘉让尹伯把独孤启带到顶层,自己随着四个下人出门上朝。
希望值+10,目前希望值-2。
独孤启紧绷的身体微微松垮下来,抬头看向高大的天阁,嘴角多了一抹笑意。
这件事在他下朝之后详细报告给了廉查,廉查看了他两眼,没多什么,让他自己决定,至于群臣那边,也由廉查一并担下。
回到天阁之后,尹伯跟他独孤启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天阁最顶上,陶慕嘉点点头,让他们去忙该忙的事,自己往上走。
天阁上面确实有一个阁楼,也确实有一盏天宝灯,只是这盏天宝灯自诞生起从未被点燃过,滕罗当年点灯的时机未到,也不知道如今是不是时机。
陶慕嘉走到第八层,他的办公地点,然后转动座椅,出现了一条通往上方的楼梯,他缓缓走上去,门在他身后关上。
第九层。
空间十分狭,最高的地方不过两米,最矮的地方不过一米五,连站都站不直。
一盏灯坐在高高直直的底柱上,几乎与尖顶齐平,而天阁尖顶有一圈周围用琉璃片围成,一到晚上,这盏灯亮起,聚阳城所有人都能看见。阁楼的一侧放着长勾和火的工具,另一侧铺着一层褥子,摆着一张桌案。
独孤启跪坐在桌案前安静地看书,见他来了,抬头喊了声大人。
陶慕嘉在他对面坐下来,凝视着他。
被他这样看着,独孤启也看不进书,便把书合上。
“大人找我有事吗?”
“我这样处罚,你心中可有不满?”
“大人这样处罚已经很轻了,几乎算不上处罚。”
陶慕嘉笑了笑,“你不怕折寿吗?”
独孤启蠕动了下嘴唇,“怕。”
“呵。”陶慕嘉这声笑也不知道是对谁,或许是在笑独孤启的天真,也或许是在笑自己的无能,“不用怕,你的命可硬了,能长命百岁的。”
独孤启有些不解地看向他,陶慕嘉却没再多做解释。
“从今天起,你要在这里生活一年,会很不少受,你要是实在待不住,就敲门,我能听见,放你出来休息休息。”
“多谢大人,那我还要考核吗?”
陶慕嘉瞥他一眼,“要,在我这亲自给你考。”
独孤启咧开嘴笑起来,傻里傻气的,陶慕嘉忍不住拍了下他的头。
“你先熟悉熟悉这里吧,等我办公完了教你点灯。”
陶慕嘉看着外面时间不早,准备回去,独孤启陡然想起了事情,急忙问他:“大人,我母妃可还好?”
陶慕嘉顿了一下,“放心好了,她比你好多了,都是蒙着面纱,没人发现她。”
独孤启放下心,走出桌案后,朝着陶慕嘉跪下来,向他磕头行礼,“多谢大人。”
希望值+5,目前希望值+3。
陶慕嘉侧身看着独孤启行礼,心中泛起酸涩,这本不算他们任何人的错,却偏偏让一个孩子承担。
“起来吧,你不必向我行礼。”他走下去,不再看独孤启。
独孤启抬起头,楼梯上已经空无一人,他有些失落地坐回去,怅然若失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今早之前,他还以为这个人会借题发挥,让他永远地离开司天阁,可这个人没有,他以为这个人不罚他也会把他母亲的事出去,可这个人也没有,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把这个人当作仇人。
从他被使臣宣布是祸星的那一刻起,阮茗筝就告诉他廉国的国师和皇帝都是他的仇人,三年的艰苦生活没有一天不在告诉他这个事实,可如今他发现自己恨不起来。
“我恐怕是真的被下迷药了。”独孤启喃喃着躺倒在褥子上。
这件事就这样慢慢平息下去,廉查还过问了几次情况,再没人提起这件事。
而祭祀过后各地的灾情也有所减轻,朝堂上一片喜气洋洋,陶慕嘉看着这群人,只觉得有些可笑。
祭祀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们这些掌管各地部门的官员都没在灾情泛滥前采取有效措施,还把希望寄托于祭祀,实在是可笑至极。
不问苍生问鬼神,在哪个时代都不缺这种人。
除夕前日,廉国此年最后上一次朝,这次廉查简单了下明年的计划,探讨明年要对哪些国家开战,要和哪些国家谈和,恐怕这年一过,又是群雄逐鹿,一片血雨腥风。
陶慕嘉忍不住今年才经历过旱灾涝灾,民众需要休养生息。
廉查当朝驳了他的意见,“年年都休养生息,养精蓄锐怕不是养了一堆废铜烂铁。”
陶慕嘉悻悻然退下,朝堂上又为先哪个先和哪个吵得不可开交。
1551语重心长道:虽然知道你不想仗,但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啊,弱肉强食,你不去别人,别人就来你。
陶慕嘉长长叹息:是啊,我也知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只是可怜那些才经历了天灾的人。再就是,廉国苛赋税,重徭役,再多征战,迟早要灭亡。
1551:那不是正好顺应天命了吗。
陶慕嘉:廉查对滕罗真的没话,我还是想帮他一把,只是如今看来……
朝堂上没吵出个所以然,公公有理婆婆有理,廉查紧锁眉头,眼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起身走出了朝堂,朝堂上的人纷纷噤声,高刘尖细的嗓子喊道:“退朝——”
陶慕嘉毫无疑问地又被叫了过去。
这次廉查没有在宫里等他,而是在宫外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穿着一身便服,陶慕嘉刚想上车就看见了廉查,便舍了马车走过去。
廉查今次穿了一身较为低调的黑色长衫,外面披着黑兔毛披风,和高刘一同在三匹马旁边等他。
“陛下。”
“上马,带你去个地方。”
“是。”
陶慕嘉翻身上马,让仆从先回去,便一个人跟在廉查后面。
他没学过骑马,马走起来就晃晃悠悠的,廉查回头看了几次,忍不住勾起嘴角,拽着自己马后退几步和陶慕嘉平齐,然后拽过陶慕嘉手中的缰绳,领着他走。
“记得我们时候,你还从马上摔下来过,好像从那以后你再没骑过马。”
陶慕嘉不知道什么,廉查着自己时候的事情,他完全插不上话。
“我们从齐国做人质回来之后,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很少和我主动话了。”廉查转头看向他,只能看见他低着头的侧颜,眼中亮晶晶的光芒弱下去。
“当年我母妃住的昭华宫烧了一场大火,你第一个来救我。”
“陛下今日为何忆起往昔。”
廉查呼出一口气,热气在寒冷的气温中化成白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待会到了地方再告诉你吧。”
陶慕嘉看着廉查藏在帽子下的面容,看到了沧桑。
明明还是名年轻君王,却好像已经过了几十岁一样,也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真实。
廉查牵着他走过了大街巷,穿过了城门,向远郊走去,人群渐渐减少,眼前渐渐出现更为庞大的建筑,它在苍天之下,如黑铁一般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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